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鏡的極力掙扎,這也刺激了蕭寒骨子里男人的野獸因子,他干脆撕下自己那管帶血的衣袖,迅速的一卷,直接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嗚……”無論紫鏡怎么掙扎,她都擺脫不了蕭寒那雙有力的大手,他就像是兩把鉗子一般將她限制在他的懷中。
“小鏡子,你最好乖乖的從了爺,那還少受點苦,不然的話……”蕭寒毫不客氣的扒下紫鏡那黑色超短獸皮褲,一把扯下里面那近乎透明的蕾絲小內褲,分別在兩邊挺翹的渾圓上“噼里啪啦”的招呼起來。
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打過自己,尤其還是那白白嫩嫩的翹臀!
紫鏡身上最后一絲遮蔽終于也被除了下來,只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處女徹底裸裎在眼前。高聳的更加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昏暗的燈光下映射下著蒙朧的玉色光澤。冰肌玉骨嬌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襯托著兩點奪目的嫣紅,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
那一對柔嫩的少女乳峰俏.然聳立,美麗可愛的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紫鏡冰清玉潔的完全無遮無掩的呈露出來,無助而凄艷,宛如一朵慘遭寒風摧殘的雪蓮,任人採擷。
被蕭寒粗魯而殘忍地剝光了嬌.體,紫鏡有些絕望。遭受如此屈辱,她悔恨的幾乎想要哭,可是臀部那火辣辣的疼痛卻讓她內心生出一絲難以言明的刺激,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打下去,她居然忘記了屈辱,反倒希望蕭寒一直就這么打下去!
蕭寒對紫鏡的反應自然是有.所留意,發現一開始紫鏡還因為遭受侮辱而留下幾滴眼淚,之后居然不安分的扭動中圓挺的翹臀,逢迎著蕭寒的手掌,媚眼如絲,既藏著一絲渴望。
“怎么樣,喜歡嗎,你跟花溟在一起的時候,她沒這么.對你吧?”蕭寒在紫鏡耳邊說道。
“嗚嗚嗚……”紫鏡很想罵蕭寒混蛋,可是她嘴里被塞了.東西,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因為拍打的緣故,紫鏡那對渾圓的翹臀此刻已.經是紅彤彤的一片,看上去就如同涂抹了一層胭脂一般。
打過之后,蕭寒.輕輕的在紫鏡豐滿的臀部上輕輕的揉捏起來,魔族女人的身材就是好,加上她們長期練功,肌肉緊繃有富有彈性,皮膚細膩嫩滑,覆蓋在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而又勻稱的曲線,兩股之間有一條很深的垂直股溝,外形曲線富於女性美,一雙蓮足只手可握,那萋萋芳草之地,幾縷紫色的毛發微微卷曲,幽香薰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早已是花叢老手的蕭寒對女人自有一套手段,一只手從后背滑向那幽深的股溝之間,紫鏡緊閉雙股自然不肯讓他輕易的尋幽探秘,但是蕭寒并不著急,慢慢的在股溝間摩挲著。
另外一只手也不閑著,把玩著胸前那對亭亭玉立的梅花,捻、捏、搓、揉……等諸般手法刺激著紫鏡本來就十分敏感的軀體。
“嗯……”蕭寒取下塞在紫鏡嘴里的那半截衣袖,一道不可抑制的高亢呻吟之聲從那兩片紅唇之中逸了出來!
紫鏡忽然聽到自己如此羞人的聲音,立馬緊閉雙唇,一雙紫色眼眸中蕩漾著綿綿的春潮,股溝間和上傳來的絲絲令她不可抑制的發出那羞人的聲音。
蕭寒吻上了紫鏡那白嫩的細滑玉頸上,一股濃烈的處子幽香進入鼻端,雖說她與花溟磨鏡已有多年,但卻還是一個地地道道未經人事的處子。
“嗚……你……放、放開我,你無……恥!”紫鏡雖然空有一身修為,奈何現在被玄鐵鎖鏈所制,只能勉力掙扎。
“小鏡子,爺發現你的身體很敏感,告訴我,你跟花溟在一起的時候,是怎么做的?”蕭寒一邊吻著紫鏡細膩嫩滑的脖頸,一邊問道。
“不,不知道!”紫鏡緊閉著雙唇,強忍著那一波如潮水般的刺激往自己身體內涌過來。
“不知道?”蕭寒忽然抬頭起來,注視著紫鏡道,“那誰做男人,誰做女人呢?”
