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加油吧!”
結束了簡單的午餐,將臣和帕尼回到劇組之中,然后坐上汽車出發去外景地。
韓國電影由于投資有限,大多數鏡頭是在攝影棚拍攝,只有少量鏡頭會去外界取景。
《我的見鬼女友》這部作品也只是中等規模的投資,自然能省則省外景地也只有寥寥幾處,每一處也不過三兩分鐘的情節,力爭用最少的錢拍最好的效果。
驅車來到首爾郊外,在明媚的湖邊架設好設備,準備開始拍攝。
這一幕中,帕尼要向將臣講述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為何她會看到鬼魂,為何她又過得如此孤單?
揭開這一謎團,意味著帕尼和將臣的關系更近了一步,表明了將臣在帕尼心中占據了一定的位置,也讓將臣對帕尼的悲慘遭遇越發同情起來。
雖然此刻是八月份,陽光毒的站在太陽底下幾分鐘就要中暑,但是為了和以往的畫面統一起來,將臣和帕尼都要穿上冬季的衣服,每個人都上上下下捂得嚴嚴實實。帕尼還得辛苦的圍著一個大圍脖,因此還沒開拍她就熱的大汗直流了。
“愛一股,做演員真的是辛苦啊,這么熱的天還得穿這么厚的衣服。”帕尼一邊擦著汗一邊抱怨道,穿著這么一身厚厚的衣服坐在車里,即使車內有空調依然覺得酷熱難當。最里面的衣服全都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帕尼啊,不要再擦汗了,剛剛畫好的妝又要重新畫了。”助理匹夫在一旁提醒道。
帕尼點了點頭,將車內的空調調到了最低溫度,感受著一陣冷風拂面,方才有了一絲舒爽的感覺。
“好了,演員就位吧。”工作人員提醒道。
帕尼艱難地走下車來,一露面就感覺到毒辣的陽光直接照射下來,讓她眼前一花,隨后汗水緊跟著流了下來。
“現在天氣比較熱,大家克服一下,我們盡量不NG,馬上完工馬上回去。”將臣喊道。
所有工作人員一起稱是,大家全都被曬得苦不堪言,都想盡快離開這鬼地方,回到涼爽的攝影棚內,因此全都忙碌的準備著,爭取一遍過不再重拍第二回。
“演員就位!”將臣大聲喊道,然后先來到了湖邊。
帕尼穿著厚重的衣服,沒走幾步就出了一身的汗,好不容易來到湖邊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還好嗎?”將臣看了一眼帕尼道,就見她一頭大汗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辛苦。
帕尼稍稍的擦了擦汗跡,“快拍吧,不然我都要熱暈了。”她催促道。
將臣點了點頭,和帕尼分別站好,就聽工作人員喊了一聲“艾克什!”
“為什么他們會選擇先救予麗你呢?”將臣看著碧綠的湖面表情略顯陰郁的問道。
“他們說我身上散發著一種光。”帕尼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么意思?”將臣好奇的看了一眼帕尼道。
“我也不知道。”帕尼搖了搖頭,悶悶不樂的說道。然后她長出了一口氣走到湖邊,“呀
!朱熹,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孤獨了么?我一點也不會孤獨,一個人過日子不知道過的有多開心。”帕尼忽然把手放在嘴邊大聲的喊了起來,“上網玩玩五子棋彎彎畫圖,還玩推特,我的粉絲都有一百名了!”
“不管你再怎樣,我都很幸福!”帕尼最后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喊道,喊完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好爽!”帕尼一吐心中的郁悶,頓感渾身輕松地說道。
將臣看到帕尼如此悲傷地控訴,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后大聲的喊了一嗓子:“呀!李朱熹你個壞丫頭,死了就趕緊走開!”
帕尼則轉身有些擔心的看著將臣,讓將臣頓時感覺毛毛的。“那個,她要是去找你怎么辦呢?”
“唉,不會吧。”將臣撓了撓自己的脖子,有些驚恐的問道。
帕尼則嘆了一口氣,“是真的!”說著她悶悶不樂的往前走去。
“對不起啊!”將臣連忙沖遠處鞠了一躬,然后顛顛地追上了帕尼,“真的會找和你親近的人嗎?”
“恩,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帕尼點了點頭道。
“那予麗你就沒有朋友么?”將臣好奇的問道。
“所以只能打打電話啊。”帕尼回答道。
“cut!”副導演緊跟著喊了一聲。
將臣大步來到攝像機前,“拍攝的怎么樣?”
“恩,雖然臺詞沒有出錯,但是有些細節方面還是。。。。。。”副導演欲言又止的說道。
將臣皺了皺眉頭來到攝像機前,就見回放的鏡頭中,即使采取的是中近鏡拍攝,帕尼臉上的依然閃爍著汗水的光。
“如果連近景都這么明顯的話,那么我們只能試試遠景了。”副導演建議道。
“遠景拍攝抓不到演員的表情,”將臣斷然否決道。
“可是天氣這么熱,一動不動還出汗呢,更不用提還穿著這么厚的衣服了。”副導演也是滿頭大汗的說道,“除非另選時間,找一個陰天多云的日子或許還好點。”
“我們的時間很趕,好不容易來一次,怎么還能再等陰天?”將臣擺擺手道。
“那怎么辦?”副導演左右為難的說道。
這時候帕尼也滿頭大汗的走了過來,“怎么樣,拍的不行么?”
“恩,臉上的汗水太多了,近景拍攝的時候全是汗水的反光。”將臣點了點頭道。
帕尼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一下,“實在對不起啊。”
“算了,天氣實在是太熱,和你沒什么關系。”將臣擺擺手道。
“導演,這我們該怎么辦?要不等黃昏時候天氣不那么熱再拍吧。”副導演又建議道。
將臣搖了搖頭,“我們沒有時間耗在這里,”說著他轉頭看了帕尼一眼,“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暫時不出汗,不過你可能事后要受點苦。”
“只要能把這條拍過去,再多的苦我也受了。”帕尼一邊擦著汗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好吧。”將臣點了點頭,從自己的汽車中找出一個黃布包裹來。
帕尼一見連忙驚恐地叫了一聲,“你該不會是想給我扎針吧?”
這黃布包裹帕尼可是印象十分深刻,當初將臣就是帶著這個包裹,天天晚上給孝淵做針灸的。每次扎完針之后孝淵都要呻吟好一陣子,也讓同宿舍的人看的驚恐不已,沒想到現在自己也享受到這待遇了。
“放心吧,扎針的時候是不痛的。”將臣擺了擺手道。
“那扎完針之后呢?我是不是半天爬不起來?”帕尼驚恐地問道,眼睛都瞪得比原先大了許多。
“沒有那么嚴重,充其量這幾天胃口不適,有個上吐下瀉的反應。”將臣搖搖頭道。
“啊?這還不嚴重啊?”帕尼沒好氣的跺腳道。
“為了事業嘛。”將臣說著把黃布包裹打開,露出一根根細如牛毛的銀針來。
全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好奇的湊了過來,不知道將臣到底采用什么方法幫帕尼止汗。
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銀針,帕尼就感覺全身爬滿毒蟲一般,忍不住脊背發涼全身發癢,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用銀針扎你的穴道,讓你全身的毛孔暫時封閉。”將臣捻著一根銀針說道,“雖然針扎不痛,但是之后肯定會難過一段時間。你想清楚愿不愿意扎,如果不愿意的話我也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