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海棠花的味道還是挺好聞的。只不過蓉馨.艾克中了七星海棠之毒,海棠花的香氣是從身體里發散出來的,而不是她用的那種海棠花制成的香油。
懷里抱著一個大美人,蕭寒可不是那柳下惠,有坐懷不亂的功力,相反坐在他懷里的大美人非但不不希望他不亂,要是亂一點她說不定就自薦枕席了。
蓉馨.艾克臉如新月,櫻桃小口,似喜還顰,長發垂肩,膚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輝。她的身材相當高挑、健美,、纖腰、豐臀,在剪裁合身的淡紫色緊身裙擺的勾勒下顯得凹凸有致,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高聳飽滿的,隨時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
那雙醉人而神秘靈動的媚眼此時半瞇著,長而微挑睫毛上下輕顫,如維納斯般的光潤鼻端微見汗澤,鼻翼開合。弧線優美的柔唇微張輕喘,如芷蘭般的幽香如春風般襲在蕭寒的臉上。
長直的秀發披下肩頭。似水柔情的美眸忽而凝視著蕭寒,忽而露出羞澀的笑意,微薄的小嘴微張,吐露著如蘭似麝的氣息,好似誘惑著人去細細的品嘗。
饒是蕭寒現在的定力已經接近柳下惠這等屬于傳說中的人物,心神也不由自主的蕩漾開來,如此絕色佳麗就坐在自己懷中,任君采摘的模樣,能不令人心動嗎?
心動雖然是心動了,如果只是她們單獨二人,那說不定他已經情不自禁的將佳人攬入懷中,攫取她櫻桃小嘴里的芳香甜蜜了,但是偏偏前后左右都有人,所以自然是異常的難受不太自在了,偏偏蓉馨這小妮子還有意無意的用那她那兩瓣臀縫摩擦刺激下身那不安分的小弟弟。
世家大族,對子女的性啟蒙教育都是非常合格的,這一點平民百姓就差遠,而且世家大族還會針對性的訓練一些歌女,用于送人或者結拉攏一些有潛力的對象,蓉馨.艾克雖然沒有針對性的訓練,可對女人來說,如何誘惑一個男人,基本上可以無師自通,只要膽子大一點就可以了。
蓉馨.艾克經歷過這一次之后,膽子自然變大了不少,她知道這是自己一個機會。失去了很有可能不會再擁有了。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不能太過了,太過的話反而會引起蕭寒的反感,會讓他認為自己是一個放蕩不檢點的女人。
“蓉馨,你身上的海棠花的香味很濃烈,你灑了海棠花的香油了嗎?”蕭寒斟酌了一下,覺得還是把她身中七星海棠奇毒的事情告訴她,依照她身上海棠花的香味越來越濃烈的趨勢,很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就會發作起來。
一旦發作,那就無藥可救了。
“嗯,我最喜歡海棠花了,所以一直用這個香油,蕭,你不喜歡嗎?”蓉馨.艾克聞言頓時芳心一緊,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不是,你不覺得你身上海棠花的氣味有些濃烈了嗎,你平時多長時間噴灑一次香油?”蕭寒問道。
“三天,有的時候也有兩天。”蓉馨.艾克芳心一松,說道。
“那最近一次噴灑香油是幾天前?”蕭寒問道。
蓉馨.艾克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吃驚的張開眼睛道:“好像有五六天了,這幾天我根本沒有心思搞這個,但是我身上的海棠花的香氣?”
