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還是你們少爺會做人,不像你們,一介武夫,只會撒開膀子就上,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讀過書,哎!沒文化真可怕啊!”梁晨惋惜道。
“你……”叫張三叔的男子頓時氣結,沒等他說下去就讓梁晨給打斷了。
“行了,我也知道你們不是學習的料,就不怪你們了,要看十二生肖,可以,75萬拿來就給你看一看。”
“呵呵!這個朋友你未免太會做生意了,就看一看就想拿走75萬,你認為你可能嗎?”少年笑道。
“沒錢?那不好意思,我們走了,我想也是,就你們穿成這副模樣,別說75萬,恐怕750塊拿不拿得出來都是問題,真是浪費我時間。”梁晨說看了看少年身上的中山裝不屑道,接著便拿出那80萬現金來遞給老者。
“先生,里面的錢你點點,我這里可是有80萬,你可得拿出5萬給我。”
老者并沒有接過梁晨的現金,反而是笑了起來,“小哥,這十二生肖就當我送給你了,我想這讓能讓我這小侄看上一眼了吧?”
“什么?他是你親戚?”梁晨吃驚道。
少年聞言臉上一黑,自己剛才明明叫老者做大伯,我不是他侄子,是什么?
“咳咳!”白云實在忍不住了,她沒想到梁晨這娃玩起來居然這么亂來,實在是太讓人哭笑不得。
老者笑了笑道,“正是。”
“哎呀!老先生啊!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個侄子,太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你說是不是。”梁晨訴苦道。
老者一臉郁悶,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少年也是愣了,心道,這人難道腦袋有病,在語無倫次?
“這……他怎么了?”老者小心翼翼請教道。
“你家……”梁晨看了看少年身后那兩個男子一副害怕的樣子,“這個不能說,等下要是我說了,指不定讓讓那兩個大叔給分尸了。”
少年身后的兩個男子聞言,身體突然一震,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真是見鬼了。
“呵呵!小哥說笑了,這青天白日的,他們怎么敢做這種事情,再說這里可是炎黃首都,誰敢亂來啊!”老者說道。
“呵呵!也是,說實在,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來著,嚇到你老人家了,真是對不住了,既然你要看十二生肖,那就隨便看吧。”說著梁晨直接把打開盒子走到不遠處的桌子上放了下來。
“那個,老先生,我突然還要件事情有要去做,等下再回來拿東西,你幫我看好了。”梁晨拱手道。
“沒問題,你隨便,東西在寶閣沒人敢隨便拿走的。”老者笑著說道。
“那我們告辭了,幾位后會有期。”梁晨對少年笑了笑,拉著白云就往外走,白琦見狀也只好離開這里。
等梁晨他們走了,少年這才說道,“大伯,這就是你等了兩個小時的客人?真有意思!”
老者瞇起眼睛看了看門口,“不錯,是挺有意思的,李四,剛才你跟那人交手,感覺怎么樣?”
“是個好手,應該是武道后天巔峰的實力。”男子說道。
“哦!看不出,這小子還有點本事,居然能找到這樣的人做保鏢。”老者低聲道。
少年走前一步說道,“大伯知道他的底細?”
“我?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那會知道。”說著老者走向了桌子,突然,老者眼神一怔道,“這小子!”
少年走近桌子,只見放著十二生肖的盒子里面只有十一個生肖,少的那一個,正是狗形生肖。
“大伯我們要不要去查查他的底細?”少年沉著臉色說道。
老者坐了下來,“不必了,想來是我多疑了,區區一批新玉石想必也不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倒是你明日,剛才的表現實在是讓我失望。”
少年回頭看著門口輕輕說道,“我知道。”
老者見狀嘴角不禁意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的要拿搶。”走出寶閣沒多遠白云松了口氣說道。
“就是,還好你沒沖動,要不然我們就出不來了,那個少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有這么厲害的保鏢,我這手到現在還痛呢。”白琦委屈道。
梁晨白了白琦一眼,“行了,你們就別在喊了,我只不過說說而已,你以為我真的會拔槍啊?”
“會!”白琦和白云不約而同道,這一聲,突然引來路人側目,害得白云急急忙忙拉著梁晨向前跑了好幾步。
就在梁晨他們周圍不遠出,一個大叔無奈的搖了搖,不過他眼中卻是凝重之色,口中嘀咕道,“難道是那些家族的人?”
“對了,你真的把那十二生肖留在那里了?”白云走在前面突然回國身子來問道,可惜了臉上帶著口罩和一對厚厚的眼鏡,不然這一下回頭不知道多美。
“當然留在那里,難道我還要帶著他們出來不成?你不是說他們沒什么價值么?”梁晨說道。
“剛才不一樣嘛!別人又不收錢,雖然那套十二生肖沒有多大收藏價值,但是也是不小的一筆錢啊!”白云說道。
白琦一聽立即跳出來,“就是,不好好珍惜勞動成果,你對得起祖國和人民嗎?好歹拿去賣了也能去大排檔搓幾頓,浪費啊!”
梁晨沒想到這兩個娃本性原來是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又不早說,不然怎么著我也不會把東西留在那里。”
就在梁晨他們剛剛走到潘家園入口時,一個灰色身影突然跑了出來,嘩啦一下來到梁晨面前就坐了下來,“等會。”一個聲音艱難的說道。
“你誰啊?攔著我們做什么?有困難找警察去。”白琦立即站在梁晨面前不爽道。
“這不是那個大叔嗎?”這時白云認出這人來了,原來就是在賭石店被李爺手下拉走的那個大叔,沒想到在這里又遇到了,只不過現在他身上盡是灰質,像是在火坑里轉了一圈一樣。
“是你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即使我把賭石的訣竅告訴你,你也絕對學不到。”梁晨也認出他來了。
“我,我不信,有志者事竟成,我李云就是把腦袋放這里了,也一定學會的。”大叔說這十幾個字用了一分多鐘才憋出來。
梁晨見路人都在看著他們,于是說道,“白大叔先把他帶到我們車子那邊再說,這里人太多了,等下又被圍觀起來就不好了。”
“好!”白琦也不閑李云大叔身上臟,直接雙手這么一抓就把拽了起來。
來到車子旁邊白琦把他放下,從車里拿出一瓶哈哈礦泉水來仍給他,不到一會滿滿的一瓶水就被他灌見底了。
“謝謝!謝謝你們了。”李云喝完水氣終于順了。
“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農民工,為什么要去賭石呢?”梁晨問道。
“哎!說來話長啊!”大叔嘆氣道。
白云眨了眨眼道,“那就長話短說。”
“額!”李云氣結的看了看白云說,“其實,我本來是一個操盤手,有著過百萬的存款,沒想到一夜之間全部被女朋友拿了去,而且股票也跌到了谷底。”
李云神情失落的說道,“我就不明白,為什么我這么信任她,把錢全部都給她保管,她還是要離開我,而且還拿走了我所有的錢。”
“我最信任的兄弟,原來早就和她好上了,我居然還傻愣愣的蒙在鼓里,這一切真他媽的好笑,什么天長地久,什么兄弟情誼,都他媽的狗屁。”李云說著痛苦的抱著頭哭了起來。
梁晨三人一時間都沒插上話,突然梁晨想起了什么,于是說道,“我記得你剛才不是說你家里上有70老媽要養,下有老婆孩子四張嘴,你不是被人甩了嗎?怎么這會不僅老婆沒丟,連娃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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