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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鄭彬英三人一起走進休息間,兩邊的人都是紛紛一愣,原本有些鬧哄哄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三人怎么都不會想到室內會是這樣的一個氣氛,一邊角落里躺著面相慘不忍睹的兩人,另一邊卻正其樂融融的聊著天,強烈的反差一下就刺激到了三人。
鄭彬英和金炳勛是對整個事情起因了解最清楚的人,消息來源正是金泰熙進休息室前的一個求援電話,金炳勛對金世昌當然不敢有所隱瞞,第一時間就將情況反饋給了他,于是就有了后來金世昌通知鄭彬英的電話。
只是他們不知道休息室中的沖突經過,自然就沒想到聶子潤會把人打得這么慘。再加上眼前戲劇性的場面,片刻之間兩人很難消化得過來。
至于徐部長,眼見著自己的兒子躺在角落里昏迷不醒,一臉擔心的表情立刻溢于言表,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得罪了金家的人,但是把人打成這樣實在是有些欺人太甚了。只是礙于身旁還站著鄭彬英,他只得強行忍住胸中的沖動,不過看向沙發上幾人的眼神就不是那么和善了。
聶子潤等人這邊見到突然進來的三人也是一怔,一眾助理和經紀人見到鄭彬英和徐部長兩位迫人的氣勢,就知道來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一時間都有些氣短,不敢再隨意出聲了,尤其是李智友,臉上一陣驚恐之色,下意識就抓住了聶子潤的衣服躲到了他的身后。倒是聶子潤,金泰熙和崔始源三人依舊面色如常。神色間不慌不忙。
“呀,那邊兩個,你們的救兵已經來了,還裝什么死?”聶子潤瞥了瞥角落里的兩人,早已察覺到他們清醒過來的他直接就開口奚落了起來,第一個打破了室內的平靜。
對于出現在門口的兩人,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懼意。從小到大,見過的大人物如過江之鯽,這點威勢根本就不放在他的眼里。從小聶國濤就告訴他一個道理,為人處事保持低調是必須的,但是該高調的時候就絕不能畏縮,要一往無前。
如今他胸中那股噴薄出來的瘋勁至今還沒有消散。眼見著自己這邊的氣勢隱隱被壓倒,本能地就再次高調了起來,反正他手中有著從頭到尾的“事發經過”,對于事情最后的處理結果是手拿把攥,根本無須擔心什么。
話音剛落,滿身狼藉穢物的徐少立刻睜開了眼睛,見到來人是鄭彬英和他父親的時候。心中的畏懼頃刻間就煙消云散了。
其實他在崔始源等人進門時就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已經被打怕了的他在沒確定來人是誰的時候,始終都不敢睜開眼睛,甚至在柳承敏剝他西裝的時候都繼續裝暈。
“彬英叔,父親,你們總算來了,嗚.....”徐少滿含哭腔,一臉的委屈。故作傷勢嚴重的掙扎起身子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兩人跟前,一把抱住徐部長的雙腿就大聲嚎哭了起來。
“嘖嘖,好演技啊,始源,你應該把神童叫來,讓徐少好好給他上上演技課,前幾天看了他在節目中的個人技表演。真是......那是什么啊!”聶子潤戲謔地看著徐少的精彩表演,隨口就開始調侃起來。
始源扶著下巴,故作認真地觀摩了一刻后,突然一臉不屑道:“他哪能教得了神童。那家伙從練習生開始演技課就沒有及格過,知道希澈叫他什么嗎?實力派演技終結者啊,簡稱終結者!”
說著,轉過頭又對著金泰熙諂笑道:“估計也就泰熙姐能教教神童了,泰熙姐,要不你點評幾句?打個分也行啊!”說完又壞笑著向徐少的方向又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
“不及格,他的眼神不像在哭,倒像是要吃人!”金泰熙俏臉緊繃,神色嚴肅地直接點出了徐少演技拙劣不堪的本質。
所有人聞言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只見徐少雖然在哭,但是看向沙發這邊眾人的眼神滿是怨毒之色,果然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噗嗤!”