“比沒有噴灑的時候還要濃烈。是不是?”蕭寒面色凝重道,如果蓉馨.艾克最近噴灑了香油,那很有可能令自己猜測出現謬誤,但是現在這似乎已經不是她想要的結果,顯然蓉馨.艾克所中的七星海棠之毒已經到了發作之前了。
蕭寒不是大夫,雖然他知道七星海棠這種毒很厲害,但它的潛伏期除非是下毒者,其他人很難清除的知道,所以他只能判斷出蓉馨.艾克所中的七星海棠之毒很有可能在最近一段時間會爆發,但是會在哪一天,他也沒有把握。
“蓉馨,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但這很可能是個事實。”蕭寒異常沉重的說道。
“什么事實?”蓉馨.艾克茫然不解道。
“你很有可能中毒了。”蕭寒道。
“我中毒了?”蓉馨.艾克吃驚的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目光對著蕭寒道。
“是的,你中毒了,還是天下第一奇毒七星海棠!”蕭寒鄭重的說道。
“七星海棠?”蓉馨.艾克震驚了,就連浮萍聽了蕭寒的話之后,也驚訝的別過頭來,看著蓉馨.艾克的眼神也有些驚訝。
“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你身上確實中了七星海棠之毒,而且潛伏期超過了一年,最近,你身上海棠花的氣味越來越濃烈,這就是毒發之前的征兆。”蕭寒說道。
“這是真的嗎?”蓉馨.艾克唰的一下子臉色蒼白如紙,這個消息一下子沖淡了她剛剛脫離囚牢的喜悅,軟禁只是失去自由,而中毒卻可能失去生命,在自由可以保證的情況下,生命就顯得異常可貴了。
“蓉馨妹妹。這恐怕是真的,你身上的癥狀跟中了七星海棠奇毒的癥狀十分吻合。”紫鏡說道。
“讓我看看?”浮萍伸出一只手來道。
蓉馨.艾克聽命的伸出了自己左臂,浮萍伸出兩根手指頭輕輕的在她脈搏上一達,閉上眼睛,凝神診斷起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浮萍在浮沉身邊久了,也學了不少東西,起碼比一般的藥師要強上一星半點。
良久之后,浮萍睜開雙目,道:“依照我診斷,蓉馨姑娘應該是中了七星海棠之毒無疑!”
七星海棠,號稱天下第一奇毒,中者無藥可救。
蓉馨.艾克聞言,頭朝后一仰,便載到在蕭寒的懷中。
“蓉馨,蓉馨……”蕭寒喚了幾聲,伸手刺激了她身上幾處穴道,人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蓉馨,其實七星海棠并非無藥可解,不過它的解藥也甚為珍貴,所以你也不必過于擔心。”蕭寒說道。
“烈陽花,天下奇花之一。生長在火山之口,花開即枯。”浮萍說道,對于七星海棠這種天下奇毒,在浮沉這個藥師宗師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非常清楚。
“浮萍姐姐,莫非這烈陽花可解七星海棠之毒?”菊忍忍不住問了一句,與蓉馨.艾克相處多是,不知不覺間,她對這個女孩子多了一絲憐愛之意。
“烈陽花是主藥之一,沒有烈陽花,七星海棠之毒無解。”浮萍說道。
“烈陽花我已經有線索了。”蕭寒淡淡的說道。
“真的嗎?”蓉馨.艾克從蕭寒懷里抬起頭來問道。別給了希望,有生生的將其掐滅了,這是最讓人難受的。
“蓉馨,我們不但是盟友,還是朋友,我一定會盡力的幫你尋找烈陽花,治好你身上的七星海棠之毒!”蕭寒鄭重的說道。
“蕭大哥,你的大恩蓉馨如何才能報得了?”蓉馨.艾克幽幽的說道。
“以身相許唄,大哥,你是是吧?”伽羅嘻嘻一笑插嘴道。
蕭寒連忙斥了一句:“老四,別胡說八道!”
