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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以身作餌

更新時間:2010-10-21  作者: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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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以身作餌

空氣中充滿了yin靡的味道。蕭寒將癱軟的花溟抱起來,赤著腳推開了浴室們,走了進去。

嘩啦啦的熱水從那蓬頭中噴灑下來,一對男女再一次糾纏起來,進行著無度的索取和歡愉。

“小溟兒,沒想到你的身體比紫鏡還要敏感?”蕭寒對花溟健康的小麥膚Se十分的癡迷,這個顏Se實在是太配自己了。

“大老爺,是公主好,還是我好呀?”花溟氣喘吁吁的問道。

“你好,她也好,我也好。”蕭寒嘿嘿一笑,雄風再展,再一次將花溟推上極樂的高峰。

“大老爺,那個小丫頭好像已經醒了?”良久之后,兩人才從浴室里出來。

“嗯,醒了這可就麻煩了,她要是看到我們這樣,會不會說出去?”蕭寒自言自語道。

“大老爺的意思是?”花溟星眸半掩,吃吃一笑,這冷艷的魔族美人居然也有這般風情,著實與他之前見到的不太一樣。

“一個嬌滴滴大大美人。我真下不去手,要不小溟兒,你來做怎么樣?”蕭寒想了一下道。

“你還真想……”

花溟嬌笑一聲,卻不想躲在臥室門口偷聽的萬綺雯早就嚇得一張粉臉蒼白,瑟瑟發抖,一拉開門,跑到蕭寒面前,直接跪下,香肩聳動道:“門主不要,門主不要……”

“萬秘書,你醒了?”

“門主,求你不要殺我,我會保守今天這個秘密的。”萬綺雯跪在地上說道。

“殺你,我為什么要殺你,你又沒有犯什么錯?”

“門主,您不殺我?”萬綺雯驚愕的一抬頭。

“當然,我殺你干什么?”蕭寒好笑道。

“那您剛才說……”

“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也跟你一樣,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蕭寒哈哈一笑,“你呀,聽歪了!”

“門主,對不起,我……”萬綺雯漲紅了臉,十分尷尬,她剛才看到了上司最隱秘的生活片段,很顯然,這并非她的本愿。可到現在,眼睛一閉,都還是那糾纏在一起的情景,怎么驅趕都驅趕不了,心里亂成了一窩草了。

“綺雯,夜深了,那就不必回去了,反正這里有兩件小客房,你選一間住下。”蕭寒吩咐道。

“門主,這怎么行,我怎么能夠住這里?”

“我說行,你就行,反正我也很少住這里,你呢,以后可以住在這里,順便呢,每天幫我打掃一下辦公室,一舉兩得,別人不不放心。”蕭寒解釋道。

“門主,可是我……”

“沒什么可是的,這件事就這么定了!”蕭寒直接打斷了萬綺雯的話。并帶著花溟如一陣清風般的離開了。

回到別墅新家,冷月的房間里還亮著燈,因為兩女都是以侍女的身份進來的,所以住的自然都是侍女的房間,只不過偌大的門主別墅,連昏迷不醒的就一Gong四個人,因而不缺的就是房間,冷月和花溟各占了一間。

