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親,您可真神了。”戰小慈訕訕笑。拍了記,將自己回去利用戰江代為受過,將此事的源頭掐掉,以及后來在戰平家發生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隱瞞。
“手段還行,不過有點欲蓋彌彰了,你打算如何安排戰江那子?”戰傾城沒有多大情緒波動,只是點了點頭,便問道如何安排戰江的問題上,戰家人要團結,戰江雖然不是直系,可也是最近的一脈,血緣關系最濃,所以戰傾城很關心戰小慈如何安排戰江,不能讓人代過,還讓人再寒了心。
“這個孩兒還沒有想過,總之就算不待在戰家,也不能委屈了他。”戰小慈道。
“那就去玄門!”戰傾城忽然一揮手道。
“玄門?”戰小慈一驚之下。愕然的抬起頭,怔怔的望著老頭子有點不解。
“他不是跟那個,齊三關系不錯嘛,如果有齊三的照應,玄門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戰傾城自顧自的說道。
“父親,那應該給個什么職位呢,執事還是管事?”戰小慈小心的詢問道。
“你這個副堂主實在是小氣了點,戰江雖然不是我們戰家第四代最杰出的子弟,可卻是最具備領袖潛質的,他在戰家當了這么多年的管事。難道還沒當夠嗎?”戰傾城斥道。
戰小慈明白了,戰江恐怕在老頭子的心目中第四代子弟中的位置十分靠前。正好趁這個機會,將戰江送入戰堂中鍛煉,最不濟日后也是一個門主。
“那就給他一個護法吧。”戰小慈想通了這一點,大方的說道。
“寸功未立,哪來的護法?”戰傾城緩緩道。
戰小慈有些呆住了,執事、管事嫌護法又說寸功未立,不可為,那還有什么職位,難道讓戰江去當戰艦的艦長,這就更不行了。他從來沒有航過海。
“位置你自己想,總之要讓我滿意。”戰傾城道。
“父親。您能不能給孩兒一點提示?”戰小慈苦著臉求道。
“沒有提示。這是我對你的一次考驗,讓我滿意了。說不定會早一點將戰堂交到你手上,要是讓我不滿意,那就再鍛煉兩年吧。”戰傾城撇下戰小慈,離開了。
“這算什么呀?”戰小慈哀嘆一聲,只得回去絞盡腦汁冥思苦想,同時將玄門一些空缺的職位命人整理送了過來。
戰家島上,平靜又平淡的一天過去了,晚上,戰家特地的設宴款待八家人。蕭寒攜三娘也出席了晚宴,酒席很豐盛,戰小慈和君橙舞都到場。
戰小慈自重身份,僅僅走到場,與蕭寒八個人碰了一下杯,這已經讓除去蕭寒之外的七個。人激動的不得了了。
君橙舞一襲天青色長裙,雖然罩著一方面紗,但尚能從輪廓上辨認。薄薄的面紗后面一張可說的上是傾國傾城的臉蛋。
蕭寒知道女人的直覺是很可怕的,所以到不如裝的坦然一點,這樣反而不會惹來君橙舞的注意,反正齊三這張臉說不上俊逸,但也不太難看,只能說中上,蕭寒跟七個人不太熟悉,因此話語不多,但絕對應付的滴水不漏!
戰小慈敬酒之后就離開了,畢竟這種大人物能夠屈尊來給他們敬上一杯酒就很榮幸了,至于說陪酒,那戰家有的是子弟,隨便抓幾個過來也就可以了。
“八位兄弟,兩天前,若是沒有八位兄弟鼎立相助,橙舞想要手刃仇人恐怕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在此,橙舞敬八位兄弟一杯薄酒,日后八位兄弟有需要橙舞幫忙的。橙舞義不容辭!”君橙舞高舉酒杯,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
“門主言重了,門主的仇人就是我們玄門的仇人,祁豐年代表玄門所用兄弟恭喜門主大仇得報!”祁豐年興奮的一張臉通紅,眼神中閃爍著更是愛慕的光芒!