室內的輕笑聲頓時此起彼伏,三人之間妙到毫巔的一唱一和,不但生動描述出了此刻徐少低俗至極的手段,更隱隱揭露了他的目的,順帶還刻薄地譏諷了他一頓。連在外人面前一向嚴肅的金炳勛也忍不住浮現了一絲笑意,場內的氣勢瞬間又被聶子潤三人逆轉了回來。
鄭彬英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看著在自己面前依舊能處變不驚,談笑風生之間就把場中氣勢扳回去的聶子潤,心中五味雜陳,兩邊同樣是年輕一代,為什么差距會如此之大。
而正在安撫著自己兒子的徐部長更是老臉一紅,不過隨即他又不管不顧地繼續舔犢情深了起來,至今還不明白兒子為什么跟聶子潤產生沖突的他,直接就主觀地推測這是一場年輕人之間的義氣之爭,誰沒有年輕過呢?即使自己的兒子有錯在先,但是把人打成這樣就實在過分了。
沙發上,聶子潤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崔始源的肩膀,隔著金泰熙和李智友壞笑著輕聲道:“始源,我跟你打個賭!”
崔始源興致勃勃地轉頭小聲道:“賭什么?”
“我賭他一會肯定要歪曲事實了!”聶子潤摸著鼻梁,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道。
“切!”崔始源果斷地轉回了腦袋,一臉不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
“別急啊,咱們賭他會怎么說?”聶子潤不依不饒地拍著崔始源道。
崔始源果然再次轉回了頭,嘿嘿笑道:“這還稍微有點意思,你先說說看?”
“你先說吧,讓你沾點便宜,輸的人今天坐大眾公交趕行程,說完就不許賴皮了!”
“我賭他顛倒黑白,你是潛規則的。他是救人的!”
“我賭他說成兩個一起潛規則,然后沒談攏就沖突了起來!”
“........不賭了行不行?”
“呀,是男人就挺到底!”
兩人之間的打賭玩鬧聲音很低,僅僅身邊的金泰熙和李智友兩人聽到了,金泰熙又好氣又好笑地揚手給了一人一個爆栗,李智友則聽得紅潮涌動,連耳根子都被染的鮮紅欲滴了。
四人的舉動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一時心中滿是好奇和驚訝,徐少眼見著場內的形勢漸漸對自己開始不利了起來,不出所料地向鄭彬英和徐部長哭訴起了事發的緣由。
深知謊話“七分真三分假”精髓的他,斷定聶子潤他們沒有證據后立刻就想到了歪曲事實,前后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已,到時候再相互一扯皮。父親和鄭彬英十有會站在他這邊。
于是經由他口中加工改編后,故事就變成了兩人同時要潛規則李智友,結果一言不合就沖突了起來,同時還不停向鄭彬英和徐部長展示著自己身上被聶子潤毆打出來的傷痕,言語間看向聶子潤的眼神滿是狠辣和乖戾,哪里還有一點剛才傷勢嚴重的樣子,一旁的韓室長想跟著一起添油加醋。無奈嘴里沒牙說話漏風,剛試著說了兩句后就主動閉嘴了。
在徐少“凄慘”控訴的期間,聶子潤冷笑著小聲道:“聽到沒有,別忘了賭約!”
崔始源則無語地搖著頭,郁悶地問道:“一會能不能先讓我抽他兩下?”
“你可以拜托智友替你抽!”聶子潤看了看身旁被氣的渾身顫抖不已的李智友,聳了聳肩膀道。
對面的徐部長聽完徐少改編后的事情經過,第一時間就選擇相信了,因為眼前的人畢竟是他的兒子。且事情的經過里他的兒子也的確有錯,最關鍵的是,這很符合徐部長心中對自己兒子性格的了解和判斷,的確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在更加確定這不過是一場年輕人之間的義氣之爭后,他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冤枉和怒火,轉向一旁的鄭彬英悲喊道:“會長,就算金家有恩于我們。也不能這么仗勢欺人啊?”
“哼!”
進門后一言未發的金炳勛冷冷地看了一眼徐部長父子兩人,又看向了面色陰沉的鄭彬英,一聲冷哼隨即就飄了出來。
“會長!”
聽到金炳勛冷哼聲的徐部長直覺就認為金家是準備要向鄭彬英施加壓力護短了,不由悲從心來。再次大吼了一聲。
“閉嘴!”
鄭彬英咬牙說出了第一句話,眼前的徐部長讓他覺得有些陌生,僅僅是聽了他兒子的一面之詞,就開始偏聽偏信,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敏銳判斷力,這還是他一直引以為豪的老部下嗎?難怪現代汽車的發展會逐漸顯現出了頹勢,甚至陷入危機,自己實在有愧鄭夢媛對他的囑托。
“簡直無恥!”
一聲憤怒之極的嬌斥聲瞬間打破了休息室內壓抑緊張的氣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聶子潤輕輕拽了拽因為激憤而怒喝出聲的李智友,安慰道:“別急,慢慢來!”說著轉頭看向了徐少,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道:“剛才看你昏過去了,見你可憐原想著就算了,不過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你還欠我20記耳光,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說完,抬起雙手又慢條斯理地挽起了袖子。
“聶子潤,你不要太過分!”
