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們兩個別討論了,如果真的有滅世之戰,該來的懷咒州不,我們就是想躲也躲不了的。”蕭寒搖頭一笑,在地球上,末日預言聽的太多了,也沒見地球一下子就爆炸成虛無了。無非是多災多難了一點兒。
災難才會令人類學會什么叫珍惜!所以災難并不可怕,大亂之后不就是大治嗎?死去的也好,活著的也好。這都是命運的安排!
蕭寒雖然不會預言術,但是溟溟給他一種感覺,滅世不過是這個世界給所有智慧生物的一種警示,如果大家都不懂得珍惜和諧,那滅世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自己!
“賊漢子,這里是什么地方?”君橙舞嬌喚一聲。
“小舞,你不能還給稱呼。如果你真的想要入我蕭家之門,從現在開始你就該跟你花溟姐姐一樣。喚我一聲夫君,或者爺都可以,賊漢子這三個字以后就不要再叫了!”蕭寒黑著臉道。
“我看小舞這賊漢子三個字叫的挺好的。你還真是一個鬼賊鬼賊的男人!”花溟突然幫君橙舞起來。
“花溟,你這是”蕭寒無奈的對花溟瞪眼道。
小小舞妹妹,你別怕,這男人是就不能慣著他,否則,他尾巴就翹上天了。以后還不知道還要增加多少妹妹呢!”花溟嗔怒道。
“是,小舞聽花姐姐的。”君橙舞眼波流轉,嫣然一笑,頗為得意的沖蕭寒眨了眨眼睛,眼神中甚是快意。
“你們,豈有此理!”蕭寒對女人的善變實在是無話可說,剛才還針鋒相對的,現在一轉眼就以姐妹相稱了。這變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小舞妹妹,你既然要入蕭門,今后可要注意了,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你怎么稱呼爺都行。但是除了這個房門,在外人面前最好還是給他足夠的尊重。明白嗎!”花溟嚴肅的對君橙舞道。
君橙舞心神一凜。她感覺出來了,花溟是真的全心全意的為了蕭寒。雖然嘴上說的冷厲,可心里還是向著他的。
女人的嘴雖然善變,可心卻未必也就善變,花溟若非心中甚是著緊蕭寒,斷然不會前后態度變化如此快的。
“姐姐教的是,妹妹記住了!”君橙舞當真朝花溟微微的一欠身道。
“很好,你記住就好,進入蕭家門之后,最要緊一條就是你的男人為天,一切都必須以爺的意志為準繩,這一條是蕭府的鐵律!”花溟嚴肅的說道。
“啊?”不但君橙舞驚訝出聲,就連蕭寒也忍不住驚呼一聲。這蕭家家規中還有這一條。豈不是讓自己外面胡作非為找法理依據?
花溟剛才才宣布那么多條規矩,轉眼之間就作廢了?這也太快了。直接就胎死腹中了?
“但是,如果有人跟爺意見起沖突之時。集體表決!”花溟話鋒一轉,又說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君橙舞松了一口氣,蕭寒感覺也好像心中落下了一塊石頭。
判小舞。你可要想好了,一旦進入蕭府。就沒有退出的可能了!”花溟鄭重的對君橙舞說道。
“這,這”君橙舞還想著認祖歸宗呢,這要是進了蕭府,以后豈不是變成蕭家人了。自己生的孩子豈不是要跟真姓蕭,如何能夠替君家留下一滴血脈呢?
“如果我進了蕭府,那日后我生的孩子可不可以隨母姓呢?”君橙舞問道。
“呵呵。看來小舞妹妹想的還挺深遠呀。這件事到不是很難。但是跟母性的話,雖然也屬蕭家之后,但日后的爵位和財產繼承權就可能失去了,小舞妹妹真的不在乎嗎?”花溟問道。
蕭寒聽的目瞪口呆,這女人的思維太跳躍了,還沒洞房,就已經跳到生孩子跟誰姓的問題上了。
這君橙舞是要跟自己生孩子呀,這有點意思,雖然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最終都會想要一個愛情結晶的,但是直接以生孩子為目的結合還真很少見。而且還想到了孩子以后的姓氏,想的太遠了!
