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天色黑了下來。窗外慢慢飄起了了鵝毛大雪,熱鬧非凡的屋內,誰也沒有注意到雪的落下。
幾個人說說笑笑,氣氛非常的融洽。也許是年歲基本相同的緣故吧,大伙開心地說著笑話,還有一些過往見聞。
宮芳心中迫切的希望王浩能來牡丹市助自己一臂之力,想了想端起了酒杯。
“根據王秘書長的提議,來年我們牡丹市將會有驚人的發展。我是迫切的希望能與王秘書長誠懇的合作呀,不知道王秘書長打算什么時間來牡丹市呢?”
王浩很隨意的與宮芳碰了一杯,剛要說話,卻覺出了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
安得利自己端著個酒杯,搖晃著杯里的紅酒,好像在研究著酒是怎么釀出來的。
許薇面色沉冷不想說話,寒雨蝶拿著筷子夾了一塊魚肉也沒往嘴里放,認真地用手拔著魚肉上面的小刺。
只有晴雪仰著頭一臉希翼的看著王浩,好像很期待王浩來牡丹市。
“怎么,不開心。我來牡丹不正可以證明一下我自己嗎,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希望得到你們得支持,我更希望你們會開心,而不是像這樣很生氣。”
許薇好像憋不住了,哀嘆一聲。
“王浩,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來牡丹市。你要是來牡丹市,那么我們辛辛苦苦的引資怎么辦,交給別人嗎?那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
寒雨蝶也放下了筷子,終于沒有吃掉那一塊她認真挑了好久的魚肉。
“我也不明白,很不理解,不會是因為宮書記是個漂亮的美女書記吧。”
安得利優雅的放下酒杯。
“不,絕不可以這么說,宮書記是個美女書記,可是我們的王浩絕不是個騷騷豬。”
宮芳沒想到一句話把自己引到了絕對尷尬的地步。沒見到王浩以前,她幾乎想要放棄,大不了自己再熬一屆而已。
自己這么年輕,坐到了市委書記已經很不容易了,像自己這樣的女同志,能達到這個水平的,相比之下真可謂鳳毛麟角。
但是見到王浩之后,她的心活了,不僅激蕩而是在燃燒。
王浩在她的眼前展現出一副精彩的畫面,那是一個欣欣向榮,冉冉升起的新牡丹市,也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牡丹。
對于宮芳來說,王浩的加入,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關系著自己所主政的牡丹市能不能打破舊俗,改革發展從而一飛沖天。
能不能開創輝煌青史留名,成為全省的一個奇跡,命運就在此一舉!就在于自己能不能敏銳地抓住眼前的時機,果斷地出手。
“我是為了牡丹市,對于我自己,我有自知之明。王浩是你們的,我不會做什么,我沒有資格。”
宮芳的話說的有些哀怨,一時讓幾個女孩很感嘆。都是市委書記了,竟然說自己沒資格,晴雨細想一下這里面沒資格的也就是自己吧。
許薇自不必說,寒雨蝶人家有個商業帝國的老媽,自己才是實實在在的農家兒女。王浩要是來牡丹市,其實自己是最為期待的。
牡丹是自己的家鄉,夫君來建設自己的家鄉,為家鄉的父老造福。這是件多么榮耀的事情,是件多么令人興奮的事情。
至于紛雜的關系斗爭,與什么引資,晴雪不懂,她也不想懂。她只知道王浩要干一定會干好,她相信他。
許薇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她竟然一霎那想到了宮保山——國務院第一副總理。
“宮姐是哪的人?BJ的?”
宮芳心里一震,許薇自己絕對不認識。但是輕易地說出了自己的出身地,還是令她一愣。
自己隱藏的夠深了,就連老師也不會知道自己是宮保山的孫女。對,一定是口音,是口音讓自己漏了一絲馬腳。
面前的許薇也是京城口音,但是她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女孩,這一點宮芳很清楚。
因為隱隱的感覺出自己和這個漂亮的有些異常的女孩,在某一點上很相似,究竟是哪一點的?
“自負、大氣、高傲、對一切的不屑、很有涵養、不與尋常的口味與風格,遇事不慌不忙,懂得心計和利用。你是宮爺爺的孫女?”
宮芳手里的酒杯輕輕的放下,王浩瞪大了眼睛,安得利也抬起了頭。只有寒雨蝶和晴雪默默的疑惑的對視著。
“你是?”
宮芳聽完許薇的話無奈的發出了詢問?
“宮姐姐,你好歹毒,算了,以后你會知道的。我沒意見了,就當幫你一次,但是我有個條件,你不可以挑逗我的王浩,這是我的底線,他是我的,可不要怪我生氣。”
許薇說完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干而盡,無奈的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無法勸阻王浩,更何況感覺王浩的決心已下。
叮鈴鈴、、、、、、
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
“宮書記,漕縣發生一起嚴重的跳樓事件,自殺者是縣委書記周亞生,聽說跳樓時死死地抓著一個房產證。
房產證上是HZ市人間天堂的尊貴地產,價值達五百多萬。”
宮芳一時有些發愣,王浩在跟前聽得明白,接過電話。
“你帶人馬上封鎖現場,這個,立刻指示紀委人員介入調查。還有控制與安撫家屬,盡最大的能力向群眾作出解釋,禁止一切媒體的介入,暫時先這樣。”
打電話的人呆呆的拿著自己的手機,疑惑的看看了手機撥出去的號碼,小聲的嘀咕著。
“沒錯呀,難道感冒了?聲音都變了?”
旁邊的紀委書記馬仁奎,看著有些發呆自言自語的秘書長馮旭忠,不禁冷哼一聲。
“說什么呢,啊!你這樣可不好呀!在我身旁也敢背后詆毀領導,沒大沒小。哎!”
馮旭忠,搖晃了一下電話,裝進兜里。
“不是呀,馬書記,我哪敢呀。但是先前是宮書記接的電話,后來指示說讓紀委介入,嚴格控制現場,安撫群眾并且阻止一切媒體的介入。
但是、但是、但是。”
秘書長馮旭忠一連三個但是,也沒但是出個所以然。紀委書記馬仁奎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倒是說呀,但是個什么勁呀。”
馮旭忠就是一個哆嗦,心內暗嘆‘黑臉驢’呀,我也得敢說出來呀,我是懷疑龔書記身邊的人是個男的呀。
不但是個男的,看樣子他們的關系還很密切,不但密切,想來這個男的身份還不一般,難道比宮書記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