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宗一臉的納悶看著那瘦巧勻稱的十八六少女背景,有誰會把這樣的女的還不當女人?除非是眼睛瞎了。“九十多歲的老女人發飆也是很犀利的!”
張少宗苦中作樂,暗自嘆了一聲,想到林慧雅他快步的向屋里跑去,恰巧看到了又已經醒過來的林慧雅,他眼中頓喜,不過有一次的教訓,他還是很克制的看著坐在床上凝目呆思的她,摁下心中的歡喜,淡淡道:“你醒了?”
“你是誰?”林慧雅本來在思索著,聽到身邊有聲音這才抬起頭來一看,竟然是一個男人,不過在看這人的的第一個瞬間,她覺得這張臉好熟悉。
張少宗微微笑著,輕聲道:“我叫無情。”
“無情?”林慧雅皺起眉頭想了想,嘴唇微微的翹著,倒是一分可愛,道:“感覺好熟悉,我們以前是朋友?”
“不僅僅是朋友,我是你老公。”這個在張少宗心中的答案被他緊緊的壓了下去,想到不能太刺激她,萬一她又魂魄出竅,保不準又要長睡不醒了,這一次可再也沒有拘魂鈴了,如果魂魄再散,恐是無方了。心中如是想,張少宗說出了違背自己心意的話,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不是。”
“不是?”林慧雅歪著眼睛看了看張少宗,道:“奇怪了,我對你怎么感覺好熟悉呢,好像我們之間應該認識才是。”
聽到林慧雅的話,張少宗有種淚奔的沖動,他強自按下心中的歡喜,但嘴角還是忍不住流露出微笑。“我們可以做朋友。”
“為什么?”林慧雅凝惑的看著張少宗。
“你不是說我們熟悉嗎?那我們便可以做朋友了。”張少宗笑了起來。
林慧雅顰蹙的看著張少宗:“我看你的笑,怎么覺得你對我不懷好意呢?”
“我長得像壞人?”張少宗皺起眉頭。
林慧雅搖了搖頭,張少宗松了一口氣,可還沒來笑,卻是被林慧雅的話深深的給打擊了。“不是像,而你看起來就是壞人。”
張少宗的臉僵得像是霜打了的似的,這回真的淚奔了。“為什么?”
“不知道,我感覺你曾經欺負過我。”林慧雅嘟著嘴,索眉若思,一雙眼睛眨啊眨的,清潔明亮。
張少宗深吸了一口冷氣,苦顔作笑,“不是吧,我怎么可能會欺負你。”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么出現在我房間里。”林慧雅帶著一絲警惕的神色看著張少宗。“你……你……你該不會是想趁我一個人,對我做什么吧!”邊說,林慧雅一下子蜷縮到了床里邊,枕頭一下子扔向了張少宗。
“你別誤會,別誤會!”張少宗看她又緊張了起來,趕忙道:“我不是來找你的,不是來找你的的。”“那你來找誰?”林慧雅提防的看著張少宗。
“我來找……找裁長老。”張少宗想了想,這里也沒有別人可說,便只好搬出裁月云出來擋一陣。
林慧雅很不相信的問道:“裁長老是誰?”
看來裁月云應該沒有告訴她名字,張少宗道:“裁月云。”
“我不認識她,你跑到我房間里來找她干嘛,你這個壞人,說話都對不上,你給我出去,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說著,林慧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掌一拍,竟然一道強勁的掌力拍向張少宗。
還好這掌力并不威猛,而且也是林慧雅慌亂一拍,絲毫沒有殺傷力,不過若是沖進屋中,還是能夠將屋里的東西破壞。想到上次林慧雅把裁月云的房子都掀了,張少宗趕忙將這一掌接下,并且化去。
林慧雅見自己竟然打不退張少宗,嚇得一哆,眼睛一紅,楚楚的看著張少宗,哭道:“你想干什么,你這個壞人!”
看到林慧雅竟然被自己嚇哭了,張少宗頓時手忙腳亂。懿蘭從外邊沖了起來,“你還不快出去,你還想再刺激她。”
張少宗一聽,嘆了一口氣,從屋里走了出去。
懿蘭走到林慧雅的身邊,好是一陣安慰,她這才冷靜下來,隨著懿蘭一道指力灌入林慧雅的身體中,林慧雅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怎么樣了?”張少宗看著懿蘭出來,急切的問道。
懿斜眉歪眼的恨著張少宗,氣道:“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你妻子,看到她那樣了,你還刺激她。”
“我……”張少宗苦皺眉頭。
“我知道你著急,但我不跟你說了,不能再刺激她了,你難道真要讓她再次找眠你才高興?”懿蘭氣氣的恨道。
張少宗突然一驚,凝問道:“我是不是長得很像壞人?”