這結合似乎有點目的!
蕭寒不會自戀到君橙舞會愛上自己,從一開始她就懷疑自己的身份,所以后來發生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君橙舞刻意所為,這一切都是她在利用自己,而現在,她以自己跟她以肌膚之親為理由要嫁入蕭家,只能說她顧忌女兒家的名節。才不得已而為之。或者說這也算是一種報恩。
畢竟蕭寒救了她君橙舞的命,還出手幫助她突破侍神階中最大的一關,這兩份大恩,加上肌膚之親,有以身相許的想法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答應過我臨終的母親,要為君家留一條血脈,我身為女兒身,除了嫁人生子之外,別無他法。”君橙舞說道。
“爺,這是你的事,你拿主意吧!”花溟沖蕭寒一笑道。
“我的事?”蕭寒指著自己道。
“當然了,難道我還能跟小舞妹妹生孩子嗎?”花溟嫣然一笑道。
君橙舞聞言,頓時羞紅了臉,蕭寒也感到臉上有些發燒,自己自負聰明才智,居然反應如此慢,還讓花溟這個小女人給自己提醒了。
可是現在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叫他怎么說呢?
一天仇一二門。讀都有婪數。他輕易不給承諾的,只要說出口了,猶兒須要做到,若是說了卻做不到,那還不如不說呢!
“你現在叫蕭寒,對嗎?”蕭寒訥訥不言,到是君橙舞先開口了,但是臉頰卻紅成了一片。
“你們兩個先談吧,我去準備一些酒菜。我們邊吃邊談!”花溟主動的退出房間,給蕭寒和君橙舞一個單獨交談的機會!
“這個。小舞,這個時候談這個是不是太早了,你是戰家公主。又是玄門門主,即便是談婚論嫁。僅憑你我兩人之間商定怕是不行吧?”蕭寒就事論事道,他沒有至親在蒼茫大陸,所以自己的婚事可自行決定。但是君橙舞身后還有一個戰家,還有戰傾城這個至親,這事兒要是不知會戰傾城一下,在禮節上是不行的。
“我姓君,雖然我母親是戰家人,但是她嫁給君家為媳婦,就君家人,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這是外公自己也同意的。”君橙舞擲地有聲道。
案寒有些啞口無言,君橙舞個性之強他是清楚的,沒想到會是這樣強,很顯然君橙舞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看做是戰家人,而是由始至終她都是以君家人自居的。
“好,既然小舞不嫌棄,你我也已經有肌膚至親,我便娶你為妻就是。至于你要求給君家留一個后人,這個條件也不算過問,我答應你就是。”蕭寒鄭重的應道。
“你真的答應了?”君橙舞沒想到蕭寒會輕易答應自己的條件,蒼茫大陸上家族對傳承十分看重,一個家族的興盛,其人丁多寡也是一種標志。有時候一個家族為得一個人才都可以不折手段,自己要不是修煉天賦,戰家又怎么會花大力氣在自己身上呢?
