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9086]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醫者無心
上一張錯了,已經改過來繼續新書試閱
看著墨可盈遠去的身影和臨走之前放在桌上的那本散發著墨香的小冊,我的心中一陣狂喜,簡直可說是喜上眉梢!
拿起書冊隨手翻開,這就是她所說的攻城守城之法了!
全文分為兩個部分,一曰守,一曰攻。守字第一章的頭一句話就讓我不住沉思。
守城實乃最后抵御方法,最好莫過于拒敵于國土之外,佐以靈活外交強大兵勢或離間,或暗殺,或破壞,或威脅,或利誘使其不戰而降!
此話讓我深以為然!跟我一直以來強調的最好的防守莫過于進攻簡直是不謀而合!
能和古人一樣想法,而且是一直以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墨門賢才想到一處,這不就是從另一個方面說明現在老子也可算是兵法大家了嗎!哈哈。
想到此處我一陣狂笑,惹得門外守衛顧盼連連緊張萬分。
“高興,高興而已。”
揮揮發了守衛,我暗自提醒自己謙虛。不謙虛不行,就憑書冊上這一手娟秀但不失大氣的楷書就是我這個盲流可望其項背的,更不用說其中嚴謹到極致且合理的揮兵布局了。
看著看著,翻著翻著我的笑聲越來越小,專家就是專家,讓你不自卑都不行。照書上所述,這滄州城一戰我打得簡直是破綻百出無圈無點。想想也是,我和手下全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攻城拔寨硬捍戰役,沒有經驗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前段時間的兩浙剿匪,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成年人欺負一個小屁孩有何好炫耀的。
好吧,我承認自己和古代賢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勉強算半個兵法大家總該可以吧。
這個殘酷的現實讓我把桌上的一壺涼茶一飲而盡。
認識到了錯誤就要改正錯誤,墨可盈正是墨門派來的使者,有了她,這些不足之處還怕改不了嗎。
這個想法也驗證了我不止是半個兵法家,還是半個政治家!之所以連政治家也是半個,那是因為我不能象其他人那樣心狠手辣,六親不認。否則,也不會答應放走耶律凌愛了。
想到耶律凌愛,我的好心情蕩然無存,這么不知好歹一意孤行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我很欣賞她的執著,特別是當她身為一個從小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公主時還能為遼國士兵著想。但是,這是戰場,如果我真的赦免了這些侵略者,手下將士會作何想法?
揉揉太陽穴,我站起走出大門,趁著月光向后院柴房走去。接下來就是大戰,不能再讓她分散我的精力了。
來到白天見到她的小院時,除了地上水井旁的木盆和衣服,并沒有那個討厭的女人。
四處看了看,我的目光落在那個殘破柴房虛掩著的破敗小門。
“咵“,腐朽小門在我的腳下四分五裂。
巨大響動驚醒了臥在草堆上的女子。
“將軍…………,我……。”耶律凌愛睡眼蒙蒙的慌忙站起。
“哼…………協議取消,你走吧。”我佯裝大怒轉身走出柴房。
耶律凌愛快步跑來拉著我的衣袖:“將軍息怒,奴婢不是偷懶,只是……。”
我本想呵斥她放手的,但一低頭卻看見了她原本白玉豐盈的雙手,如今已經是傷痕累累,布滿裂口。
心中一軟,我嘆了口氣:“還不明白嗎?我是不可能赦免那些遼軍的,就像你永遠不可能當得了下人一樣。”
“不,我可以。”耶律凌愛異常緋紅的臉上還是寫滿了堅毅。
我搖搖頭:“這樣說吧,如果哪一天我被你們遼國俘虜,你們會不殺我嗎?”
