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成十分的吃驚,這怎么回事,難道張愛珍的老公不允許張愛珍跟自己去龍山縣,王天成感覺有些為難,畢竟人家的兩口子,這要是被誤會了,真的不好說啊,不過王天成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愛珍被欺負,就算是她的老公也不行,這是違法法律規定的。
想到這些,王天成匆匆的把面條吃完,然后對林軒說道“老婆,我走了,想我了就打電話”,王天成說著就穿衣服,要往外走。
林軒直接攔住了王天成,用力的抱住了王天成,然后很嚴肅的說道“你可以關心那個女人,但是有一點,不能關心到床上去,記住了,要是被我發現了,你回來就好發現房子沒了,我們也沒了”,林軒說完也不管王天成什么反應走回了臥室,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王天成怔住了,這什么意思,跟自己叫板,不過林軒說的也沒有錯,可以關心這個女人,但是要有界限,不能越界,那是林軒的底線了,王天成不但喜歡林軒,還要尊重這個女人,王天成無奈的笑了笑走出了家門。
男人其實很累,要守著老婆的底線,細心的維護這個家,還要頂住來自外界的誘惑,還有想辦法掙錢養家,當然了王天成的責任更大,還要去耐心的解決問題,擔起社會責任,王天成真的感覺有些累了,但是作為男人,累不是借口,堅持的走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幾分鐘以后,王天成來到了商場的門口,正看到一輛轎車里,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做著什么動作,轎車也偶爾動蕩一下,王天成一眼就認出了張愛珍,跟她的老公郭平,要知道,這兩個人可沒有在車里做兩口子的事情,他們這是在吵架,而且愈演愈烈,這個郭平還不時的動張愛珍。
這讓王天成很生氣,作為男人,打女人,這是很讓人看不起的,尤其是打自己的老婆,要知道老婆為了維護這個家,為了延續人類的生命,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女人是偉大的,要對他們尊重愛護。
想到這些,王天成大步的走了過去,打開了后座的車門,直接坐了進去,本來張愛珍跟郭平兩個人正在吵架,由于王天成的坐進來,都不說話了,短暫的安靜,最終郭平打破了沉默。
郭平很囂張的說道“王天成,你想干什么,你這是破壞我的家庭,我要去告你”,郭平說完,狠狠的瞪著王天成。
王天成沒有說話,默默的點著一根煙,用力的吸了一口,沖著郭平吐了一口煙霧,然后很淡定的說道“十塊錢一盒的香煙,估計你抽不習慣,不抽算了,我自己抽,你們繼續,就當我沒有在一樣,不過打完了,就開始工作”,王天成說完,直接靠在了后坐在上抽煙。
郭平跟張愛珍都是一怔,郭平不想再說了,當著這個王天成的面,還怎么說,而且郭平也知道王天成手上有功夫,不好惹,但是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跟著這個王天成去工作,不,應該說是瞎混,在郭平的眼里王天成跟張愛珍就是這個關系,郭平不甘心啊。
環保廳廳長張愛珍臉上掛著淚珠,但是張愛珍沒有把王天成當外人,見郭平不說話了,張愛珍很不客氣的說道“郭平你干的那些事情,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邊養了幾個女人,我可是一清二楚,既然你想把事情做絕了,那么我們離婚吧,兒子歸我,家產都是你的”。
一時間轎車里徹底的安靜了,就連王天成都忘記了抽煙,直到火燒到了手指頭,才反應過來,把煙卷扔出了車外,王天成用力的咳嗽了幾聲,但不知道該說什么,感覺千言萬語,沒有一句合適的話,這離婚可不是小事情,何況這事情好像還是因為自己才發生的,王天成一種罪人的感覺。
而就在此時轎車的車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副市長魏生出現了,這讓王天成跟張愛珍都很意外,這個魏生不是去了龍山縣了嗎怎么還在萬泉市。
王天成很是意外的說道“魏市長,你這是搞哪一出,讓你連夜去萬泉市,你居然沒去,你究竟搞什么,你這是抗命”。
副市長魏生不禁笑了笑,看著王天成說道“王主任,張廳長,話不能這么說,市政府辦副主任劉小玲他們已經趕過去了,我是有些事情耽誤了,馬上就走”。
魏生跟王天成說完,一把拉住了郭平,直接把郭平拉出了轎車,當著王天成的面說道“你小子干什么,別耽誤王主任跟張廳長去調研了”,這個魏生一邊說一邊拉著郭平上了另外的一輛轎車。
王天成這個無語啊,這怎么回事,想不到這個副市長魏生居然認識張愛珍的老婆郭平,這兩個人究竟什么關系,王天成一邊看著漸漸遠去的轎車,一邊想著,王天成相信這里邊肯定有問題。
但是王天成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畢竟轎車里還有一個張愛珍,張愛珍臉上還掛著淚珠,看來情緒波動很大,絕對不能讓張愛珍開車,何況有男人在,就不能讓女人開車,王天成從后座上下來,坐上了駕駛的位置,發動轎車,踩油門,一氣呵成。
轎車很快的開出了萬泉市,此時的天還沒有大亮,給人朦朧的感覺,行駛在國道上,王天成感覺很無聊,看來看身邊的張愛珍,笑了笑說道“你沒事吧,你們究竟怎么搞的,怎么會弄成了這個樣子”。
張愛珍看著窗外,好像回到了從前,眼神深邃的讓人看不懂,張愛珍長嘆了一聲說道“我們其實是同學,我考上了公務員,而郭平家里很有錢,就這樣我們一個有錢,一個有權,就走到了一起,婚后也算可以,但是沒過幾年,郭平就整日整夜的不回家,在外邊鬼混,被我撞見了好幾次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但是郭平是一個很疑心的男人,他自己可以花天酒地,但是不允許我跟男人說話,見了我跟別的男人說話,就吃醋,打架就成了家常便飯了,這日子我算是過夠了,我也想通了,過不到一起就分手”,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