二女對生活的要求并不高,房間布置的也很樸素,這一點倒是很符合侍女的身份。

“你身上有花溟的味道,怎么樣?今天晚上是她吃了你,還是你吃了她?”冷月笑吟吟的望著推門進來的蕭寒問道。

蕭寒為之語塞,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不是藏不住秘密,還是女人都是這么精明。

“你都知道了?”蕭寒訕訕一笑。

“主意是我出的,今晚讓你如愿以償了?”冷月道。

“主意是你出的?”蕭寒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的問道。

“對呀,我看得出來,花溟外冷內熱,所以我就告訴她,用激將法!”冷月道。

“你沒讓她勾引我?”蕭寒問道。

“是呀,就是勾引你呀,不勾引,怎么激將呀?”冷月道。

“那她說的那些話呢,也是你教給她的?”蕭寒問道。

“話,什么話,我沒教給她什么話呀?”冷月愕然道。

“該死的,這個花溟居然玩了我!”蕭寒哭笑不得道。

“她都對你說什么了,說來聽聽。”冷月非常好奇的問道。

“她說喜歡現在的我,說是有安全感,不喜歡過去的我。讓她害怕,說白了,就是喜歡我現在這張臉。”蕭寒沒好氣的道。

“咯咯……”冷月捧腹大笑道,“沒想到她還真的這么說了,我就是跟她說了一句,你現在這張臉比真人那張臉要好看多了,沒想到她會對你這么說,太好笑了。”

“真的嗎?”蕭寒不太相信道,難道齊鷹飛這張臉比自己原來那張臉好看?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冷月隨手遞給他一面鏡子道。

蕭寒接過來,將信將疑的對著鏡子照了一下,鏡子里那張臉確實比自己原來那張臉要高出一個檔次,不過氣質還是他的氣質,跟齊鷹飛本來的氣質絕對不一樣。

不過蕭寒還是喜歡原來那張臉,畢竟那是自己的,而現在這張是屬于別人的,他不可能永遠的用別人的一張臉生活的。

“怎么樣?”冷月悄悄的偎依過來問道。

“還行,不過還是比不了我原來那張臉,這眼神還有這氣質都是不可比的。”蕭寒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冷月白了蕭寒一眼,胸前對襟的睡衣裂開一條縫隙,里面那一抹白嫩頓時讓他感到一陣心猿意馬。

“看什么呢?”冷月嬌嗔一聲。

“沒,沒看什么。”蕭寒忙悄悄的挪走眼球,“冷月呀。你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怎么,我以前沒有女人味嗎?”冷月一歪腦袋,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問道。

“不是,以前你煞氣太重,又整天的不茍言笑,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誰會把你這樣的女人當女人?”蕭寒道。

“嗯。”冷月輕哼了一聲,不過蕭寒說的卻是事實,她沒法反駁。

“現在的你,不但學會笑了,而且一顰一笑間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味道。很令人著迷!”

“那你迷上了嗎?”冷月咯咯一笑,花枝亂顫道。

“迷,我早就迷上了!”蕭寒兩樣直放狼光,猛盯著冷月那高聳顫動的胸脯舍不得離開了。

冷月當然發現蕭寒神情不對,不但沒有羞澀,反而故意的挺了挺胸脯。

“小月兒,時間還早,不如我們……”

“你行嗎?”冷月秀眉一挑,問道。

靠,一個晚上,先是一個花溟問他敢不敢,這是考驗一個男人的膽量,這會兒冷月居然又問了一個男人最驕傲的問題,這個問題,全宇宙的男人都會做出一個正確的回答。

“行不行,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蕭寒嘿嘿一笑,壓了上去,這女人是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花溟新承恩澤,他沒敢太過放開,就這樣這個魔界女魔將走路的時候還稍微有點變味兒呢。

有些時候沒有跟冷月溫存了,這剛一進去,那緊湊滑膩的感覺舒爽的令蕭寒差點一哆嗦就去了。

“小月兒,原來就早就準備好了,還故意的調戲為夫?”蕭寒在冷月耳邊戲謔的笑道。

冷月臉皮有些薄,臉頰酡紅,如飲下一杯醇酒,輕聲的呢喃了一聲。

雨露滋潤過后,冷月如同一只小貓咪窩在蕭寒懷中,臉頰上散發出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驚人艷光,眉梢眼角處滿是慵懶滿足的絕世動人風情,嫵媚迷人至極點。

“花溟查到那個段懷遠正在倒賣玄門的后勤物資,明天夜里一點半在玄門島西邊的一個隱秘的碼頭交貨,具體數量還不清楚。”冷月輕輕的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蕭寒聞言,心中不由一喜,這真是瞌睡送來一個枕頭。他正愁找不到一個突破口呢,這下好了,這個段懷遠雖然是個管事,可是他是祁豐年的小舅子,雖然祁豐年有不少女人,但段懷遠這個姐姐還算得寵。