“當然,難道我們的孩子就因為跟你姓,他就不是我的骨肉了嗎?”蕭寒笑笑道。
“對,對!是我太偏執了!”蕭寒這句話倒是點醒了君橙舞,不管將來她的孩子姓什么。身上自然流淌著一份君家的血脈,姓什么又有什么呢?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一個代號而已。
小小舞,你剛剛突破,先鞏固一下修為吧。我們明天就要離開格林小鎮。去一個。地方!”蕭寒囑咐道,要不是定下婚約,他還真有些為難。要不要帶君橙舞去魔獸之城呢,畢竟那可是自己的一個大秘密,不是最親密的人是不能夠分享的。
要真把君橙舞留在格林小鎮小他又不放心,而且她的氣息外露,很容易被人察覺,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沒有想到如何安排君橙舞,現在好了,既然是夫妻,早晚這些秘密都是要知道的,遮遮掩掩的反而顯得小家子氣,也會產生不信任感。
“去大陸嗎?”君橙舞還沒清楚,自己已經不在龍島海域了,緊著追問一聲。
“你昏迷的時候不是外面的事情全知道嗎,還這么問?”蕭寒奇怪道。
“我都是做夢猜的,其實我并不知道。”君橙舞不還意思的低下了頭。
“我們已經離開龍島海域了,現在你腳下的土地是蒼茫大陸上四大帝國之一的明嵐帝國南方撒加行省魔獸森林邊上的一個小鎮。”蕭寒笑瞇瞇的說道。
“我們已經返回蒼茫大陸了?”君橙舞激動的瞪大眼睛道。
“當然,你現在算是我的夫人了,難道我還會騙自己的妻子嗎?”蕭寒笑道。
君橙舞秀眉微微上挑,盡管她心中已經認定蕭寒不會欺騙他,但是她對蕭寒并不信任,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從一開始對她隱瞞身份的人。
就算她們有了那么一層親密的關系,現在還只是表面上的。
小舞,你還是不相信我?”蕭寒眼皮子一挑,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沖君橙舞壞壞的一笑。
“我沒說不相信你,不過我對你還不是真正了解,但是你這人扮人扮鬼,胡言亂語,油嘴滑舌,我的小心謹慎才是。”君橙舞頭一昂道。“哦,你這是夸我嗎?”蕭寒呵呵一笑,翹起二郎腿晃起來,玩味的說道。
“怎么,你認為我是在夸你嗎?”君橙舞嬌笑一聲,慢慢的向前走近了三步道。
“難道不是嗎?”蕭寒眉毛一挑,“若非夸贊,你又怎肯將終身許我呢?我要是沒有這么多優點。你這樣一位天之嬌女豈能行尊降貴的下嫁我這樣一個平凡小子呢?”
“咳,你這人臉皮可真夠厚的!”君橙舞聞言,頓時氣的小臉鼓鼓的。
“我的臉皮算是薄了,比某些人差遠了!”蕭寒呵呵一笑,沖君橙舞一個小“你明白的”眼神。
君橙舞冰雪聰明,霎時間明白蕭寒所說所指,那是在戰家島和玄門島的時候,君橙舞近乎對齊鷹飛的公開示愛。那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要不是君橙舞被戰雨打傷。生死不明,恐怕已經傳為一段佳話了!
“我那還不是”君橙舞焦急辯解,卻發現自己找不到辯解的理由。話堵在嗓子口。說不出來。
“還不是什么?”蕭寒嘿嘿一聲冷笑,“是想引我現真身是吧?”
“我”君橙舞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她卻是有這個想法。可是幾次三番的折在蕭寒手里之后。就知漳為并不高的男人,但是實力卻出平異常的強大,白州冰七祖宗這樣已經踏入上神界的高手都可以輕松擊敗,之后就更迫切的想要知道蕭寒的真實身份了,只可惜她還沒有做到這一點,就差點被自己表哥的雷暴劈成焦炭了。
“既然你進了蕭家們,我會對你一視同仁的,不過你現在還有機會選擇,要是等到洞房之后再后悔那可就晚了,我這個人獨占的很強的,不是我的我不強求,是我的,就永遠都是我的,除非等我死了,否則你永遠都將跟我捆綁在一起,你是我蕭寒的女人,記住了嗎?”蕭寒霸道的說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我君橙舞還知道什么叫婦道!”君橙舞道。
“那就好。現在咱們談一下洞房的事情,時間。地點,你定還是我定?”蕭寒很平靜的問道,仿佛就是在進行一場冷靜的談判,而且談判已經到了最后關頭,大家都把條件擺到桌面上了,能不能簽約,就看雙方能不能談得攏了。
君橙舞沒有想到蕭寒會問的這么直接,給她一種好像是做交易的感覺。她救活了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她就嫁給他,以身相許,仿佛沒有一絲情感的交流,很冷淡。
君橙舞也曾有過幻想,希望有一天報仇之后能夠找個好男人嫁了,然后為君家開枝散葉,過上自由幸福的生活。但是事實卻跟她的愿望有些出入!
