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并沒有因為三人的強大而心生退意,反而心中也是戰意高漲。人生就是如此,精彩在于你不斷去挑戰那似乎不可完成的任務,有成功當然也會有失敗,而修行之道卻最需要一顆不畏失敗的強者之心。而今,天邪正是要以戰養戰,以戰養吾霸者之氣。“唰”吳沖的劍已出鞘,鋒芒畢露,氣質與之前截然不同,似乎變成了令一個人。如果說之前吳沖是一個冰冷至極,不善言談的修士,那現在他就是一個興奮在血液中流動的戰斗狂人。一聲大喝:“戰”吳沖身形急速向前沖去,速度快至極致。瞬間已在天邪面前一米處,長劍似乎要插入天邪的心臟。一旁的王睿澤與若妍也不甘示弱,雙雙沖殺向天邪。山谷的風將天邪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亂發飛舞。只見天邪嘴角邪笑,向后踏出一步,吳沖道:“你太托大了,一步是躲不開我的攻擊的。”凜冽的劍氣凝聚成一片劍幕,刺向天邪,似乎要斷絕他的所有退路,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劍已刺進了天邪的胸膛,“哼,不過如此。”吳沖冷冷道,一名搖光女弟子驚咤道:“不會吧,這么弱,虧他這么英俊,原來不堪一擊,還是沖師兄厲害。”身邊的王睿澤突然道:“不對,受傷怎么會不流血。”再看那道身影,竟緩緩得消散在天地間化作一片虛無,天邪運轉大挪移術騙過了所有人。而此時天邪已經落在吳沖的背后,一只由神力凝實的紫色大手印猛的轟向了吳沖。退無可退,紫色大手印已至眼前“怦”吳沖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身形有些搖晃。“倒是我小瞧你了,竟可將道宮二重天的我打傷,你足以自傲了。不過你接來必敗,這一招靠速度是躲不掉的。”王睿澤站立在虛空中淡淡一笑道:“哦,沖師兄要使出那招了嗎,那我就不趁人之危了”隨即飛到心塵長老身邊,云淡風輕,似乎不打算再出手攻擊了。若妍道:“小帥哥,你要小心呀,如果受傷,人家可會傷心的。”隨后也飛到一旁觀戰。天邪笑道:“長老,從三打一變成決斗了,到時候怎么算?”心塵長老看向天邪:“只要你接下吳沖師侄的這招,你就是我們搖光的弟子。”說罷便不再開口,似乎只是一個觀戰的看客。吳沖在虛空中踱步行走,同時搽去了嘴角的血跡,聲音嘶啞著道:“接下來的招術是我幼年奇遇所得,名為“道劍藏鋒決”威力不俗,你小心了。”天邪點了點頭,神色也第一次有些凝重,心中些許疑惑:“書中從來沒有說過搖光圣地所修的功法,亦沒有提及他們攻擊的圣術,本想借機見識一下,沒想到卻是這樣。或許那個有些神秘氣息朦朧的王睿澤是專修搖光的功法吧,不然我只能去探查搖光圣子的秘密了。”吟,劍身發出一聲呼嘯,吳沖的身影再次拔高數丈,右臂舉過頭頂斬出了那蓄滿法力的劍。一道百丈長的藍色劍罡辟至天邪的天靈蓋。天邪雙手結出“天獅真罡”印,全身紫芒暴漲,身體四周出現了一個個空間漩渦,大肆吸收周圍數里的靈氣,在這種近似掠奪的靈氣吸取下,天邪的頭頂出現了一只比上次更加健壯的天獅,只見天邪頭頂著數十丈大小的天獅撞向了那道劍罡,“轟隆”兩者相撞在一起,神光四射,染亮了整片蒼穹,似乎要打破這一片虛空。一道道波紋形的氣浪向四周滾滾而去,一些修為低下的弟子不慎被掀翻在地。王睿澤雙眼閃過一道精光:“此子,修為不高卻有如此驚人的戰力,可與沖師兄戰成平手,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心塵長老亦點頭表示贊同。而這時正在搖光圣地一處幽深的密室閉關修煉的搖光圣主,陡然睜開了雙眼,驚道:“好強烈的天地法則波動。”修為至搖光圣主這種絕頂大能已經可以捕捉一些天道法則的痕跡了,如今這片天地法則產生了劇烈的波動似乎在被人操控,怎能不令搖光圣主驚心。神識外放片刻后圣主自語道:“只是一個輪海境的小子,怎么會有超越先天道胎的大道親和力啊難道是荒古年間的道基之體再現。”搖光圣主不再平靜,身子電射而出,轉瞬間就到了演武場。一眾太上長老忙說:“掌門,您緣何破關而出至此。”搖光圣主沒有理會眾人,只是看向塵埃中衣衫有些狼狽的天邪,片刻后:“小子,你可愿拜我為師,成為我的關門弟子。”一片驚嘆聲回蕩在四周,因為周圍的人并不知道天邪是道基之體這種秘聞,當然更不知道這種體質的可怕。而當初玉鼎洞天的馬云會發現一是因為見識廣,又因為天邪恐怖的逆行伐仙戰力,再加上當時天邪掌控法則的方式太明顯,所以才發現天邪的體質。天邪心念電轉間想通了一切。就在天邪發愣時,圣主再一次開口:“小子,你可愿拜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