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王浩的話,林雅如停了下來。如果真的可以給政策扶持,那就是不賺錢。前期也可以做樣板工程。
“你的話不管用,我不信。要是真的能行,那我只要五個億。但是一年之內我們不可能有收益。”
王浩看了看林雅如,五個億,一年之內沒收入。我就是放銀行里,也得冒個泡吧。他搖了搖頭。
林雅如琢磨了一下。
“你要收益也行。只是我們這些干活的,都得勒緊褲腰帶了。文靜到現在,用的還是最便宜的化妝品。
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勒索我們女人。”
王浩趕緊擺了擺手,急切的說。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得說說你的打算。難不成還能把,買衛生巾的錢也算上?”
大家哈哈大笑,趙譽剛也憋不住了。這個臭小子,都正處了。還沒點正行,林雅如一跺腳,假‘啐’了王浩一口。
“好吧,那我就說說。如果市里可以允許的情況下,最好一拿到地皮,我們就能申請到貸款。
然后所有的批文,都要在兩個月之內辦完。這樣我就能套出現金,資金鏈就不會斷裂。
前期我們可以打造精品樣板工程。第一次開盤完全可以少盈利,或是微利。做的是民心,民心有了。我們就成功了。”
王浩點了點頭,看向趙譽剛,趙譽剛大手一揮“吃飯,吃飯,邊吃邊談。”
鄭書強趕緊叫服務員,已經是八點多了,大家也不想點菜。許文靜吩咐隨便上幾道素菜,做了一大盆海鮮疙瘩湯。
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紛紛問這疙瘩湯是怎么做的。許文靜不說,貧窮是讓人痛苦的。任何人處于貧窮的生活中都會激勵斗志。
小時候的文靜家里很窮,窮的有時會吃不上飯。只能把很少的各種蔬菜,放到一起下到鍋里燒開做成湯。
然后取一勺面粉,加一點清水,打成面疙瘩,沖到湯中。又可當飯,又可當菜。可是那時肚子里沒東西,一個人就能吃一大盆。
現在不一樣了,蔬菜是精挑細選的。還加上了葷腥,什么海參鮑魚,各種珍品。不要說做疙瘩湯了,隨便弄熟了都好吃。
趙譽剛是從三年自然災害末期,過來的老人了。他小時候經常吃這個,當然知道怎么做的。
就向大家介紹起來,許文靜聽著趙譽剛,說什么樹皮草根就笑。王浩還真吃過趙譽剛說過的草根,不過不是因為挨餓。
那是小時候,和鄰居小妹妹去山上玩。當時挖出來解悶的,不過這種草根,的確有一種甜味,山里的小孩沒事也愿意嚼。
據說還可入藥,有滋補養顏,滋陰補腎的效果。就是俗話說的,類似于‘干草’的根而已。
王浩想起了草根,也就想起了劉奶奶,想起了劉麗麗、想起了劉牛犇。奶奶的病是治不好了,現在只是維持。
ANNIE從國外帶回來很多藥,一針就得一萬多塊。劉奶奶就是這么堅持的,停了藥也許早沒救了。
劉麗麗王浩哪也沒讓他去,就讓她在別墅陪奶奶,照顧奶奶。也算盡了心了,奶奶的氣色還不錯。看來今年的年是能挺過來。
只是劉牛犇的工作,現在一直沒著落。既然要做房地產,牛犇也在工地上干過。何不讓他,跟著雅如姐見見世面。
“雅如姐,我有個發小。以前一直都跟人在工地上干,去年干了一年了。沒拿到工錢,前段時間我才幫他要回了錢。
你看能不能去你那干個零活?這小伙子有勁,什么事你指使他就行。人也老實,不能給你惹事。”
林雅如搽了搽嘴,輕輕地點了點頭。
“農村的那敢情好,我們可以少發包。一些小點的工程,自己能做的自己做了。你跟他說,讓他給我找一百個農民工。
就讓他帶著,找幾個懂技術的,我高薪錄用。怎么說‘肥水不流到外人田’不是。”
其實這句話有點深意,也是大家處得久了。說起話來很隨便,許文靜畢竟在酒店干過這么長的時間了。
還是沒忍住,急忙轉身。‘噗’的一下噴了出來。加上又笑,嗆著了,不住的咳著。王浩趕緊輕輕的拍著。
連忙問為什笑,吃飯的時間不許笑。大家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氣氛才真正緩和了過來。
許文靜鬧了個大紅臉,對著王浩狠狠地瞪了一眼。趙譽剛急忙打趣,向王浩解釋。
“其實‘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個典故。我就向大家說一說吧。這個故事的來源,還是引自‘東坡傳’。
東坡,就是蘇東坡。他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不學無術。成天無所事事,東游西蕩。卻娶了一房好媳婦,媳婦聰明靈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有一天中午,天氣悶熱。兒媳就沖了一壺清茶,為自己的公公端了過來。輕聲說‘爹爹辛苦,請飲茶。’
說完不走,癡癡地看著蘇東坡。這兒媳也是仰慕東坡的文采。因為仰蘇慕東坡才嫁了過來,發現丈夫的平庸很是無奈。
蘇東坡正在想一首詞,看著身穿輕紗薄翼的兒媳,癡迷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多端詳了一會。
看著兒媳那粉紅如花的臉蛋,婀娜的身姿他有些忘乎所以。飄飄然了,就在他心猿意馬的時候。
忽然想起這是自己的兒媳,頓時滿臉通紅。兒媳問他‘公公為何臉紅’蘇東坡也不說話,接過茶杯,用食指在書桌上寫了兩句詩。
‘青紗帳里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也是因為蘇東坡人很懶,長時間不搽桌子,所以桌面有一層灰。
這樣字跡看得很清楚,兒媳婦看了,幽幽的一聲長嘆。也用手在后面續上了兩句‘假如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寫完了紅著臉跑了,蘇東坡看得洋洋得意。他的兒子回來了,見父親今天很高興問道:‘父親在看什么?’
