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會所是京城最出名的一家私人會所,裝修奢華卻不失典雅,集休閑娛樂、商務聚會、文化交流、健身美容、餐飲服務為一體,里面的服務樣樣頂尖,讓你挑不出一點毛病。
在這里,光一年的會費便要幾十萬,甚至上百萬,能來這里消費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京城的太子黨、有錢人和官員都喜歡來這個地方,不僅是因為會所的老板身份不凡,還因為在這里能結交到許多圈子內的朋友。
凌峰將車開到忘憂會所門口,與蕭天賜下車后將鑰匙交給了門童,與蕭天賜一起進入了會所。
凌峰邊走邊笑著對蕭天賜道:“老大,這里是京城最頂級的會所,也是一個銷金窟,京城的有錢人都喜歡來這里,你今晚可要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了。”
蕭天賜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就算今天把錢全花完了也不怕,明天再去帝豪賭場逛一圈不就行了。”
凌峰一陣大笑,“到時我也一定要去,跟著老大一起發財,順便再欣賞欣賞高思良精彩的臉色。”
京城第一醫院的特護病房內,高元平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雙目無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任憑別人怎么叫喚都沒有一點反應。
“平平,你說話呀,不要嚇媽。”病床旁邊,一個衣著華貴,身材略顯豐腴的婦人在不停的哭泣,她便是高元平的母親余玉珍。
高建政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悲痛無比,一個好好的家,一天之內就成這樣了。
醫院的報告已經出來了,高元平雙腿粉碎性骨折,以后只能做個殘疾人,在輪椅上過完這一生了。
自從高元平知道這個結果后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從小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他如何受的了這種打擊,此時他只覺得世界一片黑暗,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來看他,人生不僅毫無樂趣,而且還是一種苦難。
雙腿斷了,成了殘疾,以后如何出去見人?出去后又會被人如何嘲笑?生無可戀之下,他甚至想著去自殺,好一了百了,離開這個黑暗的世界,這樣就再也看不到別人異樣的眼光了。
“建政,平平被害成這樣,你一定要給他報仇啊!凌家那小畜牲這么狠毒,這次一定要他血債血償!”余玉珍咬牙切齒,目露兇光的道。
高建政雙拳緊握,隨后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元平的仇無論如何都要報的。”
轉頭看了看病床上如同癡呆的高元平,高建政心中又是一陣絞痛,對余玉珍道:“我出去打個電話。”
出了病房后,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高建政撥通了高建國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里傳來了高建國聲音。
高建政道:“大哥,是我,建政。”
“建政?你的電話號碼怎么換了?”高建國疑惑的問道。
“原來的手機壞了,這個是玉珍的電話。”高建政解釋道,腦中又想起了凌宗博給他打電話,令他砸了電話的事情。
“哦,元平的精神好點了嗎?”高建國又問道。
高建政嘆了口氣道:“還是老樣子。”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元平受了這么大的打擊,變成這樣子也是正常的,多給他點時間,相信他會恢復過來的。對了,那件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高建國先是安慰了幾句,隨后便問起了對付凌峰的事情。這事全由高建政一人主持,高建國并未插手,只是同意了讓高建政調用鐵拳門的五人去對付凌峰,可是鐵拳門的人全軍覆沒,而高建政之前又沒有和他說,所以高建國到目前為止都還不知道事情的結果。
“我剛才試打了胡斐五人的電話,都通了,但卻無人接聽,應該是失敗了……”隨即,高建政便把凌宗博打電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末了,高建政道:“大哥,這次我想請烏先生出手。”
高建國沉默了,高建政也不說話,在那靜靜的等待。
“凌峰真的在忘憂會所嗎?”良久之后,高建國開口問道。
高建政點頭道:“我已經讓人去查實了,凌峰確實在忘憂會所與朋友吃飯。”
高建國皺眉道:“在這個時候,凌宗博那老狐貍還敢把凌峰的行蹤說出來,這其中怕是沒那么簡單。查清楚和凌峰一起的是誰了嗎?”
高建政道:“查清楚了,就是白天與他在一起的那四個人。那個叫蕭天賜的今天在我們家賭場贏了一億多,今晚就是他請客的。”
高建國又沉默了一會,然后繼續問道:“胡斐他們五人任何一個的實力都要比凌峰強,可是結果卻是五人生死不知,而凌峰卻繼續逍遙,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極為蹊蹺,不弄清楚來心里總是不安。
高建政道:“中間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可能凌峰身邊有凌家的高手保護吧。”
“思良說賭場那邊也派了十個人過去,他們也聯系不上?”
高建政道:“我問過思良了,他說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