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一慌,順手向前一抄,還好他動作快,及時的扶住了鐘山教授,才使得老教授沒能直接磕倒在茶座之上。
但就是如此也嚇了王浩一跳,明擺著老教授心臟病犯了。
像這樣的老教授出門,肯定身上是帶了救心丸一類的藥物的,王浩一通翻找下來,還真就找到了,瑪朗端起水來,王浩親自喂鐘山教授服了藥,剛放平身子在沙發上躺了,就見樓上急匆匆的又跑下來兩個人。
一見匆忙走下來的兩人,董倩和裴永業趕緊迎了過去:“周董,李董,您看,這老爺子說我們這晞福濱河俱樂部是他兒子的產業......”
抬頭望去,被稱作周董和李董的竟然是兩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正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高的能有一米八五,矮的也就一米六八,兩人并沒搭話,而是上來便盯著王浩,其中身材高大的那位眼神非常蔑視的看著王浩,竟然張狂的問道。
“你是誰,這老頭就是鐘山,哼,爺爺不找他,竟然還送上門了,既然這樣,把這三個人都給我綁起來,帶保安室去。
父債子還,天經地義,今個不把錢給我還了,老子就送你們上西天,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跑的了兒子,跑不了老子,”
話沒說完只覺得臉上頓時挨了一巴掌,一米八五的個子斜飛了出去能有三四米遠,這還不算一口污血吐出來,竟帶了兩顆槽牙。
愣了,人被打愣了,等大家明白過來眼前發生了什么之時,就見瑪朗橫站在王浩面前,像個瘟神般的怒視著眾人。
“怎么,還想試試,你也敢稱老子,自不量力,”
“周董,你沒事吧,還不給我上,麻痹的,連我周哥都敢動,真當我們哥幾個是泥捏的不成。
董倩,打電話報警,就說鐘山教授欠錢不還還打人行兇,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牛,一個山大的教授而已,脹爆什么,”
董倩小跑著打電話去了,裴永業和李董急急忙忙的去扶周董,剩下四位勁裝小伙一擁而上,手中甩棍揮出,照著瑪朗掄頭便砸。
瑪朗也不客氣,躲是無法躲了,四條甩棍襲來,只要他一躲,身后的王浩和鐘山教授勢必受傷不可。
情急之下這牛人一把操起了眼前的茶幾,高舉過頭,照著四名大漢就扔了過去。
我靠,這茶幾可是純大理石面案的,長有一米二,寬能有六七十公分,竟被他單手抓起,還舉過頭頂就這么扔了出去。
下場可想而知,本來幾個人隔得就近,又是電光火石之間,四名保安那招式全在掄甩棍的形勢之下,其實力道已老,想躲茶幾有些來不及了,再說一下又跳不開多遠。
當頭的兩名保安頓時就被大理石茶幾砸中,身子一矮便撲倒在地,只聽喀吧一聲,茶幾應聲而裂,隱隱還帶著哪位小腿骨折了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陣殺豬般的硬豪。
“哎呀媽呀,腿斷了......”
呼啦啦,此時從門外、樓上、樓下又沖出來二十多個小伙,都是一色的黑色制式保安服飾打扮,手中拿著同樣的甩棍,二話不說便將王浩與瑪朗給團團圍了起來。
“抓起來,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給我打,朝死里打,打死我負責,”
王浩心中一愣,把打開免提的手機趕緊往鐘山教授的身旁一丟,也擼胳膊上陣,與瑪朗背靠背站到了一起。
“兄弟,今個看來得練練了,堅持住,救兵一會就到,”
“王哥,說啥呢,待在你身邊,都淡出鳥來了,平時連個練手的兵都沒有,又顧忌身份,不能出去打架,哈哈哈,今個機會來了。
你讓我開開洋葷,你坐邊上看著點,我說打哪個小子左臉,絕對不帶打他右臉的,”
一看兩人這么囂張,這二十來個保安是急眼了,保安平時那就咋咋乎乎的,自認為警察第一他們第二。
雖然瑪朗表現出來的很牛逼,又硬氣又能打,但這些剛沖進來的年輕保安們也就是愣了一下而已。
只一會的功夫他們的囂張的本色就流漏了出來。
“哥幾個上,老板都發話了,怕個卵蛋,我們這一群人,還干不死他們兩個嫩鳥,那哥幾個是白活了,打死打殘了都行,周董和李董罩著我們,上啊,”
王浩冷冷的一笑,小聲說道:“一起上,擒賊先擒王,干他丫的,”
沒等保安先出手,瑪朗頭一點,頓時當先一人快速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左拳橫擺,右拳還沒看清是怎么砸出去的,左腿又招呼出去了。
就聽一陣嗷嗷的怪叫之聲,整個晞福濱河俱樂部大廳之中,仿佛此刻成了殺豬場一般,哀嚎聲不斷。
王浩也沒閑著,這家伙跟在瑪朗背后,近期學的低調了不少,他覺得不能再什么事都出頭了,許薇說得對,他現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了,還是低調做人為好,都成孩子他爹了,不能出門總打架。
這丫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手中撿了個甩棍,那是專門撿漏,看到被瑪朗一招放躺在地的這幫小保安們,有的還想起身,那便毫不客氣。
手中甩棍掄起來,是照著人家的小腿骨便敲了下去。
哎媽呀,捂眼。
這可是小腿骨啊!
平時咱們不小心走哪,一不注意稍微碰上一下,都能疼上半天,而現在這丫的是拿著甩棍生打啊。
雖說用勁不大,沒把人家小腿骨一棒子敲折了,但就這樣也要了命了,不信打你一下試試。
這一圈漏撿下來,好像瑪朗為了專門配合王浩一般,一看王浩專門敲人家小腿,干脆也不打臉了,那拳腳盡朝著這幫保安的肚子招呼。
只是這幫可憐的小保安們,在瑪朗身前半招還沒能走下來,無論怎么躲,都躲不過肚子上被砸一拳,或是被踢上一腳。
這邊人剛抱著肚子坐地上了,那邊小腿就挨上了。
最后也不知道是抱著肚子喊疼好了,還是要抱著小腿叫媽來得爽快,反正爹爹媽媽的亂叫著,在晞福濱河俱樂部大廳內嚎成了一團。
“麻痹的,還想以多欺少,這就是下場,怎么樣領導,我說打右臉絕不會打左臉吧,”
王浩將手中的甩棍往地下一丟,仿佛像怕甩棍上有灰沾到了手上似得,緊接著拍了拍手,豪爽的說道。
“你就吹吧,要沒我在后面來一下,興許你找被人干翻了,”
‘砰’的一聲槍響,一團火沙子帶著一道炙熱的勁風,從瑪朗與王浩身前掠過,那崩出來的鋼砂打在地板上‘嘣嘣’作響。
“王市長,你怎么樣,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