而且這個段懷遠跟祁豐年關系比較密切,尤其是跟海風聯系這樣的要緊的事情都交給他做,很顯然這個段懷遠是祁豐年信任的心腹。

“花溟親耳聽到段懷遠跟交易的人這么說的,應該不會有假!”冷月道。

“祁豐年身邊那個文覺是個不太好對付的角Se,此人智慧很高,如果這是祁豐年故意的設下的一個套,那就被動了。”蕭寒道。

“就算是祁豐年故意安排的,那他又能怎么樣?”冷月道。

“打擊我的威信!”蕭寒冷笑道,“如果是這樣,我越是出丑,威信越是降低,而他的威信就越來越高,看來,這個祁豐年還是不甘心,他這是想要把我供起來呀!”

“我看不太像,要不明天晚上我和花溟去看看?”冷月提議道。

“捉賊拿贓,必須要試一試,就算是個圈套也沒什么,至少可以證實一點,祁豐年他確實想把我裝進去!”蕭寒道。

“那好,明天晚上,我陪你行動,花溟留下來看家!”冷月道。

“也好,你在暗,我在明,這樣保險!”蕭寒點了點頭,花溟殺戮太重,萬一動起手來,不知輕重,死了人就不好了,他要的是活口,這一點冷月分寸把握的比較好,而且她更有經驗。

風平浪靜的一天,早上,蕭寒姍姍來遲,走近小門房,萬綺雯早就一本正經的坐在那里,看到蕭寒走進來,連忙站起來,很不自然的道了一聲好。

蕭寒倒是很平靜的報以一個微笑,吩咐她好好做事,就進入了辦公室。

門主辦公室自然是各項Xing能最好的,尤其是隔音,而且墻壁中也用了隔絕神識的材料,所以想要窺伺這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蕭寒也不必擔心昨天晚上他在這里與花溟顛龍倒鳳的事情被人發現傳了出去!

地毯上的穢跡已經清理干凈了,屋子里的空氣也多了一絲清新荷花的味道,所有物件都回歸的原位,與蕭寒記憶中的分毫不差,看來他還真是選對人了,萬綺雯這個小丫頭居然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綺雯,進來一下!”蕭寒按了桌上一枚按鈕,說道。

很快,萬綺雯就推開辦公室沉重的木門走了進來。

“門主,您找我?”

“會泡茶嗎?”蕭寒問道。

“會一點點。”

“那就好,給我泡一杯濃茶,然后通知一下祁副門主和文覺部長,我找他們談一下關于船隊返航的事情。”蕭寒道。

“是,門主。”萬綺雯麻利的取了茶葉和茶具去了。

萬綺雯的效率很快,不到十分鐘,就響起了敲門聲,在蕭寒一聲“請進”中,祁豐年和文覺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新老板召見,他們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祁副門主,文部長坐!”蕭寒放下手中的財務報表,招呼一聲道,“綺雯,再給泡兩杯茶來!”

“形勢嚴峻呀,兩位,我們玄門現在這面臨一個巨大的危機,這是昨天夜里天門傳過來的通報,你們看一看。”蕭寒從桌上抽出一張紙來,走過去,遞給祁豐年道。

祁豐年接過來一看,不禁臉微微變了Se:“門主,這海族又偷襲了我們三個海島,這樣下去,他們豈不是可以進入到我們海域內部來了,龍族是什么反應?”

“龍族目前還沒有反應,不過應該是抗議和譴責之類的。”蕭寒道。

文覺看了通告之后,憤而起身道:“海族這一次擺明的就是借題發揮,他們是在針對我們戰堂,就算我們派船護送逐浪號,那又怎么了,逐浪號上的人是龍族請來的貴賓,龍族自己不派人護送,反倒讓我們派人護送,逐浪號跟海族有仇關我們什么事,我們又沒有主動攻擊他們,是他們攻擊我們,還扣留了我們的船只和人員,他們還惡人先告狀了!”