“我,我不……”蕭寒嘴雖然停了下來,可手依舊在紫鏡身上攻城掠地,剛才那下面的話沒能說出來,那是因為蕭寒一舉觸到了幽谷之處,強烈的刺激居然令紫鏡噴灑出洶涌的液體!
紫鏡居然是出奇的敏感,這樣的女人可是萬中無一的,蕭寒不禁有些興奮,就算沒有花溟的囑咐,他今天也不會放過這個魔女!
蕭寒一舉解除了自己的武裝,的身體,一把將紫鏡摟過,在她失神的當會兒,分開雙股,腰身猛的向上一挺!
“啊……”一聲高亢刺破云霄的慘呼在密室中驟然響起,一縷藍色的血液從二人股溝結合部流淌了下來!
待紫鏡公主明白那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凄厲的叫喊聲從她的喉嚨中發了出來:“蕭寒,我要殺了你……”
蕭寒嘿嘿一笑,下身輕輕的動了起來!
紫鏡秀眉緊顰,咬緊嘴唇,忍受著鉆心的疼痛,男人兇器殘忍地刺入,使她忍不住仰起頭。強烈的壓迫感,一直涌上喉頭,突然感到陣陣目眩。
疼痛過后,漸入佳境!
“蕭寒,我,我要……殺了……你!”
的力量突然加重,一陣刺痛,紫鏡的神智勉強回復清醒,立刻羞得粉臉緋紅,只能咬著紅唇低下頭去,拼命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遮住了白皙美麗的臉頰。
抑制不住一聲柔媚婉轉的嬌啼沖唇而出。全身的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涌上芳心。紫鏡柳眉頻皺,銀牙緊咬,顯出一幅不堪蹂躪的誘人嬌態。
急促地喘息呻吟著,腦海中一片空白,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軟欲醉、暈眩欲絕的迫人快感,緊張刺激得幾乎令她窒息。
原來男人跟女人比女人跟女人更快樂!為什么讓我到現在才明白呢?
不,男人都是骯臟的,無恥的,就算他能給自己再多的快樂也只是一時的,不能持久!
紫鏡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不到幾分鐘就來一次,蕭寒也記不得前前后后有多少次了。
紫鏡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羞澀的誘人嬌態。渾身酸軟就象被抽了筋一樣軟軟地癱在塌上,動彈不得,只有一雙不時的微微抽搐,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布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一雙含羞無奈地美眸緊閉著,無力睜開,嗓子也喊的啞了,兩行珠淚沿面而下。
“我,我不行了,求你放過我吧,我愿意發心魔血誓,我什么都聽你的……”紫鏡斷斷續續的發出求饒的聲音道。
見紫鏡求饒,并發下了心魔血誓,蕭寒陡然加快了速度,最后一擊,兩人一同蹬上極樂的頂峰。
最后一次,紫鏡居然快樂的昏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那個黑暗的密室中了,手上和腳上的玄鐵精金鎖鏈也不見了!
除了下身傳來那一陣陣不適的疼痛,她才回想起在密室發生的一切,她讓一個男人給了,而且好像還挺享受的樣子,最后還發了什么誓言!
遭了,是心魔血誓!
紫鏡一回憶起自己發下的心魔血誓,一張臉唰的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
那個蕭寒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令自己屈服,還得到了自己保存了近三千年的處子之身,簡直就是一個無恥的惡魔!
不,比惡魔還要可怕!
“公主殿下,您醒了!”紫鏡沒想到,她醒過來第一個見到的居然是木湯魔將!
“木湯魔將,你……”紫鏡強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坐了起來。
“公主殿下,木湯已經歸順蕭寒君上了,您也一樣。”木湯臉色有些不自然道,如果不是性命所迫,他也不愿意當一個背叛者,不過現在好了,連自己原來的主子都歸順了,那這一層尷尬也就少多了。
“我,不可能……哎喲……”紫鏡剛說出一個“不可能”,腦中便傳來一道刺痛,疼的她幾乎不能說出話來!
心魔血誓的厲害木湯早就試驗過了,那絕對是痛不欲生!
