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帶著錢曉星在街上走著,太陽已經日上三桿,街上人流也多了起來,路邊的小攤熱情的吆喝著生意。
“你是小翠吧。”錢曉星成功的應聘為家丁后,心情大好,看著這個小翠問道。
“恩,我姓蘭,蘭花的蘭。”
“小翠今年多大了,可有男朋友了”
“今年我十六歲,什么是男朋友?”
“男朋友就是你中意的男人,以后要嫁人的那個。”
“你怎么問這個,我不告訴你。”蘭小翠被問的有些害羞,嘟著小嘴說道。
“哦,不急不急,就算你有男朋友了我也不怕的。”錢曉星看小翠天真爛漫,名花雖有主,我來松松土,也是可以的嘛。
“對了,你們家小姐和管家,給我介紹下吧。”
“是我們家小姐,你以后也要叫小姐了,小姐今年十八歲,姓方,單名一個迎字,管家姓陸,名是勝忠,年齡二十三。”
“我沒叫過小姐的,我可是正經人。”錢曉星聽著叫小姐有些別扭,現代的好好小姐兩字,怎么就變了味道呢。
“沒叫過,就學著叫呀。”
“哦,哦,我學著叫。”聽著蘭小翠的介紹,原來那脾氣火爆的小姐名字叫方迎,以后不知道會不會還挨踢呢。
不多時,兩人找到了一家衣店,店門牌匾寫著“王記布莊”,錢曉星還從沒逛過古代的服裝店,進了里面就好奇的各處張望,只見柜臺上放著一卷卷的布匹,顏色大多數是深色,用手摸了摸料子,感覺都比較厚實。
“喲,兩位可是要買布?”店中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應該是老板娘熱情的招呼著。
“老板娘,你這里可有清水,他臉上這么臟,先給他洗下吧。”小翠說道。
錢曉星才想起自己的臉上被洪七涂的滿臉泥土,想到剛剛自己用這張臉溜達了幾條大街,不禁一陣傷心,自己的帥氣形象要大打折扣啊。
“有,有,稍等啊。”
不多時,老板端來了一個青銅臉盆,裝滿了清水,錢曉星把臉沉到清水里就是一陣搓洗,洗完后,蘭小翠正想用隨身帶著的白色小手帕給錢曉星擦臉。
“我自己來吧。”錢曉星接過手帕擦了把臉,手帕上有淡淡的香味,手帕周圍有紅色鑲邊,手帕中間繡著幾朵花,仔細一看,是朵白色的蘭花。
記得以前女子都是用手帕留情,于是想開個玩笑,說道:“小翠,這個手帕送我如何?”
“你,你要人家手帕做什么,不給!”蘭小翠搶回了手帕。
“呵呵,開個玩笑。”果然古代女子對自己的手帕保護的還比較重要,錢曉星想到。
“老板,我們是要買成衣,你看下他的身材,合適的衣服有嗎?”蘭小翠問老板娘道。
“有,有,我去給你們拿,兩位稍等。”老板娘轉身到柜臺下面找出了衣服拿給了錢曉星,說道:“客官試下吧。”
錢曉星接過衣服,抖開了以后一看,是條青色長褂,拿在手上挺重,不過卻不知道怎么穿,胡亂的往袖子里亂穿。
“穿個衣服也不會。”蘭小翠笑著拿過衣服,說道:“我來幫你吧。”
蘭小翠抖好了衣服,讓錢曉星套進了袖子,又仔細的給他披好了前襟,扣好扣子。錢曉星望著身前的小姑娘,專注的眼神,細心的整理,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只有小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幫自己穿衣服的,眼神中自然的透出了愛意。
蘭小翠整理好了衣服,抬頭正好看到錢曉星的眼神,卻見錢曉星正盯著自己看,四目相對,蘭小翠感覺到了錢曉星愛意的目光,臉色微微泛紅,害羞的低下了頭去:“你盯著人家看做什么?”
錢曉星才感覺自己剛才失態了,辯解道:“小翠妹妹你用什么護膚品啊,皮膚這么雪白的?”
“你的才白呢,我還沒見到過男人有這么白的。”
“你莫非想說我是小白臉?”
“小白臉?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不好,而是……”
這時候老板娘走了過來:“客官這個衣服很合適啊,穿起來也很帥氣。”
“小翠你看下,怎么樣?”錢曉星知道不能相信老板娘的話,轉了一圈問蘭小翠道。
“沒有帽子,鞋子,感覺就是怪怪的,老板娘,你給他搞一套全身的,我們都買。”蘭小翠看著錢曉星穿上衣服后,人頓時精神許多,看上去確實帥了很多。
“好呀好呀。”老板娘急忙從柜子里拿出了帽子,鞋子,襪子,還有褲頭。
錢曉星在蘭小翠的幫助下全部穿戴整齊,又在店中學著模特走了幾步,問道:“帥不?”
“沒見過這么走路的,還帥呢。”蘭小翠笑著說道。
“外表再怎么打扮,也無法掩蓋我內在的氣質。其實我這個人,穿和不穿都是一樣,帥氣。”
“那你不穿走大街上試試?”蘭小翠調皮的答道。
“大街上就不用了,還是改天給你一個人看吧。”
“你,你耍流氓。”蘭小翠聽到,生氣的說道。
錢曉星才明白,古代的女子,開這樣的玩笑可能過分了點,急忙解釋道:“我只是想想,又沒真做,說說也不行嗎?我還想面前有一百個女人,不穿衣服給我看呢,這也算耍流氓了啊?”
“就是耍了。”蘭小翠聽著錢曉星解釋,卻也有理,不過嘴上總不能服輸。
“那好吧,反正都是耍了,回家就耍給你看。”錢曉星故作淫笑,色色的看著蘭小翠。
“不和你說了,老板娘,算下多少錢?”蘭小翠知道自己說不過錢曉星,急忙轉話題。
“一共是一百八十三文,你給一百八就可以了。”
蘭小翠拿出了荷包,付過了錢,兩人就走出店門。
“歡迎再來啊!”老板娘客氣的送著兩位。
錢曉星算了下,如果一文錢買兩個包子,基本上一文錢算人民幣五毛左右,一百八十文,折合人民幣90元,90元能買一套了,看來物價還是比較便宜。
“一百八十文?我一月才五文啊,我算下,一年六十文,這套衣服要我干三年啊,你說小姐開我的工錢是不是太低了,對了,小翠你一月多少工錢啊?”
“我一月是……我不告訴你,哼。”想到剛才被錢曉星欺負,蘭小翠生氣的嘟著小嘴。
“不行,我得讓小姐漲工錢。”
“那你去試下,不怕被小姐踢的話。”
錢曉星揉了揉胸口,還記得被踢的疼痛:“那,那還是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