她遇到的一個值得嫁的男人,但是對方不止擁有一個女人,而且她們的關系是戲中有真,真中又有戲,誰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情還是在演戲!
但是蕭寒冷漠的眼神,卻一下子將君橙舞那顆不太算堅強的內心給擊碎了!
他根本不喜歡自己,也許是因為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才不得已答應娶自己的!
不然,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選擇了!
她又別的選擇嗎?
三心二意,食言而肥?
君橙舞說的話,豈能如同兒戲一般,隨意更改,就算對面不是良人,她也認了,大不了保持名義上的夫妻關系好了!
“你,定,吧。”三個字艱難的從君橙舞嘴里道了出來。
“好吧,我們先出去吃點東西吧,我讓花溟熬了些湯,你昏迷了一個多月,不能吃太硬的食物!”蕭寒收回眼神說道。
“我不餓,你去吃吧。”君橙舞坐在床邊,有些黯然傷神道。
“好吧,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喝不喝隨你!”蕭寒起身道。
飯廳中,花溟已經整治了七八個菜,還有一壺酒,看到蕭寒一個進來,花溟有些驚詫:小舞呢?”“她不餓,我們吃吧。”蕭寒不客氣的在花溟身邊坐了下來,拿起酒壺就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端起來一飲而下。
“是不是吵架了?”花溟問道。
“沒有,好好的,我干嘛跟她吵架?”蕭寒夾了一筷子菜肴王嘴里送到。
“那小舞干嘛不過來?難道是因為氣息的問題?”
“大概是吧,剛剛突破,不能夠完全收斂,很容易被人察覺的。估計是在熟練自身的力量呢!”蕭寒道。
“我去看看?”花溟起身道。
“沒那個必要,堂堂玄門公主,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害怕她會有事不成?”蕭寒將花溟一把拽了下來道。
“我看就你這臭嘴,一定是把人家個得罪了!”花溟斷言道。
“我說了,沒吵架,我也沒有得罪她,是她自己心里有事兒。”蕭寒道。
“她剛剛傷愈,又突破了。該高興才是。能有什么事兒?”花溟狐疑道。
“你就別瞎操心了,沒事的。”蕭寒道
“看的出來小舞還是挺喜歡你的,你可別辜負了她!”花溟突道。
“噗!”蕭寒一口酒差點沒把一桌的菜肴給污染了,“你,你說什么?”
“你一個大情圣沒看出來嗎?”花溟怪異的眼神問道。
“看出什么了,不就是看了她的身體,要負責唄,很簡單的一件事!”蕭寒不在意的說道。
“我要是小舞,就該一劍殺了你,這樣就不用擔心清白沒了,還不用你負責了!”花溟哼哼說道。
“你舍得看著我被人用劍砍了?”蕭寒嘿嘿一笑,問道。
“說正經的。沒跟你開玩笑,你打算如何安排小舞,帶她一起去魔獸之城嗎?”花溟問道。
“嗯,人都醒了,丟在格林小鎮實在不妥,她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出事,會給我惹大麻煩的。”蕭寒正色道。
“魔獸之城可是關系你的將來的前途命運,你向讓她知道這個秘密嗎。她可是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花溟道。
“該知道的,始終會知道的。現在不過早一點知道而已,雖然我對君橙舞并沒有太深的感情,但我知道她不是一個多嘴多舌之人,至少目前還是可以信任的,況且魔獸之城的秘密也怕是遮掩不住了,精靈一族會放過我這個奪走了他們巨大利益的敵人嗎?”蕭寒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