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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自立從楊澤的辦公室出來,想著直接到省紀委去,沒有想到,居然在樓梯間遇見了鮮仲明,真是想曹曹就到。()
“袁書記,您來了,呵呵,我正想著找到您啊。”
“老鮮,我也正想找你。”
鮮仲明馬上隨著袁自立下樓了,這段時間,鮮仲明可是忙壞了,但是,效果并不是怎么好,鮮仲明已經打聽到,省委準備進行推薦了。
德陽市的1號車和3號車朝著辦事處駛去,市委書記和副書記同時到辦事處,一幫人忙碌起來,主任一再要求袁自立和鮮仲明在辦事處吃飯,袁自立很少到辦事處,本來下午準備回家吃飯的,不過,難得辦事處主任有表現的時候,袁自立沒有拒絕,再說了,和鮮仲明之間,還是需要交流的。
“老鮮,在省城效果如何啊?”
“袁書記,實話實說,效果不是怎么好,省委準備進行民主推薦了,看來,省委還是準備派其他同志擔任德陽市市長了。”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也不一定,你還是要繼續努力,能夠幫你的地方,我已經幫了,還是看你自己的表現,明天你可以去找找楊澤書記,說說對德陽市局勢的看法。”
“袁書記,我直接找楊澤書記,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的干部,展示抱負不是壞事情,你怎么知道其他人找沒找楊澤書記,再說了,你主要是匯報工作,楊澤書記是分管組織工作的,你也是分管組織工作的,匯報工作,天經地義啊。”
“好的,那我去試試。”
“省委的態度還不明確,我想,你如果能夠找到楊澤書記,好好把握,希望還是很大的,市委的態度非常明確,不希望省委派人來擔任市長,當然,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省委,市委只能夠建議,先前我已經說了,能夠盡力的地方,我已經盡力了,后面就看你自己的了,記住,明天一定去找楊澤書記,明天一早就去。”
“袁書記,我明白了,真是謝謝您了,您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是知道的,剛才看見您從樓上下來,我就知道您的意思了,袁書記,說實話,我還沒有遇見過您這樣的領導,前些日子,我還想著您可能會提議老田出任市長,您剛剛從省里回來,就找到我談話,我還有些措手不及,您的心胸比我開闊多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德陽市工作,沒有挑出這個小圈子,認識也有些凝固了,總是有著外地干部和本地干部的認識誤差,您讓我明白了,自己的認識和胸襟太不足了。”
“老鮮,不要這么說,人都是有私心的,我們是凡人,不可能做到大公無私的,我這人做事有一個特點,一旦是認定的事情,就盡全力去做,不留下遺憾,既然市委決定了推薦你出任市長,我是市委書記,一定要盡到自身的職責,無論這次的結果如何,只要我們盡力了,就不會留下遺憾的,你說是嗎。”
“袁書記,我懂了,您看我表現吧。”
下午吃飯的時候,程蔚蝶打來電話,詢問袁自立在哪里,程蔚蝶已經做好準備,下午在外面吃飯了,她很少和袁自立在外面吃飯,得知袁自立在辦事處吃飯,程蔚蝶有些不高興,只到袁自立保證翌日陪著她在外面吃飯,程蔚蝶才好一些。鮮仲明聽見了袁自立說話,內心是更加感激了。
回到家里,袁自立發覺程蔚蝶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面,冷著臉,有些不高興,冰倩不在家,袁自立知道,冰倩一定是在爺爺奶奶家里了。
“小蝶,生氣了。”
袁自立走到程蔚蝶身邊,屋里開展暖氣,程蔚蝶穿著羊毛線衣,袁自立索性抱起了程蔚蝶,這些年來,兩人長時間兩地分居,每次的見面,都是充滿激情的。程蔚蝶掙扎了兩下,聞見了袁自立身上的酒氣。
“又喝酒了,注意身體啊,你一個人在德陽市,我實在是不放心。”
“唉,命苦啊,我在德陽市是單身漢,吃飯是食堂,睡覺是單人床,工作還那么忙,沒有人照顧,我考慮了,適當的時候,還是找個保姆,老婆,怎么樣,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
“你敢,你要找保姆了,就不準回家了。”
“呵呵,逗你玩的,我現在是疲于奔命啊,每天晚上,家里的客人不到11點,是不會離開的,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的工作匯報,我一個人在家里,大家都知道我有時間,所以,也不著急,我總不能閉門謝客吧。”
程蔚蝶摟著袁自立的脖子,她知道,袁自立說的是實際情況,她還有印象,父親做淮揚市市委書記的時候,家里每天晚上的客人多得不得了,母親盡管脾氣好,也有些忍不住了,拒絕了好多客人拜訪,現在,袁自立一個人在德陽市,又是市委書記,德陽市如今的情況,有些微妙,可以想象,有的客人恐怕會呆到12點。
“老公,總是這樣不是辦法啊,你一個人在德陽市,身邊沒有人照顧,工作又那么忙,要不,我調到德陽市去照顧你,冰倩跟著爺爺奶奶,沒有什么問題的。”
“小蝶,謝謝你了,這樣不行啊,德陽市不比淮揚市,情況復雜,我到德陽市不過一年時間,現在是最為忙碌的時候,再說了,德陽市的條件,和省城是不能比較的,你去了,一時半會難以適應,最關鍵是冰倩,冰倩慢慢長大了,母親不再身邊,怎么能行啊,現在冰倩的學習緊張,需要你的照顧,爸媽的年紀大了,有時候照顧不過來,我聽說,侄子也準備到省城住一段時間,到時候,可能還要麻煩你啊。”
“老公,說什么啊,這都是我該做的,冰倩早就惦記著他的弟弟了,還有程實這家伙,天天問我弟弟什么時候到省城,他們倆都在為弟弟準備禮物了。我想過了,到時候,帶著幾個小家伙,在市里好好玩玩,說不定還要到德陽市去呢。”
“老婆,我感覺對不起你啊,我的工作太忙了,總是照顧不到你和冰倩,老是這樣兩地分居,你這么支持我的工作,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了,要是有來世,你做男人,我做女人,我為你服務。”
程蔚蝶眼睛有些紅了。
“老公,下輩子你還做男人,我還做女人,我們在一起,那時候,我一定會在你的身邊,好好照顧你的。”
袁自立將程蔚蝶抱在懷里,此刻,他的心中充滿柔情,在感情上,袁自立是幸運的,生命中的幾個女人,都是為著他著想,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離開他,也是為了他的前途,一生如此,還有什么值得遺憾的。
“老公,軍哥和嫂子聽說準備今年回家過年,到時候,你可要早點回來啊,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今年可要在一起,好好過年。”
“嗯,我聽說了,還是初二到易伯伯家里去吧,我爭取早點回家,只要不出現異常情況,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的。”
“老公,聽說省委找你了,有什么事情嗎?”
