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山語茶
王浩不得不站起來了,這個市政府秘書長的跌坐在地讓他很是疑惑。(百度隨夢,最快更新)不禁疑惑,還非常的驚奇。
走到身前卻更加疑惑,好好的一個爺們,你怎么說也男人點好不好。就算我厲害,我長得八戒,把你嚇得坐到了地上。
但是你也不能坐在地上不起來,還一個勁的抹眼淚呀。
王浩由疑惑轉變成鄙視,他瞧不起這樣的人,瞧不起這么沒出息的人。本來在想,市政府秘書長,還文質彬彬。
看起來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己正好缺個秘書,能把他收過來給自己當秘書也不錯。
王浩不怕有人持才放曠,你就是狂,也得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有沒有資格。更何況王浩本就具有一身傲骨,他也狂,狂人喜歡狂人,惺惺相惜呀!
狂是相對的,王浩一直都認為,你狂是沒遇到比你更狂的人。哪怕一次的折服,你的狂就會主動地收斂下去。
“李秘書長?李秘書長?你這是干什么?你有什么事情,要是相信我的話、信任我的話,你可以直接和我說嗎!
同樣,你如果不相信,那就請你出去,我不喜歡沒有骨氣的人,特別是一個男人!”
王浩說的很嚴肅,有些火氣。其實也是故意的,王浩感覺能做到市政府秘書長的位置上。
怎么說也不應該是一個沒頭腦的人,大小正處級,這要是下到區縣一級,那就是個封疆小吏呀。
如此膽小絕不應該,一定有故事,并且還是個不可告人的大故事。
身為正處級的干部,心里的故事絕對不會那么輕松與簡單。王浩很想知道,會是個什么驚天的秘密,讓這個文質彬彬的家伙如此的不堪重負!
李寧被王浩的吼聲震醒了,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看著走到自己身前的王浩,看著這個年輕的而又威勢十足的市長大人。()李寧堅決地站了起來,信心十足地說。
“領導,我愿意緊隨您的步伐,一心一意跟您走。可是、可是、可是,哎!”
王浩很是期待,他在期待李寧的三個可是。
沒有催促李寧說下去,而是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盒煙,分給李寧一支,又拿出了一個精致的打火機,親自微笑著幫李寧點上。
王浩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顫抖著、激動不已的李寧,心中沉甸甸的。
市長給自己煙不說,還幫自己點上!何等的榮耀,何等的平易近人。這就是說市長認可自己,并且現在很期待自己的依靠與效力!
“罷了,罷了!”
李寧狠吸了一口煙,吐了口煙氣。用自己的衣袖撫了撫沙發,請王浩坐在了沙發上,詳細的講出了自己心中所有的痛。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好久,好久,直到王浩被自己手中的煙蒂灼了一下,他方才意識到了什么。
“你說的都是真的?”
李寧流著淚點了點頭。
“請市長大人為我做主!”
王浩把煙碾死在李寧雙手捧過來的煙灰缸中,認真地看著這個滿頭綠帽子的市政府秘書長。
“我知道了,此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李寧認真地答應著,王浩又說。
“你把整個市政府副處級以上干部的簡歷都給我準備一份,按照你說的,歸納劃分一下。
他們做過什么,靠近誰,和誰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就是道聽途說的也罷。我相信無風不起浪,做好了拿給我。
另外通知下去,讓市政府各個處室行局的責任領導與明天上午九點整,直接到市政府開會,來晚了的紀律處分。”
王浩說完,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認真聽著自己說話的李寧,不禁疑惑的問。
“你不用記錄?”
李寧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市長,我不用,有些事情記錄不得。”
王浩沒想到李寧竟然這么心細,還真是個有心的家伙,不由得輕聲笑了笑。
“我外間的那間辦公室給你怎么樣?”
認真聽著王浩指示的李寧好像沒聽明白王浩的話,他疑惑的張著嘴,又使勁的搖了搖頭。
突然做出讓王浩非常不解的動作。
這小子兩步跑到了王浩的外間,又兩步跑了回來,緊接著‘噗通’一聲跪在王浩腳下,對著王浩磕了三個響頭。
不等王浩說話,又急忙站起身。
“我以后就沒我了!請領導吩咐。”
王浩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這小子猴精。他笑著點了點頭,把自己手中的一盒特供中華往李寧身上一丟。
對站在自己身前緊張兮兮的李寧說。
“那就辛苦你了,李秘書。”
李寧如沐春風般的裂開嘴笑了,他感覺自己有生以來是第一次這么的開心與舒適。可是這種開心,這種振奮自己似曾有過。
究竟是什么時候呢?李寧沉思著,沒有回答王浩的話,他想了好久好久,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身影。
這個身影就是他的大學同學,就是他現在的媳婦桃子。
對,是桃子!就是在桃子答應自己結婚,答應可以嫁給李寧時,李寧才這樣開心過一次。
也僅此一次,僅此一次。以后就是桃子沒工作,家里收支困難,就是桃子那天天的不開心,天天的抱怨!
都怨自己呀,怨自己沒能力,怨自己沒本事。想到這里李寧對王浩認真的鞠了一躬,說道。
“市長,我失態了,我太高興了。我想起了,想起了我剛結婚。”
王浩起身拍了拍李寧的肩膀。
“現在不是時候,并且我看出來了,你很在乎她,我們慢慢找機會。你去收拾一下,去吧!”
李寧急忙小心的說。
“市長,那您忙,我先出去了。”
步出市長辦公室的李寧感覺渾身舒泰,他仰頭挺胸的走在市政府大樓的走廊內。每經過一處辦公室門口時,都下意識故意的往門內瞅了一眼。
對于李寧的反常行為,市政府內的很多人都是不解。他們暗自尋思,私下議論著。
“李秘書長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看來心情不錯。”
“是呀,你看,他以前都是低著頭,見人也不說話。”
“對呀,我剛才去洗手間,他還主動和我打招呼來著,嚇我一跳。”
“切,神經病,李秘書長就是不愿說話,不喜歡管事而已。你們看他管過什么呀,他人其實很好的,別瞎議論了,干活干活。”
一個胖乎乎的女同志氣憤地頂了一句說話的中年男。
“誰瞎議論了,干活!干什么活呀,神經病,你過來幫我試試,我看這毛衣袖子我織得差不多啦!”
“試個毛線,織好了我也沒福享受,我不管,你愛干什么干什么。”
中年男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伸出了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