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韻蝶的話就像是往油田里扔了一把火似的,立刻點燃了張少宗心里壓下的怒火,他勃然大怒,不過還是克制了,狠道:“我不想為難你,只要你把林慧雅交出來,我們就相安無事,否則別怪我無情。”
韓韻蝶并不為張少宗的狠話所動,相反更是自嘲一聲笑,很張狂囂張,道:“你就這么肯定是我把你老婆抓起來了?新婚第一天,正房妻子,老婆不見了,哈哈~哈哈~真好笑,真諷刺。是不是你老婆不愿意和你上床睡,所以你變著法的跑到我這里來,想來睡我?只要你愿意,我倒是愿意脫了衣服讓你睡。”
張少宗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壓下了心里翻江搗海般的怒火,重重的呼出火氣,冷冷的,咬字道:“她在哪!”
“嗤”韓韻蝶大笑了起來,笑得嫵媚妖嬈,花枝亂顫,豐膄胸脯抖得厲害,“好啊,既然你這么認為她百分之百是在我的手上,那我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敢日我,我就把她還給你。”
“賤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即便是女人又如何,與其惆悵她的卑賤,不如給她一點分寸,讓她適可而止。
韓韻蝶捂著被扇了一巴掌的臉,竟是笑了起來,而且哈哈大笑,不過這笑聲卻是諷刺意味,越笑她反而流出了淚水,淚水濕了眼眶外的黑粉,竟然有幾分蹩腳的花貓美,比以前的嫵媚更多了一分刻骨的柔弱,“是啊,我是賤人,我是雞,我天生就是被男人日的,你滿意了吧,天底下有那么多的男人想日我,你不也是男人嗎?想要我嗎?我不會反抗,來日我啊!來啊!你這膽小的懦夫,你就是不敢!你來啊!”說著,她最后竟是邊哭邊喊,有些撒嬌的小女生。
這一刻的她哭得很徹底,像是背負了一輩子的壓力一下子哭出來似的。“她在哪!”張少宗不想跟她再糾纏,也沒再出她的意思,平靜了許多。
“她被我殺了。”韓韻蝶本來迷倒眾生的姿容竟然掛起了兩道黑黑的淚痕成了一個大花臉,看起來像是鬼一樣,難怪再漂亮的女人要收拾才美,如果不收拾,就算再有姿色的女人,也不可能讓只在乎外在美的雄性牲口們多看一眼。
“你!”張少宗舉手欲扇,可這次韓韻蝶非但沒有躲,反而是閉著眼睛昂著頭,一張大花臉沒有絲毫的畏懼,更是一副‘你來打吧,我不還手,我把臉伸出來讓你打’的姿態。張少宗本來欲一巴掌,可看她竟然是一副愿伸臉的姿態,他不由停了下來。對付女人,他確實下不了狠手。
“打啊,不敢打嗎?在你心里我不過是跟夜城里任由人撫摸玩弄、以肉身換取錢的雞一樣不知廉恥、像我這樣的賤貨卑女,你應該伸出你那高貴的“不要臉。”張少宗緊皺眉頭,手捏成拳頭,指節都發白了。
“不錯,我就是不要臉,我根本就沒臉,我還要什么臉。”韓韻蝶張口接道:“不過我的這張臉還有幾分姿色,很對你們這些牲口意的味口,不要想要嗎?別人都只是看看我的臉想看我其他的地方,現在我當著你的面給你!不要嗎?!”
“閉嘴!”張少宗粗口暴喝,聲音越來越冷,“你若不把林慧雅交出來,別怪我真的會對你動手殺了你。”他現在氣得三尸神都快暴走,這活不要臉死不要命的女人,賤起來還真他媽的無敵。可是現在林慧雅極有可能在她的手上,他不得不沉下心來,否則真殺了她,孩子他媽的安全保障符也沒了。
“要殺要日都隨你便。”韓韻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真有破釜沉舟的決心和活不要臉,死不要命的氣勢。
“他媽的!賤貨。”張少宗直接暴走!大手五指一伸,直接掐住了韓韻蝶的脖子,這柔軟的細脖子脆得就像豆腐一樣,張少宗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只要一使勁,這被一只手就給掐住細嫩嫩的還有體溫的脖子會被他捏得粉碎。“你說不說!”