耶律凌愛呆在當場,雙手不知不覺滑下衣衫。
我呼了口氣:“不要傻了,回去吧。我會派人送你回國的。忘了這里的一切好好做你的公主。”
淚珠從耶律凌愛的雙頰落下,對著我的后背耶律凌愛用力喊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會拼死保護你的,如果你不能生存在世,我會伴你同去。就像現在你不饒恕我的族人,我也………………。”
我定下腳步,這樣的生死與共的誓言,似乎不能出現在我們身上。難道這是她的計謀,沒想到啊,這家伙還會用美人計!心中升起一陣對她這種不擇手段的厭惡。
“你不會愛上我了吧?這種無稽之談你認為我會相信嗎?”我冷笑一聲,回頭正準備喝問她理由時,看到的卻是已經昏倒在地失去意識的嬌小身影。
“爺爺的。”我罵了句跑過去蹲在地上。
“你在發燒?!”扶起她時手臂觸到的后頸一陣滾燙。
“將軍…………,將軍恕罪…………。”耶律凌愛緊閉雙目不斷呢喃,滾熱的身體還在我的懷中不斷扭動。
“別動,要不然我殺你全家!!!來人…………。”我大喝道。
耶律凌愛嬌軀一震,開始顫抖起來。
我趕快親親拍著她的臉蛋,低聲吼道:“女人!你干什么,放松一點。如果你死了的話,那陪葬的必然不少。”
可憐的耶律凌愛,不知是被我嚇的,還是因為高燒抽筋了。我沒心沒肺的想到。
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想這些。
抱起她,我快步跑出小院,與聞聲趕來的侍衛錯身而過時吩咐道:“去叫大夫來我房中。”
沒多久軍醫趕到,一陣望聞問切后扎了幾針,洗手時問道:“請恕屬下多言,將軍是讓她生,還是死?”
我哦了一聲遞過毛巾:“此話怎講?”
軍醫擦著手說道:“這個遼國公主的事情現在已經在軍營中傳得沸沸揚揚,處理不好,恐怕…………,其實讓她病死了也是解脫。”
我細細打量著這個白衣天使,這人不會是冒牌貨吧。
軍醫把毛巾放在盆沿,淡淡的笑道:“將軍這是什么眼神?我雖然是大夫,但也是軍人。如果不是從在楊家時就開始跟著將軍一直到現在,知道你從不亂殺無辜,在下也不敢放膽直言。”
我記起來了,此人果然是從一開始就跟著我的。怪不得會說出這樣的話。
解脫,果然是解脫。她解脫了,我也解脫了。但是…………。
嘆了口氣,我拍拍他的肩膀:“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他走遠后,我呵斥那個剛剛去請人的親衛道:“下次去叫大夫的時候,換一個。”
“將軍,這個大夫是我們軍中醫術最好的了。”親衛不解的回答。
我瞪了他一眼:“這我知道,但是要看治的什么人,有些時候有些大夫不是治人好而是治人死。”難怪剛才下針的時候都撿長的,看得我心驚膽戰怕他手一顫來個對穿就麻煩了。
親衛雖然聽不懂我的話,但還是應了個諾。
“哦,對了,待會兒拿這個玉佩賞給剛才那個大夫。”我從懷中摸出一塊玉說道。
關上房門,我對著病榻上的耶律凌愛嘆了口氣。
現在的宋人對遼人,就如我那個時代的中國人對日本人一樣。換作現代,我是那個軍醫的話一定也會對自己長官說這個話的。
話說回來,肖這個姓就是遼姓,說不定我的老祖宗還就是遼人!
唉,頭痛,大半夜的不想了。
黑道高手第二章反黑組
瘋狗感到龐大壓力渾身一顫:“你哥是誰?”
