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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入城后,徑直前往城防所。來到這里時,發現在制高點上已經換上了靜寂戒律團的戰士。他們占據了原來的火力點,當零出現的時候,一名戒律團戰士以為是敵人開槍走火。直到旁邊另外一名認出了他,才連忙叫同伴住手。槍聲引進黑翼的注意,他人尚末出現,如潮涌般的感知力場卻忽地展開,籠罩了方圓近公里的區域。
這一手讓零也不由暗贊,黑翼的感知范圍可要比莉亞大得多,而且力場中感知波能多樣,能夠探測到絕大多數的信息。其層次之“豐富”,讓人嘆為觀之。
力場乍放既收,顯示對零的尊重。片刻后門開,黑翼自己走了出來。一名戒律團戰士跟在他旁邊充當話筒的作用,黑翼利用他發出自己的聲音:“只是半天時間就回來,你的強大遠超乎我的想像。”
看到零渾身浴血,黑翼語氣凝重道:“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零卻道:“不礙事,只是皮外傷。不過要有個地方可以洗澡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黑翼看著一身血污的零,深表贊同:“跟我來。”
城防所里自然有浴室,而且供水系統還在正常運作。零洗去身上的血污,被希勒的死亡光束所腐蝕的皮膚已經重新生成一層淡淡的肉膜,新生的組織會在20個小時后重新形成皮膚。記憶組記錄了這次傷害,在新生成的皮膚上將會添加抗強酸腐蝕的屬性。
如果不是這樣,只是生成新的皮膚根本用不了這么長時間。
零走出浴室,黑翼已經著人為其準備好更換的衣服。這是一套帶有明顯戒律團風格的服飾,里襯是緊身的黑色上衣,以及一條舒適的同色長褲。外衣則是和黑翼類似的白色風衣,只是黑翼那種金色流蘇替換成了黑黃二色相間的軍章。風衣是大翻領兩排扣的式樣,再加上黑翼為他準備的一雙長靴,穿戴整齊后的零線條明顯硬朗了不少。
“黑翼大人在辦公室等您。”一名戒律團戰士沉聲道。
零點頭,在戰士的帶領下來到辦公室。防務長的辦公室如今卻給黑給黑翼占據,維齊防務長正坐在辦公室角落的沙發里,顯得一付無精打彩的樣子。旁邊坐了個身材和防務長有得一拼的胖子,黑翼介紹道:“他是巴金斯,龍舌蘭酒吧的老板。”
巴金斯站了起來,朝零伸出了手道:“早聽聞你的大名,今天一見,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哦,能夠讓龍舌蘭酒吧的老板吃驚,也是一件榮幸的事。”零微笑答道。
胖子哈哈大笑說:“我還以為讓教皇廳吃盡苦頭的男人會像理察那種粗野不羈的樣子,沒想到你這么年輕,而且……漂亮!”
黑翼插嘴道:“往往越是漂亮的事物,便越是危險,這是這個時代的法則。”
又說:“這次多虧了巴金斯,要不然我們沒辦法這么順利地坐在這里。”
“沒什么。”巴金斯坐回沙發道:“我和維齊是老朋友了,只是不想他平白丟了性命。”
這時,外頭響起了喧鬧聲,巴金斯嘿嘿笑道:“理察那小子回來了。”
零跟黑翼離開了辦公室,來到防務所外的空地上。滴血之刃的越野車已經停滿了空地,從車上跳下來的大漢身上多少有些掛彩,嚴重點的都已經昏迷了。理察自己坐在車上,腳架在打開的車門上正喝著酒。后面卻坐著一個讓人意外的女人,灰跡之菲琳安靜得像是人蓄無害。黑翼看到她的時候微微皺著眉頭,道:“她怎么在這?”
“從今天起她是我的妞。”理察得意道:“怎么樣,夠辣吧。”
黑翼不予置評,只丟下了一句:“你口味真重。”
理察卻絲毫沒放在心上,眼睛中充滿了得色。
零站出來說:“既然理察回來了,那么讓我們交換一下情報吧。”
又回到辦公室里,零將底比斯監獄的事簡單地說了遍。在聽到他擊殺希勒時,盡管零只是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帶了過去。可在場哪一個都是罪惡之城里“老居民”了,自然知道希勒手底有多硬。可這么一個猛人還是倒在零的腳下,盡管他們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知道的時候還是難掩心中的震撼。
最后提及維多利亞島,黑翼點頭道:“那是教皇廳近幾年在發展的一處新的軍事基地,以及研究機械。主要從事生化方面的研究,似乎和教皇廳在幾年前得到一批活體標本有關聯。”
“什么活體標本這么重要,要讓索隆那老小子不惜花重金來建造一個新的軍事基地?”理察問道。
“似乎是上個紀元的生命,他們還因此展開了一個項目的研究,那個項目的代號似乎叫‘野獸’。”黑翼說道:“再多的情報,我就不清楚了。”
“野獸?上個紀元的生命。”零訝然,心道那所謂的活體標本,莫非是弗蘭克林的族人,上個紀元幸存下來的阿特蘭蒂斯人?
“怎么了?”黑翼敏感地察覺到零微妙的心理變化。
零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奇怪。”
他既然不肯說,黑翼也不會在這個方面繼續深究,他接著道:“如果辛德瑞拉轉移到那里的話,恐怕就無法順利救出來,只能強攻刑場了。這方面我們的戰力可能有些不足。”
黑翼看向了理察道:“畢竟不管是我的戒律團,還是理察的滴血之刃。說到底,他們都無法和真正的士兵比較。”
“沒關系,接下來的事我自己完成便足夠了。”零說道:“算算時間,他們也應該快到了吧?”
“誰?”
零無奈道:“后備計劃的人,也是在我行動失敗之后,為強攻刑場準備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