“殺吧,要是不想殺,日我也行!”不過她縮了縮脖子,張少宗的手太涼了,這寒冬的天,令她寒顫了幾下。韓韻蝶閉上了眼睛,聳了聳肩全然沒有任何臨死而產生懼意,與無恥的不敵跟張少宗對抗到底。
正地這時,一人從那頭走了過來,“放開她!”赫連嚴見到張少宗一手掐住韓韻蝶那脆嫩嫩吹彈得破的咽喉頓時便急了,他雖然不喜歡韓韻蝶的妖,但是畢竟他和韓韻蝶還是一個陣營的,不會見死不救。
張少宗側過臉看向了旁邊的赫連嚴,目光一寒,冷冷道:“你先放了林慧雅,我便放了她。”說著張少宗的手加了一點力氣,韓韻蝶頓時一滯,不由咳嗽了起來,只咽喉使勁的移動想要呼吸,花貓一樣的臉憋得紅透透的。張少宗也沒怎么下狠手,見她確實難以呼吸,便松開了幾分力道,她連忙的吸了幾口氣,豐膄的胸脯,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散發著誘人的弧度,不過張少宗并沒有注意。
“林慧雅?”赫連嚴微微一愣,旋即一笑,“你跑我們這里來找林慧雅?我倒是奇怪了,昨天你才和她結婚,今天一大早你就跑我們這里來找人,你發瘋啊!”
“林慧雅就是在我們手上,你殺我,殺了我你就可以救得了林慧雅。”韓韻蝶桀驁道,臉上未干的淚痕所繪畫出來的一張大黑花臉怎么都無法與她此刻“韓韻蝶,你腦子壞了?我們什么時候綁架了林慧雅,他殺了你,我上哪去找林慧雅去。”赫連嚴見韓韻蝶撒謊迫張少宗殺她,不由暗罵這傻子。
“赫連嚴你滾,我的事要你管。”韓韻蝶對赫連嚴咆哮道,本來她就抱著一顆必死之心與張少宗周旋,可赫連嚴竟然直接拆破她。
“我雖然不喜歡你,但是也不能看著你被別人殺了而不管不顧。”赫連嚴對韓韻蝶的咆哮并不生氣,反倒是冷冷靜靜的,看了一眼張少宗,道:“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我們兩來對決,放了韓韻蝶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
“赫連嚴,滾你個王八犢子,我不要你的瞎好心,他殺我就殺我,我愿意,關你什么事,誰要你瞎好心!”韓韻蝶也按不住心里那破釜沉舟的必死之心,一下子暴走,對著赫連嚴喧囂罵道。
赫連嚴出奇怪的冷靜,沒有生氣,只是平平靜靜并不挑釁但卻是高傲的蔑視眼神看著張少宗,似乎并不把張少宗看在眼里,淡淡的不帶一絲懼色,倒是很有男人氣宇,道:“你敢不敢!”
張少宗看了眼身邊的赫連嚴,又看了眼身邊的韓韻蝶,掐在她那溫暖把他寒涼的手都給傳得暖和的又脆嫩如豆腐的咽喉處的手松了開,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不是他不敢跟赫連嚴挑戰,只是找到孩子他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他浪費時間,他可不會大腦沖熱,為了現在的一個臉面就不管不顧孩子他媽的安全。
“張少宗,你這個懦夫!”見張少宗頭也不回的走了,韓韻蝶哭著罵道。“別的男人天天想著……就你這懦夫送上嘴的肉都不敢吃!你這個假小人,偽君子,你不敢!你這個膽小鬼!”
張少宗沒有理這發神經病的韓韻蝶,她雖然并沒有把韓韻蝶歸于賣肉的妓女一類,但是對韓韻蝶至少還殘存著潔身自愛的印象徹底的被她打碎,有哪個女人會說出那第露骨的話來。
“你瘋了!如果張少宗真下狠手怎么辦?你的喉嚨肯定脆得跟水一樣,必死無疑,你真以為他不敢殺你?要是急了,我看他絕對會無情的對你下殺手。你別以他對你和氣就不會對你狠辣,對他而言沒有比林慧雅重要。”張少宗轉身走了,赫連嚴看了一眼他消失在了墻角的背影,怒氣的對著韓韻蝶道。
“我死不死關你什么事。誰要你好心。”韓韻蝶花著一張臉,瞪著赫連嚴,這一幕倒是挺滑稽的,旋即重哼一聲,轉身進了房間。
張少宗站在墻角,微微搖了搖頭,移步離開。從酒店下來,站在酒店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嘆出。韓韻蝶不是在演戲,赫連嚴一向自負,眼高張少宗現在倒希望在韓韻蝶的手里,至少韓韻蝶不會對她下狠手,她雖然嫉恨孩子他媽的美,但是韓韻蝶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她真的心狠,早就已動手了,更何況她的目的不是孩子他媽,她似乎是為了自己。而且如果真在韓韻蝶的手上,他至于可以展開救援,可是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孩子他媽在哪里,怎么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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