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星一聽,急忙拒絕道:“什么,宮中總管?那不是要做太監了,不干!”
司王拍拍錢曉星肩膀說道:“呵呵,小兄弟不要著急,方才盈盈說的總管,不是太監也可以做,何況目前我也沒三宮六院,眾多宮女了,不需要提防什么。”
錢曉星這才安心下來,問道:“那這個總管,主要做什么事情呢?”
司盈盈答道:“主要的事情就是賺錢了,給司國賺很多很多錢。”
這個時候飯菜端了上來,錢曉星看了下,只是四菜一湯,簡單的很,看來這個司國確實窮的很。于是說道:“賺錢我還是有點法子,每年司國上貢的千兩黃金,就交給我好了。”
“就等你這句話。”司王開心的說道:“這樣,我就可以減少賦稅,讓百姓能過點好的日子了,這幾年了,也虧他們還記住自己是司國的一員,對這么重的賦稅也毫無怨言,我真是對不起他們。”
錢曉星見司王說到動情之處,眼中泛起閃閃淚光,心想,這個司王倒是愛民如子,為了這個司王,我也要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眾人吃完飯,司盈盈拉過賈靈,細細的問了一遍,又問起是否愿意做錢曉星的丫環,司盈盈想起錢曉星會耍流氓,直到司盈盈說以后錢曉星耍流氓就告訴她,會用無影腳狠狠教訓后,,才點頭答應了下來。
錢曉星知道了賈靈做了自己的丫環,興奮的直跳,因為小小夢想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晚上,司盈盈給錢曉星安排了一間房間,把賈靈安排在了錢曉星隔壁的房間。
錢曉星一人無聊的躺在床上,想著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宮中總管,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做,要想些賺錢的點子一時間也想不出來,還是明天先把司國考察一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值得開發的地方。
正思索間,聽見了有人敲門,錢曉星打開門看到,居然是司盈盈。
“盈盈,這么晚了到我房間里做什么,是不是看我孤單,來陪我了?”錢曉星見司盈盈飽滿的雙峰還是一如既往的挺拔,不禁吸了下口水。
“讓你叫盈盈,你還真不客氣啊。我來是好久沒用無影腳了,怪難受的。”司盈盈推開錢曉星,走進了房間。
錢曉星長嘆了聲說道:“唉,怪想念在珊都的時候,有小翠和凌珊陪著,晚上打打麻將,心情愉快,全無煩惱,來了這里什么樂趣都沒了。”
“你怎么就想著玩,你要是一年賺一千兩黃金,我天天陪你玩。”司盈盈坐下后,繼續說道:“我來是為了你工作的事情,上次從珊都帶回來一千兩黃金,你應該分得二百兩,折合白銀二千兩,這次贖你花了一千兩,安排上百人救你,我就少算點算你五百兩,你只分得五百兩了。”
錢曉星想到,救一次要五百兩,還真TMD貴,不過能救命回來,再貴也只能出啊,反正被司盈盈剝削不是一兩次,也習慣了,只好答道:“五百就五百,也夠我花一陣子了。”
“這五百兩不能先給你,你我也來個合作,我代表司國出五百兩,你出五百兩,那么一共一千兩,這一千兩做為生意的本錢,賺到了還是和你二八分賬。”司盈盈早有計劃,緩緩的說完。
錢曉星想了下答道:“盈盈,你的算盤打的真好啊,一人五百,合起一千,然后二八分賬,那一千兩我就剩下二百兩了,又被你訛去三百兩。”
司盈盈眨眼說道:“我想你為了司國的百姓,是不會和我計較這么多的哦。”
錢曉星對司盈盈的訛詐,已經毫無辦法,誰讓她一來就提起司國的百姓呢,問道:“那我平時自己要用錢,怎么辦?”
“你還有一百多兩銀子,小翠已經交我保管,你要用的話就到我這里支取。”
“你又不是我老婆,憑什么我用錢要到你那里支啊,都給我!”錢曉星氣憤道。
“對不起,目前沒有這么多銀子,你隔三差五的來拿個幾兩,我還能給的出。”司盈盈說完,就走出了房間,轉身又說道:“晚上好好想想,看看司國能做什么賺錢。”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司盈盈就過來叫錢曉星,說是帶他去見一個人,錢曉星問了半天也沒問出是誰,只能跟著司盈盈一路走去。
“這個流風城,后面靠山,所以并沒有建造城墻,要見的人就在那山上。”司盈盈指著后面的山說道。
兩人穿過街道,街上的行人見到司盈盈,紛紛和她打招呼:“公主好!”