蓉馨.艾克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翻身扭轉過來,兩片嬌嫩的紅唇一下子貼在了蕭寒上下嗡動的嘴唇之上。
“嗚……”蕭寒瞪大眼珠子,有些手足無措的望著前方。
片刻之后,唇分。
“蕭大哥,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蓉馨.艾克羞紅了臉,低下了頭道。
蕭寒心中苦笑,他能拒絕嗎?這時候他要是拒絕了,那等于說斷了蓉馨.艾克的一切生機。
接下來的旅途算是異常的平靜了,晚間的時候,她們在一個叫橫山的鎮子上落腳。
鎮子不大,有三四千人的樣子,也算是一個交通要道,鎮上還挺熱鬧的,人來人往的,還不時的有年輕女子涂抹這濃艷的裝束與路邊行人打情罵俏。
蕭寒也算是見識多廣了,這些濃妝艷抹的女人當然是為了促進地方經濟繁榮的存在,這種合理性的存在,他覺得并沒有取締的必要,但是要加強管理,畢竟有需求才有供給嘛!
蕭寒這一行人,除了他和伽羅之外,清一色的年輕漂亮的女子,實在是太過于眨眼了,所以蕭寒就讓她們用黑布裹了起來,反正現在是冬季。天氣寒冷,就這么裹著也不會招惹太多人的懷疑。
“大哥,前面這家旅店是鎮子上最好的了,只是房間不多了,就剩下三間房了。”打探消息和提前落實住宿問題的蕭寒回來稟告道。
“鎮子上的其他旅店呢?”蕭寒皺眉問道,他們一行算上卡拉有八個人,三間房哪夠呀!
“我打聽過了,鎮子上的其他旅店都沒客房了,有也只有一兩間,還都是最差的那種。”伽羅道。
“老爺,要不咱們擠一擠過一晚好了?”紫鏡提議道。
“好吧,我跟伽羅卡拉他們一間,你和浮萍還有那個孟含煙一間,蓉馨和菊忍、竹瑛姑三個人一間!”蕭寒想了一下,也只有這樣了,不然這怎么住?
“大哥,我還探聽到一個消息,今晚橫山鎮之所以旅店客滿,其實是這里今晚有一個黑市。”伽羅悄悄的對蕭寒說道。
“哦,你速去打探一下,這個黑市的具體地點。”蕭寒心中一動,這這是瞌睡送上一個枕頭,他正愁怎么去找鐘毓呢,黑市也許就是能夠找到她的最好的途徑。
吃過晚飯之后,蓉馨.艾克有些悶悶不樂,雖然經過大家的安慰,她又重新獲得了希望,但身中天下第一奇毒對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來說,這個打擊太沉重了。
色鳥其實不需要住店的,見蓉馨.艾克敲門進來,便主動的走出了房間,找伽羅喝酒去了。
“蕭大哥,我有話對你說。”蓉馨.艾克十分拘謹的說道,剛才在色鳥卡拉背上的勇敢勁兒似乎一下子找不到一點了。
“你有什么話就是說吧。”蕭寒很隨意的搬來一張椅子,放到她的身后道。
“我想我知道是誰給我下的毒!”蓉馨.艾克說道。
蕭寒眼睛一亮,驚訝道:“你知道是誰對你下的毒?”
“我只是猜測,不過我覺得除了他,沒有人能給我下毒了!”蓉馨.艾克說道。
“下毒的是誰?”