祁豐年愛慕君橙舞,這在玄門內部并不是太大的秘密。
“謝謝祁副門主。謝謝諸位兄弟!”君橙舞感動的一只衣袖遮面,將杯中酒液一飲而下。
“門主真乃女中豪杰!”
“門主好酒量!”
贊美之聲不斷的從八個人嘴中傳了出來,蕭寒混在其中,自然也跟著附和了一句,雖然這些贊美之詞太俗了,不過幾句下來,這酒桌上的氣氛就熱鬧了起來。
不得不說祁豐年是個。人才。他雖然是仆從營出來的,不過在說話處事上,他做的是滴水不漏,讓人無話可說,特別是在酒桌上,他的勸酒廠段更是五花八門,就連蕭寒這個不太熟悉的齊三護法也被饒進去好幾次,不得不陪他喝下好幾杯酒。
君橙舞身為晚宴的主人,她到是沒有離開,因為她是女人,又是門主的身份,祁豐年又愛慕她,酒桌上自然是盡量的照顧她,甚至有意無意的幫她擋了好幾次敬酒。
君橙舞跟一群大男人坐在一起,沒有表現出一絲不耐煩,除了優良的修養之外,還有的就是她骨子里的冷傲,她認為這里面沒有人能夠讓她正眼想看。
就是對她十分愛慕的副門主祁豐年在她的眼里也不過是一個有些能力的人。還沒達到她心中夫婿的標準。
蕭寒這個假齊三雖然擠身在八個人當中,盡量的將自己變得給其他人一樣。不給君橙舞注意自己的機會,但是。雖然他掩飾的天衣無縫。可阻擋不住別人對他的興趣。
他斷二現的平幾普瀝,越是被人注視,起井是戰小慈,居然腮凹擬到邊單獨說了好幾句話,當然在蕭寒眼里,那都是廢話,沒有一點營養,但是在祁豐年等七個人眼里,那就不一樣了。戰小慈是戰堂的副堂主,很快就是堂主了,他單獨召見的人談話,那要是沒有一點別的意思,以為戰小慈閑的蛋疼。找一個不相干的聊天呀?
正是戰小慈這一次在大庭廣眾下的單獨召見,令蕭寒感覺到同來的七人看他的目光都發生了變化,有敵意的,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
所以在宴席上,蕭寒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惹來君橙舞關注的目光。那就成眾矢之的了。
但是他怕什么,就來什么,君橙舞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朝他的位置瞄來瞄去的。瞄的蕭寒心里有些發毛,表面上還裝作鎮定,該喝酒喝酒。該吃菜吃菜。
幸虧他只是一個護法,不然要想祁豐年那樣坐在君橙舞身邊,恐怕他就要鼻孔冒汗了。
君橙舞吃的很少,幾乎不怎么伸筷子,蕭寒到是把自己太過標新立異。吃了不少,不過因為君橙舞在場,八個男人也不敢過于放肆,一些話題都慎之又慎,特別是關于君橙舞比武招親的事情,那可是沒有人敢提起半句!
不過八個。男人沒人敢提。但是君橙舞卻自己主動提了出來。
她主動的提出來,給八個曾經幫她報仇的男人一個機會,只要他們當中有人愿意,她都會給他們一個出手的機會!
打贏她的話,有可能成為她夫婿的人選!
記住,是人選,并不一定打贏了,就可以做她的夫婿,這些上不缺天才,能夠打贏她的人大有人在,打贏她就有機會,打不贏,什么機會都沒有!
當然做不了她的夫婿,戰家也會給予足夠的補償,總之不會讓人空手而回!
若無此條件,君橙舞又怎么會答應比武招親的條件呢?
