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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學兵聽老爺子說過,當年一共有四個人,雖然都蒙著臉,但其中一個脖子上有一個月牙形胎記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碰上一個同樣長著月牙形胎記的年輕人,所以才出口詢問,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另一個脖子上長著月牙形胎記的人
當然,秦學兵現在也不可能肯定那個年輕人的父親就是當年的兇手,只能說找到線索,具體的還要深入調查
“如果是,你準備怎么辦?”葉梓菁反而有些矛盾,血債需要血來還,當年那四個兇手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
可是有一點,秦老爺子家人被殺,是否也要通過同樣的方式進行報復,那樣做是否太過殘忍
“還得看老爺子和曉曉的意思,當當年的兇手,肯定要受盡人世間最大的痛苦”秦學兵也不知道具體要怎么做,關鍵還要看秦老爺子的意思,老人家已經因為這件事痛苦了二十年
“那我們現在是直接找上門去?”葉梓菁覺得也沒必要把事情搞得太復雜,直接上門,用秘術逼問,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四個人,一個都不能漏下,找美女蛇幫忙”秦學兵并不知道其他三個兇手在哪里,還是要通過美女蛇手中的力量抓人,免得被聽到風聲,跑到國外去,那會麻煩很多
秦學兵直接撥通美女蛇的號碼:“你現在還在克拉瑪依還是已經把東西運到京城了?”
“在克拉瑪依軍區里邊”美女蛇有些郁悶,本來把東西運回京城,任務就算結束了,可那些老學者不知道發哪門子風,竟然跑到克拉瑪依,她只能繼續肩負運輸這批珍貴文物的任務
其實原因很簡單,這批文物在地底呆的太久了,現在出土了,必須在最短時間內進行維護其實這些事應該是跟隨尋寶一起的,可當時一方面要面對夜刺組織一方面要面對怪物,專家團是根本不可能共同前往
所以,那些專家一聽說寶藏已經出土,馬上就趕了過來力求盡量保護包這批文物
“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我現在在文化街這邊,你過來”秦學兵說道
美女蛇有些摸不著頭腦,秦學兵精通奇門秘術,又有她們部門的證件,應該很少有搞不定的事情不過她也沒耽擱,很快就感到文化街:“發生什么事,急急忙忙讓我趕來”
秦學兵把事情說了一遍:“你覺得這件事情怎么處理比較合適?”
“先去拜訪一下這個長著胎記的,把事情摸清楚再說”美女蛇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這是秦學兵的家事而且事情也都還沒搞清楚,到底是不是仇人還很難說
“那就走”秦學兵用玉筆稍加推算,不難找出長著月牙形胎記那家伙的家庭住址
秦學兵按下門鈴,內門打開,是一個中年男人,脖子上也長著月牙形胎記他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秦學兵拿出證件,遞了進去:“我們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調查”
機密部門的證件一般都不為人所知,但卻很嚇人,中年男人也不敢怠慢連忙開門把他們迎了進去:“請問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老公,他們是誰?”書房里走出一個中年婦人,保養得很好,像似年輕的少婦,舉止投足間還有一股學者的氣質
“我們是來請你先生配合調查一件案子的”秦學兵微笑著,只是眼神頗為冰冷
中年婦人有些急切問道:“案子?我老公是合法商人,能與什么案子有關?”中年婦人有些急切地問道
秦學兵沒有直接回答,用玉筆推算之后,問道:“你是楊文泰對?”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沒錯”
秦學兵笑了起來,只是笑聲中沒有半點感彩:“沒錯就好,那你是不是可以把二十年前的事情交代一下”
“二十年前?”
楊文泰愣了一下,然后神色中閃過一絲驚慌,卻又馬上恢復平靜,說道:“二十年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二十年過去了,這個世界變化太大了,很多人,很多事都容易忘記,看來不吃點苦頭,你是想不起來的”
秦學兵拔出九二式,臉上仍舊微笑著:“你說我第一槍應該打你身上那個部位?手臂,還是大腿?”
槍支,拿在手里可以壯膽,可在別人手里,則會讓人恐懼楊文泰本能地感到恐懼,后退一步:“你……你想干嘛?”
“你想干嘛?”
相反,中年婦女卻絲毫不懼,竟然占了丈夫面前,瞪著秦學兵:“你們到底是誰?綁匪嗎?你們是警察,警察就能隨便拔槍嗎?信不信我告你們濫用職權”
“楊先生,你的妻子比你有勇氣,也很愛你,相信你也很愛她?”
