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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男朋友去買糕點?”老板看到秦學兵往對面走去,連手上的活都不顧,急忙跑出來,問道。
“是啊,怎么了?”葉梓菁有些奇怪,買糕點不是很正常,對面也有一位老婆婆正走向糕點鋪。
“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些是切糕黨,惹不得,快點把你男朋友叫回來。”老板心地好,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切糕黨?”葉梓菁愣住,她雖然竟然吃地攤,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你還真不知道啊,切糕黨遍布全國,坑了不知道多少人,你還是快點把你男朋友叫回來,不然糕點一切就來不及了。”老板又催促。
“切糕黨,坑人,有意思。”
葉梓菁嘴角微微翹起,托著下巴看著秦學兵的方向,說道:“老板,放心吧,能坑他的人還沒出生呢,你要是有興趣就坐下來跟我一起看場好戲,順便給我說說切糕黨的來歷。”
“你……”
老板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無奈搖頭,坐了下來:“切糕黨,說白了就是一群垃圾組合到一起,光明正大的坑蒙拐騙……”
地攤旁邊有個拿著攝影機的女人叫余虹看到街對面的情況趕緊打開攝影機,嘆了口氣:“又有兩個人上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把這些切糕黨趕出洛城。”
秦學兵已經走到糕點攤前,恰巧的是還有一個老婆婆也一起來到這個地攤前。老婆婆的衣服很樸素。甚至有些破舊,看得出來家庭條件并不是很好。
秦學兵側過身,讓老人家先。老人家就問道:“這糕一斤多少錢?”
“四塊錢,要買多少自己切。”鷹鉤鼻男人拿出一把造型很奇怪的刀,遞給老婆婆。
老婆婆切了一刀。但因為上了年紀,手上沒多少力氣,這一刀只進去三公分深。
老婆婆把刀遞給鷹鉤鼻男人:“你幫我切吧,就照著這條線。”
“好咧。”鷹鉤鼻男人手腳利索,一旦下去就切除一塊,估計有巴掌大小,秦學兵估摸著應該有一斤多重。
“你要嗎,自己切。還是我幫你切?”鷹鉤鼻男人又遞出刀。
秦學兵看著就覺得這種糕有點兒松,像蛋糕一樣,雖然硬了點,但應該沒多少重量,所以就很切了一刀,足有亮哥巴長厚,二十多厘米長:“稱一下吧。”
鷹鉤鼻男人先把老婆那塊放倒電子秤上:“五斤三。”然后又把秦學兵那塊放倒電子秤上:“十二斤四。”
秦學兵傻眼。就那么點東西,竟然有十二斤四,這是賣糕點還是賣磚頭啊?
“五斤三,一兩四塊,兩百一十二元。十二斤四。四百九十六元。給錢吧。”鷹鉤鼻男人算賬很利索,張口就來。
“等等,剛才不是說一斤四塊,怎么變成一兩四塊?”秦學兵愣了一下,還是第一次發現生意可以這么做。
“我有所一斤四塊嗎?一斤四塊,都不夠成本。”鷹鉤鼻嗤笑了一聲,竟然一臉鄙視。
“我沒錢,我不要了。”老婆婆馬上搖頭,那么一點東西,兩百多塊,怎么舍得。
“切了就要買,不然我賣給誰。”鷹鉤鼻男人趕緊攔住老婆婆,一臉橫相,絕不放過肥羊。
“可我真的沒錢。”老婆婆連忙搖頭,兩百多塊,幾乎是她半個月的用度,哪能花這種冤枉錢。
“沒錢,沒錢你今天就別想走。”鷹鉤鼻男人冷笑一聲,竟然伸手要去推老婆婆。
“伙計,有些過了吧?”秦學兵看不下去,一把抓住鷹鉤鼻男人的手。
“過什么過,還有你,快給錢。”鷹鉤鼻男人伸出另一只手。
“我還沒準備買呢。”秦學兵松開他的手。
“切了就得買,切糕就是這規矩。”
“切糕的規矩就是詐騙吧?”秦學兵冷笑著。
“切糕這種東西極不衛生,也不知道切糕黨是怎么做的,那么一大塊東西,放半年都在賣,可竟然沒發臭。不過你想,就那種包裝,放半年還能吃嗎?”
老板不斷地說著切糕黨的惡行:“還有,我聽人說,切糕里含有少量水銀,用作防腐,這東西能吃嗎?”
“不是吧,就這樣,他們還能把生意做到每一個城市,每一個縣城?”葉梓菁感覺不可思議,換做別的生意早被查封了,可這群切糕黨卻仍無處不在,不得不感慨他們神通廣大。
“他們不是做生意,是詐騙,總有不知道的人上當。”老板指著秦學兵和老婆婆,很顯然,就是這種情況。
“那別人要是不買會怎么樣?”葉梓菁試著問道。
“你別以為那些切糕黨是競爭對手,其實是一伙的,還都帶著家伙,城管那么強大的隊伍看到他們都發憷。”老板嘆了口氣,前幾天還看到幾個城管被這些家伙嚇跑。
“那確實挺強悍的。”葉梓菁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切糕黨,連城管都能嚇跑可不是一般的能耐。
“詐騙,誰詐騙,你切了糕就要付錢。”鷹鉤鼻男人哼道。
“那我要是不付錢呢?”秦學兵突然笑了起來,一臉戲謔。
“兄弟們,有人不付錢怎么辦?”