司盈盈一一含笑點頭,見到體弱多病的,還不忘上前關心幾句。
“盈盈,我說你對他們都能這么好,為什么對我態度這么惡劣呢”錢曉星不服的說道。
“我對你態度惡劣?那里對你不好了,記不記得錢府池塘小亭里,你對我做了什么,記不記得珊都城外面樹林里,你又對我做了什么?”司盈盈閃著大眼睛,看著錢曉星說道。
錢曉星回憶起司盈盈說的地點,都是自己對她非禮來著,不好意思的說道:“事出有因,你知道的,其實我不壞的。”
“呸,你不壞天下就沒有壞人了。”司盈盈指著前面一片白色的野花說道:“那邊那些花真漂亮,快幫我采一些。”
錢曉星聽到,辣手摧花是自己強項嘛,一會就采了一大把過來。司盈盈手捧鮮花,沿著山路臺階,不一會就爬到了山腰,把錢曉星帶到一個墓碑前。
司盈盈把手中鮮花輕輕的放到墓碑前面,緩緩跪下,哽咽的說道:“母親,孩兒來看你了。”
錢曉星走近墓碑,見上面寫道:“司國皇后方氏之墓”,墓地各處都是清潔干凈,看來時常有人打掃。
原來司盈盈說要我見的人,原來是她,不由的俯身鞠躬說道:“皇后,我和盈盈來看你了。”
司盈盈輕輕把臉靠住了墓碑,仿佛靠到了母親懷中一樣。自從關都守衛戰后,離現在已經有五年了,這五年來,司盈盈無時無刻不在為母親的慘死而悲傷,也無時無刻想著為母親報仇,所以每天早上,都腳踢打著沙包,期望有一天雷虎會跪在她面前,讓他踢個夠。
如今,大仇終于得報,心中感情釋放了出來,悲慟的哭道:“母親,孩兒把雷虎給殺死了,今天把殺雷虎的人帶來給你看看,母親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錢曉星想起了司國皇后的慘死,也有些動容,擦了擦眼睛,見司盈盈哭的悲切,輕輕說道:“你母親泉下有知,會安息了。”
司盈盈幾年以來積聚的悲傷,今天都得到了釋放,哭的頓時歇不下來,俏目微紅,淚流滿面,只是不停的嗚嗚直哭。
錢曉星半跪著在司盈盈身邊,輕輕的摟住司盈盈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想著還是讓她哭個夠吧,讓心中的苦楚統統的釋放一下。
哭了一會,司盈盈就轉身撲入錢曉星懷中,斷斷續續的哭道:“這次……多謝你了……”
錢曉星輕輕的拍著司盈盈的背上說道:“遇強則強,遇賤則賤,對付雷虎這樣的賤人,就要有更賤的法子,這次讓他爆菊而死,也夠他爽的了。只是你只是口頭感謝,太沒有誠意了,要不在讓我摸一把,好久沒碰過了怪想念的。”
司盈盈一聽,一把推開了錢曉星,一拳打在錢曉星胸口,罵道:“說什么呢,我母親面前,你也胡來。”
錢曉星被打的忍不住咳嗽了幾下,忍住疼痛說道:“對不起,我不好,等下離開了我再摸吧。”
“你還說!”司盈盈停住了哭泣,追趕著錢曉星,就要上去施展下無影腳。
錢曉星急忙沿著石階往山下跑,司盈盈在后面一路追來,忽然錢曉星一個轉身停住了腳步,司盈盈收不住身子,就撞到了錢曉星身上。
錢曉星的臉頓時埋入了司盈盈那波濤洶涌的峰浪之中,錢曉星雙手一把抱住司盈盈的小腰,用臉在雙峰之間不停的摩梭。
司盈盈想推開錢曉星,無奈自己的腰被錢曉星抱住,卻也掙脫不開,揮著小拳就打在錢曉星背上,罵道:“你又輕薄我,打死你。”
錢曉星忍住背上的捶打,雙手微微下滑,就放到了司盈盈的翹臀上,用力的抓了一把。司盈盈急促說道:“你手還亂摸,再不放開,我讓你斷子絕孫。”
錢曉星一聽,急忙送開手,司盈盈的斷子絕孫無敵連環無影腳,他可是見識過的。
“幾天不踢你,你就開始造反了是不,這次居然敢摸我……看我不踢死你。”司盈盈又一路追殺錢曉星而去,直到兩人跑下了山,司盈盈見街道上行人眾多,顧及自己公主身份,才停住了追趕的腳步。
錢曉星回頭看到司盈盈不再追來,想了下頓時明白,嘻嘻哈哈的靠了上去說道:“盈盈,想不到你也有顧及的地方。”
司盈盈在街道上也無法發作,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回去我怎么修理你。”
“回去還要修理我?橫豎是個死,那就在這里讓我在非禮一下吧。”
此話一出,頓時嚇的司盈盈驚慌失措,急忙說道:“好,好,不修理你,你在這里可別亂來。”
錢曉星這才滿意的跟在司盈盈后面,回到了院中。
兩人回到屋中坐下,司盈盈問道:“怎么樣,你這個宮中總管,為司國賺錢,可有什么計劃了嗎?”
“計劃趕不上變化,就不用計劃了,明天我到司國四周轉轉,找找靈感。”錢曉星回答道。
司盈盈想了下,說道:“也好,讓你親身體會一下,明天我帶你去個村莊,是我的封地,你先在那里考察一下吧。”
“你還有封地啊,你封地中的百姓一定很舒服,不能體現出全部百姓的生活水平吧。”錢曉星懷疑道。
“你說的沒錯,他們是無法代表全部百姓的生活水平,他們比其他百姓更苦,因為他們自愿交納更多的賦稅,所以我時常感覺對不起他們。”說到這里,司盈盈言語竟有些哽咽。
錢曉星見司盈盈傷情,心中不忍,勸慰道:“不是有我嗎,不出一個月,保證讓你那封地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完不成,小心我踢的你斷子絕孫。”司盈盈威脅了一番,又說道:“這個封地距離這里也有十幾里地,你今天收拾一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還有帶上你的俏丫環,我想在那里住上幾天。”
錢曉星一聽頓時來勁,自己雖然是個農民,但是目前都是農村城市化,那種古樸醇厚的農村,回憶起來是自己很小的時候才有印象,心中很懷念那段時光,這次一定去好好懷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