蘇東坡嚇了一跳,連忙用衣袖拂去桌子上面的字跡說:‘我什么也沒看,我在扒灰。’
大家聽后哈哈大笑,王浩更是忍俊不止。一陣玩笑后,話入正題。決定了加大對花生油,與肉食品的兩大集團追加投資。
又確定了房地產的上馬項目,打算做一個中檔位的民生小區。談完時間已經不早,有十一點了。
王浩讓許文靜又開了,兩個豪華總統套間。許文靜招呼門口的小迎賓,帶著趙譽剛離開了。一會小迎賓回來又帶走了鄭書強。
王浩看了看許文靜,一把抱住自己心愛的人兒。走進了大臥室,輕輕的放到床上。許文靜嬌嘖的扭捏著。
“哥哥,還沒洗身子呢。我們一起去好嗎?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王浩看著嬌羞的可人兒,抱起許文靜走進了浴室。許文靜被王浩抱著,打開了熱水閥門,往浴缸里放著水。
浴室非常大,裝修很豪華。彩妝的墻壁,拼有大膽的,性感瓷磚對拼畫。畫中的少女妖嬈,嬌媚。
竟然只穿著一個小小的丁字褲,上身赤著。一對玉兔栩栩如生,歡悅的跳動著,原來是水霧的影幻,發生了波動的效果。
許文靜看著王浩,輕‘咳’一聲。
“臭哥哥,她有我好看嗎?你放下我,我要脫衣服。”
王浩連忙放下許文靜,打開了浴室內的浴霸,整個浴室頓時一片溫暖。許文靜看看了急速的水流,要注滿浴缸還需要一段時間。
“哥哥,這個錢,我們拿著好嗎?你畢竟是個干部,我怕會出事。哥哥,我們不要行嗎?還有這個酒店,我明天就離開這里。
哥哥,我不需要這么多東西。真的不需要,我也不需要名份。今天雅如姐姐問我,你會娶我嗎?我沒回答她。
哥哥我只想要個小公寓,想把爸爸媽媽接出來。哥哥,他們、他們太苦了。我攢了十九萬,可以夠首付。
你能幫我擔保嗎?只要你能幫我擔保,我就能貸出錢,買個房子。”
許文靜哭了,傷心的哭了。她感覺自己是在出賣,是在要求。她本不想說出這個想法,但是想到明天自己會離開這里。
就會沒有棲身之地,一個女兒家,將寄身何處?她哭了,哭得很傷心。王浩看著懷中哭泣的文靜,默默的撫摸著文靜的秀發。
我該怎么說,我該怎么安慰她呢?難道告訴她我很富有?富可敵國?王浩想了想,毅然地抬起頭。
他輕輕地抱起文靜,用一只手抬起她的頭。深情地吻住這個愛人,許文靜熱烈的回應著王浩的吻。
“文靜,你什么都不要想。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然后你再做決定好嗎?你要相信我,既然你是我的人,那么我就得為你負責。”
許文靜點了點頭,王浩輕輕地退去了她的衣衫。一具完美迷人的酮體,就呈現在王浩眼前。
王浩細細的端詳著,和墻上的畫面比較著。
“這里比她大,這里比她細,皮膚呢更沒法說了,比她更白。簡直是沒法比呀,明天安排個人,把她敲下來。長這么丑還掛在上面。”
許文靜羞澀的敲打著王浩。
“神經病,說什么呢,不許說,不許比,討厭!還要敲下來,喜歡呀,是不是要敲下來帶回家?哼!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哎呀!哥哥,不要呀,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