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夢琦笑著小聲道:“你大爺的,你真不純潔。”
這可是真的,是你自己不相信的,可不是我的錯,我向你坦白了。不過張少宗也覺得這小妮子是不是有些太無邪了,他道:“我不純潔,我本邪惡,那你應該討厭吧。”
潘夢琦歪著頭,嘟著嘴,微微的搖了搖頭,大大雪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極顯可愛,道:“可是我還是不生氣啊,我只是覺得好笑,不討厭。”
“你不生氣,那我生氣了。”
校門外,一輛白色的警車突然駛來,警車在校園門口停了一下,與門衛處交涉了幾句之后,徑直駛入了校園里邊。
林慧雅和李青青二女正在回寢室的路上,突然有人喊住了她們,“青青!”兩女回頭一看,身后三個警察,其中一女兩男,女的頭發較短,盤于耳后,穿著高高的高跟鞋,腿直如筆,緊身的警服倒顯得極是干練,胸脯暴滿,似乎欲將胸前的那顆衣扣擠爆,看著極是制服誘惑。
李青青微微一怔,“姐!”
李飛雪,李青青的姐姐,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后就一直在警隊工作,倒是繼承了她父親的衣缽。李飛雪看了一眼李青青,點了點頭,又將目光移向林慧雅,道:“慧雅,有些事情,你得跟我走一趟。”
昨天發生的那起交通事故因為事主是林慧雅,交警大隊隊長不敢隱瞞,這可大事,他隨后便向上程報,這樣一節一節的報上去,當事情報告到省公安局局長李鵬,李鵬親自做出批示,這件事情必須調查清楚,很快事情便被移交了省里的刑警大隊,刑警大隊隊長正事務纏身,便由副隊長李飛雪調查。
林慧雅的身份可不一般,李鵬心里清楚的知道,不僅僅是因為國良集團在神州的影響,更因為林慧雅的母親,潘茹。想必看她母親的姓氏便可以猜出一些端倪了。不錯,潘茹正是潘老爺子的女兒,所以林慧雅的外公就是潘老爺子。
經過掉出十字路口的當時尋像資料,李飛雪懷疑這是一起惡性的謀殺案,只是那輛黑色小較車里的人已經死了,車輛也是套牌車,根本找不出線索,另外更之令李飛雪驚訝的便是、那一幕。
明明車子距離林慧雅只有十米,幾乎不容人懷疑林慧雅會死在這一次的交通意外時,車子卻突然撞上了一個東西,生生的停了下來,本來這一切發生的很快,肉眼幾乎很快分辨。
不過現在的電子科技可是發達了,通過慢影,發現那撞上的不是憑空出的東西,而是一個人。至于是什么人,那人臉上也蒙上了一圈衛生紙,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林慧雅有些不明所然,昨天的車禍她到現在幾乎都忘得一干二凈了,來到警察室里,林慧雅見到了從攝像機上拍攝下來的畫面,這才回憶起昨天的驚魂一刻。
“慧雅,你認識這個人嗎?”
林慧雅驚得滿身冷汗,臉色微微發白,回頭看著李飛雪,微微搖了搖頭,道:“不認識。”雖然那個人很聰明,用一圈衛生紙遮住了臉,不過從他所穿的衣服上看來,這不正是昨天那渾蛋嗎?
至于林慧雅沒有說出實情,是因為林慧雅害怕警察調查會查到她和張少宗昨天所發生的那件事。
林慧雅被人謀殺?得出這一結論已經是今天早上之后了,李鵬多次詢問李飛雪,得到李飛雪側疑的答案,還是決定告訴林業,當林業得知消息之后,他放下手頭的事情,與夫人一道,匆匆趕去了警局。
“小雅,你沒事吧。”一身皮革名牌、西裝革領五十來歲稍顯精瘦的林業和一個打扮時貌,氣質高貴的少婦,一副寬大的墨鏡遮去了大半臉,但從眼眶下露出的肌膚雪白、這女的正是潘茹。
林慧雅見到林業和潘茹,適才找到了一絲安全,竟有些不忍哭了出來,潘茹看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哭了,上前兩步將林慧雅抱著。從潘茹的身上就可看出那驚仙的美貌,難怪林慧雅也會生得這般漂亮。
這時候,得知林業到了刑警大隊,李鵬親自趕了過來,與林業寒蟬了幾句之后,林業道:“李局長,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好好的調查清楚,這到底是不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案?”