如果只有一個。人打贏她,那只能算她倒霉,有兩個,還可以挑選一個。三個的話,選擇更大了。
戰傾城之所以答應君橙舞條件,那是他登出的比武招親的條件實在是苛刻,能夠打贏君橙舞的,肯定是天才級別的,這種人,一百個普通高手中未必能出一個”所以戰傾城不擔心,除非君橙舞自己放水。
入贅戰家,這對戰堂中的外姓人來說,那多大的誘惑,別說這對象還是君橙舞,老堂主最喜歡的外孫女了。
八個人都傻眼了,這里面誰都是有家有口的,女人到是不缺,但正式有夫人的到沒幾個。
要說玄門中,也就他們八個人有資格爭一爭了,別的人上去,沒戲。尤其是看到君橙舞割喉的那一劍的,有能力擋下的就更少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君橙舞會在酒宴上公開的提起這件事,這說明什么,她中意的人可能就在這八個人當中!
不管是這八個。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是怎么猜的,當接到這個消息的戰慈也立馬感覺到這里面的不同尋常,君橙舞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這個決定的。
如果僅僅是為了感謝八人相助之恩,那也不需要給個希望,然后在深深的將希望給掐斷吧。
祁豐年聽到這個消息,那是欣喜若狂,以為是自己的一片心意被門主看出來了,給自己機會呢。其他人呢,祁豐年的人是不會跟祁豐年爭的,剩下五個”雖然機會就在眼前,可他們卻心里明白,君橙舞不是那么好娶的,君橙舞的實力他們是清楚的,若是真打,他們四個沒一個。是對手。
而唯一的一個就是偽裝齊三的蕭寒,他此刻是如同芒刺在背,直覺告訴他。這君橙舞目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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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發現自己了嗎?
不可能呀,自己掩飾的夠好的了,一切都按照齊三的性格做出的反應,絲毫沒有出格的地方呀!
怎么辦?直接拒絕,還是另想辦法詐敗?
“門主要是不嫌棄我祁豐年,我祁豐年就不自量力的想要試一試。”祁豐年裸的愛慕的目光盯著君橙舞道,像君橙舞這樣的女人。即使得不到她的心,能夠得到她的身體也足夠了,君橙舞這樣女人太高傲了,只要得到了她的身體。哪怕她不喜歡你,但終其一生,她都不會做出背叛的事來!
女人的驕傲有時候比男人還要執著。
“好,祁副門主是一個君橙舞點了點頭,聲音不帶有絲毫的感情。
縱然如此,祁豐年也是高興的眼角都翹了起來。
“謝門主祁豐年大聲道。
祁豐年的左膀右臂文覺和武綽都知道他的心思,自然不會跟祁豐年爭。祁豐年還鼓勵的一番,但二人堅持推出競爭,最后只有惋惜的同意了。
剩下的五個,人,很快又有三個人堅持退出,不過一個叫梅錢的卻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居然站出來沖君橙舞一抱拳,說是他想要試一試!
這個梅錢齊三的記憶中印象不深,也沒有什么交往,不過這個人獨來獨往,修為不弱,也是護法,就是看上去窮了點,好像就不喜歡穿新衣服似的,這一次要不是來戰家島做客,他未必肯換上現在這一身。
當真與他的名字相合:沒錢!
君橙舞點了點頭,這梅錢護法算是第二個。
最終蕭寒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了的,他正懊寸怎么沒有跟大伙拒絕,搞得現在桌卜八雙一著他。
“君門主,祁副門主,諸位弟兄,你們知道的,我如今是有婦之夫,這個機會還是不要了。”蕭寒站起來。沖君橙舞以及祁豐年等人一抱拳道。
“齊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坐在蕭寒身邊的一個叫沙爾汗的護法小聲在蕭寒耳邊說道。
在坐的那個修為不是在中神階上,聽力超全,就算是蚊蟲鳴叫都沒有問題,何況沙爾汗的聲音比蚊蟲要大的多。自然是大家都聽見了。
“沙兄,你小聲點!”
“齊兄那個夫人我可是見過,那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水靈著呢,難怪齊兄一歸隱就十好幾年了”。說這話的是祁豐年的左膀右臂之一的文覺。
“文兄過獎了”。蕭寒額頭見汗道,看來是早一刻戰小慈召見自己的后遺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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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兄莫不是認為我們門主比不上尊夫人?”武綽一瞪眼道。
這話夠直白的,也夠毒的,就是君橙舞聽了這話之后,眼神之中也不禁露出一絲異樣的色彩!