感覺到自己兒子的身體猛地一顫,悲憤不已的徐部長立刻就指著聶子潤挺身質問了起來,他沒有發現,鄭彬英滿是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嗤,過分?”
聶子潤嗤笑了一聲,不屑地看了徐部長父子一眼,眼神中充盈著冰冷之色,慢悠悠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了幾個鍵后就放到了桌子上,兩秒鐘后,一段錄音就開始在休息室中響了起來。手機中男人的聲音在場的人再也熟悉不過了,正是在特別通道口錄下的那一段。
不過短短半分鐘,徐少的臉色變得猶如死灰一樣慘白。韓室長更是瑟縮著身體徹底癱倒在了地上,徐部長雙眼圓瞪,臉色瞬間蒼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錄音播放完畢,他抬手就要向他兒子的臉上抽去,卻被眼疾手快的聶子潤一把給抓住了。
“別急,好戲才剛剛開始!”
聶子潤抿了抿嘴唇。帶出一抹冷笑后,拿起手機再次按了起來,不出兩秒,又一段錄音緩緩響起,正是聶子潤闖進休息間后所發生的一切。
當徐部長聽到自己的兒子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說隨時可以找金泰熙來陪他喝茶,甚至連韓室長建議包養金泰熙他都默認的時候。驚恐的再也站不住身體,腿一軟倚著墻就坐倒在地。
接下來的錄音他真的沒有膽量再聽下去了,徐部長現在真的有了付諸實施掐死自己兒子念頭的沖動,那可是金泰熙啊,一個螻蟻對著一個龐然大物說要包養,把金家的家族尊嚴置于何地?如果被金家的話事人聽到,對于他們一家該是怎樣的一場潑天大禍!
“哥。收起來!”
眼尖的聶子潤看到金炳勛右手看似要伸進外套內襯拔出什么東西來,立刻出聲阻止了。金炳勛看了一眼聶子潤凝重的臉色,深深地吸了口氣后冷聲道:“我就在門外,有事叫我!”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索性離開了休息間。
一旁的鄭彬英也是臉色蒼白,既為手機中的錄音內容,也為他隱約猜到了金炳勛剛才要干什么!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看向聶子潤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欣慰和贊許。他絕對擔得起沉穩內斂,深謀遠慮,遇事冷靜顧大局的評價,今天事情哪怕就是遇上了三星李家,想必他也能全身而退吧!
聶子潤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順手就收起了自己的手機,蹲下身兩眼緊盯著徐部長輕聲反問道:“誰過分?”
徐部長顫抖著嘴唇。不久前經歷過室外一幕的他也意識到了金炳勛剛才要做什么,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自他兩鬢間滑過,喉嚨間除了幾聲沙啞的吭哧聲,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是你來還是我來?”聶子潤不再理會徐部長。轉頭看著一臉絕望之色的徐少又一次冷聲問道,話音剛落,一邊的徐部長猛地搶過身子,伸手對著自己兒子的臉就猛抽了起來。
“不要啊.....啊......好痛,父親,我錯了.......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我真的不敢了!”徐少口中不停地慘嚎著,面對自己的父親卻又不敢過于掙扎。
“啪啪啪”的響聲不絕于耳,徐部長喘著粗氣,下手越來越重,他明白自己只有打的越重,他的兒子才有越有可能保命。
聶子潤面無表情地背著雙手,就這么紋絲不動地站在徐家父子的跟前,眼神中依舊充斥著冰冷,漸漸地,徐少的嘴角,鼻子滿是鮮血,慘嚎聲也變得微弱起來,到最后徐部長都已經累得抽不動了,他卻始終沒有一絲表示,硬是逼迫著徐部長繼續打下去。
在場的人看的心中一陣陣發寒,已經沒有人再去數到底抽了幾下耳光了,更讓他們心悸和動容的是聶子潤這份鐵血般的狠辣和果決,難道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鄭彬英不動聲色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進門不到一個小時,聶子潤在他面前展現出來的種種優秀素質,令他心中感慨不已,尤其是此刻表現出來的果決和狠辣是他最為欣賞的一點,身處這個階層,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有婦人之仁,相信經過這一次,徐家父子對這個教訓應該會記憶深刻了。
“聶子潤先生,我以會長的身份代表現代汽車,為我們的錯誤向您道歉!”畢竟是幾十年的老部屬,實在是于心不忍,鄭彬英覺得差不多了,就出聲打斷了僵持的場面。
看到鄭彬英以現代汽車會長的身份向聶子潤誠摯地躬身道歉,在場的人驚訝地眼珠子掉了一地,眼前的可是實力位列三甲的韓國財團會長啊,想想都覺得天方夜譚的一幕,此刻卻真實地發生在了眼前。
聶子潤微微側過身子,閃過了鄭彬英的正面鞠躬,對著徐部長輕輕地揮了揮手道:“停吧,我不追究了!”
