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走張海濤、洪濤后。雷鳴和王南湖來了。雷鳴前天晚上說錯了話。回去后悔的不行。今天坐在那里老老實實的,只是說把他的政委抽走了,是不是再任命個政委?
劉一民想想也是,這教四旅的主要首長確實變動的有點快,原師長馮達飛調去組建航空隊后。雷鳴好長時間都是政委代師長,好不容易配上一個王南湖,這次又給抽走了。
想著想著自己不由自主就笑了,這隊伍不斷擴大,干部需要不停地提拔,下一次會議,恐怕就需要把山東部隊和各根據地黨委、行署的干部好好研究研究了。
王南湖自從在南宮和劉一民一別后,好長時間沒有和劉一民在一起交談了。不過,都是劉一民一手帶出來的干部,王南湖也不客氣,直接就報告說部隊需要磨合幾天。完成編組后才能出發。現在的問題是沒有團級干部。也沒有支隊部,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啥都管吧?無論如何請師長可憐可憐他,給他配個政委、參謀長、政治部主任,讓他把架子搭起來。至不濟也得給他配個參謀班子,幫助策劃戰吊另外,抽調的部隊都不錯,但是都沒有帶火箭筒,那玩意兒對付坦克管用,離不了。
劉一民想了想,現在各旅都缺旅級領導,山東省委的干部大多數不擅長軍事指揮。如果調到主力部隊,光是磨合就需要一段時間。四支隊的洪濤、王文彬之所以直接任命為支隊領導,那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是軍事干部出身。教四旅暫時沒有政委不要緊,那是老部隊,基層部隊黨的組織很健全。這魯東南支隊各營雖說都是從各部隊中抽出來的,但這是去開辟新區,什么情況都可能發生,班子必須配健全。想來想去覺得教二旅政治處主任李聰敏和教七旅參謀長李德光應該是魯東南支隊政委的合適人選,但二人趕到這里需要過鐵路,時間也不允許,只能讓后勤司令部的副司令林波先代理魯東南支隊的政委了。至于參謀長和政治部主任只能暫時空缺。因為論能力、資歷,應該提拔教一旅教三團的陳錦繡和教二旅教六團的楊光,可惜教三團自從政委常化雨提拔后,一直沒有政委,教六團政委張自立到東進支隊后,也缺政委,這兩個人都走不了。只能等統一調整干部時候再說了。
劉一民考慮好后,對王南湖說:“干部沒有大調整,你們的班子暫時配不齊。不過,可以讓后勤司令部副司令林波先去兼任你的政委。此人擅長內政,沉穩練達。我可給你說好,這是暫時的,等調整干部時,林波還要回后勤司令部,那里離不開他。至于支隊部的參謀人員,你自己想辦法,你可是湘江整編時的老人,只要你開口,各旅沒有不給你面子的,找他們挖人。各團領導問題,從你們支隊產生。這幾個營的干部絕大多數都是老營級干部,應該能勝任團級領導職務的。打一仗下來,各團的團長、政委就產生了。火箭筒就從教四旅先帶兩具,有本事就去搶鬼子的平射炮、高平兩用炮,這事不用和我說。”
王南湖一聽,知道暫時只能這樣,就說:“那我去找政委報告了,政委同意后我就去接老林了。”
劉一民點點頭,王南湖起來敬禮后就去找羅榮桓了。
雷鳴知道干部問題暫時說不成,就開始請劉一民對創建魯中根據地作指示。
劉一民說:“指示談不上。魯中距離濟南很近,日偽統治力量比較強大。這個地方原來考慮是讓教一旅去的,但考慮教一旅機動能力強,更適合做突擊力量,就留在魯西南平原了。教四旅是我軍各旅老紅軍比例最高的一個旅,實戰證明,教四旅的戰斗力基本可以和教三旅看齊。把你放到那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魯中地區物阜民豐,人口眾多,你到那里后,要辦三件事,一是掩護好沂蒙山區我軍的后方基地,不能讓鬼子掃蕩到那里。二是迅速組建抗日政權,為我軍提供糧草和兵員。三是牢牢盯住濟南,多派偵查人員對濟南實施偵察,配合錢壯飛在濟南建立情報網。如果戰局有大的變化,需要我軍出重拳挽救戰局,濟南就是我們的目標。教四旅、教三旅、教二旅就是我們攻取濟南的主力部隊。這三條你給我牢牢記住,務必落實。”
在教導師的幾個主力旅旅長中,雷鳴別的本事不一定能排第一,求戰意識絕對是第一。這一聽師長派教四旅去魯中,是為奪取濟南做準備,霍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敬禮道:“謝謝師長,教四旅一定完成任務,保證指哪打哪!”
