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星一聽,頓時一幕幕都出現在眼前,在珊都潑水讓司盈盈濕身,偷看到了大半個胸部,在錢府池塘邊小亭里,摸了她的胸部,在逃出城的暗渠里,自己親吻了她,但是自己有什么辦法呢?不是不想負責,而是沒機會負責,想到就對著司盈盈吼道:“那你想讓我負責嗎,那你不要嫁給林國,我對你負責到老,可以嗎?”
“我不要嫁給林國了,我不嫁!”司盈盈聽完頓時哭道。
錢曉星說道:“好啊,你和司王去說,看你父王會不會同意!”
司盈盈一聽卻也無話,只能掩面痛哭,以前自己對錢曉星,好像并沒什么感覺,除了他會賺錢以外,只是把他當家丁看待,為什么現在想離開他,心中卻那么的傷痛,司盈盈想到居然恨起了錢曉星,為什么讓自己喜歡上他,否則自己出嫁到林國,也不會這么傷心痛楚。
錢曉星見司盈盈傷心的痛哭,以前還從沒見過她如此傷心,只好走過去拍拍肩膀說道:“盈盈,別哭了,百姓們都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你就欺負我了,就欺負我了。”司盈盈說完,看到遠處的百姓,也止住了哭聲,擦了擦眼淚,深情的看著面前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人。
錢曉星用手指撫過司盈盈的臉頰,把淚痕擦干后說道:“好了,不是還沒到那天嗎,到了再說,他們在造房子呢,我們過去看看。”
錢曉星為了讓司盈盈分散注意力,拉著司盈盈就往造房子的場地走去,前面場地上,徐叔也在那里,見到錢曉星迎了過來。
錢曉星看了下,有十多個村民正在建造房子,這個房子坐落在河邊,依山傍水,面前一塊開闊的林地,此處造房子卻也不錯,看村民打的地基,卻也有十多間房,問道:“徐叔啊,這個誰家啊,房子蓋的這么大?”
徐叔聽完愣了一下,回答道:“是村上的。”
“哦,你們還有集體財產啊,不錯,不過蓋起來做什么用啊?不是做敬老院吧?”錢曉星疑惑的問道。
“額……”徐叔聽完不知道怎么回答,猶豫了下說道:“是敬老院,沒錯。”
司盈盈這個時候接口說道:“徐叔,就不用瞞他了。”接著對錢曉星說道:“這個房子是給你的,村民沒有什么好感謝你的,只有給你造個房子,你要是再不收,那可拂了村民的一片心意。”
“給我?”錢曉星一愣,繼續說道:“我不是有地方住了嗎,松月苑住的挺好。”
司盈盈說道:“松月苑是屬于司國的,并不是你的,村民想給個屬于你自己的房子,他們更希望的是能把你留住。”
徐叔感慨道:“是啊,村民們請了最好的工匠,用了最好的材料,錢董如果你有不滿意的地方,盡管提出,我們都會按你的要求進行建造。”
錢曉星想了下答道:“恩,我正想著建造錢氏集團的總部呢,想造個四五層,村里給我地皮建造,我已經很開心了,地皮就算大家的心意了,建造的所有費用,還是我來出。”
徐叔聽完立刻拒絕道:“這個怎么可以,村民們知道了一定會怪我的。”
司盈盈過來打圓場說道:“徐叔,你就聽他的吧,村民們賺點錢也不容易。”
徐叔嘆了口氣說道:“唉,古話說的好,滴水之恩涌泉想報,現在倒好,村民們連個報答的機會都沒有。”
錢曉星答道:“只要大家在我錢氏集團好好工作,用心工作,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
徐叔聽完也無奈的搖頭,接著錢曉星和徐叔商量起錢氏大廈的建造,由于錢曉星也不能確認水泥的質量,而且沒有鋼筋,不敢四層都用水泥框架,只能下兩層用水泥框架,上兩層有木頭制造。
四層的房子,在古代也算是少見了,到時候建造起來,最高處可以俯瞰全村,青山綠水,白屋黑瓦,炊煙裊裊,卻也是一副天然的水墨畫。
錢曉星正和司盈盈商量造房子的事情,陸勝忠跑了過來,焦急的說道:“公主,司王召見。”
司盈盈見陸勝忠神色緊急,問道:“知道是什么事情嗎?”