徐部長喘著粗氣。顫抖著雙手放下了滿臉鮮血的兒子,踉蹌地站起身向聶子潤躬身悲泣道:“對不起,謝謝!”
說著又轉身向鄭彬英雙膝跪下行著大禮,感動地泣不成聲道:“會長,謝謝,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謝謝了!”
鄭彬英重重地嘆了口氣。伸手扶起徐部長道:“吸取教訓吧!”
“事還沒完!”
還為等兩人徹底松一口氣,聶子潤冰冷的聲音又飄蕩在了休息室內。徐部長的心再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鄭彬英也滿臉驚訝地看向了聶子潤。
“我只說我不追究,不代表別人,這次真正的受害者可還沒有說話呢!”說著,聶子潤神色從容地轉過身子。嘴角浮起一抹溫和的笑容道:“智友,剛才他有打你的耳光吧,去打回來,打到你出氣為止!”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就集中到了李智友的身上,這才意識到聶子潤是在替她討公道。同時也為自己忽略了李智友所遭受的侮辱而感到羞愧,要不是聶子潤提醒,也許直到事情結束都不會有人想的起來。說白了,還是心中的等級觀念在作祟,平凡的小人物也是有尊嚴的。
李智友一時有些呆滯,似乎根本沒想到自己一個小車模,也有被人所重視的一天,別看平時光鮮亮麗,其實她感覺得到周圍很多人都戴著有色眼鏡在看自己,更有許多齷齪的所謂“上層人士”對她一直抱有骯臟的目的。令她的工作和生活每時每刻都處在焦慮驚慌中,不得不事事小心翼翼,謹言慎行。
但是今天,終于有第一個人真正在意到她的尊嚴和感受了,那是她心中最為柔軟的地方,是被她重重設防細心呵護的最后一片珍貴之地,看著眼前一臉溫和笑容的聶子潤。一層透明的水霧輕輕籠罩住了她明媚的雙眼,喜悅,激動,感激。這種被人真誠相待的珍貴感覺,讓她感動的無以復加。
是自己的幸運日來臨了嗎?會是自己的那個他嗎?這一刻,一粒細小的種子在她的心中萌芽了......
恍惚了片刻后,李智友強撐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眼眶,嘴角浮起了一抹動人心魄的微笑,堅定地站起身走到了徐少的面前,輕揚玉手,隨著“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后,轉身就站到了聶子潤的身邊。
“一下就夠了?”聶子潤劍眉一挑,有些訝異地問道。
李智友美眸定定地看著聶子潤,一臉倔強地說道:“我只想要回屬于我的尊嚴,多打他一下,我都會嫌臟!”
聶子潤微笑著點點頭,眼露佩服之色,如此自愛堅強的女孩,真的不多了!
“李智友小姐,我以會長的身份代表現代汽車,為我們的錯誤向您道歉!”同樣面現佩服之色的鄭彬英走到了李智友的身前,又一次鄭重地躬身道歉了,一旁的徐部長老淚縱橫,跟著一起彎下了腰!
“鄭會長,您不用這樣.....這不關你的事啊......您快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李智友不知所措,手忙腳亂了起來,她可不是聶子潤,完全不具備那份沉穩的心態和氣度去應對堂堂的現代汽車會長。
不過,鄭彬英還是固執地行完禮后才起身,接著又開口問道:“不知道李智友小姐目前有沒有汽車代言的合同在身?”
李智友茫然地搖了搖頭,剛剛出道兩年,她所接過的最大代言合同也不過是韓泰輪胎一份僅僅幾個月的國內代言合約,又怎么可能會有汽車公司找上她?
鄭彬英微笑著頷首道:“李智友小姐,我真的很佩服你的為人,想邀請你代言我們現代汽車集團中的幾款產品,合同暫時先為期兩年,不知道我們集團有沒有這個榮幸!”