劉一民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我說雷鳴,你能不能換個詞。這兩天我已經聽你說了兩遍指哪打哪了。”
雷鳴又是一個敬禮:“報告師長,這是教四旅全體干部戰士的心里話,不能換!”說完,就大步走出了院門。
總算是把干部們都打發走了。夜也深了,唐星櫻也從后勤司令部回來了,李小帥給馬燈重新填了油。問劉一民是否要休息?
劉一民回答后,正要抬腳進帥還把馬燈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讓陳瑤光坐下,問她有什么事。
陳瑤光看了一眼院子一邊和門口持槍警戒的警衛戰士,有點蜘跑。想了想,知道讓這些戰士離開是不可能的,就抬起頭看著劉一民的臉,輕聲說道:“上次唐大姐告訴我說她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讓我自動離開。我想了想,還是把事情說清楚好。我不是什么真正的特務,也不是蔣夫人的義女,只是金陵大學一個學生。戴笠為了對付你,想起了使用美色這一招,不知道他怎么就選中了我,找借口把我父母抓了起來,說是要把我送到你身邊。只要能讓你愛上我就把我的父母放了。”
說道這里,陳瑤光抬頭看了一眼劉一民,見那張熟悉的臉上波瀾不驚,在馬燈的映照下,那雙黑悠悠的眸子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心里,臉紅了一下,繼續說道:“在西安的時候,他們就把我送去了,我也參加了紅軍,被分到工作隊,在西安發動城市貧民鬧革命。后來,特務們看我根本到不了你身邊,又怕我真的當紅軍,把他們抓起來,就把我挾持回了南京。到南京后,戴笠讓我見了見我父母,特務們對他們還不錯,戴笠也沒有為難我,還讓我回學校讀書,就是不放我父母。上次蔣夫人來太原,戴笠又讓特務把我抓去了,說是只要我能讓你愛上我,就還我父母自由。否則就把我父母殺了。”
一說起父母,陳瑤光的眼淚就開始往下掉了。
劉一民咳嗽一聲,陳瑤光擦了擦淚,接著說道:“為了救父母,我答應了戴笠,隨蔣夫人去了太原。其實,在太原的時候,蔣夫人已經起了愛才之一,切:愿意讓我留下了,結果到機場的時候。我想起自只可憾不火母,這樣回去怕是一家人都活不成,就要求蔣夫人讓我在教導師參軍。可能是蔣夫人對你不去送她有點生氣,就命令我留下。還直接讓我做你的生活秘書,以后就明說讓我做你的姨太太。現在,我的父母可能已被戴笠他們押到重慶去了。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經過。”
劉一民聽了后。感覺與周副主席傳來的密電上的情況基本一致,知道這丫頭說的是實話,就說:“這個事情我已經清楚了,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是不是想回重慶?如果想回去,我可以派人護送你到徐州,從那里可以坐飛機或火車回去。”
陳瑤光搖搖頭:“我不回去。我回去就會害了父母。還會害了自己。”
劉一民一聽就有點心煩,不知道這丫頭葫蘆里賣什么藥,繞來繞去還是一個不走。
陳瑤光晶瑩剔透。哪里會看不出劉一民面色不豫。但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一定耍把話說完。
“才到教導師時。我的心理負擔很重。同志們都把我看成了美女蛇,時時處處提防著我,唐大姐一直排斥我,你也從不拿正眼看我一下,警衛戰士甚至象看管犯人一樣看著我,而我自己又念念不忘救自己的父母,所以心里很苦。后來好了一點,唐大姐不象開始那樣恨我了,還讓我帶孩子。可是我自己又不爭氣,真的喜歡上了你。