“公主殿下,君上說了,讓你先在這兒好好休息一下。”木湯魔將說道。
“你說什么,蕭寒他人呢,把本公主了,就拍拍一走了之嗎?”紫鏡氣的破口大罵道,雖然魔界對貞操觀念不是很強,可這畢竟是紫鏡跟男人的第一次,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第一次都是記憶十分深刻的。
那鉆心的疼痛這輩子紫鏡都不會忘記的!‘
“什么?君上他與公主您……”木湯聞言,有些瞠目結舌道,他還以為紫鏡被蕭寒用刑脅迫下答應歸順,昏迷是刑訊所致,卻沒有想到蕭寒這么強悍,居然將魔界四大公主之一的紫鏡公主直接給吃了!
“不錯,本公主的確是跟他那個了,但是這并不代表什么的!”紫鏡惱羞不已道。
這都不代表什么,那還能代表什么?木湯魔將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小鏡子,你這么快就將爺給忘記了?”紫鏡一蘇醒,蕭寒的神識就發現了。
“誰是你的小鏡子!”紫鏡恨恨的將頭扭過去道。
“木湯,你出去一下,我與紫鏡公主有話要談!”蕭寒對木湯魔將說道。
“是,君上!”木湯魔將忙道。
“慢,傳給口訊給廚房,給做幾樣酒菜,再拿一壇子雪里紅過來!”蕭寒忽然想起紫鏡從早上到這會兒一直沒有吃東西,叫住木湯吩咐道。
木湯朝蕭寒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怎么樣,本公的鏡夫人,咱們該好好談談了。”蕭寒的微笑的走到紫鏡床邊,坐了下來。
“有什么好談的,你使這么卑劣的手段,就不怕被人恥笑嗎?”紫鏡冷冷的說道,其實芳心倒是有些任命的意思,嘴里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尤其是蕭寒細心的想到自己一直沒有吃東西,這一點到比魔界那些粗枝大葉的男人強不少。
“你還做你的浣紗房女工,咱們夫妻演一場戲如何?”蕭寒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想讓我給你做餌?”紫鏡不滿的道。
“當然做餌的事情輪不到你,那個本公自有安排!”蕭寒搖頭道。
“你想怎么做?”事到如今,她們已經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要置氣也得等到把流香這個大敵給解決了以后。
“你跟花溟之間的事沒別人知道吧?”蕭寒謹慎的問道。
“我跟花溟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木湯魔將或許知道一點,其他人應該沒有。”紫鏡這會說起花溟已經不那么痛了,女人跟女人之間永遠比不上男人跟女人之間,難怪花溟會背叛自己,投向男人的懷抱!
就是自己嘗過了那個滋味之后,都有點欲罷不能!
“那就好,流香她們最遲明早就會趕到風城,我讓木湯隨時與阿大保持聯系,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蕭寒說道,“明天我會帶著人去風馬湖行獵,其實行獵是假,真正的目的是去見受了傷的花溟,然后將保護她回風城!”
“你是想把流香她們引到風馬湖去!”紫鏡一聽就明白了蕭寒的意圖。
“不錯,這萬一在城里打起來,整個風城,上百萬的百姓可就遭殃了!”蕭寒說道。
“我可以將消息透露給她們,但是她們會不會去,這我可就不能保證了,那流香的智慧不下于我,未必會聽我的!”紫鏡說道。
“如果你這點辦法都沒有的話,難道你這個魔界第四公主的稱號是買來的?”蕭寒道。
“你不要給我使激將計,本公主確實有辦法讓那流香去風馬湖,不過你讓我算計我自己的族人,這可是叛族的大罪,本公主能得到什么好處?”紫鏡公主說道。
蕭寒笑呵呵的湊到紫鏡耳邊說道:“好處就是,小鏡子你什么時候身體需要的話,隨時來找我!”
如此的話語落到紫鏡耳朵里,剎那間鬧了她一個大紅臉,羞的她恨不得再咬上蕭寒一口,就在她張開口要朝蕭寒左肩上咬了下去的時候,蕭寒眼疾肩快,連忙閃避了開去。
“我說小鏡子,你屬狗的呀?”蕭寒惱道。
“怎么的了,本公主就是屬狗,你要是再欺負我,本公主就咬死你!”紫鏡公主磨牙霍霍道。
“你要屬狗,我就是老虎,把你吃到肚子里去!”蕭寒惡狠狠的威脅道。
“好呀,你來吃呀,有本事你就來吃呀!”紫鏡囂張的挑釁道,她知道蕭寒這會兒不會動她的,為了消滅流香的大計,蕭寒只能忍下這口氣!