“記住,我哥就是陳……耀……北……。”陳耀南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里蹦出這三個字之后,大喝一聲出掌擊砍在瘋狗的肩胛骨上,瘋狗半邊身子一歪在骨骼暴響中右肩背立時錯位塌了下去,他不知道,今后就算他治好了右邊整條手臂也不能用力了,但并不影響生活,至于抓別人那地方的毛發,想都別想。接著陳耀南手掌下滑三寸,化掌為拳,印在瘋狗的右肺部上發出破勁,勁力產生穿透性效果,瘋狗立刻張嘴吐了口鮮血,這個結果早在陳耀南的意料之內,頭一歪就躲過了,污血灑落在地上。由于肺部已經受到穿透性傷害,瘋狗想象今天這樣說話,就有點難度了。基本上以后瘋狗說話都得象平常一樣慢慢的輕輕的,否則就會引起右肺葉負荷加重產生疼痛,當然,這也不影響以后的生活。
陳耀南所練的武功有三種發力方式,卸,擊,破,前一種是用來防守的,練成之后任何打在身上的力道無所不卸,但只是相對而言,打擊力量過大的話,身體還是要受傷的。擊,乃是指普通發力,比如陳耀南平時劈柴的時候就是用這種發力方式,破,收縮勁道以隔山打牛的方式發出,形成強大的穿透力。陳耀南曾經用西瓜試過,發出破勁一拳打在西瓜上,西瓜表皮無損,但其內部卻化為了稀里嘩啦的一攤水。
咣噹,瘋狗手上的球棒落在地上,滾動了半圈后才停下。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瘋狗就噴了口鮮血之后軟軟的跪在了玻璃臺面上靠著陳耀南的腿,像是在對陳耀南懺悔一樣。五顏六色的燈光射在兩人身上詭異萬分,這種只有在電視上才見到過的場面讓眾人一時之間竟然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給你個教訓,日后若能修身養性,到也可安享晚年。”陳耀南在瘋狗的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跳下臺面。
整個舞廳一時間死寂一片。
“小子,你今后小心一點。我們東星不會放過你的。”許久之后瘋狗的一個親信回過神來,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幾個人連忙抬著已經昏迷的瘋狗呼啦一下走了。他們雖然人多,但老大都被收拾了還打個屁,至于陳耀南,現在沒有誰敢招惹他。
“小弟弟好身手!”珍姨雙眼閃過發現人才的光芒。
東星的人剛剛走后,一大幫提著家伙的人沖進了夜總會內。正在慶賀的洪興小弟們立刻停止了歡呼。
“珍姨,怎么樣?”從門口進來的那幫人中有一個帶著耳環提著一把刀的年輕人問道。
珍姨佯裝鎮定的說道:“阿昌,你剛才去哪了?有人來踢場子知不知道?”
戴耳環的青年連忙說道:“我們就在門外面,不過兄弟們都被東星的一幫人擋住了。”
珍姨臉色稍微好一點:“操他媽的瘋狗,見人就咬。叫大家都散了,條子恐怕要來了。”
戴耳環的青年松了口氣,這個場子是他在管理,好不容易才被豹哥看中,原以為今天完蛋了,沒想到瘋狗卻被手下從夜總會里抬了出來:“大家散開,沒事了。叫人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一下。”
提著家伙的洪興小弟們一個個從后面離開,只留下十幾個有些身份的待在夜總會里。當然,其中還有陳耀南陳耀北兩兄弟。
珍姨看著陳耀北滿意的說道:“今天阿北做得不錯,我會告訴豹哥的。對了,你弟弟現在找到事做了沒有。”
陳耀北還沒有從驚訝中恢復過來,傻傻的搖了搖頭:“耀南今天才到的。”
珍姨從手上的錢包里拿出幾張大面額的鈔票說道:“今天沒有你們就慘了,特別是小南,很厲害啊。這點錢你拿去,帶小南好好玩玩。”
陳耀北高興的伸手接過錢:“謝謝珍姨。”
陳耀南皺了皺眉:“不用了珍姨……我有錢。再說我之所以動手是因為……。”
陳耀北連忙接過錢說道:“小南,這是珍姨的一片心意…………。”
“對啊,你不要,珍姐可是會生氣的哦。”珍姨嫵媚的笑道。
沒有辦法,陳耀南只能沉默站在一邊。
“珍姐,今天這里開舞會嗎?”一個穿著西服帶著警官證,非常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男子走進夜總會,身后跟著一幫軍裝警察。
“燈打開,靠墻站,身份證拿出來。”一個拿著文件夾的警長指著洪興的一幫人厭惡的說道。
“干什么,條子了不起啊………小心我投訴你們…。”戴耳環的青年領頭大聲說道。
珍姨抬了抬手:“既然警官要查,就讓他們查,我們可都是好市民。”
