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處一片滑膩彈挺、滑膩溫熱的觸感襲來,沒想那對高聳挺拔的酥軟彈性十足,而且摸過之后,手指上還留有一絲魔族女人特有的處子芳香。
情不自禁的將手指放到鼻端嗅了一下,陶醉的閉上眼睛,好特別的味道!
仔細的朝花溟那張臉望去,蕭寒發現這個魔族的女人居然對自己的容貌還進行了一些處理,若是平時,蕭寒自然看不出來,現在有的是時間細細觀察,花溟臉上的易容之物自然就看出來了。
要不要除去易容之物,看一看她的真實面目呢?蕭寒心中想到。
反正除了那幽謐的三角神秘之處,她身上哪里沒有被他看過,這臉自然也是不能放過了!
好一張傾國傾的臉蛋,不比自己府中的幾個女人差,甚至還略微的高出一籌,蕭寒不禁發出幾聲“嘖嘖”的驚嘆聲。
在她那煙云般的黛眉下,兩只漆黑色的眼眸,如秋水般盈盈脈脈,美得如夢如幻,襯著那挺直秀氣的鼻子、光潔如玉的面龐、嫣紅誘人的雙唇,凝脂般晶瑩柔嫩的肌膚,滿頭金發如流云飛瀑般飄逸地散落腦后,蕭寒知道,她頭發的顏色是用一種叫“金陀羅”的液汁染成的,如果不自己瞧發根,是不會發現她原本這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的。
“金陀羅”染成金色頭發需要一種特殊的藥水才能清洗,蕭寒不是專業的理發師,手里沒有這種東西,而且“金陀羅”液汁制成的染發劑和清洗藥水都是十分昂貴的,只有專門的煉金術士才會制作。
煉金術士既是一個燒錢的職業,也是一個賺大錢的職業擁有煉金術天賦的人很少,所以他們都感覺上比人神秘一些,相比而言,藥師就沒有太多的天賦要求,只要學會了一點草藥的配置,就可以被稱之為藥師了。
藥師的廉價和煉金術師神秘,使得這兩種職業在大陸上有著截然不同的地位。
其實們是共通地。但是人們往往推崇和尊敬煉金術師。而鄙視和瞧不起藥師上光明圣教地排擠藥師而推波助瀾。藥師在某些地方居然變成了邪惡地代名詞!
一陣滑膩溫熱地觸感指端傳來。蕭寒心中不覺蕩起了一絲漣漪。原來他地手已經不自覺地撫摸上花溟地白皙地臉頰!
“哎……”最終蕭寒嘆息一聲。替花溟換上一件比較寬松地衣服。然后飄然而去。
其實花溟在蕭寒除去她臉上地偽裝易容之時就已經蘇醒過來只不過蕭寒當時驚艷之下。并沒有察覺。而花溟也不想在那個時刻讓蕭寒知道她醒過來地因為她自己感覺到自己全身。這樣醒過來。她該如何面對呢?
不管怎么說她總是一個未經人事地女人。雖然與紫鏡之間地一段孽情女人跟女人。與男人跟女人總歸是有所不同地。
蕭寒走后不久。花溟睜開雙眼。艱難地伸手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費立國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房間中。
“你醒了!”費立國看到花溟的真面目,也不禁小小驚艷的一把寒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招惹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人間絕色。
“你是城堡下面的那個人?”花溟來蘭若堡次數少了自然知道這蘭若堡下面還住了一個人,她知道個人蕭寒也是知道的,說不定這個人就是蕭寒的手下。
事實上重傷后沒有什么地方可去,當時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個蘭若堡,只有逃到這里,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事實上也是如此,如果不是費立國發現了她,并替她遮掩掉行跡,估計早就被追殺她的人給發現了。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花溟對不對?”費立國對這個魔族女人沒有好感,只不過他現在是蕭寒的手下,主上的心思難以琢磨,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手段替蕭寒分憂。
“我想見他,可以嗎?”花溟的傷很重,如果不好好靜養的話,很有可能會惡化。
“你是魔族,他是人,你見他沒有好下場的。”費立國說道,“再說,你們還是敵人!”