“小鏡子,你等著,等爺收拾了那個流香,再來收拾你!”蕭寒恨的牙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這魔女好好的蹂躪一番,好讓她知道惹怒自己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蕭寒回到花溟修養的靜室,有蕭寒的水系治療高級卷軸,花溟的傷勢算是穩住了,并且通過自身的調理,應該很快就會復原,只是暫時不能與人動手罷了。
花溟靜養的這件靜室能夠隔絕神識的探查,所以她在這里修養非常的安全,這原本也是蕭寒的靜修養傷之所,現在他不需要,就給花溟使用了。
“怎么樣,紫鏡答應了嗎?”花溟一看見蕭寒走進來,便焦急的問道。
“她答應了,不過似乎對你的怨恨不減呀!”蕭寒點了點頭。
花溟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黯然,“說到底她把我當姐妹,而我卻在最后關頭出賣了她。”
“這也不能怪你,你這是棄暗投明。”蕭寒說道。
“棄暗投明,那我們為什么不去投靠光明圣教?”花溟譏笑一聲,顯然對蕭寒的這個說法頗有怨念。
“那可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你們要是投靠他們,那可就是明珠暗投了!”蕭寒臉皮厚厚的說道。
“你這人,就是歪理多!”花溟狠狠的白了蕭寒一眼,那眼神就跟少女跟情郎撒嬌似地,看的蕭寒心中砰然一動,這花溟也是魔界十大美女之一,要不要……
“看什么看,我警告你不要動那個歪心思,我可不是紫鏡公主!”感覺到蕭寒目光中似乎多了另外一層含義,花溟一張俏臉沒來由的一紅,狠狠的回敬了一眼道。
“沒看什么,就是覺得花溟你長的也挺漂亮的,呵呵!”說完,蕭寒趕緊的溜出了靜室。
傍晚,城主府前熱鬧了起來,那是車水馬龍,迎來接送的是人來人往!
“公爵大人,生日快樂!”
“祝賀公爵大人壽比南山,艷福永享!”
“蕭公爵,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請您收下!”
“謝謝!謝謝!”蕭寒以前最煩的就是這個,想不到到了這異世界還是不能免俗。
“沃特主教大人到!”
“沃特主教?他怎么來了,本公記得可是沒有請他呀!”蕭寒有些奇怪,今晚宴請的不是自己的部下,就是要好的幾個朋友,像各大勢力他都沒有發請柬,所以說這本就是風城自己內部的一個宴會,借助他的生日,將眾人都聚一聚而已。
“武士公會考夫曼劍圣大人到!”
“魔法師公會辛追大魔導師到!”
“紫金帝國艾克世家,蓉馨小姐、福大管家,美嘉帝國司徒世家,執事長老司徒浩南,明嵐帝國歐陽家外事長老歐陽林,嘯龍帝國葉家葉無心公子到!
“起點傭兵團副團長意者到!
隨著一連串的報名聲傳來,幾乎大陸上有頭有臉的大勢力都來人了。
而且一個個的都是不請自到!
好在府中物資齊全,準備充分,不然這多出盡一半的賓客還真的不知道該坐到哪兒呢!
碧落抱怨蕭寒,就該把生日宴會安排去碧落黃泉大酒店,這下倒好,搞的是府中雞飛狗跳,手忙腳亂的,人手不夠,還不得不從酒店和劇院調人,連內衛都臨時充當接待使女了!
果然是夠亂的,府中各方的使女和女工都暫時抽調了出來,如果真的按照紫鏡的原計劃刺殺的話,就看今晚這形勢,成功的機會居然還不小呢!
該來的都不該來的都來了,蕭寒也沒有辦法只好下令敞開了接待了!
蕭寒這座城主府,可是在許多人眼里神秘已久,都傳說里面的建筑布局不亞于四大帝國的皇宮,今日一見,果然令這些人驚嘆不已,府中的建筑果然與大陸上各大建筑風格流派迥異,但去更顯得莊重和肅穆,果然是大氣派!
蕭寒本想著跟自己手下人熟絡一下,拉動一下感情,卻沒有想到人越來越多,大半以上是今晚沒有邀請,不請自來的客人,蕭寒可沒有興趣繼續招呼了,直接將招待的事情交給了蘇菲亞,自己當甩手掌柜去了,跑到自己的書房歇息去了。
這蕭寒回到書房,美美的喝了一個涼茶,底下的椅子還么坐熱,就聽到外面急匆匆的傳來一個聲音:“公爵大人,劍神山來人了!”