“哦,是為了德陽市市長人選的問題,我已經表明了態度,要求在德陽市提拔一個市長,對了,這次帶回來一個東西,你可能是比較熟悉的。”
袁自立想起來那塊和田玉,還在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放著,他趕緊從公文包里面拿出來了和田玉,袁自立對和田玉不熟悉,也就沒有細看。程蔚蝶小心接過錦盒,她知道,袁自立能夠帶回家的東西,一定價值不凡。
打開錦盒,一對瑩白色、摸到手里溫軟的玉手鐲出現在眼前。
“老公,這是誰送給你的啊?”
“哦,是老鮮送給我的,當時我不要,老鮮還發脾氣了。”
“鮮書記說什么了嗎?”
“我對和田玉不是很熟悉,只是聽老鮮說,這是和田玉中間的極品,好像是什么羊脂白玉,我也不是很熟悉。”
袁自立看著程蔚蝶,已經不說話了,當他說出羊脂白玉的時候,程蔚蝶忽然變得很小心,將錦盒放到了茶幾上面,臉上透露出震驚的神色。
“老公,羊脂白玉的價格,你真的不知道嗎?”
“老婆,我騙你干什么啊?”
“你知道嗎,黃金有價玉無價,羊脂白玉是和田玉中間的極品,如果這對手鐲還有其他來歷,是無法估價的,現在西林市羊脂白玉的價格已經超過百萬元了,而且還找不到,既然是鮮書記送給你的,一定不會假的。”
袁自立目瞪口呆,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對玉手鐲有這么高的價格,有時候在網上看見,有些好的玉手鐲,價格上萬元,當初只是覺得貴重,沒有想到貴重到如此程度。
“老婆,我看這樣吧,明天我陪著你,到專門機構去鑒定一下,看看這對手鐲有什么來歷,老鮮送這么貴重的東西,我真是沒有想到啊,當時我極力推脫,老鮮還發脾氣了,你說,這怎么好意思啊。”
“嗯,明天我不上班了,我們去鑒定這對手鐲。”
一大早,兩人就起身了,老馬早已經在外面等候,兩人上車,程蔚蝶說出了地名,老馬馬上開車去了。
鑒定的時間有些長,一個白胡子老人和一個中年人,兩人的臉色始終很嚴肅,程蔚蝶一直守著這對玉鐲,沒有讓玉鐲離開自己的視線。鑒定完之后,白胡子老人開口了,愿意出價150萬到200萬收購這對羊脂白玉手鐲,袁自立和程蔚蝶兩人當時臉色就變了,程蔚蝶將錦盒牢牢抱在懷里,一個勁搖頭,袁自立遞給兩人每人一條中華香煙,抽煙的過程中,老人說了實話,羊脂白玉世存極為罕見,是玉中極品,象征純潔、高尚、溫潤、吉祥、安謐,這對玉手鐲,是羊脂白玉,如此羊脂白玉手鐲,不可能是出自普通人家的,一定是有來歷的,在古代,帝王將相才有資格佩戴這樣的羊脂白玉手鐲,很多古代帝王的玉璽,就是用羊脂白玉做成的,那是無價之寶,這對羊脂白玉手鐲,老人不敢隨意猜測是什么年代的,但是,這對手鐲非常珍貴,老人活了這么久,鑒定了無數的玉質品,除了在博物館見過羊脂白玉手鐲,今天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老人囑咐程蔚蝶,好好保管這對羊脂白玉手鐲。
程蔚蝶離開的時候,身體有些微微發抖,老人的話,兩人都明白了,如果能夠鑒定出這對羊脂白玉手鐲成品的年代,那么,將更加值錢,無論怎么說,羊脂白玉手鐲,已經算是極品寶貝了。看著程蔚蝶小心抱著錦盒,袁自立扶著程蔚蝶,不斷說著寬心的話。程蔚蝶堅持回家,回家之后,袁自立在客廳里足足等了大半個小時,才看見程蔚蝶從臥室里面出來,手里已經沒有錦盒了。
“老婆,沒有必要這么小心的,總歸是物品嘛,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可不要太上心,本來就是我送個你的禮品,有機會,可以帶帶,有好運氣的。”
“老公,別嚇我,這么好的手鐲,我可不敢招搖,自找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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