李鵬深知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當下應聲道:“林董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親自督導,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林業并沒有將事情的細沬告訴林慧雅和潘茹,不希望他們擔心,因為事情到現在,不足以證實林慧雅是遭到謀殺,只告訴對她們說這是一場意外事故而已。不過對于另外一件事情,林業倒很是關心。
是誰竟有如此大的能力,在那種情況下救了他的女兒。林業極想找出這個人,既然他有這么大的本事,那想必請他來保護林慧雅定是事半功倍。“小雅,你認識這個人嗎?”林業指著電視上面暫停下來的畫面中人,他擋在車前,車子已經凹進了一個坑槽。
林慧雅不想讓警察調查張少宗,她害怕張少宗會把那件事情說出來,便道:“不……不知道。”
林慧雅不肯定相告,案件到此又沒有任何線索,那人已死,身上又無任何證件,車子也是一輛套牌的,而且還是二手拼裝的,根本查不出來。
SC大學,考古系的教室里。
潘夢琦看著一臉認真肅著臉的張少宗,微微怔了一下,竟又是毫無所謂的道:“你生你的氣呀與我何干呀,反正我是不生氣。”
“…………”張少宗一陣無語,突然腦筋一轉,道“我要喝水,你去給我買。”
潘夢琦兀是一怔,笑了笑,竟然沒有拒絕,不過她也沒同意。
潘夢琦拿著筆敲了一下座在前邊的杜浪,杜浪座在前邊,聽著他們二人的悄悄話,心里氣得牙癢癢,他喜歡潘夢琦多時了,一直在怒力想和潘夢琦拉近關系,所以他不管家里人反對,選擇了和潘夢琦一樣的專業,考古。
被潘夢琦一敲,杜浪轉身回過頭來,見是潘夢琦敲他,他臉上的怒氣頓時隱藏了起來,變成了一臉的笑容,道:“夢琦,有什么事?”
潘夢琦白了一眼杜浪,夢琦這樣稱呼在外人聽起來可是說兩人的關系很近,不過現在潘夢琦要杜浪去辦事,所以她也并沒有糾正,道:“我要喝水,你去給我買水。”
張少宗一怔,不是叫她去嗎?她怎么叫人家杜浪去。
這不是張少宗要喝水嗎?剛才杜浪可是聽得真真的,他們的悄悄話雖然小聲,但是杜浪就在前排,自是聽得見。明明是張少宗要喝水,要潘夢琦去買,可是潘夢琦一個機靈,隨之想到了杜浪。
反正潘夢琦自己也渴了,本來是要張少宗去買的,可張少宗不去,潘夢琦又不想喝杜浪買的水,所以她便忍著不喝,現在張少宗要喝,又要她去買,潘夢琦從小到大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祖宗,哪是什么跑腿的,所以她頓時想到了一個愿意跑腿的。
所謂周渝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潘夢琦要杜浪去買水,這可是杜浪求之不得的美差事,畢竟給潘夢琦買水可不是一般人有這榮譽的。
可是偏偏剛才潘夢琦口渴想喝水叫張少宗去,張少宗又不去、水杜浪要去潘夢琦又不干了,現在張少宗口喝了要潘夢琦去買,潘夢琦這才想到了杜浪,若是算起來,杜浪這是在給張少宗跑腿,不是在給潘夢琦跑腿。
杜浪也是一個大少爺,家里有的是錢,跑腿的事自是他不會做的,杜浪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一個人,伸手拿出一張‘紅牛’給他,揮霍的道:“去給夢琦公主買瓶水來,剩下的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