“什么?”蕭寒心中一緊,霍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快,進來說!”蕭寒忙道。
前來稟告的居然是科貝爾,她被蘇菲亞拉了壯丁,一起幫忙接待客人,她要應付劍神山的人,走不開,就遣科貝爾來稟告了。
“劍神山派了一個叫莫啟明的人過來了,報的身份是莫家鎮鎮長,雨夫人命人查過,那莫家鎮坐落在插天峰下,是個四不管的地帶,這個莫家鎮十分神秘,四周的勢力居然無人敢惹,加上他面容酷似咱們抓來的那個莫元,因此雨夫人和蘇菲亞大總管都斷定這個莫啟明很有可能是劍身山的人!”科貝爾一口氣說道。
“不要查了,這個莫啟明肯定是劍神山的人,甚至那個莫家鎮都有可以,插天峰也許不是劍神山,莫家鎮才是!”蕭寒一口斷定道。
“蘇菲亞大總管請示,咱們該怎么辦,那個莫啟明還帶來了一份厚禮!”科貝爾道。
“呵呵,先禮后兵嘛,咱們這位劍神大人是深諳兵法之道呀!”蕭寒一笑道,“既然有人給咱們送禮,那就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是不是?”
“我看他們這一次來最大的目的是莫元和湛盧神劍,劍神沒有神劍,實力起碼下降了三成,呵呵,他這是希望本公回禮呢!”蕭寒腦海中一轉,就已然明白劍神山的意思了。
“公爵大人,那屬下就這么回報給蘇菲亞大總管?”科貝爾欠身道。
“還叫我公爵大人,黃泉這小子叫我一聲姐夫,你以后也叫姐夫吧!”蕭寒眼中滿含著笑意道。
科貝爾光潔如玉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紅暈,聲音低若蚊蟲叫了一聲:“是,姐夫!”
劍神山,這又是一個大麻煩!蕭寒眉頭一皺,自己沒招惹他,反到他先招惹的自己,這家大業大也不是一件好事,看得見和看不見的敵人都盯著你呢!
在蕭寒看來,劍神山的威脅更大,人家那是扎根大陸西部數千年的隱藏勢力,那才是真正的地頭蛇,而自己在人家眼里不過是一條小泥鰍,也就是強壯了些而已。
流香等人是無根的飄萍,所以才可以用一勞永逸的辦法,對付劍神山,一次兩次恐怕是不行的,必須要多長期對抗的準備。
目前也只有穩住劍神山了,而穩住劍神山靠的就是那個莫元和湛盧神劍了,湛盧這個老家伙為了某一天能夠自由自在,拼命的修煉那個奪舍,至于莫元,蕭寒則暫時封住了他的經脈,失去了行動能力,好吃好喝的養著。
當然,蕭寒并非沒有收獲,起碼從莫元的嘴中還是了解了不少劍神山的構成,雖然莫元嘴巴看起來挺嚴實的,不過在蕭寒面前他實在是太嫩了,幾句話一激,這小子就什么都說了,不過這小子警覺性挺高的,一旦發現不對,立刻閉嘴,以后你怎么套他,都不會再上當了,到現在,干脆你說什么,都不理睬了!