陸勝忠答道:“聽說是胡國派來使者了,好像是為了減免貢品一事前來宣詔的。”
“哦,是這樣,那有什么好急的。”司盈盈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和我們在珊都談妥的不太一樣,司王讓你回去證實一下,還有七弟也一同回去吧。”陸勝忠解釋道。
“什么,不一樣?”司盈盈聽到有些疑惑,也不多說,和錢曉星一起就坐著四輪馬車,急速的往流風城趕去。
三人來到了司王住的院子,錢曉星想到自己在胡國通緝,畫像掛了很多,還是不方便露面,于是只讓司盈盈和陸勝忠進去,自己則躲在了門外偷聽。
司盈盈進了門之后來到客廳里,司王正和一男子陪笑談話。司王見司盈盈回來了,急忙起身介紹道:“盈盈,這個是胡國的大使,胡侍郎。”接著轉身把司盈盈,陸勝忠都介紹了一番。
陸勝忠打量了下胡侍郎,一雙三角眼,八字小胡,身材瘦小,臉上冷漠目無表情,見他看到司盈盈的時候,卻也目不轉睛。
司王介紹完畢,對司盈盈說道:“此次胡侍郎不遠千里來到我們司國,是想傳達胡國的詔書,還請胡侍郎重新讀一次。”
胡侍郎翻了翻眼睛,有些不悅,不過還是說道:“此次我胡國皇帝,念你們一貫安分守己,每次進貢也是及時無誤,所以特地派我來,和你們宣詔,減免司國原有進貢牛羊一千頭,其余物品一如從前。”
盈盈一聽頓時吃驚,記得上次在珊都,錢曉星明明就說只要一千兩黃金就夠了,減免了一千頭牛羊還有一百布匹,難道皇帝開了金口還會有改變嗎?于是問胡侍郎道:“我記得你們胡國皇帝可是說只要一千兩黃金就夠了,怎么變卦了?”
胡侍郎疑惑的看了下司盈盈,心想這個事情司盈盈怎么會知道呢,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其實胡國皇帝并沒有改變此次減免的貢品,只是胡侍郎自己想貪污一把,故意把一百匹布匹加了上去,沒想到皇帝沒來下詔,此事居然早被司國的人知道一清二楚,于是試探的問道:“盈盈公主怎么知道只要一千兩黃金?”
司盈盈見胡侍郎這樣問,便猜到其中有貓膩,回答道:“司國能減下貢品,那是我們求你們太傅為司國做的,減免下來后太傅當然告訴了我們。”
胡侍郎聽完也明白,看了司國和太傅關系還不錯,不過太傅如此已經歸天西去,關系再好也沒用了,于是臉一板答道:“太傅此人作惡多端,皇上查明以后,對此次進貢物品修改過了。”
司盈盈見胡侍郎神色,就估計是在說謊,明明是想訛詐司國一百匹布匹,還裝模作樣,于是說道:“那請胡侍郎把詔書拿來一看。”
胡侍郎見謊言即將被拆穿,只好擺起了架子,手一揮說道:“你難道信不過我不成!”
“不是信不過你,這個詔書本來就是要給我們看的。”司盈盈也不甘示弱,答道。
“不好意思,詔書丟了,我王命我此次前來,要把一千兩黃金,一百匹布匹帶回去,如果少一分一毫,就別怪胡國對你們不客氣!”胡侍郎吼道。
司盈盈想到自己不遠千里去珊都,好不容易減免下來貢品,居然還要被訛詐,頓時也不管,大聲說道:“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貪污,還說的這么有理!”
胡侍郎聽完,自己的詭計被拆穿,也就死豬不怕開水燙,直言道:“我不遠千里來你這個破地方,你給我一百匹布匹算的了什么,老子給你跑腿這點錢都不出?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不拿出來,以后都沒好日子過。”
接著胡侍郎甩甩袖子,就走了出去,門口的錢曉星急忙側身躲避,胡侍郎也沒注意就擦身走了出去。
錢曉星見胡侍郎走了,急忙來到房中,見司盈盈一臉怒色,氣呼呼的還沒平靜,邊上的司王勸解道:“盈盈,一百匹就一百匹吧,我們得罪不起啊。”
司盈盈一聽,頓時委屈,眼中含淚說道:“父王,我們辛辛苦苦去珊都,錢總管到皇帝面前三跪九叩,好不容易給免了下來,憑什么要交給他!”
陸勝忠聽完也非常憤怒,說道:“他是個什么東西,拿著雞毛當令箭,居然還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訛詐,我就不信胡國皇帝不治他。”
錢曉星思索了一下,也想不出辦法,對于這樣貪得無厭的人,什么辦法都是無效的,除非你把他口袋塞滿。
司王搖搖頭說道:“他回到胡國,嘴巴長在他身上,到時候胡亂編造起來,胡國皇帝又怎么會相信我們。”
眾人聽完都默默低下了頭,司王說的都是實情,到了胡國那里,就算給了他一千兩黃金,他愣說沒拿到,都由得他編造,這個事情有嘴也說不清,所以得罪了他,還真是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