有時候我就想。早知道有今天,還不如早早地參加紅軍,那樣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早早地遇上你。可惜,我來晚了。你是個鐵骨錚錚的好男兒,縱是我年輕貌美,又滿心愿意,你也不可能讓我做你的姨太太。我曾經想委屈一下自己。想法和你親近,以求一夕之歡,讓我做一次幸福女人。可惜你雖然重情重義,卻偏偏潔身自好,我沒有機會。這都是我自己命不好。不怪別人。”
劉一民一聽又扯到了這上面,就不耐煩了:“你說正事,要是這樣胡說,我就走了。”
陳瑤光忙說:“你別走,我幾句話就說完。不說這個了,我現在想通了,你們才是真正的抗日勇士,是真正的中華好兒女。在你身邊這段時間,我聽到的、看到的事情太多了,你和戰友們每天考慮的、做的都是如何消滅侵略者、如何救中國,我早就被你們感動了。我就想,自己也是一個中國人。難道我就不能和你們一樣、拿起槍去戰斗么?我的決心一定,以后不再有任何癡心妄想了,也不再呆在這里煩你了,再也不怕特務們拿我父母的生命要挾我了。我要當一名真正的八路軍戰士,當一名真正的中人,死也要光光彩彩地死在抗日戰場上。你把我調到部隊去吧,去參加工作隊也行,實在不行就讓我去當老師或者當記著,這我都能干。”
劉一民聽這姑娘說的斬釘截鐵的,覺得陳瑤光前一段表現比較好,可能真的是有所覺悟,這個事情從頭到尾也不能完全怪她,她也是受害者,就輕輕地點了點頭。
話說話了,意思都表達清楚了,但想想還被戴笠關押著的父母,陳瑤光就忍不住說道:“至于我的父母,要是你有機會能讓戴笠放了他們。讓他們來這里和我團聚,我終生感激你。要是不能。我不怪任何人。中國死了這么多人,也不多我父母兩個。只能說他們的女兒沒本事,不能夠救他們。”
說著說著,陳瑤光就抽抽嗒嗒地就哭開了。
唐星櫻在屋子里咳嗽了一聲,陳瑤光馬上就止住了哭聲,看了看劉一民。捂著臉跑回屋里去了。
劉一民在院子里枯坐了半天,誰也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看的一直在屋里窗戶旁注視著他的唐星櫻心里都直發急,害怕夜里冷把他凍有病了,直想出來把他拉回去。
過了許久,劉一民才讓李小帥取來紙筆,提筆寫道:“蔣委員長鈞鑒:請飭令戴雨農,將陳瑤光父母釋放,送西安保安師部。不勝感激!中華民國陜西抗日特區教導師師長劉一民。”
寫完,讓聳卜帥拿去交電臺發八路軍總部,由總部電臺轉發委員長。然后,才推門回屋睡覺。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后,劉一民告訴陳瑤光已經給蔣介石發去了電報,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回音。說完就讓李成毅送陳瑤光去蔡中那里報到,由政治部分配具體工作。
唐星櫻昨天夜里就知道了陳瑤光要走的事情,早上起來就幫著陳瑤光整行李,再三叮囑陳瑤光到政治部向蔡主任和保衛部長胡底把昨天晚上說的話再說一遍。讓保衛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請保衛部對她進行審查。特別是將來萬一有特務來找她聯系,一定要立場堅定,及時報告保衛部門。切不可心生猶豫,把自己毀了。將來無論政治部分配去哪里工作,都要讓人捎個信,免得大家掛念。
陳瑤光其實心里萬般不舍,心里刀絞一般。但既然要真正參加八路軍,就不能再呆在劉一民身邊。她是大學生,自然知道人情世故和規矩,現在聽唐星櫻說的懇切,心里的窩曲再也憋不住了,抱著唐星櫻就哭開了。
