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依然試圖掙扎不已的王浩,兩名實習警員的臉上露出一絲陰毒之色,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仿佛很是心有靈犀的說道。冰火!中文.
“這位兄弟,我們隊長就是你的閻王爺,你這命,我們兄弟兩個要了,要了你的命,你也別怨我們哥倆。
父母把我們養大不容易,十年寒窗,四年大學,下來找不到工作,只能干保安,這協警,實習警員的身份,也是我們哥兩個下了大本錢才弄來了。
今個弄死了你,我們兩個就算立了大功了,馬上就能轉成正式警員,這你可怨不得我們。
為了一口吃食,為了這個鐵飯碗,為了我爸我媽,還有我們那未來的媳婦和家,不是有句非常流行的話說的好嗎。
現在要嫁就嫁給公務員,我們哥兩個馬上就能挑著撿著玩小妞了,找媳婦,你麻痹的,盤子不亮,不帶一馬車嫁妝過來,不把他妹妹做陪嫁一起嫁給我們哥兩的,我們還他媽的就不要了。
東子,干死他。”
“好肋,兄弟,為了愛情,干了。”
說完倆人淫邪的走到王浩面前,冷冷的笑著,東子非常玩味的舉起自己手中的橡膠棒,對著王浩衣衫襤蔞的后背便狠狠地砸了下去。
絕對是專業式得擊打,這一棍子砸下,王浩只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五臟六腑,都仿佛像被移了位一般的絞痛。
這種痛,是那種突然而來的一種悶痛,痛的讓王浩感覺肝膽俱碎,神情恍惚,人在一陣暈痛中,仿佛快走到了奈何橋一般的驚悚
卡哇伊般的上官靈兒正在教室中無奈的把玩著她的手機,說實話,這課上的真是沒大意思。
老教條的老夫子一直自顧自的在講臺上自娛自樂的講著,完全不顧及下面學生的感受。
聽得這些國文系的學生們昏昏欲睡,全無半點興趣,而上官靈兒更是萬般無奈,對于這些古文之類的一些東西,說實話,真要是研究起來,自己比講臺上的老夫子講的還要透切。
她小時候就是在爺爺半古半白的教育中走過來的,而家中的所有書籍,俱都是線裝的古版,真要細心數數,孤本竟不下萬本之多。
那幾萬本古言文本,說實話,上官靈兒早就看的滾瓜亂熟,具可倒背如流,這是他們上官家的古譜功法,還有一些諸如其他門派的獨門秘籍,也都被上官家多代一并收拾著,作為研究之用。
本就無聊至極的上官靈兒,玩著玩著手機,突然便感到自己后背一陣悶痛。
她不由‘啊。”的一聲慘叫,眼前晃出了王浩慘烈的身影,頓時撲倒在了身前的課桌之上。
這一聲慘叫可是打亂了本來一直都死氣沉沉的教室,自己系的校花,卡哇伊般的上官靈兒竟然在教室中一聲慘叫暈倒,頓時震驚了中文系這些本就心重的一干人等。
而尤其是那些本就自負,天性認為自己是系中高富帥的一些大男孩。
在這所大學中上學的,家中地位顯赫,家族在社會上影響頗重的可以說大有人在,但就是這幫高富帥,卻是怎么也打動不了面前的這位卡哇伊般的小女生。
無奈啊。
你有豪車,人家看也不看,你拿一部先鋒五,妹的,人家的手機掛墜,聽說送去博古齋鑒定一下,價值三千萬。
僅僅這一條,頓時便把這伙自認為是高富帥的帥哥小弟弟們給比了下去,他們在家里也就是個孩子身份,大人怎么會把一傳家寶給他們拴在手機上做吊墜。
開什么玩笑,他們家一共才多少資產,一個吊墜三千萬,你妹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干脆不要比了,自己這邊是高端大氣上檔次,而人家那里卻是實實在在的低調奢華有內涵。
可就偏偏這么一個卡哇伊般的小學妹,卻會自身一人住在學院的公寓樓內,就連暑假都不回家。
好奇害死貓,一番打聽下來,真心嚇壞了這幫自認為身份高貴的紈绔公子們,據可靠消息透漏,人家竟然是當今第一人的小孫女。
我靠。
惹不起,更不敢去外面說。
但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也只能當做不知道,誰敢隨便透漏,誰敢肆意的去找這個不自在。
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在私下里看著,保護著這位大小姐,真要是打打歪主意,恐怕還沒等到有所行動,就會被人家給干個四腳朝天死翹翹了。
于是乎,這些富二代官二代們,唯一的想法與做法就是想辦法怎么能靠上這個卡哇伊一般的小妹妹。
哪怕就是混個面熟,以后可就是絕對的人脈啊。
現在倒好,全校中的這么一個嬌嬌女,今個兒突然暈倒在了自己身前的課桌上,這還了得,中文系頓時炸了鍋了。
不僅是男生,女生也站了起來,實話說,排除上官靈兒身后的神秘身份不說,說實話,上官靈兒本身就外向活躍的性格,在這幫同學中還是很有人緣與號召力的。
老夫子正自顧自的講的開心不已,一看人都站了起來,蜂擁的向講臺圍去,這才扶了一把他那高對近視的眼鏡,疑惑的向事發點點看去。
偶肋了個去的,一女生暈倒了。
“你們干什么,都要干什么這是,都坐下,坐下,繼續聽課,班委帶人把她送到學校醫務室,不行就去校醫院。”
一看老夫子這么不近人情,學生們早就不想聽這么枯燥無味的課了,于是紛紛叫嚷起來。
“老夫子,你還近不近人情啊,講的什么國文,我們z國民族,五千多年的文明都要讓你給我們講糊涂了。
自己的同學出了事,難道我們就看著不救,哪還有啥心思聽你在著講什么孔孟之道,簡直是誤人子弟啊。”
“我靠,二胖子,你找死,你敢這么說學究,你不怕你畢業時論文通不過。”
這一句話把老夫子給氣的臉色鐵青,橫眉倒豎,剛想發作,不聊班委許晴云急忙說道。
“老師,二胖子本來就是口直心快,他就是一傻逼,老師不必和他一般見識,但是同學有病,大家多謝關懷也正常。
老師不是總說,不要死記硬背,硬性理解嗎,那我們親自送同學去醫院,就算切身實踐吧。
老師,您看,今天這堂課還是提前結束了吧,就剩下十幾分鐘了。”
“是啊,是啊,老師快下課吧,我尿急憋不住了。”
“老師,我大號。”
班委話剛說完,底下便炸了鍋一般的一陣雜亂,老夫子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一跺腳,拿起自己的講義,竟然轉身揚長而去。
不過臨到了教室門口的時候,卻是突然回身說道:“哼,我的課,你們不聽拉到,愛聽不聽,以后也就別聽了,就是你們請我來給你們講課,我也不講了,我講不了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呃,看來老夫子是真被氣到了,推開門氣哄哄的走了,不過學生們哪管這個,頓時一片興奮地呼喊聲此起彼伏的叫了起來了,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再回頭,卻是早已不見了卡哇伊般、暈倒在書桌前的那個小學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