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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擂臺其它九個則是作為挑戰專用,當然以千尺浪在星辰界當中就晉升到了金丹初期修為來說,當外是在最里層的三座擂臺之一來進行比賽了。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樊越,剛才千盡浪派人下戰書,萬一千尺浪答應你的賭注怎么辦?”白佳河說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將浩然宗一些列改變講完后,注視著岳一凡都皺著眉頭。
“答應了當然好,我還擔心他不答應呢”岳一凡說道。
“那個……老大啊,你有那么多丹藥嗎?一萬枚啊!就是我們幾個全部加起來也沒有那么多啊,根本沒那么多啊!那家伙要是不答應還好,萬一真答應,我們就慘了!”李千秋那眉毛都成了“三”字。
“怎么會啊?我既然敢說出一萬真元丹的賭注,當然就沒有問題!”看著眾人擔心的表情,岳一凡直接從懷中取出了數之不清的妖獸妖核來,那都是五六級妖獸的妖核,而且還有幾個渾圓大大的七級妖獸,上面靈氣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而且就在這一眾人都目瞪口呆的時候,又祭起了那從天歡散人那里得來的騰云劍,將靈力注入其中后,這柄中品靈器級別的飛劍頓時漂浮在空中,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
這樣的飛劍可不是眾人能夠見過的,這可元嬰境高手的飛劍。
“靈器?”眾人頓時大吃一驚,倒是李依珊有眼力,直接驚聲出口說道。
眾人當中,只有她在星辰界當中修煉十年,除了提供大量丹藥外,諸葛破軍等七位太上長老,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進入其中指導眾人,甚至陪練。
幾乎每個人的修為都有了很大提高。
一天比如馬大壯、李依珊、千尺浪這樣的天才弟子都紛紛晉級金丹境,成為了真人。
如今的眼力和閱歷自不是這幾個沒有進入星辰界中的普通弟子可比。
晉級金丹境之后,李依珊并獲得一把下品靈器級別的飛劍,真元丹一萬枚。
李依珊本來心中還有一小點點的驕傲和優越感,不管怎么說,她多少都會和蘇天嬌比一比。
可是當岳一凡和蘇天嬌回來之后,所有的感覺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在蘇天嬌御劍而走的那一刻,岳一凡追趕的時候,不難看出兩人的實力境界都要在自己之上。
如今看到岳一凡祭出這靈器飛劍,李依珊便知道這件飛絕對比自己的那柄下品靈器飛劍要高級。
“不錯,這騰云劍盡管只是中品靈器,但卻依然是非常珍貴。怎么說也值幾萬真元丹,那可是上百萬靈石了。”
“這飛劍肯定是夠一萬真元丹了,下品靈器在咱們修仙界都是非常珍貴的,除了咱們這樣的大門派外,很多散修想要擁有一件都難,這可是中品靈器啊?靈器級別越高,價格便會成十幾倍、上百倍的增長,就算我們宗門的金丹境弟子,也沒幾人擁有有中品靈器,也就太上長老每人擁有一件。”李依珊說道:“師弟,這件中品靈器飛劍你是怎么得到的呢?是和天嬌在那遺跡中得到的吧?”
“不是。”岳一凡說道:“是出來之后,回返宗門途中得到的。”
“樊越,你跟我們講講你和天嬌這段時間的經歷吧?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現在天嬌獲得了遺跡傳承,并且晉入到金丹境的消息,已經轟動了整個宗門,要知道像你們這批優秀弟子進入傳功道場星辰界中十年才有幾人進入金丹境啊?據說就連公羊無常副宗主都會見了天嬌,并且給予了她豐厚的獎勵,并且還準許她隨時可以進入浩然峰的洞天福地。就連依珊師妹和那同樣晉升金丹境的可惡…都沒有獲得這樣的待遇。”于文娟說到此處,忽然表情一變。
“馬大壯也突破筑基期進入金丹期了?”于文娟的表情,當然瞞不過岳一凡,能夠被于文娟說成可惡的,除了馬大壯真的沒有別人了。
而眾人的表情竟然驚人的相似,似乎都不愿意在岳一凡面前提起馬大壯一樣。
“依珊,你和我說說。”岳一凡感到了幾分不正常,臉上的表情也馬上變得嚴肅起來,注視著李依珊說道。
“我來說吧,老大。”就在李依珊為難之時,李千秋忽然一臉憤怒地說道:“馬大壯這犢子,的確晉升到了金丹境,趁老大你不在這段時間,對我們百般欺負,都是讓他的挑戰我們,到是輸了不少丹藥,受了點傷,可這家伙竟依珊姐、于師姐,佳雪師妹,凡是和你相關的人都經常受到他的騷擾。”
