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山山頂,中庭院落大廳。
風邪武圣在弄清楚他醒過來的來龍去脈后,瞥了一眼神色黯然的小徒弟,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即神色又是一怒,厲聲道:“榮耀傭兵團,老夫跟你們沒完!!!”
歐陽萬年等人自然理解他的心情,反正兩邊給他的感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樂得看他們狗咬狗,目前弄清楚這半截衣袖是怎么回事才是最重要的。要說其它人或許沒看出什么來,但歐陽萬年是在何等牛逼的家庭出生的!?這點小小見識自然不在話下,早便看出來那半截衣袖其實是屬于仙器級別的法寶,而且還是仙器中級別比較高的。這就讓他有些好奇了,雖然他來到這個世界時日不長,但也算是見識過幾位九級武圣級別的高手了吧!?然九級武圣這種在大陸基本處于巔峰的存在,在這半截衣袖的主人面前,歐陽萬年可以肯定的說,那就是渣。
是以,歐陽萬年對于這半截衣袖的主人也是有些興趣的,很想知道他是從何而來。
風邪武圣罵完榮耀傭兵團,便把目光轉向藍羽王,神色復雜的說道:“藍羽王,我知道你對那半截衣袖感興趣,既然你救了我師徒二人的命,我也得承你的情,就把事情經過跟你說說吧!”風邪武圣說到這里,眼中涌現一抹深深的恐懼,心有余悸的傳音說道:“這事得從我偶然得到一塊黑色令牌說起……”
接著,風邪武圣就把得到這半截衣袖的事情經過一一傳音告訴藍羽王,大致內容是風邪武圣昔日偶然得到了一塊黑色令牌,那令牌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煉制而成,堅不可摧。即便是祭出他的極品靈器寶刀全力一擊,也無法損傷令牌分毫,從這里他就知道了這塊黑色令牌的不凡。可惜他不眠不休方法用盡的研究了足足十年之久,仍然是毫無頭緒,讓風邪武圣很是失望,最后不得已便把它丟進空間戒指。
就在風邪武圣幾欲忘記這么一塊黑色令牌的時候,前不久它終于有動靜了,興奮不已的風邪武圣當即把令牌拿出來,只見令牌散發著淡淡的黑色光暈,看起來非常的神秘。既然有動靜了,風邪武圣那早已熄滅了的研究熱情又陡增了千百倍,又開始興趣盎然的用各種方法去試驗,去研究。最后,在他拼命的朝令牌輸入元力,當元力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突然奇妙的感應到一個方向,那種感覺怎么說呢,就好像前面有什么東西在向他招手似的。
此時的風邪武圣心中激動得難以言明,急急的和三個徒弟打了聲招呼便朝著那個奇妙感應到的方向而去,然后每趕一段路,他就拼命朝令牌輸入元力,接著再朝新感應到的方向而去。就這樣,風邪武圣朝著令牌里那個奇妙的感應足足趕了一個多月的路,終于來到了令牌所指引的地方。當然,最主要是輸入元力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還不能在天空中飛行,否則只需要半天時間就可以了。
到了令牌指引的地方后,不待風邪武圣細看,那塊黑色令牌便驟然光芒大放,一道漆黑的光暈射向天空,在天空中詭異的形成了一扇黑色巨門。當時的風邪武圣看得目瞪口呆,待他回過神來,瞥見那塊黑色令牌正在飛速變小,估摸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黑色令牌就會徹底消失了。見到這一幕的風邪武圣當即明白,那扇黑色巨門的形成多半就是這塊黑色令牌射出的能量在支撐,如果再不決定是否進去,等黑色令牌完全消失后,估摸就一切恢復如常,不僅那扇黑色巨門消失,就連那塊黑色令牌也會徹底消失了吧?
風邪武圣也是一個極果斷的人物,眼看費了這么大的功夫,最后就弄出了這么一個黑色巨門,如果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它消失,然后拍拍屁股回去,那絕對不是他的風格。于是,風邪武圣當機立斷,在黑色令牌將要“燃盡”的時候,義無反顧的飛向那扇黑色巨門。
可就在他飛到那扇黑色巨門前,伸手推開巨門進去的一瞬間,一道青色光芒朝他射來,速度之快根本不容他閃避——
“啪!”
風邪武圣就這樣悲劇的便被那道青色光芒砸中,然后退飛了回來。
而就在此時,黑色令牌已經全部“燃盡”,那扇黑色巨門沒有了黑色光暈的支撐,立馬煙消云散,就好像這扇黑色巨門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說到這里,風邪武圣神色中盡是惶恐,膽戰心驚的傳音道:“在我被那道青色光芒砸中之前,我瞥見了那道黑色巨門里面正有人在打斗,那道青光就是其中一人的半截衣袖,被另外一人一劍削去,然后飛過來剛好砸中我。當時眼中雖然能夠看到,但那速度實在太恐怖了,根本容不得我去閃避,就已經被那半截衣袖給砸中了……”
藍羽王聽著風邪武圣一一把經過傳音告訴他,越聽藍羽王就越心驚,一直到后面已經是驚呆了。兩個人在打斗,然后戰斗中削下的半截衣袖竟然把堂堂一個九級武圣級別的高手砸得幾乎當場死去,那這戰斗的兩人得是什么級別的大能啊!!!???
風邪武圣與藍羽王傳音交流,除了歐陽萬年以外,其它幾人都是既好奇又無奈,雖然很想聽風邪武圣講解一下得到那半截衣袖的詳細經過,但以他們的身份顯然是不夠資格聽的。最主要的是,風邪武圣都被傷得快要掛掉了,這明顯是人家不光彩的一段往事,他們這些修為不到九級武圣的人,又怎么有資格有膽量提出要聽呢?
但他們雖然聽不到,但看到風邪武圣眼中的恐懼與后來藍羽王那目瞪口呆的神色,他們都知道這半截衣袖的來歷一定非常之不簡單,竟然能讓兩位九級武圣級別的人物如此失色,絕對是讓整個大陸都為之震顫的驚天大秘密啊!
“藍羽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這半截衣袖就是那樣得來的。”風邪武圣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