“我哥哥魯賓!”蓉馨.艾克斬釘截鐵的說道。
“魯賓,這不可能吧?”蕭寒聞言,吃驚的長大嘴巴道。
“怎么不可能,這是我艾克家族的一個絕密,恐怕連老祖宗也不知道的秘密,整個艾克世家知道的人也沒有幾個。”蓉馨.艾克說道。
“等等,蓉馨,你現在告訴了我,豈不是……”蕭寒忙阻止道,蓉馨.艾克顯然是想把這個秘密告訴自己,他無意想知道別人的秘密,秘密知道的越多,越是沒有好處,這一點他比誰都明白。
“這個秘密其實我也知道的時間并不長,也只有一年多的時間,我沒有對任何人說說,包括我的父親和母親!”蓉馨.艾克說道。
“什么秘密讓你連你父母都沒有說?”蕭寒更加吃驚了。
“我哥哥魯賓其實不是我父母的親生兒子,我的哥哥另有其人,他們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掉了包了。”蓉馨.艾克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蕭寒吃驚不小,這世家大族為了爭權奪利那是無所不用其極,這等掉包計其實并不稀罕,別說用人換人,用動物換人的也不罕見,地球上“貍貓換太子”的故事早就聽爛了,想不到在這異界,還能聽到這樣一個不屬于“貍貓換太子”的故事,而且還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不由得他不感到驚奇了。
“當初我父親的這個家主之位其實有很多人都想爭奪的,但是老祖宗最終選擇了我父親,我的叔叔和伯伯們也沒有辦法,只有眼睜睜的看著我父親登上家主之位,但是他們并沒有因此而放棄爭奪家主之位,眼看著自己爭不過父親了,他們就想著下一代來爭,我的一位叔叔,他本來是最有希望登上家主之位的,但是被我父親成功上位之后,他就懷恨在心,巧的是他的夫人與我娘同一天分娩,于是就伙同兩位接生的穩婆,偷偷的將兩個嬰兒調換過來了。”蓉馨.艾克說道。
“你母親與你這位叔叔的夫人在同一天分娩,這倒不稀奇,可難道她們兩個分娩的時候也在一起嗎?”蕭寒奇怪道,這世界有沒有醫院,更沒有婦產科,生孩子都在各家自己生,可沒有說集體生孩子的一說。
“確實是這樣,我母親與我這位嬸嬸一齊分娩,當時她們就在一起,所以就湊到了一塊兒了,因為事先并沒有預謀,所以一切非常自然,我是無意中調查一件家族嬰兒失蹤的案子才知道這件事的,那個接生的穩婆就是盜取嬰兒的主謀之一,這是她供出來的。”蓉馨.艾克說道。
“那個穩婆呢?”蕭寒驚訝道,有些事情真的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有天意。
“死了,說出這個秘密之后,就死了。”蓉馨.艾克說道。
“怎么死的?”
“自殺。”
“你那位真正的哥哥還活著嗎?”蕭寒問道。
“那穩婆偷取的最后一個孩子就是他的,孩子沒了之后,不就之后就得了重病,郁郁而終了,死的時候還不到三十歲。”蓉馨.艾克鼻子一酸,眼圈微微泛紅道,“穩婆死了,孩子的線索全部都斷了,孩子就不知所蹤了!”
“你在這位哥哥難道沒有修為嗎?”蕭寒奇怪道,艾克世家以武傳家,他這位哥哥也算是直系子弟,也不應該體質這么差,年紀輕輕的就死掉。
“他自有就體弱多病,武技和魔法的都不適合修煉,好容易娶妻生子,兒子一生下來卻被人偷走,打擊很大,因此很快就病故了,我那位可憐的嫂子天天思念兒子,已經變成一個癡呆婦人了。”蓉馨.艾克說道。
“你這位叔叔叫什么名字?”蕭寒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如果蓉馨.艾克說的都是實情的話,什么自幼體弱多病,不能修煉魔法和武技,這恐怕都是這對好心的叔叔和嬸嬸搞出來的。
“他叫格魯,我父親排行第三,他排行第五。”蓉馨.艾克道。
“他在你們家族中權勢不小吧?”蕭寒冷笑的問道。
“艾克家的船運業和各地的糧食生意都是他在打理的。”蓉馨.艾克說道。
“也許下毒的不是你名義上的這位哥哥魯賓,而是你這位叔叔也說不定呢?”蕭寒冷笑道。
“我跟格魯平時很少有來往,見了面也就打聲招呼而已,他如何能給我下毒?”蓉馨.艾克皺眉道。
“下毒的辦法有無數種,他未必要讓你知道的情況下下毒,等你察覺到中毒,已經晚了,七星海棠無色無味,這種毒最不容易被人察覺了,而且它的潛伏期可長可短,所以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出來,而你恰好又喜歡用海棠花的香油,若不是我海棠花的味道太過于敏感,也不會發現你身中七星海棠之毒!”蕭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