祁豐年道:“咱們龍島海域先天不足,處在海族的包圍圈之中,當年為了這條安全的航道,可是跟海族狠狠的較量了一下才拿下來的,陸地上咱們到不怕他,可是到了海里,咱們就處于劣勢了。”

“當年這條航道是怎么回事?”蕭寒問道,一提到這個航道,他就想起那個土龍族的亢悔,要不是他,怎么會惹出后來這么多事情來呢,可是這個亢悔回去之后,不過是不痛不癢的罰去面壁去了,而且只有十年!

要不是看在龍五和潔卡西的面子上,他會讓這個包藏禍心的亢悔好過?

“這條航道,起初并沒有,而是在六千多年前,戰堂和龍族聯下來的。”祁豐年道。

“什么意思,打下來的?”

“當時東海海域除了海妖禍亂之外,還有海盜猖獗,這些海盜很多都是神魔大戰之后無法再蒼茫大陸上落腳的元兇巨惡,勢力十分龐大,我們戰堂的船他們也是照搶不誤,更別說海族了,所以我們三家聯手,在東海海域進行了一次剿滅海盜的行動,那一次行動歷時十年,殺死的海盜那是成千上萬,超過九成的海盜都被剿滅了,剩下的漏網之魚對我們也產生不了太大的威脅,而且他們再也不敢再海族和龍島海域附近待了,因此才有了東海海域的靜寧,這一條航道就是在那個時候建立的,我們戰堂還在沿途的海盜建立了一些補給站,所以被稱為安全航道!”祁豐年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條航道大部分都處在海族勢力范圍之內,那他們怎么就愿意了呢?”

“雖然航道經過海族勢力的海域,不過卻在邊緣,航道兩邊的并沒有大的海族部族生活,所以海族才同意讓我們使用這條航道,不過距離上,卻要比直航多了一倍,主要是可以避過海族,航行的時間長一點也就無所謂了。”祁豐年道。

“海族封鎖航道,那我們可不可以繞道而行呢?”蕭寒問道。

“如果只有一兩艘船,那冒險一下倒是問題不大,可我們一支船隊將近三百艘船,目標太大了,根本躲避不了海族的監視,而且,只要我們的船隊一動,海族立刻就會得知消息,進而在途中攔截!”祁豐年道。

“海族傳遞消息的速度如何?”蕭寒問道。

“很快,他們能發出一種傳遞消息的聲波,我們人類是聽不見的,但是它們卻能聽到,而且傳遞速度非常快,也很遠,一個節點一個節點的傳下來,最快半天時間,最長也就一天時間,就能把蒼茫大陸的消息傳到美人魚王的耳朵里。

“我們呢,魔法傳訊設備的速度是多少?”蕭寒問道。

“我們的速度倒是不比他們慢多少,不過現在海族將航道封鎖,我們的補給站肯定也落入了海族之后,由于我們距離蒼茫大陸太遠,必須一個節點接到消息之后,往下一個節點傳送,但是現在設在航道上的節點已經不屬于我們了,我們的消息都是經過龍族那邊轉過來的,他們有超常距離傳送消息的魔法設備!”祁豐年道。

“為什么我們不夠買超長距離消息傳遞的魔法設備?”

“不是我們沒錢購買,而是龍族限制我們購買,只能購買一千公里一下的魔法傳訊設備,超過一千公里的不允許購買,一旦發現,那不但購買者要被嚴懲,設備也會被沒收!”文覺苦笑道。