鷹鉤鼻男人喊了一聲,周圍同樣長著鷹鉤鼻的切糕老板紛紛圍了過來,好幾個手里拿著鐵棍,還有幾個手里拿著用報紙包著的西瓜刀。
“你真的一點也不著急?”老板看著葉梓菁,難以想象這個絕美少女為何還能如此冷靜,難道就真的一點也不關心男友的死活。
“我真替那些人悲哀。希望別丟了性命才好。”葉梓菁一臉戲謔的神色,似乎在期待好戲上演。
“你……”老板張了張嘴,又閉上。
“老婆子。快給錢,不然磕著碰著,兩百多塊還不夠你買藥。”鷹鉤鼻男人從弟兄手里拿過一根鐵棍。擱在老婆婆肩膀上。
“我,我給!”老婆婆從兜里掏出一把錢,都是五塊十塊二十塊的,數了兩百一十二遞了過去。
眼淚,也開始落下,半個月的用度就賣了這么一小塊切糕。
“小子,你呢,給不給?”鷹鉤鼻男人把鐵棍擱在秦學兵身上。
“給。你們這么多人,我當然得給。”
秦學兵戲謔地笑著,掏出五百塊錢,說道:“不用找了,剩下幾塊錢,就當是小費。”
“哥們做生意向來公平,該多少就是多少。找你四塊錢。”鷹鉤鼻男人掏出四張一塊遞還給秦學兵。
“搞什么,這么麻煩,直接把他們撂倒不就行了。”葉梓菁翻了下白眼,覺得秦學兵自找麻煩。
“……”老板張了張嘴,但始終沒發出聲音。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婆婆,您先到一邊歇著。”
秦學兵把老婆婆扶到一邊,確定安全距離才折回來:“賣切糕的,咱們該算算帳了。”
“喲嗬,你小子還想接著找茬是吧?”鷹鉤鼻男人笑了起來,很是不屑。
“不是找茬,是算賬,敲詐我五百塊,不知道該賠多少合適?還有,我本來有一筆千萬的生意,因為你們耽誤了我的時間,生意黃了,又該陪我多少合適?”秦學兵嘴角微微翹著,眼中卻沒有絲毫情感色彩。
“哈哈……小子,找茬也找個好借口。不過沒關系,你想找茬,哥們陪你。弟兄們,操家伙,干他丫的。”
鷹鉤鼻男人話音剛落,秦學兵就已經伸手抓住他的頭發,用力一拉,一按,腦袋直接砸在切糕上,鮮血染紅切糕,神奇的是切糕竟然沒有碎裂。
秦學兵又一拉,直接把鷹鉤鼻男人從里邊拉出來,無視他的慘叫,一腳又給踹飛出去,最少斷了兩根肋骨:“,光天化日詐騙也就算了,竟然拿鐵棍架在老人家肩膀上,還懂不懂尊老愛幼,還有沒有點人性?”
“不好,打起來了!”余虹猛然一驚,不過她可沒有勇氣上去幫忙,只能用攝影機拍下這一幕。
一群人沖了上來,鐵棍,西瓜刀全都向秦學兵招呼過去。
“正好,把你們這些蛀蟲都收拾了。”秦學兵冷笑一聲,也不動用奇門秘術,直接沖上去,拳打腳踢,幾乎每一拳都能放倒一個,沒一腿都能踢飛一個。
“三清道尊,這還是人嗎?”
余虹拿著攝影機,嘴里振振有詞,感覺不可思議:“難道,難道是碰上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新聞,大新聞啊!”
“你,你男朋友……”老板張大嘴巴,總算明白葉梓菁為什么一點也不擔心了。換成是他,也沒必要擔心。
打架,斗毆,有人怕秦學兵吃虧,早早就報警。不過最先趕來的一群城管,看到混戰的情形,城管隊長趕緊說道:“娘的,切糕黨竟然敢威脅我們,現在被收拾,咱們也別管,等他們打完咱們再過去,順便等警察過來,這事還得他們處理,咱們不能越權。”
終于,戰斗結束,一群鷹鉤鼻男人倒在地上哀號,個個都傷的不輕。秦學兵微笑著上前,蹲在鷹鉤鼻男人面前:“現在想好陪我多少錢了嗎?”
“我……”鷹鉤鼻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從沒見過這么能打,下手這么狠的。
“學兵,想個辦法,讓切糕黨沒有立足之地。”葉梓菁突然喊了一聲,給秦學兵出了一道大難題。
相信很多人都奇怪為什么會突然寫切糕黨。每天要寫的情節,相師在前一天睡覺的時候就會構思好,今天這兩張純屬臨時插進去的,原因,聽我慢慢道來。
讀高中的時候,切糕剛開始出現,我妹妹就先中招,被坑了半個月的生活費,當時我們家經濟可不輕松,我妹妹都哭了。
今天我們公司投放公交車廣告,我去跟進廣告投放情況,很不巧又碰上有個老婆婆被切糕黨坑了,所以就有了這兩章。算是一個小插曲吧,不喜歡的藏友可以跳過。
謹記:防蟲防鼠放切糕!讓切糕黨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