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演與磊子得知這個事實之后皆是不由得大吃一驚,向紙兒這種奇才說是天地孕育出的還有人相信,但是這竟然是一個圣人剪出來的這就有些讓人難以置信,或者說這是圣人根本做不到的,圣人或許能夠剪出一些生命,蠻獸之類的,但是要說是圣人剪出了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而且又是一種罕見體質,修煉奇才便是沒人相信了。.
此刻紙兒在唐演等人震驚的目光下蹦蹦跳跳的進入了酒店之中看向老板說道:“老板把這壺酒打滿。”紙兒的聲音十分動聽,宛如天籟之音一般清澈。
老板也是痛快的答應了一聲,便是往酒壺中開始倒酒,看似一個在普通不過的酒壺卻是倒了兩罐子酒都沒有倒滿,這對于唐演等人來說并不覺得奇怪,只要是修士都能做到這一點。
“紫陽!”紙兒此刻也是看到紫陽,嘿嘿一笑露出可愛的小酒窩,走了過來。
“嘿!紙兒,你師傅那兩個老東西還好嗎?”此刻那狐貍開口了看向紙兒說道。
“咦,小狐貍你回來了啊?這幾天你跑到哪去了,四處都找不到你。”此刻紙兒看向那狐貍也是驚疑一聲道,唐演與磊子沒有想到紙兒竟然和這個狐貍認得,而且聽起來似乎這狐貍也是來自一鶴道寺的。
“嘿,我出去尋了一處大機緣,一會你給那老頭打完酒咱們一同回去再說,這兩個是我在路上收的小弟,以后多罩著些就是了。”此刻那狐貍嘿嘿一笑說道。
紙兒一聽也是笑著和唐演與磊子打了招呼,唐演與磊子也是笑著點了點頭,兩人不由得感嘆,這里的民風比外界倒是純樸的多,或者說這里沒有向外界那樣勾心斗角,亦或是紙兒還是紫陽都還沒有經歷過哪些黑暗。
不過多時酒壺終于被打滿了,酒店老板也是將酒壺遞給了紙兒,紙兒給了錢之后眾人便是準備離開,但這時卻是只見幾道身影在街上橫行霸道,蠻橫無理的走進了酒店之中,大大咧咧的座了下來。
唐演與磊子皆是微微皺眉,他們看得出這五人皆是修士其中最強一人不過下循三段,雖然對于唐演等人來說這根本算不得什么,但是對于凡人來說這可是高不可攀的仙人,這幾人帶著同樣的標志,唐演也是想起了那個叫做青宏門的門派。
“大師兄!今天你可真厲害啊,瞧把那小娘們嚇得!”此刻一個人對著坐在中間那人拍馬屁道,隨后五人皆是哈哈大笑。
“他媽的!人呢!這酒店想不想開了!給老子來人!”此刻其中一人見他們入座沒有酒保來迎頓時大怒張口便大罵道。
“幾位對不住,來晚了。”此刻酒店老板也是趕忙笑著迎了上去連連賠不是。
“你們他媽的想不想開了!現在才來!給老子滾!”此刻那人又是大罵道,起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打在酒店老板的臉上,酒店老板不過一個凡胎怎能擋住這修士的一巴掌,頓時酒店老板倒飛出去,嘴角不斷溢出鮮血,臉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巴掌印。
此刻那人見酒老板飛了出去,卻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又是上前一腳,踢在酒店老板小腹之上,頓時間那酒店老板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而此刻那人依然不肯罷休,上去便是要接著毒打那酒館老板。
“父親!你們給我住手!”此刻紫陽上前擋在酒老板的面前,怒目看向那幾人。
“喲,小子,你他媽的活膩歪了是吧,今天老子不光要打死他,還要把你這店燒了!”此刻那人蠻橫無理,抬起手便是要一巴掌打向紫陽。
“你們住手!”此刻紙兒也是沖了上去,唐演與磊子原以為紙兒出面這幾人必然會乖乖退后,卻沒有想到紙兒只是擋了上去,并沒有出手,而那幾人也不認得紙兒。
“這個老東西,真是不開竅,給紙兒下了死命令,不許在外界與人動手,沒有想到紙兒這孩子還真聽話,如此善良的紙兒,哎。”此刻那狐貍在一旁感嘆道,也是讓唐演與磊子面面相覷。
“紙兒,你趕快退后,這里有我在,沒事的。”此刻紫陽上前將紙兒擋在身后。
“喲,這小妞長得不錯嘛!大師兄你看著小妞怎么樣,還有這小子我怎么看的這么眼熟,對了,你不是前幾天被我們青宏門趕出來的那個廢物嗎?原來是這家店的酒保,就憑你這個廢物還想去我們青宏門!我去你媽的!”此刻那人再次抬起手一巴掌就向紫陽揮舞去。
“青宏門。”此刻唐演將這個名字記了下來,隨即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此刻唐演瞬間化作一道殘影在那一巴掌還沒有落下時便是出現在了那人與紫陽之間,唐演一伸手便是抓住了那人的手臂。
此刻所有人都是怔住了,那人也是被突然出現的唐演嚇了一跳。
“小子,你他媽什么人,少多管閑事!”那人看向唐演怒道,想要掙脫唐演的手卻是根本掙脫不掉。
“我的弟子,沒人能當著我的面打他的臉,就算在背后也不行。”此刻唐演冷聲說道。
這一刻一聲聲骨骼斷裂聲也是傳來,唐演的手越抓越緊,而那人頓時慘叫一聲,頭頂之上的冷汗不斷落下。
此刻唐演猛然用力,這人的胳膊頓時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唐演硬生生的將那人的手臂捏碎了。
頓時所有人都是被怔住了。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對我們青宏門的人下手,不要以為你是修士我們就會怕你。”此刻那青宏門的大師兄也是起身怒道。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眼前一巴掌突然出現直接將他從酒店之中抽了出去,隨后他身旁那幾人也是被一個個抽飛了出去。
磊子出現在他們面前罵道:“就你們他媽也敢稱為修士,趕快給磊爺我滾回去,不就是他媽的一個狗屁青宏門嗎?等老子忙完了一定登門,拆了你們的狗洞,給老子滾!”
此刻那幾人捂著臉不斷在地上翻滾顯得痛苦的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