“這龍族還真是霸道!”蕭寒聽了祁豐年的解釋之后,也不禁對龍族產生了一絲怨恨。

“誰說不是呢,我們戰堂雖然依附龍族,可畢竟也算是的,他們為了限制我們的發展,可是給我們制造了不少禁令!”文覺說道。

蕭寒心中一動,看起來戰堂對龍族確實是諸多怨言,如果龍族再不改變的話,就真的離FenLie不遠了。

“先不說這個,我們的船隊現在在哪兒?”蕭寒問道。

“因為我們的船隊數量很大,隨意就分拆了五部分,分別去了嘯龍帝國的青州港、揚州港、杭州港、泉州港還有瓊州港,它們都有各自的旗號,交了貨物并置辦回程需要的一切之后,就會約定在東海的臺島匯合,然后一同返回龍島海域。”祁豐年道,“現在早已過了返程的時間,她們應該就在東海的臺島海域,因為我們及時的通知了我們跟海族發生沖突,所以船隊目前還完好無損,龍族也通知了嘯龍帝國葉家,葉家排出了艦隊已經趕往臺島海域進行保護!”

“這么說來船隊應該還是安全的?”蕭寒道。

“目前看,沒有傳來海族襲擊船隊的消息,不過葉家的艦隊最對只能離岸一千海里,多了他們就不敢了,這是人類艦隊能夠深入的最遠的距離了。”祁豐年道。

“船隊從起航到返回龍島海域需要多久的時間?”蕭寒問道。

“快的話二十天左右,慢的話可能需要一個月!”文覺回答道。

“我們還剩下多少艘船?”蕭寒問道。

“一百來艘,不過鐵甲艦只有不到二十艘,都是老舊退役下來的,不能遠航,只能在附近幾個海島跑跑的,拉拉人和貨物什么的。”

“有沒有可以迅速投入戰斗的船艦?”蕭寒問道。

祁豐年與文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震驚,新門主究竟想要干什么?

“有,就是門主的旗艦,不過已經好多年沒有用過了,現在也就是每年保養一下!”

“就一艘?”蕭寒瞪眼道。

“就一艘,不過船上的人員還不到編制的一半,還有就是,門主這艘旗艦上的人都是門內有功人員的受傷之后,不好安置,所以就……”

“你們的意思是,這不但是一艘老的掉牙的旗艦,而且船上的人員編制都還是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傷病患?”

“基本上就是這么一個情況,君門主從來就沒有登上過旗艦一次,這艘旗艦再過一些Ri子,就是它百歲的生Ri了,我們還想著,等過了百歲,就購買一艘新艦,沒想到君門主還沒來的及卸任就……”

“船還能開得動嗎?”蕭寒有些懷疑,他還沒聽說過一艘船都快一百歲了,還在服役,不過這艘船估計沒怎么動過,要是保養的好的話,沒準還真能行!

“能,這幫老家伙們也沒什么事,就是保養做的好,這旗艦就跟新的差不多,每半年還下水除一次海藻呢!”

“那就把這艘旗艦調過來,除了病的不能出海的,給我配齊了人員。”蕭寒一揮手道。

“門主,你這是要干什么?”祁豐年驚訝的問道。

“干什么,當然是去接我們的船隊返航呀!”蕭寒道。

“門主,就我們這一艘船?”祁豐年驚的下巴都快掉在地毯上了。

“放心,少不了你祁副門主的,到時候大伙兒一起去!”蕭寒道。

“門主,我們都去?”文覺舌頭有些打結道。

“都去,玄門總部以及所屬島嶼凡是修為在神級以上的人全部都去!”蕭寒道。

“門主,您這不是開玩笑吧?”祁豐年驚的跳起來。

“看玩笑,我像開玩笑的嗎?”蕭寒很嚴肅認真的問道。

“我們都去了,那總部的安全還有各島嶼的安全誰來負責?”文覺問道。

“當然是龍族了,咱們船隊可是有一半的財富是他們龍族的,咱們出去替他們把東西拉回來,他們給我們看家,這不過分吧!”蕭寒笑道。

“門主,您讓龍族替我們看家?”祁豐年和文覺都傻眼了,這可是從來沒有人想過的奇思妙想,簡直顛覆了戰堂與龍族傳統的主次關系了。

“怎么不行嗎?”蕭寒問道。

“不是行不行的問題,問題是龍族能答應嗎?”文覺吞咽了一口吐沫道。

“他不答應也好辦,船隊回來了,屬于他們的那一半咱們不給就是了。”蕭寒道。

“不給!”祁豐年和文覺如同PiGu上著了火似地,一下子驚的一起站起來。

“我們戰堂既然依附龍族,龍族就有保護我們的義務,既然他們沒有盡到義務,我們憑什么要將我們辛苦賺回來的錢物交給他們,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我齊鷹飛只要做一天的門主,龍族只要沒有盡到保護我們的義務,就別想從我這里拿走一個子兒!”蕭寒冷然的說道。

