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瘦仁頓時急了,忙對身邊的人大吼,:“還不快去叫服務員來開門!”
這警察被輕瘦仁喝得一愣一愣的,煞時不敢停留,忙急跑步去叫上了酒店的服務員,適才將門打開。
輕瘦仁直接破門而入,又從旁邊的警察手中拿過電筒,一束臂粗的光束將屋里大致的掃亮,可惜卻空空蕩蕩的,根本毫無人影,跟著又將臥房,廁所,浴室等也收拾,依然沒有任何人影。
輕瘦仁氣得直接摔了手里的電筒,怒罵了一句,“還不快叫人四處封鎖酒店,查……查遍酒店的每一個角落,也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
跟著數十個警察在酒店中地毯式的搜索,可惜張少宗和林慧雅此時已經遠遠的離開了這座城市,去了另外一座城市,他又怎么可能會搜索得到。
一翻查詢,卻也無果,輕瘦仁幾乎可以認定,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逃了,現在把那警車被掀翻的事情聯系起來,便即也解釋了警車為何會突然被人掀翻的原因,只不過輕瘦仁還有些恐懼,能夠那么輕易的就掀翻了警車,這可得需要不小的力氣。
就在這時,有一警察上前,急道:“輕瘦仁君,有個人說要見你。”
“見我?”輕瘦仁微微一怔,旋即氣色沖面,道:“什么人,不見!沒看見我現在正忙著呢嗎!”
這人被輕瘦仁一喝,頓時不敢再勸,剛轉身便見那人卻是直接走了過來。
輕瘦仁回頭看了一眼此人,是個老者,約莫六十來歲蓄著髯口般的胡須,倒有幾分古人古貌,可惜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難免得有些不入流,輕瘦仁只看了他一眼,便即不再理會。
但見這老者一手抓了出去,便是抓住輕瘦仁的后衣,施即一扔,就像是扔小雞般的,將輕瘦仁扔撞在了車上,“砰“的一聲,把車門都砸得癟了,看來這一手的力量可是不小。
輕瘦仁只感背后的骨頭都要斷裂了似的,眉頭大鎖,咬牙吃疼,想要破口大罵,但是又恐懼對方的實力,便只好將沖到嘴中的話又以咽回了肚子里,只道:“你……你是誰?”
這一變故惹得不少警察回頭觀望,他們同時拔槍面對老者,有人大吼,“停下,否則我們開槍了。”
老者陴聣一眼,不屑甚之,一步下走向輕瘦仁,就似一頭野獸走向野瘦仁,嚇得輕瘦仁臉色發寒。
另外幾個警察在三聲勸告之后,見其不聽,便是扣動扳機,但砰砰砰砰的幾聲槍響,一串串子彈飛射而去,可老者卻不避不閃,子彈打在他的身上,竟然像是打在氣球上,將他的身體打出了一個小凹之后,飛射之力頓時消退,一顆顆指頭大小的子彈,便即落在地上。
子彈都打不穿他的身體,眾警察無不慌之。
便在這時,老者已經靠近了輕瘦仁的身邊,嚇得輕瘦仁魂飛魄散似的,恐懼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老者不動聲色,只是搖了搖頭,這才道:“那一男一女的中國人,你知道他們的底細?”
原來是來找那兩個中國人,輕瘦仁心里的恐懼消退許多,便即振了振神色,道:“這個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的身份很神秘,特別是那男的,一直都不露面,本來今天晚上有機會見他的真面目,哪知竟還是錯過了。”
老者又道:“你可知他們來的目的所為何?”
輕瘦仁又搖了搖頭,道:“他們自稱是看病,可是我查過兩家醫院,都沒有任何的病證記錄,只怕看病是假。”
老者聽完,眉頭微鎖,卻即是沉默了下來。
輕瘦仁見老者不說話,又道:“他們兩人到底是什么人?看上去很厲害似的,你……你又是什么人?”
老者盯了一眼輕瘦仁,這一眼盯得輕瘦仁頓時一懼,不過他似乎也不想隱瞞輕瘦仁,道:“我是忍者,那兩個中國人只怕并非是來日本看病的。”
“忍者!”輕瘦仁身為日本人,自然也聽說過有忍者,只是他一直都以為是臺拳道之類的僅僅只是手腳上有些功夫的一般人而已,想不到此人的厲害顛覆了他對功夫的想象,讓他徹底的知道什么叫做刀槍不入,什么叫做軟骨頭。
老者對于輕瘦仁若即似有的羨慕之色不屑采之,只是回頭看了看一眼旁邊怵然的警察,適才道:“他二人逃了,你可有他們的消息?”