哭完了,陳瑤光又把小政和抱過來,在小臉上親了又親,這才洗了把臉,整理好軍裝。跟著李成毅去找蔡中報到去了。
劉一具吃過飯后就出了南上莊村,帶著幾個警衛戰士向教五旅駐地
才幾天功夫。春天的腳步已悄然走進了但徠山區,柳樹已開始迸發新芽,路邊的小草也開始泛綠,一些勤快的莊稼人早早地就下田松土施
幾個警衛員都是年輕人心性,現在這個地區又都在我軍控制之中,安全得很,一路上都是嘻嘻哈哈。
帶隊的黃文虎早上見陳瑤光真的主動離開劉一民兩口去工作了,覺得安全保衛上的一大隱患消除了,心里高興,加上天性該諧幽默,就對劉一民說:“師長,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劉一民興致也很高,就說好吧,看小黃能講出什么笑話來。
黃文虎邊走邊說:“我們老家有個老財家的兒子。娶了縣保安團長家的女兒,整天橫行鄉里。不過這家伙好喝酒,一喝就醉。有一次,這家伙帶著老婆回娘家。這一喝就喝多了。拉著丈母娘就說:老婆,再拿點酒,老子還要喝。那丈母娘一邊躲一邊說姑爺喝多了。不料這家伙酒勁上涌。伸手就摸向了丈母娘的胸脯,邊摸邊說:老婆,你最近吃了什么東西啊。怎么你的胸脯快趕上城里清香閣小紅的胸脯了啊?那保安團長老丈人在一邊聽的氣急,端起桌上一碗湯就里面潑了上去。那家伙順手一抹臉,說道:老婆,想不到你的奶水這么足,我只是摸了一下。就噴了我一臉。”
黃文虎一說完。幾個警衛戰士就嘻嘻哈哈笑成了一片。
劉一民沒有笑。這種笑話后世的網上到處都是。比黃文虎講的更黃、更色悄的”泛。不過。他不想讓黃文虎講這些,怕把戰士們帶出問純。就說:小黃,以后不要講這種笑話,多給戰士們講點英烈故事。”
黃文虎嘟囔了一句:“我不是想圖個開心么?”說完。抬頭一看,劉一民沉著臉,吐了一下舌頭,就快步向前走去。
教五旅旅長洪超遠不知道劉一民要來,正要和政委胡雪融、參謀長張逸程去師部找師長、政委匯報,網好就在村口遇見了。
到教五旅旅部坐定后,劉一民讓打開地圖,和洪超遠、胡雪融、張逸程一起分析了魯南的地形。然后說道:“日軍這次南下攻擊徐州,只用了三個師團的兵力。現在從各方面得到的情報分析,日軍的第五師團正在魯西南作戰,日軍的第十師團兵分兩路,一路攻擊臨沂,一路攻擊藤縣。日軍的第十六師團正在沂蒙山區掃蕩,現在應該已經重新占領蒙陰、沂水一線。將這個地區的向南擠壓。如果第十師團在臨沂和藤縣攻擊受挫,第十六師團和住苕縣的獨立混成第六師團必然前往增援,占領臨沂后南下夾擊徐州。你們的任務走到魯南建立根據地,我考慮,當前最主要的是支援作戰。不過,這個支援要講究方法。要打著魯南抗日游擊支隊的名義進行,也不能打打仗,最好不要暴露我軍已進入沂蒙山區的實情。也就是說,要悄悄地抄日軍第十六師團的后路,它在前面打。我們在后面跟進。它扶持一個維持會,我們就打掉一個維持會。重點是盯住十六師團的小股部隊、輻重部隊、兵站、后衛部隊下仗、打小仗,象膏藥一樣粘著它,讓它既不能集中力量增援第十師團,也不會把我們當成正規軍來大規模攻擊。要給日軍一種錯覺。認為我們就是地方游擊武裝。等第十師團孤軍冒進,在徐州附近吃了大虧后,第十六師團必然什么也不顧了,全力以赴地去增援。那個時候你們可以在魯南農村廣泛發動群眾,組建政權。一旦日軍大規模圍攻徐州,大規模撤退,日軍實施追擊,就可以相機奪取津浦路以東的部分縣城,必要時攻占臨沂,促使日軍回援,掩護轉移。師部到時候會組織部隊發展魯皖蘇邊區,與你們的魯南根據地互為依存。”
聽完劉一民的話,洪超遠就說:“按照師長的這個思路,我們可以分兵,利用上次接受的新兵,成立魯南獨立團,派教團和騎兵營帶著與日軍作戰,教舊團、舊團、新五團、補充團和旅直部隊就在魯南各縣展開,發動群眾,鏟除日偽勢力,建立政權。”
