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連這最后的陣地也被人攻到了腳下,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抵擋了。()
偏偏這些時候,那白羊宗的掌門,靈武盟的盟主劉澤潯遲遲沒有出手,仍舊不斷地在調息之中。
“盟主,再這樣下去,咱們正門就要被那些邪魔妖修趕盡殺絕了,您還不準備出手嗎?”
耳聽著第二波通風報信的弟腳步急匆地沖了上來,這三派掌門終于忍耐不住,開口問道。
“再堅持一下,用不了多久,我的就要大成。”
對于這三派掌門的懇求,白羊宗掌門無動于衷地搖了搖頭,繼而勸說道:“不如三位親自率領弟去抵擋一番,想來拖延的時間能更多一些。”
“什么?”
對于白羊宗掌門的提議,這三派掌門只氣得雙目有些泛紅,但又礙于對方的兇威,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如此,我們便尊盟主號令,這就去剿殺妖匪。”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們互相對了個眼神,無奈之下唯有按照對方的吩咐辦事。
“你們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拖延太久的,只要你們再堅持些許工夫,就可以等我將那幫妖修逆匪一掃而空。”
看到這三人不情不愿的模樣,白羊宗掌門微微一笑,半睜著眼睛說道。
“那我們便盼望著盟主一展雄風之時了!”
瞧著對方一臉淡然的表情,三位掌門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只得默默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鴻盟弟與碧蝶堂的門人已經攻到了半山腰,即便是那些殘存的四派生力軍加起來也難以抵擋這攻無不克的大軍之勢。
眼看半山腰的防線也將告急,防守之勢即將分崩瓦解,四派殘存的人士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就在這時,三派掌門忽然從天而降,不免給他們心中增添了些許希望。
“你們這些妖修賊,如此肆無忌憚的破壞你正邪和平,難道就不怕天誅地滅嗎?!”
隨著無數我方的殘軍敗將映入了眼簾,這三位掌門不禁心生悲涼之感,充滿了憤怒地吼叫道。
“你們殺人的時候,怎么沒有想過天道不公?”
耳中傳來這三人的呼喝,人群當中的小貓娘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反駁道:“別跟我說什么正邪之分,就憑你們這幫沽名釣譽,假仁假義,狗仗人勢的東西,當初滅人門派可一點也沒手軟過,現在裝出一副悲天憐人的鳥樣,去照鏡演給自己看吧!”
這番話只說得三派掌門心怒不已,不過他們這次來本就是為了拖延時間,不得不硬著頭皮準備再說幾句。
可就不等開口,一道熾火光影就猛然落在了他們的身邊,二話不說便將這三名靈嬰修為的存在捆成了粽。
察覺到自己周身被木靈絲綁得死死,這三名掌門開始瘋狂掙扎。
但不管他們如何掙扎,就是無法扯斷這些木靈絲的束縛。
“何必跟他們廢話,先將那老妖物鏟除了再說。”
隨著熾火光影墜落在地,展飛鴻的面容逐漸顯露了出來,對著小貓娘淡淡地說道。
如今他一身靈嬰大圓滿的修為,即便在救助自己父親的時候有所消耗,對付這三個靈嬰水準的掌門,卻仍舊游刃有余。
畢竟五行化一之力可謂是修行之道里足以稱尊的絕世修煉,哪怕現在那些隱世秘境當中接受傳承的天弟相比,也差了不止一兩個層次。
唯有當初制造天魔塔的天魔塔主,以及他的首席大弟凌天主,方有相似的水準。
只可惜,這兩人一來早已分升上天,二來又沒有鬼龍娃和小凰仔的相助,即便飛升的時刻,對于仙道法則的種種也不甚清楚,哪里像展飛鴻這般,尚未接觸仙界就知曉了仙道法則的初步運用。
所以說,單在修行一途上,放眼整個天下,也沒有第二個人物能比他更為恐怖了。
經過一陣無力的反抗之后,三派掌門終于頹然地放棄,他們心知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到了何種地步,甚至連破口叫罵的心都生不起來了。
“唉,真是廢物。”
正在展飛鴻準備將這三人丟給身后的鴻盟高層加以看管,一個聲音忽然從白羊宗的山頂大殿之中飄了下來。
“盟主,救救我們!”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滿臉死灰的三派掌門又燃起了希望,他們不禁拼命地嘶喊道。
“救你們,你們也配?”
