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碎石不再往下掉落,但轟隆隆的聲音依舊不絕于耳,王浩命令大家都打開手電,氖氣大燈也一直照著,卻發現不了一絲轟隆聲的來源。冰火中文.
此處平臺巨大,也許是因為回音的緣由,或許是別的吧,緊緊靠在一起的十個人背對著背,非常緊張的警戒著。
由于石階處那塊像千斤閘一般的巨石,落下來的原因,或是四周小石子一起掉落下來的問題,王浩總感覺他們身處的、這個類似于祭臺的平面在動。
還真是如此,一開始是輕微的顫動,后來竟然猛的一晃,安琪兒‘啊’的一聲大叫,撲到了王浩的懷中。
王浩抱住了安琪兒,大家驚奇的發現,他們身在的祭臺現在不是在動,而是在旋轉。
此刻祭臺上雕刻的古圖騰已經開始變形,慢慢的,好像圖案改變了,變成了令人更加看不懂,并且已經不能稱之為圖案的一些亂線條。
可這些線條變化的仿佛很有規律,他們現在看起來就像我們小時候畫太陽,為了在畫面上表達出太陽光的照射,而沿著圓形的太陽,在其四周畫上的一條條放射線。
王浩俯身蹲下,用手電細細的觀察著線條的摸樣,這時一名戰士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他感覺祭臺上非常的不安全。
竟然張嘴大吼一聲:“快跑啊,不要站在這上面,鬧鬼了。”
他這一聲吼,不要緊,兩名戰士頓時跟著他向祭臺外的石子上走去,王浩莫名的心中一緊,不自覺的喝道。
“站住,快給我回來,哪來的什么鬼。”
但為時已晚,就見四周方才還平靜如水的小石子,與祭臺平行的小石子,此時被三名戰士一腳踏入,立刻開始涌動了起來。
此時說是涌動,千真萬確,石子就像被什么東西插進了內部,在里面翻攪一樣,上翻下涌的動了起來。
而三名戰士立刻失去了腳跟,站立不穩,瞬間跌倒在亂石子里。
他們想起起不來,想爬又爬不出來,此時半個身子已經被祭臺四周的石子壓住,攪在了石子堆中。
僅僅一眨眼的功夫,沒等王浩一伙做出反應,就見三名戰士已經被石子埋沒了,而他們剛才的埋身處,此時已經是血紅一片。
“虎子,嘎子,奧拉丁我操。”
“噠噠噠”
警衛班長雙眼充血,一梭子子彈漫無目的向周遭四壁射出,他的戰友,他的兄弟,就這樣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并且消失的莫名其妙,看樣子一定是被亂石子給絞成了肉泥。
李常山厲吼一聲:“不許開槍,有機關,大家小心。”
上將的威嚴不是假的,多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經驗,讓李常山立刻意思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身上無端的散發出一種兇猛的氣勢,雙眼緊盯著警衛班長,班長猛然清醒,趕緊抱緊槍、做出警戒的姿勢回答道:“是,首長。”
哈拉汗雙眉緊皺,看了看王浩,王浩趕緊低下了頭,心中后悔不已:
我只是想下來看看,誰知道這么危險,再說我也沒求著你們非要一起跟著下來不是。
哈拉汗見王浩低下了頭,馬上明白這小子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于是說道:“王浩,看出什么來沒有,我怎么覺得這個臺子,轉的開始有些快了,大家小心,都蹲下,小心警戒。”
“是首長。”
戰士們畢竟是共和國的衛士,在失去了三名戰友的情況之下,也意識到現在身處環境的險惡,更何況有上將李常山在他們的身邊。
戰士們馬上想到了到了他們的責任,立即作出三角狀的護衛姿態,將李常山、哈拉汗、王浩與安琪兒保護在了身后。
他們是警衛連的戰士,從進警衛連的那天起,學習的就是安保警衛工作。
班長知道,現在就是死,也要他們先死,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首長,哪怕犧牲生命,哪怕不屑一切代價。
這是任務,更是責任,也是義務,是軍人的使命。
王浩又用手電仔細的看了看腳下祭臺的粗線花紋,伸手慢慢的摸著,現在祭臺已經轉了起來,不過轉的很慢,除此以外,再無異狀。
線條很粗,絕不像原來看到的那些花紋。
現在看來,這些線條好像是古時候的人,一鑿子、一鑿子刻出來的,但在這么大的圓形平臺上,鑿出這樣的線條,是為了什么呢。
王浩眉頭緊鄒的抬起了頭,疑惑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安琪兒,突然心中不舍得將安琪兒半抱在懷中:
這豪門大小姐就是不行,看這樣子嚇壞了,哎,城市里出來的小妞啊,那經歷過那么多的風雨。
王浩感嘆著,突然間像想起了什么似得,目光緊緊的盯著安琪兒,李常山與哈拉汗都發現了王浩的異常,這小子看安琪兒的眼神都直了。
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還是在這個險惡無比的大洞深處,他要干什么,想搞什么,這小子不會認為面臨死地,要對安琪兒做什么深情地愛情告白吧。
哈拉汗看著王浩直愣愣的眼神,并且看著王浩有些激動,嘴角微張,似乎想說什么的樣子,伸手不禁想要去拉王浩。
剛把手伸出去,就見王浩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定一樣,使勁的吞了口唾沫,又使勁的用手拍了下他自己的腦袋,轉身認真地說道。
“快,都小心腳下,快,伸手摸摸,看看腳下有沒有大洞,小心,蹲下身子,快,速度要快啊。”
看到哈拉汗和李常山還愣著,王浩一邊蹲下身在自己的腳下摸索著,一邊大聲吼道。
“哈伯伯,李叔叔,你們快找找啊,這是個磨盤,巨大的磨盤,就是古代農村磨面用的。
假如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磨盤一會就轉的飛快,絕不是轉的這么慢,是磨盤,就一定有軸,有眼。
但現在看來,軸是沒有漏出來的吧,但是眼我們一定要找到啊,要不我們就會從窟窿眼中掉下去,會被這個磨盤磨成血水。”
“磨盤,磨苞米面用的磨盤。”李常山頓時俯下身子在他腳下摸索著,摸到表面粗大的人工鑿出來的凹槽子線條,李常山便有些相信了。
可是磨盤哪會這么大,天下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磨盤,還是深藏在地底之下的,開玩笑,難不成能是陰曹地府的鬼磨盤不成。
現在磨盤在動,那能是誰在推呢,難道是小鬼,有錢能使鬼推磨,可出錢的人又是誰,他為什么要害人,搞出這么大的一個鬼磨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