身穿西服的男人轉過來,對著戴耳環的青年笑了笑:“昌哥,我知道你年少有為,這個場子是你罩的。如果昌哥想要玩的話,好啊,今后我們天天來跟昌哥做游戲。”接著他把掛在胸前的工作證拿到戴耳環青年的眼睛前:“看清楚我的編號和職位,反黑組高級督察任達化。”
珍姨冷喝一聲:“阿昌,還不跟任警官道歉。”
阿昌看見事情鬧大了,不敢再放肆,瞪著大眼很不服氣的說:“對不起,任警官…………。”
任達化一巴掌煽在他的臉上,話語卻平靜禮貌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沒聽見,請說大聲一點。”
阿昌捂著嘴,咬著牙說道:“對不起,警官。”
啪,又是一巴掌,阿昌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嘴角也流出了血絲。
“下一次對警官說話禮貌一點。”任達化從口袋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后動作優雅的坐到沙發上。看到上司教訓完人之后,警察把洪興的小弟們和陳耀南帶到一邊,開始檢查身份證件。
抱著手,任達化看了一眼珍姨說道:“珍姐,怎么你們洪興和東星大半夜的開舞會也不通知我一聲,好幾百人,把街道都堵了,那些車一直排到了警察總署門前。洋人上司直接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珍姨不動聲色的笑道:“任警官,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東星做出來,我們洪興可是受害者。”
任達化笑了笑,放下手把身子靠向前:“洪興也好,東星也好。大家都是混口飯吃,誰要想砸了我的飯碗,我不好過,他也不好過。”
珍姨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任警官,這個人拿的是探親證。”一個軍裝警察走過來把陳耀南的證件拿給任達化說道。
任達化走到墻邊,看著探親證問道:“陳耀南?來這里做什么?”對方不象是出來混的,所以他的語氣也不象對阿昌那樣。
陳耀北連忙陪笑著說:“任警官,他是我弟弟。”
任達化看了看另一張身份證,奇怪的抱手問道:“小子,想耍花樣?一個在大陸一個在香港,兄弟怎么會分開。”
陳耀北連忙說道:“警官,他真的是我弟弟,只是我們小時候因為父母的關系分開了。”
“香港警察都是這樣目中無人的嗎?”陳耀南淡淡的說道。
任達化把探親證交回軍裝警長的手中說:“收隊,把他們兩個帶走,還有他。”任達化指了指一臉憤色的阿昌。
數十輛由警車和沖鋒車組成的車隊浩蕩的開進新界警察總署,上了三樓之后任達化對著一間審訊室說道:“你,進去,你們倆跟我來。”
陳耀南看了看哥哥,陳耀北仿佛對這里很熟悉的笑著說道:“沒事,你先進去吧。我喝杯茶就來。”
陳耀南點頭走進了這間審訊室,房門隨之關上。
停下腳步,陳耀南看了看,這間房子沒有窗戶,除了一張長桌和三把椅子外,只有左面的墻體上鑲嵌了一面長方形的鏡子。陳耀南走過去,坐到其中一張椅子上閉目養神。
這里是警察局,哥哥應該沒有危險,不過,哥哥雖然沒有承認,但應該是已經加入了黑社會,雖然這件事也不能怪哥哥,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在香港生活也不是件容易事,不行,從今天的情況就知道哥哥其實生活得并不好,一定要讓哥哥脫離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可是哥哥會聽自己的嗎…………。
過了很久,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陳耀南,你可以走了。”一個警察說道。
陳耀南站起來走到門邊:“我哥哥呢?”
警察看了他一眼:“可能在樓下。”接著不再管他,走向另一邊。
乘坐電梯來到樓下,陳耀南一眼就看見了正站在報警臺哪里簽字的哥哥。
“哥。”陳耀南喊了一聲。
“謝謝你了警官。”陳耀北簽完字,轉頭看著弟弟笑道:“怎么樣,我都說沒事了。不過昌哥就慘了。”
陳耀南掃了一眼哥哥:“哥,那個任達化沒有為難你吧?”
陳耀北看著手臂青筋開始暴漲的弟弟連忙說道:“沒有,他的目標是阿昌,我們回家再說。”然后拿著弟弟快速的走出警察總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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