懿蘭被張少宗的話問得一怔,旋即側了側臉,道:“反正我看你不像是好人。”
張少宗眉頭頓皺,尷尬道:“不是吧,我就說了那一句話,把你得罪得這么厲害?”
“女人的心眼可不大。”懿蘭淡淡的道。
“你都九十幾歲的人了,心胸應該寬廣才是,不至于這么斤斤計較,小肚雞腸。”
“我雖然九十幾歲,但我也是女人。”
張少宗無奈,道:“看來女人的胸又大又小。”
懿蘭聽清了張少宗話中之意,眉頭緊皺,“就你這樣還想叫人認為你好?”
“天下人認為我好我都不在乎,天下人認為我壞也無所謂,我只在乎她一個人認為我好就行了。”
看著張少宗大氣的樣子,懿蘭忍不住打擊他,道:“可惜她卻認為你壞。”
張少宗的臉色果然一下子苦懿蘭看著張少宗竛竮的背影,微微皺眉,道:“這樣就生氣了?還說我小氣,你的胸也大不到哪去,呸……以后不能跟這無賴說話了,免得受他影響。”
張少宗一個人離開裁月云的殿中向山下走去,反正林慧雅又見不了,也沒其他事做閑得蛋疼,他便不乘仙鶴,而是一個人獨自向山下走去。
“今年是門派五百年的整年,所以掌門與我商量決定將這一次的青年比試搞得隆重一些。”古博通叫集了所有人,對他們宣布道。
“五百年了,確實要特別的慶祝一下。”卞厲鏤隨聲應和。
“我同意。”裁月云道。
“我沒什么意件。”朝遷棁淡淡道。
“我也沒什么意件,一切就由古師兄你做主就是了,不必問詢我們。”涼遒杭的話倒是有些怪怪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我便決定全派比拭如何?”古博通所性就如此比拭。
“這似乎也太隆重了。”涼遒杭微微一怔。
“涼師兄不同意?”卞厲鏤疑慮問道。
“沒有,既然是掌門的意思,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涼遒杭似乎很不愿意但是又不得不聽從。
“既然大家都沒人反對,那便發出榜文,三天之后,青年論峰開始!”
“無情師兄。”凌蕊兒看到從山上一步步步履維艱向山下走看上去有氣無力低眉思索的張少宗,頓時笑了起來。
張少宗正因林慧雅的事情煩悶著,倒也沒注意前頭一群人,直到有人喊他,他這才回過神來。“咦,凌蕊兒。”
“無情師兄,你又來鏤月峰了,慧雅姐姐好了嗎?”凌蕊兒很高興的跑了幾梯,來到張少宗的身前。
“醒是醒了。”張少宗暗淡的回道:“對了,你看我像是好人還是壞人?”
“好人啊,你是很好很好的好人。”凌蕊兒急切的接上了話。
對于凌蕊兒的回答,張少宗心中并無多少的歡喜,他幫了凌蕊兒,凌蕊兒當然會說他好不會說他壞了。
冷月卻是看不慣凌蕊兒夸張少宗好,冷冷的道:“凌蕊兒,你可別被某些人給騙了,有些人可是壞得很。”
“你認為我壞也好認為我好也罷,反正我是不在乎你的看法。”張少宗淡淡回道。
張少宗完全不把冷月的看法當回事視她如無物,冷月氣得咬牙,但卻奈何不得張少宗。
“無情師兄,聽說……聽說慧雅姐姐醒了,可她……她好像失憶了,還打傷了你,你沒事吧!”凌蕊兒有些著急關心道。
“沒事。”張少宗倒是毫不在意的回道,林慧雅打他那一掌并沒有傷及筋骨,太乙無極訣幾翻調息便可以解除痛“無情師兄,你這是去什么地方,是要下山去嗎?”凌蕊兒見張少宗走的方向是下山,便是問道。
“嗯,準備回流云峰,你呢?”張少宗點了點頭。
“我和幾位師姐聽說主峰殿上貼出了比拭的榜文,想去看看,你呢?”凌蕊兒笑道。
“我啊,閑得蛋疼,無事,倒也可以隨你們一起去看看。”張少宗道。
“蛋疼?”凌蕊兒聽到張少宗的話后,微微的皺起眉梢,很是不理解道:“師兄哪里還有蛋嗎?”
“咳……咳……”聽到凌蕊兒的問話,張少宗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口說說的,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哦。”凌蕊兒應了一聲,倒是真沒有在意。
“哼,無恥。”冷月突然冷冷一哼聲,罵道。
“有什么話就說,不必在背后罵人。”張少宗回頭盯著冷月。
“凌蕊兒,我們走,莫要跟這低俗的人在一起。”冷月氣哼哼的拉著凌蕊兒向前走了。
“冷月師姐,你誤會無情師兄了,他真的沒別的意思。”凌蕊兒想等著張少宗一起,可惜冷月勁大,她根本掙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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