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想著錢曉星方才的表現,狡詐,小心眼,貪財,還不會憐香惜玉,感覺非常討厭,但是錢曉星的文采確實是實實在在的,而且他表現出一種氣勢,居然不怕權貴,和平時的人都不一樣,夜鶯對錢曉星的身份也更好奇了。還有就是錢曉星居然不想看自己的容貌,讓夜鶯非常的生氣,難道在他眼中自己真的這么不堪嗎?
錢曉星手拿金子走下樓來,頓時樓外的人都喊了起來:“他出來了!”
那樓下等著看戲的高個子問邊上道:“你猜他見到夜鶯小姐的面了?”
矮子答道:“我估計是沒有,你看他都拿著金子出來了。”
“沒有就好。”高個子心里仿佛平衡了很多,頓感舒服。
錢曉星回到二樓的包廂,胡索元問道:“參謀長,那妞長的咋樣?”
錢曉星顛了顛金子說道:“那妞我沒看到,不過賺了二十五兩金子,也是收獲不小,大家放開了吃,我賣單。”
警衛連的士兵聽到,歡呼了一下,紛紛回去海吃海喝了起來。
吳通舉杯對錢曉星說道:“參謀長就是厲害,只有你能答出那女子的題目,不過我很奇怪,這個女子為什么要到酒樓進行這樣的猜謎,不應該只是為了好玩吧。”
“這……”錢曉星一聽也才疑惑了起來,按夜鶯說的,答對一題獎勵十兩黃金,真的錢多了沒處花,來找樂子?但是答對了又可以看其容貌,難道是為了提高她自己的身價?想了下也猜不出答案,于是說道:“管她想干啥,錢到手了就行,喝!”
大家一直吃了好久,再也吃不下和喝不下了,才互相攙扶著走了回去,來到了錢氏集團分店住下過夜。
夜鶯已經早早的離開酒樓,連夜回到了皇宮,此刻正在自己的閨房中低頭沉思,今天酒樓碰到的那男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不過被他氣得都忘記問他的姓名了。
想起了他那狡詐的表情,不由的微微發笑,又想起他居然說自己自以為是,不僅有些生氣,這小子居然也不稀罕看自己的容貌,真是火大了。
正托著下巴思索間,洪興回來報告說道:“主子,那人的身份打探出來了。”
夜鶯抬起頭急道:“快說。”
“是。”洪興說道:“那小子目前住在了翼都一個商鋪里,具打探這個商鋪是司國的一家分店,隸屬于錢氏財團,所以目前可以確認他是司國的人。”
“司國的?”夜鶯不禁沉思了起來,問道:“具體什么身份知道嗎?”
洪興答道:“見其帶了二十多個人,那些人都是聽他指揮,目前只能確認他是做生意的,極有可能是那錢氏財團的高級人物。”
“原來只是個做生意的,難怪見錢眼開了,一身惡俗,不想也罷。”夜鶯聽完不僅有些失望。
洪興也點點頭說道:“主子,這樣的人是配不上你。”
夜鶯聽完嘆氣道:“三年了,還是無法找到一個滿意的人,看來我只有孤單到老了。”
洪興安慰道:“主子,你一定能找一個文武全才的。”
“你先下去吧,”夜鶯心情不好,打發走洪興,來到了梳妝臺前坐下,看到銅鏡里自己俏麗的面容,用手摸過自己光潔的臉龐,心里暗自悲傷,女為悅己者容,可惜自己再漂亮又如何,想找一個值得自己愛的人都是這么難……
第二天一早,錢曉星就來到了凌府,凌珊已經梳洗打扮好,早就焦急的等錢曉星前來。錢曉星看到凌珊回復到了以前那活潑的樣子,也是開心很多。
錢曉星見凌珊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衣服,襯托那皮膚潔白無瑕,夸獎道:“珊兒,今天好漂亮哦。”
凌珊開心的拉住錢曉星的手說道:“只要你喜歡就好。”
拿過凌珊的手,錢曉星愛惜的撫摸了一下,曾幾何時,眼前的麗人差點都被圈圈叉叉了,真是好事多磨,不過即將就能和凌珊父母提親了,那洞房的時刻也不遠了。
“想什么呢?”凌珊含笑的說道:“星哥,帶我出去玩吧,我好久都沒上街了,聽我哥哥說今天有廟會,很熱鬧的。”
“那太好了,來翼都我也沒玩過,你就帶我去玩玩吧。”錢曉星和凌珊兩人拉著手就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門外,熊一潭和胡索元已經在門口等待,四人坐上四輪馬車,就往廟會方向而去。不一會就來到了廟會入口,前面人山人海,不得已,大家下了馬車往前步行。
廟會上,各種小吃琳瑯滿目,各式物品也是應有盡有,倆人一路的往前逛去,不時的買些小玩意,不一會,熊一潭和胡索元手中就拿滿了物品,提著這么多東西讓兩人狼狽不堪。
凌珊歡快的在人流中穿行,不時的拉過錢曉星看些新奇的東西,只要凌珊喜歡,錢曉星毫不猶豫的就買了下來。
在錢曉星心中,讓凌珊苦等一年,對她總是有些愧疚,看著凌珊歡悅的面容,錢曉星才感覺彌補了一些,只是口袋中的銀子卻越來越少,呵呵的笑了笑,跟了上去。
“星哥,我們往這邊走。”凌珊忽然拉過錢曉星說道。
錢曉星被凌珊牽著手,疑惑的問道:“珊兒,怎么了?”