“我不想與他為敵,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花溟臉色蒼白,捂著胸口說道。
“那就不該來人間界!”費立國冷漠的說道。
“魔界的生活我不想再過了!”花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說不出的疲倦,仿佛在回憶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不是人過的日子!”
“你想背叛魔族?”費立國吃驚的問道。
“沒有,我只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在魔界已經找不到了。”花溟說道。
“你想過什么樣的生活?”費立國對這個一個絕色魔女產生了一絲興趣。
“結婚,生孩子,然后過平靜的生活。”花溟微微一笑道。
“這么簡單?”費立國一愣,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花溟道。
“就是這么簡單,但是在魔界根本不可能做到!”花溟說道。
“可以跟我說一說魔界的事嗎?”費立國一個人除了修煉,也很寂寞的,他也希望能有一個人陪著他說話,起碼他還能知道,自己還是一個會說話的人。
“你想知道什么?”與當初跟蕭寒的對話如出一轍!
“你們魔界,漂亮的女人多嗎?”費立國居然出
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
花溟愣住了,她以為費立國會問一些關于魔界勢力的問題,卻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居然扯上了女人,下意識的將自己這個級別的給撇了開去:“不知道,應該不多吧。”
“那就好,我就害怕那小子去了魔界之后,把魔界所有的美麗的女人都勾搭上,那可就大麻煩了!”費立國仿佛松了一口氣道。
花溟聞言,頓時目瞪口呆樣的可能只發生在魔界的男人都死光的情形之下。
魔界的勢力也是亂七八糟的,比起人間界來說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人家實力確實很強大,隨便一個家族放到蒼茫大陸上來,都比一個四大帝國中任何一個帝國強,而且魔界這樣的家族可不止一兩個!
回到城主府的寒立刻命人將辰雨喚了過來,讓她密切至于各地的可疑人物以及有任何類似與打斗的痕跡,但凡有任何懷的,立即上報!
花溟突然被人打成重傷究竟是何人所為呢?
辰雨回到暗總部,蘇菲亞卻早已在哪里等候多時了。
“又有什么發現,那個花子的女人不是露出什么意圖?”辰雨以為蘇菲亞是為了那個新進的使女“花子”來的。
“不是,這一次是一個叫何:的女人!”蘇菲亞表情有些凝重。
“何麗,不是那個有個兒子叫虎子的母親,她不是在東區食堂做事嗎?挺本分的一個女人?”辰雨想都沒想脫口就道。
“雨夫人過目不忘蘇菲萬分佩服!”
“前一陣子是挺本分的,肯吃苦,也不怕臟和累也不多,跟同事之間也想處的不錯,為人也挺和善的,不過最近似乎對某個人特別的關心,起先我聽到下面的人稟告,還以為她不過是好奇罷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好奇這么簡單!”蘇菲亞道。
“你也別搞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雖然對風城不壞好心的人多去了,也總不能搞得大家伙神經兮兮的了只要家世清白的,已經甄別過了的不要隨隨便便的懷人家,還有告訴下面的人沒事不要總是嚼舌根有證據的事情不要隨便放謠言!”辰雨說道。
“可是我們對何麗的丈夫做個調查,發現她的丈夫十分可!”蘇菲亞道。
“怎么可了?”辰雨隨口問道。
“根據鄰居們說,何麗與他丈夫搬進風城來,一直非常的恩愛,但是近幾個月,經常有人聽到何麗家半夜傳來女人哭泣的聲音,還有他們家的虎子,原本活潑愛動的孩子,也變得沉默寡言起來。”蘇菲亞道。
辰雨眼睛中閃過一絲厲芒:“你是懷疑有人抓了他丈夫,然后頂替了他,威脅何麗把他們打探府中的消息?”