“門主,這是不是跟總堂商議一下?”祁豐年出身仆從營,可以說對龍族的感情還是比較親厚的,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龍族,但是卻有不得不承認蕭寒這話說的有道理,我們戰堂是交了保護費的,可我們每年都上交那么多保護費,你們到了關鍵時刻卻不保護我們,這保護費我們還交了干什么呢?

“這事確實要跟總堂說一下,不過我們內部卻必須統一意見,祁副門主,咱們可以拿出一個意見來,我們兩個聯合署名,上報給總堂,你看如何?”蕭寒道。

“這,這……”祁豐年頓時背后冷汗淋漓,這可是拿自己的身家Xing命賭博呀,一旦這份署名意見被龍族知曉了,那自己在龍族那點關系可就徹底的完蛋了,沒有龍族在背后支持,他還能呼風喚雨嗎?

齊鷹飛這一招狠呀,完全是在斷他的根兒呀!

“門主,此事茲事體大,實在不宜草率做決定,何不徐徐圖之?”文覺看自己老大有難,當然趕緊的幫忙。

“哦,那文部長有什么辦法破解眼前的困局?”蕭寒神Se不動的問道。

“這個其實海族也不一定會要跟我們戰堂全面開戰,海族跟我們全面開戰,也就是等于跟龍族開戰,所以目前看,完全可以通過談判來解決,總堂不是派人跟海族接觸了嗎,龍皇也派了他親哥哥秦嵐參贊參與了調停談判了嘛!”文覺斟酌了一下道。

“秦嵐參贊不是宣布第一次調停失敗了嘛,昨夜海族又偷襲了我三座海島,文部長,你認為下一次談判會在什么時候,還有什么時候有結果呢?”蕭寒很不客氣的問道。

“可是門主,談判的事情是欲速則不達的,海族勢大,我們沒有抗衡的實力!”文覺道。

“是嗎?美甲號和逐浪號拼死一戰,海族損失近半百高手,海族聯軍更是死傷無數,這樣的戰果就算我們玄門只占了十分之一,那也是非常輝煌的,何況我們的人現在只是被俘,我敢斷言,如果海族真的把我們的人都殺了的話,他還會跟我們談判嗎?”蕭寒冷笑道。

“門主的話雖然不錯,可海族人口億萬,而我們只有不到一億人口,能夠戰斗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與海族全面開戰,天時、地利、人和我們三樣都不占,那是以卵擊石!”文覺聲音不自覺的高了起來。

“文部長是擔心本門主此舉會激怒了海族,造成全面開戰的口實?”蕭寒道。

“文覺一顆心只為玄門的前途命運著想,還請門主三思而后行!”文覺臉Se不變道。

“文部長,如果這一次我們退縮了,忍讓了,那么下一次呢,海族是什么德行,文部長年歲比我還長,應該明白。”蕭寒沉聲說道。

文覺臉Se不由的一紅,他的父Mu就是死在海族的手中,年幼的他要不是躲在冰冷的灶膛里,躲過去一劫,否則也就沒有今天的文覺了。

他清楚的記得,父Mu拿出最好的酒菜招待那幾個海族,希望能夠放過他們一家,幾個海族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但是等他們酒足飯飽之后,看到了文覺的Mu親生的不錯,于是就起了yin欲,五個海族將Mu親,父親氣惱不過,跟那些海族拼命,那些海族就將父親吊在房梁之上,硬逼著父親睜開眼睛看他們Mu親的情景!