“君上,流香她們傍晚進城,在城中的東升旅館落腳,一共九個人,我讓阿大去匯合了。”木湯魔將閃身進入蕭寒的書房,欠身稟告道。
“那個阿大不會露出什么破綻吧?”蕭寒擔憂道。
“不會的,阿大只是幫我們傳遞消息,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木湯說道。
“那就好,你看流香今晚會不會有所行動?”蕭寒問道,這真是他擔心的地方,如果真如紫鏡所說,這流香是個雷厲風行之人,那如果得知今晚自己在府中擺生日宴會這個消息,會不會利用這個機會潛入進來刺殺,這可就難說了。
“應該不會,我讓阿大將我和紫鏡公主已經秘密潛入城主府的消息告訴她們,流香雖然實力強大,可并不是一個莽撞之人,所以即使今晚有這么一個最好的機會,屬下認為她不會動手!”木湯魔將說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但不可不防……”蕭寒點了點頭。
城東,東升旅館內。
“小姐,那個風魔蕭寒正在府中擺壽宴,這真是我們下手替流連魔將報仇的好機會!”竇一官對流香進言道。
“我也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但不能魯莽行動,我們進入人間界來,人生地不熟的,況且人間界并非我們想象的柔弱不堪一擊,焉知今晚的壽宴不是針對我們的一個圈套呢?”流香冷靜的說道。
“小姐,我們在人間界暫時還不能暴露身份,這樣的機會不多,你就讓我去,我保證將那個風魔蕭寒的人頭帶回來!”竇一官一拍胸部說道。
“不行,沒有摸清楚情況,絕不能擅自行動,還是等紫鏡的消息吧!”流香斷然的否決道。
“紫鏡能有什么好消息?”竇一官不滿的嘀咕一聲。
“紫鏡雖然修為弱些,但能與我齊名,其實善善之輩,既然她有本事潛入那蕭寒的府邸,就一定能給我們帶來好的消息!”流香說道。
“小姐,你就這么相信那個紫鏡?”竇一官奇怪道,自家小姐脾氣是知道的,從來就沒有對外人相信過。
“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不相信她,相信誰?”流香說道。
其實流香并不相信紫鏡,但是她雖然實力強,可在人間界勢孤力單,人間界可不是魔族人想象的那么簡單,如果真那么孱弱的話,早就被神魔兩界征服了,人間界一定有讓神魔兩界諱莫如深的地方。
“可是那花溟畢竟是紫鏡的屬下,而且聽說她們兩個是情同姐妹,流連魔將正在追求紫鏡公主,我覺得這件事是不是……”竇一官沒有說下去,但已經看到流香眼神之中的那一絲不悅了。
“一官,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無須多說了。”流香說道。
“是,小姐,一官只是擔心紫鏡會包庇那花溟。”竇一官說道。
“我大哥既然不是那花溟殺的,那殺不殺花溟對我們來說沒有多大意義,紫鏡即使想要包庇花溟,她頭疼的人應該是逆水寒,逆家的那個蒼天魔將卻是死在花溟手中!”流香十分冷漠的說道。
“是,一官明白了!”竇一官忙點頭道,“現在,我們的仇人是那風魔蕭寒,而不是花溟!”
“你明白就要,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可以見到紫鏡了。”流香吩咐道。
竇一官忙欠身道:“小姐好好休息,一官先告退了!”
就在城主府內觥籌交錯之際,一道強大的神識突然籠罩過來,沒有突破神級的人自然沒有感覺,而城主府內除去那在靜室中的花溟之外,所有神級高手都感覺到一股十分強大的識壓迎面而來!
想雪影這樣剛剛突破神級沒有多久的神級居然一下子被這股識壓壓的神識不能動彈,只能原地以神識抵抗!
“哼!”蕭寒冷哼一聲,一股滔天的靈識散發了出去,那籠罩在城主府上空的識壓就如積雪融化般的迅速的消融開去,籠罩在雪影等人的心頭壓力盡數消失!
端坐在東升旅店中的流香臉色微微一變,驀地睜開了雙眼,剛才她發出神識探查了一下城主府,趁機試探了一下對手的實力,不但讓他發現了十幾個人類的高手,最高的也有中品魔帥的修為,而且還發現一個人的神識修為居然與自己不下上下,居然輕松的將自己的識壓給逼退了,幸虧自己退的快,不然就會被這個人發現自己的所在了!
好在沒有讓竇一官出手,這城主府不啻是龍潭虎,如此多的高手,竇一官雖然實力很強,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看來,對手的實力很強,不能蠻干,報仇固然重要,可若是暴露了身份,流字家族很難承受的住三大魔帝的怒火!
流香盡管為兄報仇心切,可沒有到了喪失理智的地步!
迎來送往的,消耗了蕭寒大半的精力,直到半夜,整個城主府才逐漸恢復了平靜。
養心堂,蕭寒的書房,十幾個人濟濟一堂,書房外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如臨大敵。
“首先,本公要告訴大家一個驚天的消息!”蕭寒開場白第一句道。
“什么驚天的消息,蕭小子,你就別賣關子了!”管老狐貍笑呵呵的道,在坐的十幾個人中怕就只有他和暫時加入的赤龍劍神不知道了。
“魔族已經來到了大陸。”蕭寒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就在我們身邊!”
