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精衛歡歡喜喜的把匾給掛了起來,宋樂斌心中暗嘆:
牡丹市還真是變了,群眾給zhèngfu送匾,足以說明,現在zhèngfu在百姓們心中的地位,
他表情很認真的說,
“王市長,一會我去你那坐坐,有件事想和你探討一下,你可別出去呀。”
趙帆心中一震,宋樂斌這個老狐貍竟然這樣講話,王浩是市長不錯,但畢竟宋樂斌年歲和資歷在這擺的,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一會去找王浩商量事,還還不如直接跟著王浩上樓來的體面,
他不禁心中暗笑,宋樂斌啊,老宋頭,你這只老狐貍也有低聲下氣的一天,
宋樂斌這樣和自己說話,在王浩看來,那就是一種直接的臣服,至始至終,就連宋樂斌對宮芳坦白了自己的錯誤,但對于王浩,面上還是有一些避諱的,
兩個人平時見面也就是虛假的客套一番,表面文章嗎,當然要做好,王浩知道,自己在宋樂斌的心里,遠遠沒達到他認同的高度,
以前王浩有事,都是親自到宋的辦公室,其實也是釋放一個信號,你是長者,是副書記,我尊老敬老,
但今天就不一樣了,宋樂斌的話就是一個暗示,我老宋服了,去你辦公室坐坐,三年了,算來還是宋樂斌第一次進自己辦公室的門,
宋樂斌太愛面子了,這個頭低的恰到好處,匾掛上了,鞠躬盡瘁嗎,副書記身體力行,做表率,大局為重,
王浩趕緊說了一句,
“那啥,宋書記,還是一會我去你那吧,正好一會我還要到宮書記辦公室去一趟
王浩點到為止,我可不是專程去你那,我是去書記辦公室,去你那總是偶然經過,
不想宋樂斌卻搖了搖頭,依舊堅持的說,
“你去宮書記那是你的事,我找你是有些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到你那說。”
見宋樂斌堅持,王浩只好點了點頭:“那好吧,我靜候宋書記大駕光臨。”
說完大家笑笑,各自分頭而去,大早晨的,每個人都有一大堆事,那都得先安排下去再說,
王浩坐到了自己的大班椅上,思考著宋樂斌即將到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三年呀,王浩不禁苦笑,無論自己先前的姿態擺的多么足,宋樂斌還真沒到他辦公室來過一次,
先前無論大事小事,都是在電話中,或是裝作偶然遇到的情況之下進行商量,看來這個宋樂斌還真不是一般的放不下自己的姿態呀,
想來想去,王浩突然想明白了,自己要離開牡丹,難不成消息走漏了,不能呀,這事可只有自己和安得利還有女人們知道,
自己不會說,他們更不會說,總理那不要考慮了,那還能有誰,難不成是王福山,
難道王福山和宋樂斌之間有什么關系不成,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假如要是有,宋樂斌不至于在副廳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十三四年,
王浩正糾葛著,思來想去的頗費腦力,不想外面傳來李寧那特有的聲音,
“啊,宋、宋書記,您,您好,您這、這是。”
王浩進辦公室時并沒有通知李寧宋樂斌要來,其實李寧這個秘書做得還真不怎么稱職,
除了會幫自己安排好一些i常的工作時間,再有就是幫自己寫寫稿子,傳傳話,至于其他事情,李寧根本就沒幫他辦過,
自己是秘書出身,對于秘書的那一套工作可以說駕輕就熟,所以很多事,王浩自己就辦了,根本就不吩咐李寧去辦,
加上李寧文氣太重,還真不太適合秘書的工作,他對仕途也不太看重,手中有權也不會用,身為市長大秘,真是委屈了這個職位,
王浩有時候和李寧談話,多少也能聽出來李寧的一些想法,這小子,其實最喜歡的就是能有個清閑的衙門,
上班就在辦公室內呆一天,啥事也不干,一心研究自己的學問,
他的學問不是別的,王浩偶然一次竟然發現,李寧似乎在寫一本長篇說的題材很有意思,竟然是官場方面的,
王浩粗粗的翻看了幾眼,還真引起了興趣,不過他太忙,轉眼就忘,所以很多的時候,王浩辦事從來都是吩咐安得利,安德里不在,那就叫飛貓,
至于李寧,王浩刻意的給他留出了很多的空間,現在聽到外間李寧這么不成熟的表現,他是連連搖頭,
身為秘書,最起碼的機靈都沒有,看來真的應該為他尋覓個好去處了,王浩是個重感情的人,三年了,對于李寧多少有些說不出的一些想法,
自己就要走了,走之前還是應該好好想想他的去處,要給他一個空間,既然他不喜歡權利,那就保他一輩子生活無憂,安心搞自己的愛好吧,
王浩很無奈的一笑,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市黨史辦,黨史辦的主任要到點了,李寧去那干個一把手正合適,
領導幾個手下,安心做他自己的事還是可行的,但是真摸不透這小子是怎么想的,看來有時間必需試探一下他的真實想法才好,
黨史辦嗎,畢竟是個清水衙門,但是當主任還是有些權力的,最起碼衣食無憂,安定一生沒問題,
但這樣一來,別人會怎么看自己,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了,自己的手下送黨史辦了,這多少都會讓下面的同志有些看法,
你的秘書呀,怎么說也應該安排到下面區縣去干個實職吧,那最不濟也是市里各行局的一二把手呀,
黨史辦,不帶這么整人的好不好,說不定誤會了,王浩一離開,很多人便會給李寧穿穿小鞋,多多照顧一下這個前市長大秘呢,
王浩來不及多想,趕緊起身,估算著宋樂斌的腳步點兒,在李寧敲門,擰開房門的那一刻起,他便出聲說道,
“哎呀,李寧呀,是不是宋書記,宋書記,您快請進,我這看著文件就忘了,都怨我,你瞧我這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