輕瘦仁搖了搖頭,一臉的苦色,道:“我也是剛剛才得知他二人逃跑的消息,現在正急于無線索可尋,不知道你……可否知道他們去了哪?”
老者的目光突然一亮,嚇得輕瘦仁一退,這才道:“我若知道豈會再來問你,現在他二人已經逃了,還有他們殺了四個日本人,你身為警察,知道該怎么做了?”
“他們真的殺了人了?”輕瘦仁有些驚,畢竟他一直就懷疑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殺了人,可惜一直苦無線索,加之張少宗又矢口否認,他一直還以為張少宗并沒有殺那二人,現在方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老者對于輕瘦仁的質問有些不悅,側目盯來,目光中盡是刀鋒般的眼神,嚇得輕瘦仁不敢作爾,老者這才道:“頂樓之上有血跡,這足夠成為證據了,你現在趕快想辦法給我找出此人。”
輕瘦仁一聽,忙急帶著人上了頂樓,一看,果然比之前的血跡還要多,而且明顯就是新鮮的血跡,都還未干去,他便是對身邊的道:“發而級通輯令,全國通輯,若是他二人抗者,便開槍殺之。”
老者卻道:“你們殺不了他們,就算是用槍也不可能,發現他們之后不必打擾他們,將地址告訴我,我會去處理他們。”
輕瘦仁不敢對老者的話違慢,便即是點了點頭,道:“是。”
張少宗和林慧雅自是不知道此時在日本的網絡上,各大警局的通輯令中,已然出現了他二人的照片,不過照片只有林慧雅的臉,另外一張卻是一個帶了面具的臉,他們一行趕了半夜的路,來到了另外一座城市。
本來想著去找酒店住一晚上,不過一看時間都兩凌晨兩點多了,睡也睡不了幾個時辰,不如就到機場外等著,等天亮的時候,買了機票就走。
如此恍恍惚惚的過了五六個小時,待天大亮時,林慧雅便去買機票,她能說英文,而張少宗除了漢語其他的啥也不會。
“我需要三張去中國的飛機票,但我不會日文,請幫我買三張去中國的飛機票。”林慧雅走到柜臺,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對著一旁的咨詢臺問道。
這穿著制服身材還算得高挑的女人看了一眼林慧雅,臉色不由一苦,想然是覺得對方的身材,臉蛋無一不比自己還漂亮,她苦澀的笑著帶著林慧雅一起去購票窗口,用日文對著窗口里的購票員道。
購票員盯了一眼林慧雅,她身后的攝像頭將林慧雅的整張面都拍了下來,突然,旁邊閃起紅燈,跟著一張紅色有通輯令從屏幕下邊升了起來,完完整整的占據了她的電腦全屏。
她看了一眼,見到通輯令中有一行寫著:殺人犯。頓時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想這般漂亮的女人竟然會是殺人犯,目光再次盯向林慧雅,已然生了絲絲奇怪的神色。
林慧雅見她自己望著自己,也不說話,但從她一會看自己,一會看電腦的眼神,便即猜出了不對,可是這窗口被玻璃擋住只余出一個小缺口,她又不能把窗口里的電腦搬過來看。
就在這時,大廳里有數個警察遠遠的注意到了這窗口處,但他們僅僅只是注意,并沒有上前來詢問。
林慧雅頓時知道不對,便是轉身走了。
身后這人忙急用英文向林慧雅道:“小姐,小姐,你的機票不要了嗎?”
“不要了。”林慧雅走的不怎么疾,不過大步子夸得還是遠,被身后咨詢臺的女人追上,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女子見她不要了,又不知發生何時,只是莫名奇怪的想了想,便也沒有再多問。
林慧雅很快走回了車里,將車門關上,張少宗什么也不問,只對谷雨湘子道:“開車,走。”
谷雨湘子雖不明所然,但是看張少宗言語間露出了急色,想必定是出了什么事,便即毫無猶豫的發動車子,開車離去,很快,她便發現身后似乎有車子跟了過來。不由急道:“我們好像被人盯上了。”
張少宗點了點頭,卻未說話,只是回頭一掀手,一道風勁絞出,那車子只見在半空一旋,頓時如龍卷風絞動,轟的一聲,四分五裂。
谷雨湘子從后視鏡里看著后邊的一切,雖然心驚,但她經過昨天晚上的視覺沖擊,已經對這只能在電影中加特效才能夠完成的場景在現實的眼前發生而再也不感覺到有多奇怪,安靜的開著自己的車子,飛快的向前行去。
轟轟!
又是兩輛車子像是脆餅般被絞成了碎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