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成看著張燕紅著臉跑出去,這個無語啊,好像自己對這個張燕怎么了一樣,經過這一頓喝酒,王天成感覺心情好了許多,那種壓抑沉悶的心情消失了,看來這酒有時候也是好東西,酒能亂性,也能讓人忘記憂愁,王天成揉了揉,由于喝酒有些發痛的腦袋。
本來王天成想找點水喝,還沒有出臥室的門,就聽到外間的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書記,您醒了,我知道您喝多了,給您弄了一碗雞蛋湯”食堂的女師傅蘇連柔聲的說道。
王天成微微一怔,當然聽出了這個女人是蘇連,連忙走了出去,坐到了自己的老板椅子上,蘇連正端著一大碗雞蛋湯走了進了。這倒是讓王天成有些意外,不禁看著這個徐娘半老的蘇連,蘇連四十多歲的年紀,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永遠都是那樣,似乎歲月在她的臉色不起作用。
王天成看著蘇連慢慢的來到面前,把雞蛋湯放到了桌子上,蘇連就站在了那里看著王天成,王天成可不希望有人這樣看著自己,眉頭微皺,看了看桌子上的雞蛋湯,透著一股香油的味道。十分的誘人,王天成很有食yu,很想端起來吃,但看到蘇連一直在面前看著自己。
“蘇師傅,你還有事嗎”,王天成看著蘇連說道,并沒有去喝雞蛋湯。
蘇連看著王天成,笑著說道“王書記,您看這食堂吃飯的也不多,是不是多給食堂點補助、我這一個月下來也剩不了幾個錢”。蘇連說著,這臉上就一種很冤屈的樣子。
王天成無語,這蘇連這么殷勤,果然有事,但王天成一向是同情弱者,看了看蘇連說道“你去忙吧,我跟班子成員們商量一下”。王天成一邊說著一邊端起了雞蛋湯,看了看,無語啊,這碗雞蛋湯的含金量可真夠高的。王天成搖搖頭,拿著勺子喝起了雞蛋湯。
蘇連聽了王天成的話,似乎很高興,看了一眼喝湯的王天成,笑著走了出去。蘇連剛剛走出門,就被門口的不遠處的阮英叫住了。
王天成見這蘇連走了出去,吃嘴里的雞蛋湯吐了出去,王天成不是不喜歡吃,而且一想到這蘇連居然用這么一碗雞蛋湯來獻殷勤,王天成就有點反胃,王天成來到后窗戶跟前,打開窗戶,直接把雞蛋湯倒掉了。
王天成剛剛關上窗戶,蘇連就又推門走了進來,王天成對這個蘇連不敲門就進來,很是不爽,但王天成沒有說,知道這蘇連是來拿碗的。
蘇連來到王天成的面前,拿起了碗,看了看,見喝的很干凈,對著王天成媚眼橫生,眨巴著眼睛,看著王天成說道“王書記,怎么樣,好喝吧,是不是有種發熱的感覺”。
王天成聽了有些無語,什么意思,感覺蘇連莫名其妙,擺手說道“還有事嗎,沒事先出去吧,我會在班子會上說你的事情的”。
蘇連很是納悶的走了出去,按說喝了這藥的男人很快就有反應,就算碰上母豬也會上,何況自己這個徐娘半老的老美女,難道這藥失效了,這蘇連哪里知道王天成根本就沒有喝。
而王天成看著蘇連遠去的背影,很是納悶,難道這雞蛋湯有問題,王天成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這樣的人居然會掌管著整個鄉zhèngfu的吃飯問題,這還了得,王天成越想越害怕,這可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蘇連給清除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天成的手機響了起來,王天成拿過手機看了看,縣委書記杜虎的電話,王天成連忙接通了電話笑著說道“杜書記,有什么指示”。
“天成,告訴你一個消息,縣長帶著市交通局的同志過去了,關于高速公路的問題,你要小心,我怕對你不利”,縣委書記杜虎很關心的說道。然后急匆匆的掛了手機。
王天成就開始納悶了,這怎么回事,縣長來鄉zhèngfu,應該辦公室的人知道,但到了現在這里還沒有人來告訴自己,王天成有些生氣,撥通了辦公室主任阮英的電話大聲的說道“阮主任,有什么通知嗎”。
“沒有啊,沒聽說呀”,阮英很直接的說道。
王天成嘴角笑了笑說道“是嗎,要是耽誤了大事,你這辦公室主任就換別人”。王天成說完,并沒有掛了電話,等著阮英反應過來,給自己一個合適的回答。
阮英微微一愣,這額頭上冒出了汗水,要知道這通知確實有,但有李慶生的話,不準告訴王天成,但現在阮英感覺到了排山倒海的壓力,而阮英知道現在的劉村鄉所有班子成員都站在王天成這一邊,要說免了一個辦公室主任,很輕松的事情。
想到這些阮英可就不管了,連忙說道“我想起來了,確實有一個通知,縣委辦的通知,五點半,縣長高明帶著市交通局的同志過來,是因為高速占地的問題”。
王天成聽了,毫不客氣的掛了手機,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五點多了,還有十來分鐘就五點半了。王天成一陣了冷笑,想來個突然襲擊,盡管王天成對這個高明沒有好感,但畢竟是縣領導,而且還有市交通局的人,這高速占地,可不是小事情,涉及到很多群眾的利益,很多群眾的地,很多資金,可以說一點處理不好,就會造成大規模。
作為鄉鎮一把手,王天成可不想出現這樣的事情,而且還關系著群眾的利益,王天成始終把群眾的利益放在首位。
時間馬上到了,王天成慢慢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的走了出去,來到甬道上,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等著的鄉長李慶生,還有兩個班子成員,王天成嘴角笑了笑,大步的走過去,看著李慶生說道“李鄉長,這么有雅興,看大馬路上的汽車”。
“王書記,您醒了,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我叫人跟著你”鄉長李慶生很是意外的說道,本來以為王天成不會知道這事情,也許這王天成是偶爾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