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兩人溫存了大半小時,安蓉茹也從激烈情動之中稍微回過神來,體貼地想到了木蕭還要過去緋蒂圣女那邊,畢竟他的女兒也在,便不想耽擱他的時間,而且在這一段時間里面,她什么都擬補了回來,更清楚知道了木蕭蘊含的心意。
安蓉茹雖然心底處也很想要一個孩子,但有了今天木蕭的真心告白,她已經非常的知足,明白不應該再貪心,她也相信木蕭遲早也會給自己一個孩子,只是還未時候罷了。
“蓉茹,跟我一起去吧。”木蕭看著侍奉自己穿衣的安蓉茹道。
“不了。她們也很需要你,只希望我們和她們有一個和睦相處的關系,那你就不用煩心了。”安蓉茹柔腴秀美臉龐上盡是溫玉一般的神情,秀眸情深款款。
“媛馨她們那邊你代替我去一趟吧。”木蕭安撫好一個安蓉茹,但還有一個上官媛馨,以及一群大小醋壇子。
“好。”安蓉茹細心整理好木蕭身上的衣服,又捧住他豐神硬朗的面龐,流淌情意綿綿的溫情,“你也多點關心媛馨她們,其實她們心里也不太好受。”
“你們晚上也過來,關于城堡的事情,你們也不用在意,我會跟她談的。”木蕭低頭親了一下安蓉茹軟潤紅唇,一個瞬閃消失在原地上。
他走了之后,安蓉茹微微嘆息,原來自己也很舍不得,真的很難做得到大方。
不過,回想木蕭最動人的話語,她又秀雅絕倫的臉龐有充滿了笑意,如最美的花綻放,明媚而鮮艷。
木蕭心里記掛自己女兒,多過記掛緋蒂圣女。一來這次緋蒂圣女的強勢做法,很難讓木蕭生得出愉悅,二來又摸不著她到底想做什么事情。
但無論緋蒂圣女和神公主、雙兒,木蕭都無法真正去討厭,產生厭惡,因為這是木蕭自己種下的因果,反而是他虧欠了緋蒂圣女和雙兒,同時又連累了一個神公主。
只是神公主這樣越陷越深,又讓木蕭疑惑不解,不相信神公主是一個好騙的少女,如果未來有人以為神公主很好騙的公主,那他自己就是一個最愚蠢致死的人。
神公主不是表面上那樣單純,至少她不會因為私情而做出背叛她父親的事情。
但她又有什么因素參合在其中?
木蕭估計這一次緋蒂圣女和神公主來臨,不止是那樣簡單的相聚見面。
回來熟悉的家中,木蕭很快就感覺得到了三股氣息,分別有兩股在自己的臥室之中。
他又一個瞬移轉入了房間,頓時看見了緋蒂圣女胸口半裸,一顆飽滿多汁的誘人仙桃呈現了出來,她那雪白粉嫩的乳脂被一雙小玉手捧住,懷中一個可愛小天使,小嘴巴含住了她豐乳香膩的尖端,美美地吞飲著的奶汁。
那可愛小天使好像發現了來人,她紫眸充滿歡愉地看了過來,那紅紅粉嫩還沾有奶水的小嘴兒‘咿呀咿呀’叫著,小手也放開了緋蒂圣女那無
男人都想捏一把的豐乳,向木蕭抓來。
“她一直想見你,抱一下她吧。”緋蒂圣女好像一早清楚木蕭到來似的,優雅站起把雙兒放去了木蕭手中,但發現木蕭那眼睛一直盯住自己身上看,頓時她天仙般臉龐不自然地一紅,想整理身上的衣服,但卻被一只可惡大手覆蓋了上去。
“雙兒還想要么?”木蕭吻了一口可愛女兒沾有香甜奶水的小嘴,又緊緊挽住緋蒂圣女美妙纖細的腰肢,大手抓去了她鮮嫩傲人的仙桃,狠狠蹂躪手掌里握不住的細嫩乳脂,導致那嫣紅蓓蕾一下子就流出了鮮濃奶汁。
“你這樣羞辱我,只是為了報復我耍的手段么?”緋蒂圣女眸子羞惱之中蘊含了一道冷冽光芒,還有隱藏極深的傷痛。
“不。”木蕭親熱湊在她耳邊,曖昧又意味深長地道:“你多想了沒有用的事情,還有我的報復不是這樣簡單。至于,你想做這里的女主人,那就應該放下自己圣女的身份,承受我以后在你身上的報復和羞辱。”
“你……這個混蛋……”緋蒂圣女氣得胸部一起一伏,但看見雙兒可憐巴巴看過來,又壓下了火氣,想從木蕭懷中奪回雙兒,但他直接把自己拉座在床上,然后把雙兒放在自己懷中摟抱起來,很快雙兒就繼續含住了她眼前香甜的奶水,粉嫩小臉蛋充滿高興,本來火氣也漸漸熄滅。
緋蒂圣女面對木蕭這樣的無賴,仿佛一腦子智慧都用不上來,本來想說的話語,又無從找得到開頭,仿佛自己完全就被他克制了似的。
“神公主呢?”木蕭忽然問道。
他本來一個念頭就探測到神公主,只是她身上有一股力量擋住,所以才有此一問。
“她在你的書房。”緋蒂圣女很快恢復平心靜氣的端莊。不論怎樣,木蕭都是她的男人,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只是她一時之間無法放下身段罷了。
木蕭稍微一想就清楚神公主在做什么,大概是在看那些自己收藏得古典。畢竟書房里面的古典,全部是木蕭親自挑選出來的精品,供給安蓉茹她們領悟戰技秘法用的。
“神公主為什么愿意跟你做出背叛神諭的事情?”木蕭暫不提緋蒂圣女和安蓉茹她們之間的事情,主要是雙兒這小家伙聰明伶俐著,她一只小手抓住了自己,另一只小手又抓住了緋蒂圣女,蘊含有了她小小的心思。
木蕭話語一落,空間忽然出現了一股波動,神公主清純可人地出現在房間里,當看見木蕭一瞬間,她國色天香的玉顏飄起嬌羞紅暈,但很快又冷傲地哼了一聲。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來問我,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問!”神公主一屁股坐去床頭另一邊,看也不看木蕭的樣子,自顧說道:“你就不是懷疑我的用心么?但我告訴你,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壞心思,包括我的父親同樣是如此!神諭做那些事情,有兩派的人,其中我父親就是另一派,不是那些極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