“什么?”管老狐貍驚的跳將出來,眼睛驚魂未定的望著蕭寒,結結巴巴的說道,“蕭小子,你不是說那個人就是你吧?”
“我,我的血是鮮紅的,你又不是沒有見過!”蕭寒沒好氣道。
“那,那是誰?”管老狐貍眼珠子轉動起來,朝書房中的人打量起來,終于在蕭寒的身后發現了兩個神秘的裹著頭罩,看不到面容的人。
“管老,你也不用猜測了,她們就在我身后!”蕭寒揮手讓裹著頭罩的兩個神秘人走上前來道,“紫鏡、木湯,你們兩個把頭罩取下吧!”
紫鏡公主和木湯魔將依言取下頭罩,露出里面的真容來。
“蕭小子,這是怎么回事?”管老狐貍吃驚的指著二人,朝蕭寒問道。
“紫鏡,你來說!”蕭寒溫和的對紫鏡公主吩咐道。
“幾位,我的名字叫紫鏡,是魔界紫瞳一族的公主,這一次是奉命通過空間之門進入人間界,目的是為了尋找萬年前大戰魔族在人間界失落的魔格,同時為空間通道修復之前魔界大軍進入人間界做好前期準備。”紫鏡脆生生的說道。
管老狐貍和赤龍均臉色大變,赤龍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大劍,神情戒備的望著蕭寒等人。
“蕭寒,你居然投靠了魔族!”管老狐貍眼神之中冒出一絲心痛的怒火道。
“管老,你誤會了,這個紫鏡公主其實是我的俘虜而已,她和這位木湯一樣,現在歸順了我而已。”蕭寒笑道。
“歸順?”管老狐貍狐疑道。
“管老不會不知道我身上的傷吧,那就是跟這這位紫鏡公主殿下的手下拼殺換來的,如今她是自投羅網,所以才成了我的俘虜!”蕭寒笑著解釋道,“你若是不信,雪影全程參與了擒拿這位紫鏡公主的過程,你可以問她!”
管老狐貍朝雪影投過去詢問的一瞥,雪影朝他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真是真的?”雪影都承認了,管老狐貍和赤龍不信蕭寒,也不至于連雪影都不相信,這下都相信了,緊握劍柄的手也松開了!
緊接著蕭寒有給管平潮和赤龍介紹了白牡丹和冷月等人,管平潮和赤龍心中那個震驚呀,白牡丹居然是神圣同盟會的人,這個組織他們是有些耳聞的,比西部大陸的劍神山還要神秘,這是一個人類的神級高手組織,而冷月曾經是龍堂的副堂主,他們只是聞過名,卻沒有見過,想不到這樣的高手居然脫離了龍堂,投在了蕭寒的麾下,這是何等的助力呀!
“盡管我們現在擁有這么多高手,但我們接下來對付的敵人非常強大,即使我也沒有信心完全戰勝她們!”蕭寒異常鄭重的說道。
“紫鏡,你來說!”蕭寒對紫鏡道,對流香的了解,紫鏡這個與她齊名的人比自己要了解的多了,她來解釋比自己更有說服力。
“我是魔界的公主,但是卻被你們狡猾人類所擒,甚至用了最卑劣的手段迫使我發下了心魔血誓,不得已這一次只能與你們合作對付我的族人!”紫鏡恨聲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管平潮與赤龍皆心道,我說著魔族人怎么會如此好說話,還這么聽話呢,原來是被逼著發了什么心魔血誓!
“小鏡子,這些廢話留著以后再說,說重點。”蕭寒不耐煩的打斷紫鏡的話道。
“哼!”紫鏡冷哼一聲,以表達自己的不滿,但是沒有辦法,她現在是身不由己,繼續往下說道,“這一次我們對付的人是魔界‘流’字家族的公主,流香,還有‘逆’字家族的天才高手逆水寒,不是我紫鏡瞧不起你們,在座的諸位中,沒有一個是她們兩個的對手,她們兩個的修為都在魔帥的頂峰,按照你們人類實力的劃分,她們的修為就是上神階頂峰,離二級主神修為就差一線!”
眾人聞言,皆倒吸一口涼氣,特別是管平潮和赤龍以及雪影三個剛剛突破進入神級不久的人,更是驚的嘴巴張的何不攏起來,那足足高出兩大境界,八個小境界呀!
往低了一點說,那就是初級劍士跟劍圣的差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