“我派人分別在何麗的幾個鄰居家守過夜,確實如他們所說,有幾個晚上,他們都聽到了何麗的哭聲,還有一個男人隱約的粗暴的喝嗎聲。”蘇菲亞道。
辰雨微微皺眉道:“何麗不過是食堂的一個小小的洗刷的雜工,如何能解除到府中的機密,這也許就是人家的家事,夫妻之間鬧點別扭啥的,沒什么值得懷的!”
“可是何麗為什么對其他事情漠不關心,而對歐陽家的歐陽春如此的關心,難道這其中沒有一點聯系嗎?”蘇菲亞問道。
“歐陽春?”辰雨一愣,“你是說何麗關心歐陽春?”
“是的,雖然她只是無意中流露出來的,但是平時一個府中事一點都不好奇的女人,突然關心你起一個人來,這就值得懷了!”蘇菲亞說道。
“照你這么說,這個何麗確實有問題。”
“雨夫人,要不要?”
“暫時先穩住她,必要的時候透露一些關于歐陽春的消息給她!”辰雨道,對歐陽春有興趣的人不少,其中最著急的自然是歐陽家了,歐陽家不止一次的提出想要接歐陽春回去,但是蕭寒最終都沒有答應!
歐陽家的人暗地里也進行過多次的行動,甚至葉家也參與其中,但最后均以失敗告終!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歐陽春已經被蕭寒轉到魔獸之城看管了,還死死的盯著風城不放,永遠都不可能救到人的。
歐陽春如果真的失憶,就是養他一百年又如何,如果是裝的,那那一百年為奴的時間一秒都不能少!
城南,何麗家。
全身的何麗身體被搞成一個“大”字形狀綁在床上,嘴里還塞了一個木核,使之不能發出聲音來。
屈辱的眼淚不斷的從那雙美麗的桃花眼中流淌下來。
“賤女人,今天有消息了嗎?”柳下揮紅通通的眼珠子,嘴里不斷的向外噴著令人作嘔的酒氣命的作賤這具他只能看不能品嘗的成熟!
“嗚嗚……”嘴里塞著木核,何麗根本說不出話來,拼命的想要抬頭,但雙手雙腳都被那兒惡魔綁了起來,根本動彈不了!
“,臭婊子,你倒是說呀!”看著何麗在床上那瘋狂扭動的情形,柳下揮興奮的不停的罵道。
他知道,不能打這個女人因為她明天還要去城主府上班,一旦被發現身上的傷痕,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所以他就用那些變態的玩意,一方面撩撥何麗身體內那久曠的,一方面滿足自己越來
瘋狂起來的柳下揮是十分可怕的天兩個小時,他總是將何麗折騰的起碼要去掉半條命才肯罷休!
好容易等柳下揮發泄完,將她的手腳解開塞進嘴里的木核取下,何麗差不對就剩下半條命了。
“今天我聽一些內衛說,歐陽家打算送四個侍女過來服侍歐陽公子,希望能給歐陽春留幾個后……”何麗喘著氣斷續續的說道。
“歐陽家這是沒轍了,居然然他們想出這樣的歪招來!”柳下揮放聲大笑道,他那尖尖的公鴨嗓子聽上去是那么的令人毛骨悚然!
“蕭寒同意了嗎?”
“不知道,城主大正在考慮!”何麗說道。
蕭寒確實是在考慮,這歐家也真的是驢技窮了,這“留后”這一招實在是讓人想不到。
雖然賭約上為奴為仆一百年沒說要讓人家歐陽春斷子絕孫呀!
這歐陽春失憶了,萬一活不過一年怎么辦?你不放人行,可你也不能不讓人家留下一點血脈吧!
斬草除根這種事做可以決不能從嘴里說出來!尤其是不能當著天下人的面兒上!
歐陽提出這么一個條件,其實已經是丟大臉了至說明他們已經放棄歐陽春了,如果能留下一兩個子嗣,二三十年一過,足夠歐陽家在培養出一個歐陽春來了!