這女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虛榮,愛攀比,尤其是心高氣傲的女人,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副冷眼看蕓蕓眾生的模樣。實際上。她不愿意跟那些庸脂俗粉比擬罷了,一旦發現可以跟她相比擬的女人,那比起來比庸俗女子還要強大的多。
美女與美女之間,仇敵居多!
能夠讓一個神級高手甘愿放棄得到另外一個美女機會的,那這個已經得到的美女應該有足夠的份量才是,否則也不會讓一個男人如此死心塌地的了。
別人或許拿自己有夫人來推搡拒絕這一次機會,可是君橙舞從蕭寒的眼神中看出,他是真的用已婚來推辭這一次機會!
她還不知道,神級高手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似的,如果能夠踏入神級,還好說,如果不能,神級高手找女人,純粹是發泄,如果真的相愛了,那會不惜一切代價跟心愛的人長相廝守的,所以他們眼里的夫人,不過是發泄的對象,沒有真愛,但是齊三的這位夫人,已經擁有了圣階頂峰的實力,很顯然有機會突破神級,到時候,他們至少可以在一起千年,甚至更久!
確實也是蕭寒考慮不周,當然這也跟他經歷有關,他連一百歲都不到。哪里像在坐的都經歷過千年的歲月,對情愛的渴求早已隨著昔日的愛人身死變得冷漠了,除非遇到一個同等實力的女人,否則,他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追求更強大的力量,至于女人,那就真的如同衣服了。
神級高手之間,除非本來就是夫妻,想要找到真愛,那實在是太少了。
多少人為的是力量或者長生不老,情愛。不過是無聊的東西罷了。
蕭寒沒有經歷過。所以他不明白他跟桌上的其他人,甚至君橙舞在內的不同之處!
齊三的記憶里可沒有這些。這是人生的感悟,而且齊三也確實愛三娘,不然他也不會為了三娘而拼命的完成任務,以求獲得一顆破神丹了!
齊三的不同,吸引了君橙舞,當然君橙舞可沒有認出齊三來,在火龍洞中的齊三跟現在的齊三的氣質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她沒有把兩個人重合起來。
“武兄,這情人眼里出西施,門主的美與賤內的美是不同的,就好比在祁副門主眼里,門主是最美麗的,其她女子都比不上門主一分,對不對?”蕭寒反擊道,還把祁豐年給帶了進來。
“什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祁豐年還沒反應過來,君橙舞倒是先發問了。
“這個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實是一個典故,這是說在上一個神魔大戰前。有兩個國家,一個叫越國,一個叫吳國”。蕭寒信口捻來。反正幾萬年前的事情,現在幾乎沒有人知道,凡是口誤的時候,他總是那幾萬年說事,至今還沒有一個人懷疑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也沒有人懷疑他怎么知道幾萬年前的事情,即使有問,他也哈哈一筆帶過,說是他瞎編的,真真假假的,知道他的人,也懶得問了,反正他總能找到說辭。
望著君橙舞明亮的眼睛越來越閃亮,蕭寒心道,完了,出風頭了。這下小娘皮本來對自己沒興趣的,怕是要對自己感興趣了。
這一通說,八個人居然都來了興致,到成了蕭寒現場的說書會了,問的問題是層出不窮。刁鉆古怪,蕭寒最后實在沒辦法應付了,就說這都是自己隨口編造的,你們問的問題他沒辦法回答。
故事說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也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大家也忘記了蕭寒最終有沒有答應君橙舞給的一次機會。
但是,四日后,戰家出的初步入選的榜單上赫然就有齊三的名字!
蕭寒想破腦袋都覺得自己那晚絕對沒有答應要跟君橙舞比武,很顯然。這是有人在故意整他!
誰。到底是誰呢?誰有怎么大的能量讓君橙舞在公示的名單上簽下同意發布的命令呢?
戰小慈,一定是戰小慈這個老混蛋,他居然玩我!
可走到底是戰小慈玩他,還是他在玩戰小慈呢?
天知道!
ECHO處于關閉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