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什么去反抗,拿什么來抗爭?我用什么來拯救你我的親人,我親密的愛人?寒雨蝶徹底的崩潰了。
自己的哥哥,自己整個身心的依靠與付出。早已沒有了自己的存在,哥哥就是生命的全部,就是自己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和動力。
她不知道,也無力再去想想。如果媽媽知道了一切會原諒我嗎?媽媽培養我,塑就我,一切的一切。
寒雨蝶再也無法忍受,強烈的精神刺激。巨大的打擊下她徹底的爆發了。她瘋狂的歇斯底里的掙扎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怎奈被安全網緊緊的纏繞與束縛,她終究還是無法解脫。三哥斜著眼睛憤怒的看這面前的一切,我不是心狠,不是!
只是我早已踏上了不歸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沒有,有錢有勢的老子可以給我安排一切。沒有傲人的學歷與本領可以自己創出一翻天地。
不要再試圖掙扎與反抗了,不要逼我。我早就可以承受與接受一切的后果與打擊。毛,就是毛。三哥憤怒了。
‘打暈她,都是毛,算個毛。’
小混混們卻管不了那么多,只一下寒雨蝶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兄弟們,我們把貨送過去,大家都出去避避。我總感覺這個事情很邪,刀子,你拿著這張卡,前面停一下,你去給我看看,里面有什么,注意帶好行頭。’
‘是三哥,這又不是第一次,再說這是人家給咱們的,也沒條子跟著不是。’
刀子不肖的說。刀子叫刀子只是因為他善于用刀,心狠手辣,刀刀命其要害。
王朝俱樂部是Y市第一的夜總會,里面只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沒見過的。作為Y市最早的夜生活集散地,這里流傳著很多故事。
三哥命令兄弟們做好準備,停好車。小六子急忙提著個包裝用的紙箱跑了過來。
‘三哥,得、得手了?兄弟們,給!’
大家綁好寒雨蝶,裝入了紙箱。抬進了王朝俱樂部地下一豪華包間,這是按標準套房設計的包間。
屋內一張大床,一臺液晶電視。床是特別設計的,竟然有腳鐐附在床尾,床頭上也有鐵鏈和獨特制作的手銬。
寒雨蝶被弄到大床上,解開繩子帶上腳鐐和手銬。李德全興奮的看著,猥瑣的奸笑著。
‘好了,兄弟們辛苦了!三子拿著,這是哥的一點心意,帶兄弟們去吃頓飯,還沒吃飯吧?三你放心,哥不會虧待你的。’
李德全斜看了三哥一眼。
‘李哥,這怎么好意思,你說兄弟們給哥辦點事,還要哥哥破費,這說不過去吧。’
三哥鄙夷的看著李德全遞過來的一萬塊錢。心想,馬的,你玩我呢,老子這是在玩命,你他馬太不實在了,怎么說也不能,一萬就打發了。
也不接錢。就這么看著李德全。
‘三哥,我們還喂魚了呢,你不能、、、、、、’
弟兄一看連忙說。
‘我去你馬的,不說話你能死呀,全哥會沒數。哪輪到你叫喚,我還沒死呢。’
三哥假吼著自己的弟兄說。
‘你小子,干嗎這樣說兄弟呀,是嫌少,好吧,既然費這么大的力氣,全哥我也不是個小氣人。傳出去讓大家笑話,給,拿著條子。自己去柜上支,用多少你簽個字。’
李德全一聽出了事了,就知道這趟活不容易。也沒羅嗦,刷刷寫了個條子遞給老三。他明白,事出了就要出去躲,畢竟指著這幫兄弟吃飯不是,拿起了電話。
‘小王呀,一會你三哥去你那支些錢,你不要問,需要多少你就給他啊。’
三哥拿著條子看了看。