歐陽春今年也不過才十出點頭嘛!
此次前來風城與蕭寒交涉的還是歐陽林,只是再見歐陽林的時候,這個歐陽家的外事長老已經老了將近三十歲,頭發白了,額頭上的皺紋也多了起來,聲音也蒼老了許多。
歐陽春這一敗,對整個歐陽世家的打擊是相當大的,無論從聲譽到權勢甚至財力,歐陽家都遭遇了建立世家以來最沉重的一次打擊,尤其是家族內部對歐陽春的保和棄進行了一次不見硝煙的較量,雖然歐陽家的老祖宗出面了,但最終還是沒有能夠保住歐陽春家主繼承人的位置,不過歐陽春的老爹還年輕,可以再生,歐陽春也沒有后代,也可以生,所以盡管旁系的聲勢很浩大,但最終還是沒能撼動長房的地位。
只不過旁系在這場較量中獲得了更多實際的利益,不管怎么說,歐陽鴻是不允許歐陽家分裂的!
至于給歐陽春送來四名侍女,以求能夠替歐陽春延續血脈,這也是歐陽鴻的決定。
一個歐陽鴻不足為慮,但是對方可是幾千年的大世家,四大世家背后有人,這是白牡丹親口告訴他的,他不認為白牡丹會無緣無故的告訴他這么一句廢話的。
紫鏡以為進入城主府之后,就可以見到蕭寒了,等到她進去之后,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大錯特錯了,她們這些新進的使女一般先分配到各處,有的負責打掃,有的負責清洗,內苑是她們沒有資格進去的,除非等到她們成為正式使女之后升值進入內苑,否則基本上是看不到蕭寒的了,更別說得到什么關注了。
怎么辦呢?要升到內苑去,起碼要撐過三個月的試用期,還得好好表現,等內苑那邊有了空缺,才能有機會升遷,這么算起來,最快的話也得一年之后才能接近到蕭寒身邊,那還是遠遠的站著的哪一種!
這里的規矩簡直比黑暗魔帝的黑暗魔宮規矩還要大,這個守則,那個守則的一大堆,記得紫鏡是頭昏腦脹!
不過比紫鏡還要痛苦的是木湯魔將,紫鏡隨口說了一句“家中還有一個病重的老父親”,木湯魔將自然就被抓過來演那個病怏怏的老父親了。
不過木湯魔將的身體實在是太好了,所以只能裝“水腫”病了。
木湯魔將有些后悔不該心一軟就答應紫鏡公主的,現在倒好,連他也跟著遭罪了,也不知道紫鏡公主的這個計劃行不行的通,還有流云小鎮那邊思雨和鬼火兩大魔將進入疾風大草原后,不知道回來過沒有!
尋找魔格人多未必有用,不過他們的人手也太少了,這還要分心出來干別的事,木湯有心阻止,可執拗起來的紫鏡公主,就是九頭蠻牛也是拉不回來的。
與紫鏡公主的郁悶相比,木湯魔將還要躺在床上裝出痛苦而輕嚎的樣子才叫可憐呢!
這一次過后,木湯魔將暗暗發誓,以后裝什么都行,就是不在裝病了,沒病裝病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加煎熬!
“氣死我了,沒想到進去了,要見那個人一面,居然這么難!”紫鏡的公主脾氣發作了,一回來就沖著在床上還不停的哼哼嘰嘰的木湯魔將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記!
“哎喲,我的公……姑奶奶,您輕點行不行呀!”木湯滿臉委屈的揉著自己比掐的大腿道。
“這里是人間界,不是魔界,沒人把你當那個紫鏡公主的!”木湯魔將想說,可有不敢說,只能幽怨無比的望著紫鏡公主!
在魔界,有誰能想到堂堂魔界四大公主之一的紫鏡公主為了報仇,居然不惜隱姓埋名潛入人類仇家府中去做一個卑微的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