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夸張了吧,至于哭成這樣么?不僅是他們三個,旁邊還有好些男人都在哭。
哥、不懂了!
韓韻蝶唱完一首歌后,人群沸騰到了極點。她的目光在臺下搜索,突然,見到了人群中的張少宗。
張少宗與韓韻蝶對視了一眼,知道她看見了自己,微微點頭笑了笑。韓韻蝶的目光看向人群,自然會引來好些人的注意。
有好些人都看了過來,不過張少宗向一旁已經走開,他們看到的只是那哭得死去活來的王大海和劉成幾個。
排練到一半時,張少宗的耳根之中傳來幾個女人的嘀咕聲。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演了幾部戲,就搶了我們的風頭,今天得好好讓她記住一下我們大二大三的這些學姐。”
“對,她只是一個大一的新校生,就搶了主角的位置,還要讓我們來當配角。”
一場舞蹈很快結束,到了換場的時候了,上頭垂下了兩丈寬的大紅幡布,韓韻蝶在做了一個揖謝之后,轉身向紅布里走去。
這時,人群沸騰到了極點,有好些個女生也正好從布中出來,她們故意都走向韓韻蝶,隨后一拉,韓韻蝶剛剛走到兩丈寬的幡布下,幡布滑了下來將她包在了里面,一根三丈長的橫梁正好砸了下來。
這一時的變故令所有人都大驚,那紅幡布蓋住的韓韻蝶被吊下來的橫染砸中,一下子軟倒了下去。
幾乎所有人都大驚失措,很快有幾個老師沖了上去,將橫木移開,拉開幡布一看,韓韻蝶竟然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幾乎令所有人都搪目結舌,他們明明看見韓韻蝶被橫木砸倒地,怎么揭開幡布,韓韻蝶竟然不見了。
就在這時,在臺架的最高處,韓韻蝶雙手環抱著一個人的頸,正站在一根縱橫交錯的橫木上,俯看著下方的人群。
張少宗一只手摟著她如水蛇般的腰,另一只手攀在橫木上,看著后怕的微微有些發抖的韓韻蝶。
此時,韓韻蝶因為害怕,緊緊的貼在張少宗的胸前,她胸前那兩個大橘子軟軟的,擠得張少宗好是舒服。
直到過了一刻,張少宗方才道:“沒事了。”
韓韻蝶俯看下方的眼微微抬起,臉與張少宗對視著,兩人的臉距離不足十厘米,韓韻蝶呼氣如蘭,吐出的氣息吹在張少宗的臉上,伴隨著香味飄飄啊。
這種艷遇,令張少宗心血沸騰,心跳以幾十馬赫的速度陡然加快,如那剛開電的發動機一樣,氣血直往飆伸,家里排行的另一位兄弟,也頓時不老實起來。
及時,張少宗將太乙無極訣發揮到了最大速度,這才壓下了陣陣焚燒的炎火,但他的心跳還是快得如打鼓一般。
怦怦怦怦怦怦怦……
“謝謝你!”韓韻蝶說話間,聲音中還帶著后怕的顫抖,不過已經好了許多,只是說話時吐出的氣息吹在張少宗的臉上,隱隱的張少宗還能感覺到她臉上透過空氣印來的溫度。
哥、受不了了。
張少宗一手抱住韓韻蝶,縱身從上面跳了下來,不過并不是跳到前臺,而是跳到了后邊的無人處,隨后很快消失在了后臺。
韓韻蝶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精光,剛才她的身體幾乎就貼在張少宗的身上,那感觸可是很明顯的,她同樣也感覺到張少宗另外一個地方有了反應,只是并不強烈。
韓韻蝶振了振臉色,從后臺走了出來,拿著話筒道:“大家好,剛才只是給大家事業來的一段魔術,不知道大家覺得怎么樣?”
舞臺經驗已經算得上豐富的韓韻蝶自然是應付的得心應手,她在人群中掃視一圈,見張少宗并沒有再出現,想必應該是走了。
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另一處的一個人眼中。
潘國興表面雖然平靜,但揣在兜里的手已經緊緊的捏成了拳頭,強大的力量下,骨頭發出咔嚓咔嚓的脆響。
剛才他本想去救韓韻蝶的,但是他的速度哪有張少宗的快。
張少宗剛出了門,便感應到一絲靈氣波動,潘國興跟了出來,而且很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對于潘國興,張少宗一點也不懼怕。
潘國興咬著牙、臉上的肌膚都在抽搐,道:“我給你五十萬,你離開韓韻蝶。”
張少宗臉色平靜,嘴角掠過一絲輕蔑的笑容,道:“五十萬?在你心里,韓韻蝶只值這么點錢?”
“你想多少?一百萬?”
張少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愿與潘國興再糾纏下去,只用鄙視的眼神看了一眼潘國興,然后轉身掠過他,向前走去。
潘國興幾步又擋在了張少宗的前頭,咬牙道:“張少宗,你別欺人太盛,一百萬,明天我就打錢給你,你最離開韓韻蝶。”
張少宗慫了慫肩,淡淡笑道:“對你而言,一個女人就是用錢買嗎?一百萬買韓韻蝶?你想買多久,一年?十年?一輩子?如果有下一個韓韻蝶出現,你又打算用多少錢?兩百萬?不要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說句白話,你現在用的還是你老子的錢,如果沒有他們,你屁都不是。錢確實可是買很多東西,但你永遠都買不到感情,如果韓韻蝶要遠離我,你一分錢不用,她也會遠離。”
張少宗的話又狠又厲,狠狠的打在了潘國興的臉上。
“張少宗!”潘國興大喝,迎身沖向張少宗。
勁冽的力量,直沖張少宗身邊的空氣抽飛,一個沙拳猛然的砸向張少宗。
張少宗不避不讓,站在那,同時伸向一拳。
兩人的拳頭對轟!
一股強男生充斥而來,潘國興受阻,頓時向后滑出十幾米遠,張少宗只是退了三大步,便站定了身形。
張少宗冷冷的甩下一句話,“做人要低調,別以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是優越的,指不定哪天你的優越蕩然無存,還是好好的安心做你的潘家孫子吧。”
劉蕓的話雖然沒有點明什么,但張少宗猜出,這跟潘國興有關系,極有可能跟潘國興的血緣有關系。
想起那天老爺子在桌上的那句話,再聯想到劉蕓當時那被無形擊中的措愕和慌亂,說明潘國興很有可能不是潘家的種。
當然,這也只是張少宗最近才靈光一現,突然猜出來的,這也只是一種臆測,他并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爺子。
一則是如果老爺子知道養了二十幾年的孫子竟然是一個外人,這種打擊可是非同小可,二則是萬一這種猜測是錯的,自己豈不落成了破壞人家家庭的壞人,反受人冷眼。三則是萬一惹始了潘國興,這斯做起什么令人后悔的事情可就不好了。如果他不是潘家的孫子,跟潘家斷了這層關系,那他極有可能會對那兩小祖宗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