秦學兵仍舊微笑著,有點兒邪氣,但多的還是陰冷:“如果我殺了她,那你是不是會很難過,很痛苦?”
“你,你是特殊部門的人,但也不能亂殺無辜”楊文泰趕緊把妻子拉到身后,生怕秦學兵發瘋開槍
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看著秦學兵拿槍對著自己的父母,趕緊站到父母面前:“是你,你到底想干嘛?”
“看得出來,你們一家人感情很好,過得很幸福”
秦學兵突然收起,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上:“楊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你也不想我殺了你的妻子和兒子?”
“你……你們是綁匪?”年輕人剛回來,顯然沒弄清楚狀況
“我們不是綁匪,但比綁匪恐怖”秦學兵似乎沒有一點火氣,把證件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年輕人看過之后,松了口氣,又怒道:“那你們為什么拿槍對著我爸?我爸可是克拉瑪依著名的慈善家”
“慈善家?哈哈……”秦學兵突然大笑了起來,當年的殺人兇手,滅人滿門,搖身一變,竟然成為慈善家了
這個世界也太諷刺了
“楊先生,我們既然能找上門來,你就逃不掉了,老實交代,還能少吃些苦頭”葉梓菁適時地開口,其實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尤其是聽到慈善家三個字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楊文泰很冷靜,當年他們并沒有留下線索,且二十年過去了,早就成為無頭冤案
“那么看來,只能讓你吃些苦頭了”葉梓菁冷哼一聲
“你們到底想干嘛?”
年輕人連忙說道:“我爸是慈善家,你們不能對他用刑,不然我絕對我投訴你們的”
“慈善家?殺人兇手也能叫慈善家嘛?滅人滿門也能叫慈善家嗎?”
秦學兵突然吼了起來:“楊文泰,你不會忘記,二十年前,鷺島,你們四個是怎么闖入哪家民居,是怎么殺了那個人的妻子和兒子,還砍了那個人一條手臂?”
“你,你說什么?”
年輕人愣了一下,慌亂地搖頭:“不,這不可能,我爸是好人,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這位同志,你們是不是調查錯了”中年婦女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自己知道,每年都會拿一筆錢出來做慈善,對人也很友善,根本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楊文泰,你沒忘記當年那個被你們砍斷手臂的那個人?”
秦學兵的臉色無比冰冷:“那我再告訴你的一個消息,那個人叫秦仲海,是我爺爺”
“你越說我越糊涂,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楊文泰依然冷靜,當年那個人,他們查得很清楚,其子根本沒有結婚,哪里來的孫子
所以,秦學兵在詐他,只要咬著不承認,秦學兵也奈何不了他
“你不承認沒關系,我也沒指望你承認”
秦學兵突然笑了起來:“當年你們手里有兩條人命,還有我爺爺的一條手臂,那今天我就殺了你妻子和兒子,然后再砍斷你的手臂,這樣應該很公平?”
“好主意”
葉梓菁也笑了起來:“秦爺爺為了這件事,痛苦了二十年,我們也讓他活著,痛苦二十年”
“你……你們還是不是國家公職人員,怎么可以這樣?”中年婦女被氣得全身發抖,她是一個老師,教書育人,根本就沒碰到過這種流氓
“今天我們不是公職人員,我們只是來報仇的”
秦學兵把槍口對準中年婦女的腦門,微笑著:“放心,我的槍法不賴,保證一槍斃命,沒有任何痛苦的,一,二,三”
“不要,求你們不要殺我妻子,我說,我都說”
楊文泰終于支撐不住精神上的折磨,跪了下來:“沒錯,當年的事情是我們四個做的,但我是在哪件事之后才認識我妻子的,跟我的家人沒有半點關系,請你放過他們”
“怎么,愿意承認了?”秦學兵冷笑著,之所以不用秘術逼問,那是因為這種逼問方式,比用秘術加摧殘人心
“爸,你亂說什么呢,你不是殺人兇手,是他們搞錯了,一定是他們搞錯了”年輕人變得無比慌亂,自懂事以來,他就非常崇拜父親,因為父親除了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還是一個成功的慈善家,他也夢想著成為父親這樣的人
可是今天,信仰似乎要支離破碎了,這讓他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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