“什么?!”岳一凡騰地就站了起來,眾人雖然早知道岳一凡得知情況后,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依舊沒想到岳一凡會反應如此劇烈。
“樊越,你別激動,他纏著就纏著吧,也不能將我們怎么樣。你就放心好了,對這種無恥下流的人,我們不理他就是了,管他去做什么、說什么?他也不能將我們怎么樣!”于文娟趕忙說道。
于文娟不說還好,她這么一說,岳一凡更是憤怒。以于文娟的狂暴性格,怎么可能說出這么軟弱的話語?說明馬大壯給她施加了多少壓力,簡直無以言語。
“樊越,文娟說得對。我們現在還不是沖動的時候。馬大壯的實力,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硬抗。他跟我一樣,也是進入星辰界中弟子之一。星辰界中十年的時間,馬大壯不但進入了金丹境,而且對本身火屬性的領悟已經完成了八分,并且衍生了一股雷屬性,就是金丹境中期的高手都不愿與他對抗。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還深受公羊無常副宗主的喜歡,簡直就是小人得志,比以前更加疑犯。現在,我們只能忍。我們之所以不想告訴你,就是怕你沖動。你雖然很強,但是筑基期和金丹期,簡直是無法抗衡的,根本無法相比,只有等你達到金丹期,可能才有可能和他硬拼吧。”李依珊小心翼翼地說道,她很清楚岳一凡的性格,雖然知道讓他忍,是不可能的事,但如今,也只能盡力勸說。否則,吃虧的只能是他。
“是啊,老大,最近馬大壯那家伙,得瑟的不得了,已經在金丹境初期的擂臺上待了十多天了,現在都沒人敢去挑戰他,照這么下去,三十天,他就贏大發了,肯定能得到巨大獎勵。他的實力,我們還真是無法相比啊。”李千秋非常氣憤地說道。
“做人當能屈能伸。我們今天受到的羞辱,以后百倍償還就是。樊越,現在可不是沖動的時候啊!”白佳河看岳一凡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忍不住也勸說道。
可是岳一凡對眾人的勸說,仿佛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一般。
他雙眼中,閃出攝人的寒芒,冷聲說道:“金丹初期擂臺?很好,很好!我說過,無論是我,還是我身邊的人,如果他再不知道該怎么做,我會讓他知道“后悔”這兩個字怎么寫!金丹期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張狂多久。”
“樊越,你可千萬別沖動啊,金丹期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尤其是馬大壯身上的一分雷屬性靈力,根本就不是金丹初期能夠抵擋得了的,何況現在的你。我知道,你的體質特殊和天賦超常。但畢竟你比人家少了十年的修煉時間啊。雖然能前能越級挑戰,但是這和世俗中的境界可不是一樣的啊,完全是兩個層次啊。”李依珊很是擔心,有些著急地說道。從岳一凡那堅定的話語中,她很清楚岳一凡要做什么,如果不加阻止的話,后果真的是不堪想像。
其他人也許不會明白,但已經金丹境的李依珊,卻是非常清楚,金丹期和筑基期之間差距,并不是靈根天賦和一時之氣就能追上的,就算是拼了命也不會傷到人家一絲一毫。
“你知道我這件中品靈器是怎么得來的嗎?”岳一凡并沒有駁斥李依珊的話,倒有些暗喜,眾人對自己的關心是顯而易見的。
“它是怎么得來的?”李依珊和眾人都感到疑惑。
“是我在回宗路上殺了一個元嬰初期的邪修,得到的。”岳一凡雙眼中猛然散發出強烈的自信,沉聲說道。
“殺,殺了一個元嬰期的老祖?”眾人瞪大了眼睛,特別是李依珊,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異,那可是比師傅還要厲害,太上長老一般的人物,而且還是邪修,那可是更加強大的存在啊!
“不錯,你們放心吧,沒把握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做。馬大壯施加在你們身上的,我要他千百倍地償還。隱忍是不行的,只會他更加地張狂,這樣的家伙就得打他滿地找牙!”
“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向我挑戰,他連千尺浪都不好,卑鄙無恥的家伙。和我斗可以,但是不應該拿你們來刺激我。我對他的做法已經受不了了。那次他就把你們欺負夠嗆,這樣的傷害,我可以容忍他一次,但卻是絕對不會容忍他第二次了。這樣的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