然而他們得到的回答,卻足以令他們的心徹底冰冷下去。
這白羊宗的掌門劉澤潯不但沒有半點拯救他們的意思,竟然還落井下石地說道:“連半招都沒能拖延的垃圾,你們憑什么要求我來出手幫助?不要再ln費口舌了,無能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報以同情的,要求就去求那些抓住你們的人吧,興許還能保住一條狗命!”
此話一出,三派掌門瞳孔不免為之一縮。
他們雖然心狠歹毒,但終歸也是堂堂正門六派的一門之主,被這樣辱罵,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卻連反駁的話都哽在了喉嚨之中難以吐露,只得滿臉蒼然地萎靡在原地,兩眼無神地掃向周圍。
過了約有十個呼吸的工夫,其中的金猿門掌門優先展露出了低姿態,哆哆嗦嗦地沖展飛鴻央求道:“下,只要下肯饒我一條性命,我便將金猿門的所有秘寶都奉獻出來,為您做牛做馬也再所不辭!”
他竟然聽從了白羊宗掌門劉澤潯說給他的最后一條退路,想當初意氣風發的掌門,如今真的像一條狗一樣搖起了可憐的尾巴。
看到金猿門掌門終于甩開了臉面,其他兩派的掌門動了心思,繼而開始拼命地獻媚。
“下,我赤牛殿里不止有大量的秘寶隱藏在難以尋找的地方,更有很多天下獨有的秘密,相信這些秘密您一定很感興趣,只要您肯留在下一條性命,在下愿意全數奉獻!”
“展大俠,展大俠您就饒了小女一條賤命吧,小女愿意為您奉獻一切,哪怕做個端茶送水,伺候生活的貼身丫鬟,也絕無半點怨言!您要知道,我彩鱗宮別的不行,侍候男人可要比碧蝶堂的姑娘強了千百倍,其中不少秘法更是掌門獨會的房中奇術,您要是殺了我,只怕今生都難以碰到第二個享受其中美妙的機會了!”
面對這三派掌門的央求,展飛鴻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真惡心。”
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擺手將這三人甩到了鴻盟的高層聚集之處,任由別人去處置便是。
“呦,怎么把人給丟走了,你舍得那彩鱗宮的房中奇術?”
沒想到他這剛剛轉過身來,就察覺到柳妙兒正在一臉醋相地瞪著他。
“有什么舍不得的,她就是再厲害,終歸也就是個靈修罷了,能厲害得過你這精通了近千年之久的小妖精?”
不動聲色地穩了口氣,展飛鴻故作淡然地回答道。
不得不說,他現在對于應付柳妙兒已經有些得心應手,不再想當初總會被對方說的啞口無言。
“哼,你是千年老妖精,想嘗老娘的滋味,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被展飛鴻這么一調侃,小貓娘臉蛋不禁羞紅了起來,伸手狠狠地推了展飛鴻一把。
要知道,她可是靈嬰之上的超級大能,雖說展飛鴻現在的實力也強大無比,但還是有些承受不住對方的力量,差點一個踉蹌跌摔在地。
好不容易平衡住了身形,展飛鴻可不再輕易地開柳妙兒玩笑,連忙轉移話題道:“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柳妙兒也并非是個不懂事的人,此時聽到對方給出的臺階,也就借機收斂了許多,一本正經地詢問道;“你說,這家伙到底是不是那個老不死?”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
對于小貓娘的詢問,展飛鴻目光游離地看向了白羊宗的大殿之上,喃喃地說道:“但相信用不了多久,答案便會揭曉了。”
經過短暫的逗留,帶頭的一行人很快便殺到了白羊宗位于山頂的殿堂門口,卻發現這無比寬大的堂前廣場之上,排列著數千白羊宗弟。
“護派大陣……?”
看到這一幕,已然見識過不少次護派大陣的展飛鴻自然猜出了對方的意圖,就像當初瓦解金猿門彩鱗宮和赤牛殿一樣,只要將這護派大陣的威能強行瓦解,山門也就徹底攻破了。
只是,當初那其他三派的護派大陣,卻從來沒有過這等數千弟聚集一堂的狀況,最多也就是一些修為高深的人物來做陣眼,即便是赤牛殿那最難攻破的陣法,也用上了百人而已。
“嗯?”
正當展飛鴻暗暗琢磨的時候,那數千弟看到鴻盟的到來,身后所背的桃木劍冷不丁地從背后飛射而出,硬生生地插入地面。
“五行劍陣?”
等到那些桃木劍各自閃爍出不同的五行之光,站在展飛鴻身后的宋訓文忽然倒吸了一口氣。
“怎么,外公您認識這白羊宗的護派大陣?”
聽到宋訓文的抽吸之聲,展飛鴻不由得好奇地問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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