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哪里會讓他如意,藏刀一頓一撩!
好快的反應,此人手中不知為何忽然出現了一把匕首擋住我的刀尖!
我暗噫一聲好匕首,竟然能抵擋得住我從現代帶去的百煉鋼刀。
正在我們拼死相搏時,門外忽然吵嚷聲聲。
“將軍,末將等營救來遲,將軍還無事吧?”整齊的腳步聲過后有人喝問道。聽聲音應該是楊排峰率人前來。
我笑了笑開口說道:“無妨,我和這位朋友只是玩玩。”
刺客心中一驚,好快的反應速度。難道內應的行動失敗了!
聽到我的聲音,楊排峰在門外說道:“原來是這樣…………,來啊,好好布置一番準備留客。別讓人說我們大宋不知禮數。”
“將軍放心,我們必然讓他賓至如歸樂不思蜀!”強擊伍長小猴子調戲般說道。
腳步聲四散開來。
碰,大門忽然四散裂開。于大海提著一把鐵錘破門而入,拍拍身上的木削,他咧嘴說有道:“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于大海!適才城內的士兵有些波蕩,一個剛剛來投靠我們的將領帶著手下一千人打開了俘虜營,想要里應外合擾亂。可惜他不知道我們的口令分為幾個區域,每個都不相同。無功之下束手就擒了。”
原來剛才的調戲對話是為了掩飾于大海強攻所作的。而現在于大海說的這話,則是講給刺客聽的。
我哦了一下,搖頭冷笑著咬牙切齒的道:“那真是可惜了。下次進來的話記得敲門別嚇到了客人。”
知道事情沒有機會成功后,刺客反而不急了,拍拍身上的土塵好整以暇的說道:“將軍不用客氣,這位將軍并沒有嚇倒我。如果在下的膽子真的這么小的話,也不會來將軍這里了。我有一個疑問,將軍是不是事先得到了消息知道我們要來做客?”
我冷哼一聲:“沒有!怪只怪你們太低估我們大宋軍人了。我們的口令一天三變,每個戒嚴區域都不一樣,除了當日值星將官我也不知道全部的口令。客人還是想想自己吧。”
刺客稍微皺眼后,恢復正常:“將軍果然教導有方,倉促之下我們果然不能成事。唉可惜我大意放走了一個機會,否則………………”
局勢控制住后,我的心情漸漸平靜,忽然聽出此人的聲音似乎似曾相識,于是試探著說道:“原來是王爺大駕光臨,自從河岸一別,王爺可還安否?”
刺客哈哈大笑幾下,不再掩飾:“承蒙將軍還記得小王,我還以為將軍貴人多忘事,把我忘記了!雖然不甘愿。小王還是先在這里恭喜將軍再次高升。”說著拱了下手。
果然是他!我不動聲色的說道:“王爺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前些時候本官離開兩浙只身單影,還好有王爺相送一程才不至于過份寂寞,說了這么久,本官還不知道王爺番號真是失禮了。”
刺客淡淡一笑:“本王乃是大遼左護王哈爾格林。將軍可記清楚了。夜已深沉,本王就不多做打擾了!”話音未落,刺客忽然搶身而動,穿過大開著的窗戶躍上了對面屋頂。
嗖嗖聲中,埋伏在外士兵們射出來的箭矢被他的匕首全部擋在身外。幾個軍中好手呼喝著循著他遁去的方向追擊。等幾人走遠后,匆忙調集來的強弩手才爬上建筑物的屋頂至高處小心戒備“可惜,要是再多些時間我們就可以布置妥當了,到時候他就插翅難飛!外面的親衛們只是被這家伙打暈了過去,并沒有大礙,休息幾天就可以復員。”于大海守大門看著遠方嘆息道。
我呼了口氣摸把冷汗放下心中懸著的大石,剛才真是險過剃頭,當然這些動作可不能讓在場的眾人看見:“看來我們這幾天有些松懈了,哈爾格林說得不錯。要不是他們急于營救耶律凌愛倉促起事,恐怕我們正要栽個大跟斗,是時候整頓一下了邊關敗軍了。”
當日,遼國王爺哈爾格林指揮打入我軍的臥底叛徒發動了一次動亂,他甚至親自扮演刺客行刺與我,可惜兩面都是無功。因為口令不和叛徒們雖然強行打開了俘虜營,但是剛出營帳就被聞訊趕來的執勤部隊阻攔,反抗不久后又因為武器不全而就擒,一場暴亂胎死腹中!
第二天。
我的雙腳剛剛從床上落下,準備穿好衣服起床時,一個纖細的身影急急闖進。
“公主……,你不能進來。”親衛跨步阻攔在闖入的來人身前說道。佩劍已然是半出鞘,臉上神情冷漠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來人真的還要前進的話,那手中這個扁長的東西一定會來人讓他血濺三丈!不管是誰!
“肖將軍,不要殺我的族人啊。”嬌柔的悲呼傳來,原來是那個被我禮貌軟禁的遼國公主耶律凌愛。
揮退了親衛后,我起身披上官袍說道:“公主來了,請坐。”
耶律凌愛撩起裙袍,跪在地上利花帶雨的哀求道:“將軍答應我不殺昨夜的叛亂俘虜,本宮才會起身。”
我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那就跪著吧。”扎好衣帶,走出大門!
“將軍只要答應不殺我的族人,凌愛愿意為將軍做任何事情!“說著慢慢揭開自己的宮裝漏出里面的褻衣和飽滿的酥胸!臉上的神情堅定無比。
我腳步一頓,心中忽然揚起一陣不舍。但馬上恢復速度頭也不回的大步遠去。
耶律凌愛慌忙穿上衣物,起身隨后追來。
“將軍!將軍…………。”沒走幾步耶律凌愛就已經追上了我們。
滄啷啷……。親衛們架起的刀劍林并沒有阻擋住她的腳步,耶律凌愛堅強的迎著明晃刀鋒毫無畏懼的向我靠近。
“公主請止步,若再前進,殺無赦。”
在她白玉無暇的俏臉就將要被刀刃劃破時,我止不住拔出藏刀回身把已經貼在她臉上的武器擊為兩半。
“別再管她!“我怒瞪了一下站在一旁表情奇怪拿著斷刀的小猴子一眼:“出刀無力,緩如蝸牛,沒吃飯嗎?扣你半個月的餉銀。“刀交左手,我擰著她的衣領大聲喝道:“你瘋了?”
耶律凌愛嬌小的笑道:“將軍還是關心人家的。”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甜蜜。
看她表情,我呼了口氣。放下她無力的說道:“那又怎樣?我在路邊看到一條快要餓死的野狗時也會拿點東西給他吃的。這兩件事情沒有區別,沒有區別懂嗎?即使有,也只是一個是餓死的,一個是笨死的而已!”
耶律凌愛點點頭認真的說道:“我懂……。”但話音未落卻狡猾地笑了起來。
我一陣氣短,全身充斥著從未有的失敗感覺:“你懂,你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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