這段往事是文覺心中永恒不滅的記憶,是他的一個噩夢,他恨海族,所以恨不得殺盡天下的海族,后來進仆從營,一步一步的過來,直到現在的文覺部長。

這么長時間了,他有點在權力斗爭中迷失了自己,也差點忘記了父Mu的仇恨。

齊鷹飛這句話分明是意有所指,只是,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童年的這段往事呢,他可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其中還包括祁豐年和武綽!

文覺沒有開口,他陷入了那段令他刻骨銘心的回憶當中,父Mu被海族之后,自覺沒有臉面活在世上,父親在掩埋了Mu親的尸體之后,將他從灶膛里救出來,交給了舅舅,然后跳海自殺了。

海族唯一應下的事,就是沒有殺了他們一家,完事后還得意洋洋的炫耀他們海族是一個信守承諾的種族。

直到現在,文覺還清楚的記得那五個海族臨走前笑聲,刺耳而狂妄。

文覺深呼吸了一口氣道:“門主,我海族貪婪不可信,可我們畢竟沒有實力跟他們硬碰硬,如果加上龍族,或許我們還可一戰,可單獨我們戰堂的力量,那是萬萬不是海族的對手。”

“文部長所說,海族確實強大,不過卻也并非沒有弱點,大家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海族跟我們人類的戰爭總是敗多勝少呢?”蕭寒點頭道,“那是海族人太笨,而且就會一招,人海戰術,這招確實也挺管用的,可海族總是用不好,為什么呢,他們打仗就會亂沖一起,什么排兵布陣的都不懂,就算出現幾個聰明的統帥,也就偶爾的占一時的上風,可以說海族人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海族擁有了智慧,而現在海族很明顯已經不是以前的海族了,他們已經認識到智慧的作用了,為什么這一次海族之針對我們戰堂,卻有意的把龍族撇開呢?”

蕭寒這么一提醒,祁豐年和文覺俱悚然一驚,他們能夠做到如此高位,都不是傻蛋,海族這一次顯然是想各個擊破。

海族準備的把握住龍族忌憚戰堂勢力的心理,必然想行那借刀殺人之計,然戰堂和自己拼個你死我活,然后等戰堂損失差不多的時候再站出來,充當救命恩人的角Se,大收人心!

想法是不錯,可戰堂和龍族是依附關系,不是兩個不相干的平行勢力,龍族居然想著借外人的勢力打擊和削弱自己人,非但收買不到人心,反而會讓戰堂徹底的寒心!

龍族中有識之士也有不少,可這些人都還沒有強大的話語權,而且老一輩的還沒有退下來,手中的權力沒有下方,就算有人看到這個危險,但老一輩的自以為英明過人,加上長期的威壓之下,誰敢發表正確的意見?

縱然龍五親自召集各族族長,闡明利害關系,這些人還是認為這是危言聳聽,眼下正是一個虛弱戰堂實力的最好時機,為了戰堂今后更聽話,除了潔卡西等少數族長外,其他族長聯合起來將支援戰堂的計劃給否決掉了。

在他們看來,戰堂是臥在他們身邊的不定時的炸彈,只有解決了戰堂,才能面對海族!

秦天不在,貝蒙多在這件事上也打著哈哈,龍五和潔卡西縱然著急也沒有用,戰堂和龍族的關系已經到了一個積重的地步了,想要一下子扭轉乾坤恐怕不容易,海族抓住這么一個機會,步步進逼,雖然是強詞奪理,可人家就是沒打算跟你講理!

除了做出繼續調停的指示,龍五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海族這一招太毒了,如果龍族強勢反應的話,他們就坡下驢,要點好處補償一點損失,要是龍族雷聲大雨點小,他們就步步緊閉,試探龍族的底線,到時候損失的都是戰堂和龍島海域的人類百姓!

文覺比祁豐年的腦子要快,他甚至想到了蕭寒用扣下龍族錢物收益為理由迫使龍族綁上戰堂的船,這么一大筆收益,貪婪的龍族一定舍不得放棄的。

但是這么逼迫龍族風險很大,搞不好齊鷹飛這個門主當不了幾天就要被一擄到底!

