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浩說得鄭重其事,王進喜與盛血酬趕緊點頭,招呼大伙跟著王浩快速向火山錐對面走去。冰火!中文..net
看著就是個小火山,攀爬起來想要繞過去轉向這座小火山的對面,實在是不容易,玄武巖已被流沙覆蓋,踩上去腳踏不到實地,幾乎一步幾滑,非常困難。
偏偏好不容易爬到了火山錐頂,卻發現這是個典型的早就受到大自然嚴重破壞了的火山渣錐。
火山錐黑黑的玄武巖受風沙的劇烈侵襲,早就斷裂開來,形成了一條深深地溝壑。
上下能達四五十米深,想要橫斷垮過去那是不可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下到溝壑底下,然后再爬上去穿到對面去。
幾個人面面相續,王浩走在最前面,正在尋找最適合往下爬的路徑,王進喜看了眼盛血酬,不禁感慨一聲說道。
“這是攀巖啊,老盛,你能爬過去。”
盛血酬急忙搖頭,信心非常不足的回答道:“你別看我,雖說我是個兵,可那是二十年前了,你讓我從這爬下去,再爬上來,你還不如讓我就在這呆著,我看就是有颶風狂沙,也吹不到這個山頭嗎。”
賀東來可是早就聽說過王浩先前那番險惡的經歷,聽到王進喜與盛血酬的議論,趕緊解釋說道。
“看樣子應該下去,王浩以前和我說過,這里面有個山洞,里面是一個很奇妙的存在。
我們不如下去探個究竟,你看,他竟然找到了繩子。”
朱風帆一聽說繩子,頓時讓另外兩名警衛戰士從自己背上接下了龍江,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臂,快步向王浩招著手迎了上去。
“王,王市長,你從哪找的這么條繩子,好東西呀,好東西,您可真給力,這玩意你都能弄到,難道你會變戲法不成。”
王浩哈哈大笑,非常詼諧的說:“怎么,才知道呀,想學嗎,告訴你,我這不是戲法,這叫玄門道法,哈哈哈,想學的話還是容易的,給俺跪下磕三個響頭,大叫三聲師傅,我立馬教你。”
朱風帆眉眼一瞪,趕緊陪著笑臉訕訕的接過大繩,低媚的說道:“行,拜師,一定拜師,但我得回去再拜,這條件太簡陋了,拜師我可得整座正兒八經的席面,獻上拜師禮,您就是不收禮的話,我也的給您敬杯拜師茶啊。”
王浩也不和他客氣,把肩頭背著的大繩往朱風帆懷里一送,頓時就壓的朱風帆一個趔趄。
這條大繩是上次王浩他們脫險之時收繳爆匪的爬山用的,一直就丟在這里,看來還真是有幸,沒被后來趕過來的戰士們拿走。
大繩能有百十米長,三公分粗細,這加起來足足能有五六十斤,就這么往朱風帆懷中一送,也確實夠朱風帆受的。
好在朱風帆在裝甲旅時就是警衛營的營長,警衛營可不同于別的營,天天堅持鍛煉不說,還加強擒敵與各種艱苦的對戰演練。
雖然剛接過大繩的時候,被砸了個趔趄,但是朱風帆巧妙地身子一旋,頓時穩定了身形,看著王浩說了一句。
“哎媽呀,這家伙,夠份量。”
王浩點了點頭,看著走上來的王進喜說道:“王市長,盛書記,我待會做個滑索,先把你倆放下去,你們恐不恐高。”
盛血酬直搖頭,看著王浩說到:“有大繩就行,要讓我自己往下爬,說實話,我還真打怵,有大繩的話,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好歹我也是裝甲旅曾經的政委,不能丟了裝甲旅的面子。
這大繩也不寬裕,你給王市長和龍書記做個滑索就行,我絕對沒問題。”
王進喜張著嘴,他想說自己恐高,其實說實話,知識分子出身的王進喜小時候連樹都沒爬過。
還是長大了,多次參加戶外野營什么的活動中,才有機會接觸到攀上爬下的一些活動。
他們家本來住五樓,就因為他恐高,不敢往下看,硬是和單位要求說,換成了一樓,這在石油集團上層,幾乎成了個小笑話。
笑話是王進喜的媳婦洗了一堆衣服,小兩口剛結婚,剛搬得新房,第一水的衣服,人家媳婦洗好了,讓王進喜去陽臺晾曬。
這丫的倒好,抱著盆衣服,打開陽臺的窗戶就傻眼了。
大家基本都知道,以前的居民樓,晾衣架基本上都是在陽臺外面,露天安裝的那種不銹鋼的伸縮衣架。
我們可愛的王書記拉開窗戶,剛推開晾衣架,還沒等往上曬衣服,人就開始害怕,五樓呀,往下一看,唉呀媽呀,這么高。
可畢竟是新婚,王進喜本想招呼他媳婦,不想說自己害怕,但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
一大老爺們,告訴自己的媳婦,自己不敢晾衣服,這那行,男人最怕的就是不行,干什么都得行,不行也行。
好吧,王進喜頂著頭皮硬上,抓起件襯衣抖了抖,閉著眼轉身就往晾衣架上放,這摸摸索索的,半天沒找到不銹鋼的晾衣桿在哪。
不得不睜開眼的他,只好勉強的睜眼一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讓他感覺自己大半個身子都探在了窗外。
就聽一聲大吼:“唉呀媽呀”
王進喜一失手,襯衣當即被他扔了,順著五樓像個風箏一般的向樓下摔去,巧不巧的正當石油集團書記回家,襯衣剛好蒙在了書記的禿頭大腦袋上。
這可是件女士小紅粉襯衣啊,還是新媳婦的新款,書記剛想發火,就聽五樓上叫開了。
“開來人啊,我家小王暈倒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王進喜他媳婦不知所以然,聽到王進喜一聲吼,匆忙從洗衣間跑出來一看,可愛的王進喜當時已經渾身癱軟的滑倒在了陽臺上,全身上下像個亂泥團一般的癱軟,扶都扶不起來。
不但如此,還嘴唇發青,臉色蒼白,滿頭的冷汗之流,就連后背早已被冷汗沁透了。
他媳婦是抱也抱不起來,拖又拖不動,招呼王進喜,發現王進喜牙關緊咬,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怎么問也問不出一句話,閉著嘴,一聲也不吭,最后干脆連眼也閉上了,這把個小媳婦嚇得,不想一頓亂喊救命,竟然喊來了集團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