鄭彬英突然的提議使得休息室內的幾位助理都忍不住驚呼出聲,代言現代汽車,還是破例的兩年一簽?太不可思議了,今天發生了太多難以令人消化的事情,而其中最讓人難以消化的,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件事了。
作為韓國第一,全球第五大的汽車生產廠家,現代汽車集團的影響力和地位已經不需要用任何的語言去說明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一份現代汽車的代言合約而爭得頭破血流,不僅僅是因為豐厚的合約金,更為重要的是有了這份代言合約,代言人本身的身價和影響力會呈井噴式的上升,這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李智友似乎被從天而降的大餡餅砸的有些發暈,乍聽到這份邀請的一瞬間,她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耳鳴了。下意識地就轉頭看向身邊的聶子潤,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在等著聶子潤幫她確認這個消息沒有聽錯。
“李智友小姐,不知道我們現代汽車集團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作為我們的代言人!”
鄭彬英笑著再次提醒了一聲,十分耐心地重復了一遍剛才的邀請。他這么做,首先當然是為了挽回現代汽車集團和自己這些人在聶子潤心中留下的不好印象。其次他是真心佩服眼前的小女孩,想給予她一些補償,同時也向兩人表達自己道歉的誠意。
“呃,鄭會長,我......”
李智友終于確信自己沒有聽錯了,只是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驚喜,支吾了半天后。還是沒有膽量去開口接受這樣一份合約。
“沒問題!”
見李智友糾結了小半天還沒有徹底緩過神來,聶子潤主動開口就幫她接了下來。
“子潤oppa,我還沒有簽約經紀公司,也沒有專門的經紀人幫我處理這些的!”李智友紅著小臉,羞澀地向聶子潤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么大難題呢!”聶子潤聞言立刻笑了起來,轉頭看著金泰熙道:“二姐,未來的頂級車模和代言人,你的經濟公司要不要?”
金泰熙莞爾一笑道:“這么好的苗子和賺錢機會。我怎么會錯過?”說著,走過來就把李智友親熱地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聶子潤見李智友一臉的疑惑,笑著解釋道:“我姐的經濟公司就她一個人,是她自己開的,以后她就是你的老板了,至于經紀人和合約的問題就找她吧!”
說著,又對等候在一旁的鄭彬英道:“鄭會長。智友的合約就由我二姐來接洽吧,今天給你造成了困擾,實在不好意思,我一會還要上臺商演。所以要先走一步了!”說完,聶子潤躬了躬身,向著其他人一招手,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聶子潤先生!”鄭彬英連忙攔住了聶子潤的腳步解釋道:“請各位就去隔壁休息吧,外面的事情還需要處理一下,所以暫時還要委屈一下大家了!”
聶子潤等人立刻就明白了鄭彬英的意思,事情鬧的太大,這是要捂蓋子了,自己這邊都是公眾人物,也的確不方便,索性就點頭任由安排了。
一刻鐘后,一行人都已經離開了,徐少和韓室長也被送去了醫院,休息室就剩下了鄭彬英和徐部長兩人。
鄭彬英一臉沉重地看著徐部長,搖頭嘆息道:“你真的變了,擔任理事的事情先緩一緩吧!”
徐部長痛哭流涕,今天鄭彬英為了他們父子不惜屈尊向聶子潤等人連續躬身道歉了兩次,連代言合約都送了出去,這份恩情讓他銘記內心,此刻擔任不擔任理事已經不重要了。
“會長,金家那邊......”徐部長似乎仍在擔心那邊的秋后算賬,畢竟,他親眼看到金炳勛露出了殺機,那一瞬間的冰冷刺骨直到這個時候都讓他心悸不已。
“放心吧,聶子潤既然開口不追究了,就一定會沒事的!”說著,鄭彬英看了看猶自不放心的徐部長,沉默了一刻后繼續說道:“其實我這么做不僅僅是為了你們,你有沒有發現聶子潤很像一個人?”
徐部長微微一怔,疑惑地重復了一遍道:“像一個人?”
“如果今天是大小姐在這,你覺得你和你兒子的結局會是什么樣?”鄭彬英有些心酸地看了一眼徐部長,提醒著問道。
徐部長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身子,想了想后神情黯淡道:“如果是大小姐,只會更慘!”說著,又猛地一抬頭躬身懇求道:“會長,我知道我錯在哪里了,請給我一次機會,我舍不得公司啊!”
鄭彬英緩緩地擺了擺手,一臉回憶的神情低沉說道:“我要說的并不是這個,你就沒覺得聶子潤很像大小姐嗎?”
徐部長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臉色再一次死灰慘白了起來,哆嗦著嘴唇道:“會長
“你應該知道我去華夏找誰了吧?”鄭彬英輕聲低喃了一句,一絲愁緒爬上了他花白的眉間。
徐部長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似乎一下蒼老了十歲,無力地跌倒在沙發中......
鄭彬英輕拍了一下徐部長的肩膀,意有所指地說道:“他的性格真的很像大小姐,好好想想,如果是大小姐,你怎么做才能獲得她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