可是這姓齊的知道風險很大,肯定會硬拉著祁豐年一起署名,祁豐年是副門主,除非現在撕破臉皮,這個署名他還真逃不了,只有正、副門主同時署名,這個計劃或許才有成功的可能!

也許在戰副堂主眼里,這實在是太過異想天開了,或者會嚇得手指顫抖吧!

“祁副門主,眼下我們玄門最缺的是什么?”

“當然是錢了!”祁豐年脫口而出。

“對,就是錢,如果不把航道打開,我們的錢也就運不回來,對不對,所以我們玄門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打通航道!”蕭寒一握拳頭堅定的說道。

“航道被海族封鎖,要打通它,恐怕很難,海族高手如云,我們只有一艘船,這萬一要是……”

“海族高手如云這不假,可要他要封鎖萬里的航道,那得需要多少高手,以我的推斷,他們必然是占據了航道上的幾個島嶼節點,高手也不可能集中到一塊兒,所以我的計劃是集中我們玄門最強大的攻擊力量,一個一個的把這些節點上的海族高手和海族聯軍通通敲掉!”蕭寒道。

“如果出其不意的話,敲掉一兩個倒是問題不大,可這一條航道上至少有十個節點以上,海族只需要占據其中一兩個,其他節點附近只需留有巡邏哨就可以了,我們很難知道他們會在哪一個節點上!”文覺道。

“航道之上,有沒有島嶼的地形比較適合隱藏船艦,就是空中偵察也看不見的那種?”

“有是有,但是我們的船怎么隱蔽開到并不容易,尤其是海面上,海水下面是海族的天下,只要稍微走露風聲,海族就會警覺了。”文覺道。

“我們只有一條船,你們說海族會把一條船放在心上嗎,如果我這個玄門門主也在纏上,你們說海族知道了這個消息,會不會心動呢?”蕭寒笑道。

“門主想以自身為誘餌?”文覺驚訝道。

“不錯,我就是想以自身為誘餌,只可惜我們的實力不足,假如天門加入的話,咱們可以在海上狠狠的打它一個殲滅戰!”蕭寒眼中寒光閃動道。

“門主何不命人給戰江門主去信,他跟您可是好朋友,說不定可以出一些力,幫咱們一把!”祁豐年建議道。

“嗯,不過天門這幾天被海族連續偷襲,損失慘重,恐怕沒有多少力氣幫我們,所以這一次必須靠我們自己,等把我們的船隊接應回來,我們就跟海族好好的斗上一場!”蕭寒一拳錘在茶幾上說道。

“門主,我覺得我們還是謹慎一點好,美甲號和逐浪號就是因為內部有人泄密,才在航道之上被海族伏擊的!”祁豐年提議道。

“嗯,祁副門主這個提醒的很好,為了防止泄密,總部單獨劃出一棟樓出來,以回總部述職的命令召回所有在外的神級高手,限制明RiHuang昏之前趕到,回到玄門總部之后,一律安排住進樓中,任何人不得請假外出,凡是要求請假外出著,一律登記隔離審查,若有反抗,可當場擒拿,生死不論!”蕭寒下令道。

“另外,總部的高手也一樣,不管你用什么名義,總之將他們全部都召集起來,待遇相同!”

“此次行動計劃就我們三個人知曉,沒有任何文字的命令,所以出了事,就是我們三個人當中有人泄密,誰泄密,誰就得人頭落地,包括我在內!”蕭寒面容一肅,嚴正的說道。

祁豐年和文覺都感覺到一股如臨山岳的壓力撲面而來,強大的氣息讓他們心中不禁生出一絲臣服的念頭。

開起來,玄門中還真的藏了一只不顯山不露水的厲害人物,以前他們怎么就沒有發現呢?

這種殺伐果斷可不是一般人具備的!

他祁豐年可沒這個膽量直接跟龍族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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