‘全哥,我總覺得今這事邪,兄弟們都的出去轉轉,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一揮手帶著兄弟們來到財務室提了20萬出了王朝。
李德全咬著牙聽著財務小王的電話,我靠你媽,這就二十萬。可是也沒辦法,回頭看了看鎖在床上的寒雨碟。
‘也值,但愿你能給爺賺回來。’說完在電視柜里拿出一根針管和一瓶藥液。抽出藥液晃了晃,來到床前。拉開寒雨蝶的裙子,一針扎了下去。
寒語碟被一陣刺疼擊醒,昏昏的睜開了眼睛,抬起身子正看見給自己打針的李德全。
連忙開始掙扎‘畜生,你你要干什么?哎呀,你是誰,這是哪里?你快放開我。’
發現自己被手銬腳鐐綁在床上。
‘告訴你,老實點,不要怨我。怨就怨你自己長的太漂亮,你放心爺會讓你爽的,這種藥是一名老中醫親自配的,哈哈哈,會讓你幸福到死。
李德全淫笑著撫摩著寒語蝶,他輕輕揉捏著寒雨蝶的身體,感覺到無比的舒服與暢快,嘴里數著數字
‘282930、、、、、、不應該呀,怎么和死豬一樣,奶奶的。這藥打完了你應該是世界上最的才對呀。難道失效了?時間不到吧,好,爺爺先給你來點前戲
寒雨蝶雙霞潮紅,緊鎖眉頭,就這樣完了嗎,她早已抑制不了自己的軀體,只是還殘留在大腦里的意識。讓她些許的抵抗,由于抵抗和李德全的雙重刺激使她更加迷失自己。
‘還她馬和老子裝,我這藥也是你能抵擋的住的,誰上不是上,還不一樣的爽?’
李全德說完,在寒雨蝶的屁股上拍了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來到二樓隱秘的二零九房間。輕敲了五下門,推開房門,就看見張茂亨正坐在沙發上,陌小紫的頭正努力的服侍著張貿亨,轉身就要出去。
‘德全呀,來,怎么樣了?’
‘那,那個已經辦好了’李德全低著頭說。
‘好好,德全呀,你先忙,我這就下去。’
李德全趕緊出去關好房門,轉身就往外走。看到走廊上一位女服務員正穿著黑色絲襪,超短裙。二話不說,拉過來就拖到對面的包間里。
雙手齊動,這服務員本來就是個坐臺小姐。天天就想著怎么才能靠上老板,這下可隨了心愿,使出渾身解數招呼著李德全,只把李德全弄的。
‘哥,你好棒,哥,你什么時間喜歡上我的,我怎么不知道呀。你喜歡我就說嗎,你什么時間叫我都可以,你可不能忘了我呀。’
波濤洶涌的海岸上,一個滿眼淚水的姑娘極度的悲傷著。怎么就會變成這樣了,這還是原來的那個溫暖的家嗎?
每一次媽媽都會朝著自己發火,只是因為自己是個女的。媽媽的話是那么的傷人,那么的刻薄。她接受不了,根本就無法承受。
既然不喜歡為什么生下我,既然不愿意為什么要將我養大。為什么,為什么所有的委屈都要我來懲受?她剛想發泄的呼喊,剛準備放聲大哭,就聽到上面有人在說話。
緊接著‘撲通’一個麻袋從上面丟了下來。哎呀,不好,這是殺人。她趕緊的藏到巖石下面,聽著上面汽車開走了的聲音,才急忙跳入海中救人。
怎奈風大浪高,幾乎又把她掀回岸邊。那個麻袋被海浪掀著,還在努力的掙扎著。她好不容易抓住麻袋,費盡渾身的力氣。才拖到岸上,急急忙忙的打開,王浩一下探出了頭。
‘是你救了我,你是哪的?叫什么?’
張婷婷茫然的看著這個帥氣的男子。
‘我叫張婷婷,市計生委的。那個你怎么會?’
‘好,回來再說啊。’王浩轉身就往對面海岸上的小路上跑去。
‘什么人呀?連個謝謝也不說。這都是怎么了?’
張婷婷郁悶極了,大吼了幾聲離開了海邊。回到了自己的單身宿舍。當多少年以后,身為Y市地委書記的張婷婷。
想起這段往事就不僅唏噓不已。自己的一次救人之舉,不僅僅救了自己的媽媽,救了自己,也救了一位偉人。人還是要行善才會有好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