凌珊轉頭看了一眼遠處說道:“我不想看到一個人。”
錢曉星無奈的跟了上去,卻聽到后面有人喊:“珊妹,珊妹……”
凌珊回身對錢曉星說道:“那人就是胡大商人的兒子胡有財,一直對我糾纏不休,見到他真是煩死了。”
錢曉星回頭望去,見一年輕人正在人流中穿梭,快速的走了過來,身穿一身銅錢花紋的衣服,油光滿面,看去如豬哥樣。
胡有財來到了凌珊跟前,也不理會錢曉星,對凌珊說道:“珊妹,我一直約你來玩,你出來玩怎么也不叫上我?”
凌珊白了一眼胡有財,拉著錢曉星的手說道:“胡有財,我有人陪了,不需要和你一起,我們走了,別再跟著我。”
胡有財見凌珊親密的靠在錢曉星邊上,頓感氣憤,上下打量了下錢曉星,見他裝著打扮一般,看去也不像個有錢的主,對錢曉星喝道:“你是那根蔥,敢和老子搶女人,識相點的快滾。”
錢曉星看胡有財說話的時候,嘴里牙齒上居然還粘著個剩菜葉,說起話來又出言不遜,心中頓時反感至極,看來他也只會是仗勢欺人的家伙,看來今天非要給他點教訓不可。
熊一潭和胡索元聽到,立刻想沖上去揍胡有財,被錢曉星攔住說道:“我們是文明人,不能用武力欺負,要以德服人,再說了,我的情敵不需要外人插手,你們兩別動。”
胡有財見錢曉星有兩個保鏢,而且躍躍欲試,譏笑道:“怎么,想打架啊,要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說完一揮手,周圍立刻圍過來五個大漢,見他們一身黑皮,滿身肌肉,看來都是練家子。
錢曉星看了下形勢,對胡有財說道:“原來你也喜歡珊兒,沒問題啊,我這個人不會以強欺弱的,我們公平競爭好了,不過你說說看你比我好的地方在那里。”
胡有財笑道:“我其他都沒有,就是錢多,你敢和我比錢多嗎?”
這個時候凌珊小聲的在錢曉星耳邊說道:“胡大商人,是林國唯一一個比我家有錢的,他家的錢幾乎是富可敵國了。”
“珊兒你放心,”錢曉星略一思索,心里就有了計劃,對胡有財說道:“比錢多是吧,行啊,我就和你比,不過我比的不是你家里多少錢,而是現在我們身上有多少錢。”
胡有財看了看,對方只有四個人,無論身上裝多少,也多不過自己,哈哈笑道:“你還真敢和我比錢多,那好,你說說你們身上多少錢?”
錢曉星平時外出的時候,也會讓熊一潭和胡索元帶一些金子,不過不是很多,將兩人隨身攜帶的金子都拿過來,然后湊上自己的,算了一下對胡有財說道:“我們身上一共有五十兩金子。”
胡有財鄙夷的看了下錢曉星,讓其兩個保鏢過來,拿過了金子說道:“我現在就有一百兩金子了,我還有三個保鏢加上我自己的,總共三百兩黃金,雖然你的錢比普通人多很多了,不過你和我比錢,還是自找沒趣,怎么樣,你輸了。”
錢曉星搖搖頭說道:“現在你是比我多,不過待會你就比不過我了,我們來玩個游戲怎么樣?”
胡有財見其不死心,問道:“是什么游戲?”
“很簡單,我們來數三十,每人一次只能數一到三個數,只要誰最后數到三十,就算誰贏,我拿出五十兩金子做賭注,怎么樣,敢和我玩一盤不?”錢曉星問道。
胡有財一聽,這個玩法倒是新奇,暗暗心中琢磨了起來,自己比對方多了很多金子,就算輸了一盤,還有翻身機會,只要一盤能贏,就可以全部將他的錢贏過來,對錢曉星說道:“行,不過要是你輸光了,今天就不準你陪珊妹,而是讓給我陪,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