劉一民拍拍洪超遠的肩膀:“對頭,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魯南獨立團應該叫魯南獨立一團。下一步,要把精力放在組建縣、區武裝和民兵上,每個連都要在駐地開辦打鬼子卞練班,教群眾如何造土地雷,如何埋地雷,如何使用槍支,如何辨別鬼子漢奸的偵查人員。還要開展地道戰,這里背靠沂蒙山,我們把地雷戰、地道戰、山地游擊戰、運動戰結合起來小鬼子就會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走到哪里都有冷槍冷炮和地雷侯著他們,想不死都不行。”
張逸程插話道:“我們還要組織部隊破壞魯南的交通,挖斷公路,襲擊津浦鐵路。讓鬼子的交通線陷于癱瘓。這樣,他們的攻勢就消化與無形。”
劉一民搖搖頭:“暫時不能挖斷公路,鬼子現在一門心思向徐州方向進攻,顧不得來打我們,沒必要挖斷公路。
再說,十六師團和第十師團向臨沂攻擊的部隊,補給全靠公路運輸。這可是我們發財的好機會。不利用這些公路多搞點武器彈藥,將來你們拿什么發展地方武裝,拿什么建立獨立二團、三團、四團、五團、六團啊?還是我在打夭津前說的那句話,要讓鬼子變窮,讓他們窮的槍里沒有子彈、碗里沒有飯。哪里有鬼子的軍火庫就去占哪里,哪里有鬼子的輻重車隊經過就去打哪里。我們就專干這樣的活!”
幾個人哈哈大笑。笑完了,胡雪融說:“這樣的話,干脆把部隊全撒下去,以營為單位。邊作戰邊發動群眾邊擴大武裝,一個連一小塊根據地,要不了幾個月就能把整個魯南蘇北連成一大片。給干部們講清楚,要吃鬼子的、喝鬼子的、拿鬼子的,凡是鬼子有的,我們都得有。什么槍啊炮啊米啊面啊罐頭啊軍裝啊,我們都需要。弄的多了我高興,弄得少了我罵娘。也不說部隊編制了,有多少人多少槍就給多大的編制。夠一個營,連長就當營長。夠一個團,連長就當團長。哈哈,過三個月把部隊一集中。他,我這旅政委恐怕就要當好幾個旅的政委了。”
劉一民一聽,平日文縐縐的胡耍融說話怎么和《亮劍》里的李云龍一個德行啊?看來。對這些老紅軍得重新認識,這些人可都是能文能武的全才。不過胡雪融說的有道理,這樣發展,既能減輕后勤壓力,還能快速發展部隊。不過部隊發展起來后,必須大練兵,否則很難出精兵,一打仗部隊傷亡就大。
劉一民把自己的想法提出來后,洪超遠就說沒問題,只要師長不調教五旅去打大仗,給三個同時間,部隊就會迅速膨脹。至于練兵,現在全師各部隊都形成了學文化、學作戰技術的風氣,那些班長、排長一有空就自覺練,幾次編入的新戰士戰斗技巧提高的都很快。舉個例子,現在全師各級指揮員都沒有了盲目沖鋒的現象,和蘇區時候相比,傷亡率的不成比例。傷亡骨干就得以保存,部隊戰斗力會越來
幾個人又討論了一會兒,基本上把教五旅進軍魯南的策略確定了。劉一民就前往教十三團駐地,檢查十三團一營的記練情況
十三團一營長祈豐年見師長來視察,激動得把帽子、軍裝重新整理了一遍,然后才跑上去敬禮報告。
劉一民看見祈豐年。笑著說:“好一個特等功臣,好一個游擊英雄,怎么,驕傲了?為什么不去看我啊!”
祈豐年笑著說:“我夭天做夢都想著去看師長,這不是怕影響師長工作么!”
劉一民握了握祈豐年的手,說道:“好了,不開玩笑了。現在啊,又該你大顯身手了,拿出當年一個排襲擾一個旅、一個營阻擊二十萬大軍的勁頭來,帶著你的戰士去收拾日本鬼子。現在,魯南到處都是鬼子。我要看看猖狂的小鬼子遇到我的游擊英雄會是什么下場!”
祈豐年大聲說:“報告師長,那自然是小鬼子屁滾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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