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七繼續說道:“只要兩位答應為我們做內應,我保證事成之后不僅給你們所有黃金的半成,還負責擺平青幫的
麻煩。怎么樣。”
“怎么保證?”莫埃平聲問道。
猴七微微笑道:“殺了朱為。”
莫負冷然道:“為什么?你們要的是黃金,沒有這個必要和青幫結怨吧?”
猴七從桌邊站起:“我們鬼角幫有十二生肖護法使者,二十四分壇,四十八堂,一百八十個大小分舵,遍布大宋,引領黑道。”
兩人雖然知道這些事情,但此時從猴七的口中聽來,這才想起鬼角幫的強大。
沉默半晌,猴七嘆道:“自從老幫主突發急病去世后,我們鬼角幫就再無以前的氣勢,為了誰做幫主變得四分五裂起來。特別是有實力競爭幫主之位的那幾個。青幫,哼,不過是借著我幫分裂乘勢而起的暴發戶罷了。自年前以來,我幫原先的地盤被這些不知死活的小幫派暗暗侵吞不少。再不行動,江湖中人那還記得有我們。”
莫氏雙雄靜靜留心傾聽。
猴七的小尖臉漸漸嚴肅,但并沒讓人覺得好笑:“在這些幫派中又以青幫最肆無忌憚,哼,無聲無息間我們的江城分堂就被人深夜伏擊以至空下大片地域……。真以為我們十二生肖都是傻子?”
輕輕一頓,猴七又道:“只要我們的新幫主一選出來,青幫,不用多久就可以將他灰飛煙滅徹底鏟除。”
莫埃疑問道:“據我所知,老幫主去世后鬼角幫就好像忽然之間靜止下來了,不知道這又是怎么回事。”
猴七轉身背對著兩人回道:“幫主走得匆忙,所以沒有留下誰繼承他的位置,所以在他尾七剛過,幫中的二十四分壇主就連手發下戒令,停止一切活動,老幫主周年祭時,選出新幫主,在此之前,誰也不幫。”
莫氏雙雄聽得駭然動容,他這么說兩人才恍然大悟,鬼角幫雖然陷入內斗中,但其實本身實力卻沒有減弱分毫。只要等到新幫主上位登高一呼,就可以卷土重來!
莫埃說出心中的疑問:“如果選出來的新幫主不能服眾,其他落選的人想要硬來怎么辦?”
猴七笑道:“先不要說新幫主如無大部份人,還坐不上這個位置。就說我們鬼角幫所有壇堂,乃至于舵,可不是擺樣子的。誰要想分裂我幫,大家定會群起而攻。這些,你們不用懷疑。”
莫埃暗道難怪豬五只有這么幾個手下,原來這些人并不是鬼角幫的。只是他自知自己沒有機會和其他人競爭幫主之位,遠離爭斗中心而暫時收的手下。
行到桌旁拿起茶壺自己倒了一盞茶喝下后,猴七說道:“鬼角幫十二生肖按實力依次排下為,龍虎牛馬豬羊蛇猴狗雞鼠兔。其中有力問鼎幫主寶座的卻只有龍虎牛馬而以,其余眾人大部份都分散依附在這幾人手下,當然,也有靜待觀望的。”
莫夫徐徐問道:“不知七爺如何選擇?”
猴七郝然一笑,并不直接回答:“龍大勢力超強,但可惜目中無人,所以除了玉兔沒有人可以忍受他的高傲,虎二稍微好點,但脾氣火爆,到現在為止只有狗九聽他調動。馬三脾氣溫和,為人也不錯,壞在簡直就是老好人一個,武功雖好,但誰也瞧不起他。牛三則不同,雖然他本身不是做大事的材料,可和他結盟的卻相繼有羊,蛇,雞,鼠。大家心中明白,只有他當上幫主,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前天,我也加入了他們。”
“有這么大的勢力,牛三爺怎么不搶先發難?”莫埃奇怪道。
猴七繼續道:“我們十二生肖在幫中雖地位超然,但礙于幫規沒有私自調人的權力,每一次做買賣前都要在幫主那得到令牌才能在分壇拉人,呵呵,要不是如此,恐怕我們幫早已經四分五裂了。老幫主,不愧是老幫主。”
莫氏雙雄暗自沉思,黃金雖然也惹得他們心動,可沒有達到為之瘋狂的地步。但得罪了朱為則不同,這是一個禍根,早晚會爆發。
“好,我們答應你。”莫埃低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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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這天還讓不讓人活了。”一個趟子手揮汗如雨的叫罵道。
他身旁的伙伴雖然也是熱得像在蒸籠里,但還是出言說道:“忍忍吧,誰叫我們吃上了這碗飯呢,走完這趟鏢的餉銀夠大家回去快活一陣子了。”
趟子手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但還是忍不住又嘮叨了幾句。
前行一陣,一桿寫著[酒]字的桅桿迎空出現眾人眼前,因為沒風,所以旗布無力的垂在上面。
董魁看了眼汗流浹背嘴唇干枯著的眾人說道:“大家休息一柱香時間,然后全力趕路。我們今天必須走出這片山林。”
雖然只有一柱香的休息時間,但是大家還是很高興,他們也知道這里十分兇險,方圓沒有多少人家。
把鏢車停在酒肆門外,留下幾人和我這馬夫看守后,眾人呼喝一聲沖入茅草搭建的小亭內。
“酒家,快快把酒端上來,大爺們喝高興了再算賬……。”
“最好弄點下酒菜,關鍵是要快……。”
“先上幾壺好茶潤潤喉嚨……。”
“人呢?怎么沒人出來招呼呀?酒家……。”
一片嘈雜聲中,茅草亭后的竹簾緩緩掀開,走出一個滿臉花白胡須的老人。“眾位客官恕罪,小老兒見沒有生意所以在后面小睡了一會兒,怠慢了,怠慢了。”老頭鞠折腰一陣陪罪。
“你的酒肆開在這里,難怪沒有生意了。”眾人大笑道。
老頭走到柜臺酒壇前,拿起酒壺灌滿酒:“客人說的是,但小老兒只有這么點本事,哪有余錢把店開在城里。”
董魁看看四周:“就你一個人嗎?”
老頭一愣,對著后面大聲喝叫道:“二牛…,你這兔崽子睡死過去了。不是叫你看店的嗎。還不出來招呼一下……。”
眾人一陣大笑,原來還有一個伙計,不過好像在偷懶睡覺。
蘭華不動聲色看著老頭猛然轉身,但滴酒不漏穩穩當當的酒斗,笑了起來。
一個五大三粗滿臉厚實的漢子提著褲帶從后跑出,急急忙忙的解釋道:“掌柜的別生氣,我只是去了趟茅廁……。”看他朦朧的睡眼和滿頭稻草,誰都知道他剛才是在睡覺了。
老頭放下酒斗,啪啪拿起柜臺上的算盤敲了幾下他的后背:“還不快干活,是不是又想被扣工錢了。”
漢子一邊躲閃,一邊求饒道:“不要啊掌柜的,再扣的話,這個月我就白干了。”
聽到這話,眾人更是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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