遠處的我驚喜的說道:“是了,這就是我的朋友了,呵呵,他的招牌動作就是摸鼻子。
楊濤笑說道:“屬下去把帶過來。”
我搖了搖手:“先不忙,看看再說。”
巡邏隊伍長抱拳說道:“本官是城守司衙門的巡邏伍長,剛才這位大哥說公子在鬼鬼祟祟打探我們肖將軍住址和行蹤,不知公子作何解釋?”
儒衫青年仰天苦笑道:“我那里鬼鬼祟祟了。你查清楚再說好不好!”
伍長放下手:“公子如果覺得在大街上不方便的話,請隨我到城守司走一趟,其余的事情我們自會查出。”
儒衫青年搖頭嘆道:“算了,我真是服了你了。我找肖章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我的朋友而已。沒想到這也犯法。”
“大膽,竟敢直呼我們將軍名號。”巡邏隊的士兵呵斥道。
伍長擺了擺手:“我有點相信你了,不過,來者是客。既然公子來到了兩浙,又還是我們將軍的朋友,那這一頓粗茶淡飯是免不了的了,公子請。”
儒衫青年輕笑道:“我不去,因為老媽說過一入侯門深似海。”
伍長皺了皺眉頭:“這可由不得你了。不過,我們那里的海也不是很深,而且酒水管夠。如果公子真是將軍的朋友,指不定還有佳肴在桌,美人伺立。放心,我們不會亂來的,至少在沒有查出你的真正身份和目的之前。”
儒衫青年滿臉很傷腦筋的摸樣說道:“聽起來很誘人,但是我又怕享受完后才發現認錯了人脫不了干系,所以還是不敢勞煩這位軍爺了。”
伍長拔出大刀:“我說過,這可由不得你。順便說一聲,這句話,我不會再說第三遍了。”
青年一邊后退一邊說道:“你們無憑無據,就想拔刀扎人,難道兩浙的士兵都是這麼蠻橫的嗎。”
伍長笑了:“公子說得對,根據將軍剛剛頒布的法令,無憑無據我們是不會先動手的而且連抓人的資格也沒有。但如果你先動手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
“你不先動手?難道不怕我一劍把你刺個對穿。我可是全國擊劍比賽的亞軍。”青年把手放放在了劍柄上但是沒有拔出。
伍長看著他說道:“怕,怎么不怕。如果換個環境說不定我們可能就放了你,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青年點頭附議:“是呀,事實本該如此。”
“但是。”伍長看著聽到但是滿臉失望的青年挺胸說道:“這件事情牽涉到了我們將軍,我不敢斷定你不是刺客或者有其他能夠威脅到將軍的身份,所以,要么乖乖的跟我回城守司,弄清楚你說的是真的話,我會對你跪地,磕頭賠罪。要么,刺我一劍,好讓我有借口帶你回城守司。……”伍長最后說了一句:“至于輕重,你看著辦吧。”
青年哭笑不得:“瘋了,看來你真的瘋了。為了把我帶回去,不至于有威脅到你們將軍的因素,竟然想到了這一招,在路上時我就聽說過兩浙的軍隊,紀律很是嚴明,士兵很是厲害,沒想到原來真實情況會是這樣瘋狂。我有點懷疑這個肖章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肖章了。因為我的朋友似乎沒有這種讓一個勇士甘愿獻身而且收益人還有可能不會知曉的人格魅力。”
“公子想好了?”伍長走上前兩步。
“隊長,讓我來。您還有家小,我可是單身一人。”一個巡邏士兵大聲說道。
“我來,………讓我來………。”巡邏隊里幾乎所有人都開了口。
見此情形,儒衫青年更是哭笑不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拔劍說道:“爺爺的,一群瘋子。如果不是我在這里沒有戶口。跟你們回去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現在,只能殺出重圍了。”
伍長制止住手下:“沒有戶口,你說的是戶籍吧。難道,………你是塞外奸細?”
青年連忙解釋:“事實不是你說想的那樣的,應該是說,比你想象的還要復雜,很多很多。”
“塞外高級奸細?嗯,一定是這樣。來呀,隨我拿下此人。”伍長挑眉說道。
“唉。”儒衫青年沒有再多作解釋,又或者無從解釋,嘆了口氣后執劍以待。
“停下。列隊。”楊濤拿著我的令牌對著不斷向儒衫青年逼近的巡邏隊喝道。
“參見將軍。”巡邏隊的士兵見我到來,收回武器跪地行禮。
“將軍,標下正在巡邏時有商人來報,說是這人正在打探將軍的情況,經過屬下查問,確定此人無我大宋戶籍,極有可能是敵國奸細,所以………。”巡邏隊伍長抱拳說道。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們作得很好。”他如果有宋朝的戶籍那就怪了,這家伙怎么跑來的。
“肖章,還錢。”儒衫青年跳囂著向我跑來。
“不要呀!”我大叫道。
“唉喲。你小子,輕點。”光著身子等我擦藥的傷病員轉過頭咧著嘴大叫道,但看到滿屋橫眉怒目的親衛,馬上又干笑著縮了縮脖子。
“你們出去吧。”我一邊繼續蹂躪著躺在床榻上的傷員,一邊對親衛門說道。
“將軍……。”楊濤似乎想叫我小心一點。
“沒事。”我制止住他:“他不會害我的。”
傷員連忙撐起腦袋,一陣猛點。誰知動作過大牽動傷口,又是一陣吱牙咧嘴。
親衛們緩緩退去,帶上房門,屋里頓時寬敞起來,只剩下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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