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快跑,瘸老鬼來了——”阿京看見瘸子老頭,嚇得肝膽俱裂,一把推開許飛,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向豪車沖去,一邊沖還一邊大喊。阿甘
在豪車里的幾個人聞言,也嚇得不輕,飛快的下了車,向高速路的荒野跑去。
“哈哈,魔宗的幾個小輩,你們是跑不掉的。”瘸子老頭哈哈大笑,用手里的拐杖拄地,速度快得不可思議。此時,瘸子老頭已經不是瘸子了。只見他如一尾羽毛,拐杖一點,飄身出去幾十米,眨眼之間已在幾百米之外。
這是怎么回事?
原來,瘸子老頭是一個散修,與魔宗有深仇大恨,沒有實力找魔宗報仇,但卻有實力對付魔宗的少主——面具男。瘸子老頭在這里遇見面具男,是一場意外,要不是認出了面具男的貼身跟班——阿京,也不會上演這一出。
瘸子老頭的速度很快,比面具男、阿京、俏麗女生快得多,眼看要追上了。
“少爺,你先走,我給你墊后。”四長老一見瘸子老頭已經追上來了,不得已,只能犧牲自己擋住瘸子老頭。
“四長老,你要小心,我們在山門見。”面具男顧不了這么多了,落荒而逃,根本不在意四長老的生死。
四長老是高級大師級武士,瘸子老頭同樣也是。不過,同級之間也有強弱之別,瘸子老頭比四長老厲害幾分。
眨眼之間,瘸子老頭用手中的拐杖當武器,與四長老糾纏了起來。至于誰勝誰負,不得而知,這種層次的戰斗,耗時長久、轉戰東西南北,不是輕易能分出勝負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單說許飛。在路邊懸崖,許飛被阿京一推,當即掉了下去。這個懸崖有幾十米深,巨大的沖擊力足以要了許飛的小命,連逆天恢復能力也沒有用武之地。
“我命休矣!”在半空中,許飛這樣想。
可是,許飛的運氣好,在掉下去十幾米的地方,有一棵從山間縫隙長出來的迎客松,歪歪斜斜的伸向外面。許飛一見,知道還有活命的機會,伸手抓住了迎客松的枝丫,僥幸沒有掉下去。
許飛是四級后天武士,可以憑借力量徒手攀巖。兩分鐘之后,許飛從懸崖下爬了上來,渾身冷汗,為如此驚險嚇出來的。
“李娜,你沒事吧——”許飛看見不遠處的豪車,關心李娜的安危,當即跑了過去。
瘸子老頭追殺面具男,許飛是不知道的,但看見車門大開,也顧不了那么多,直接沖了過去。
車里,李娜還一臉納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聽阿京大叫了一聲,面具男、四長老和俏麗女生如見了鬼一般跑了。
“嗚嗚——”李娜發出嗚嗚聲回答許飛。
許飛沖進車里,發現李娜還是好好的,急忙把李娜身上的繩子,嘴里的手絹解除了。
“李娜,你沒事就太好了。這兩天擔心死我了。”許飛心中的擔憂終于可以緩一緩了。
“許飛,你......你沒死。”李娜非常高興,說完之后還嚶嚶地啼哭起來。
“別哭了,我沒死應該高興才對。對了,車里的人呢?”
“跑了,好像是一個叫什么瘸老鬼的人要追殺他們。”
“對,是一個瘸子,拄著一根拐杖。要不是他突然出現,我現在已經死了。”許飛看見了瘸子老頭,把他記在了心里,救命之恩他日再報。當然,面具男的仇恨,許飛也記在了心里,有朝一日去什么魔宗報仇雪恨。“李娜,現在我們安全了,走吧。”
“好,我們走。不能在這里久留,怕他們去而復返。”
兩人下了車。
許飛看見眼前的這輛價值上千萬的豪車,問:“這車怎么辦,丟在這里不管了?”
“這車很值錢,可是我們不能把它據為己有,會惹火燒身的。要是他們以這車為線索,找到我們就慘了,到時就沒有今天的好運能死里逃生了。”
“對,不能被眼前的利益蒙住了眼睛。這樣吧,我廢了這車,大家都別想得到。”許飛說完,從身上摸出了在卡薩幫繳的手槍,退后十幾米,扣動了扳機。
一槍正中油箱,這樣的一輛豪車就在熊熊大火中報廢了。
“李娜,我們走。”許飛拉著李娜,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走了一段距離,碰到了出租車,許飛和李娜又返回了麗江古城——那里有他們的東西,要帶走。
到了先前的酒店,吃了飯,休息了一下午,才從這兩天的驚嚇、焦急中恢復過來。
“李娜,你是怎么落入他們之手的?”許飛開始問李娜失蹤的經過了。
“我和你分開,去了廁所,上完廁所出來就遇到了他們。那個戴面具的叫刑棕,是一個門派的少主。他說我是什么百年難得一遇的爐鼎,非要我心甘情愿的做......做他的女人。爐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覺得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更何況,他長得那么嚇人,我又怎么會答應?我不答應,他們就強行綁架我,要抓我回那個門派的山門。幸好你出現救了我。”李娜簡單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李娜,你別怕,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我們安全了。”許飛安慰道。同時,許飛把李娜說的記在了心里,有機會就去報仇——刑棕太殘忍,要殺了許飛,這份仇恨是無論如何都抹不掉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死不休。這是許飛的做人原則。
“可是......可是我還是很害怕,怕他們會回來。”李娜想到這兩天的經歷,不由的心有余悸,毛骨悚然。那是噩夢般的兩天。別的不說,單說刑棕的一副恐怖的面具,也能把李娜這樣的膽小女生嚇破膽。
“別怕,一切有我。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的。”
“許飛,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在刑棕的魔爪里,生不如死了。”李娜說著,腦袋情不自禁的靠在了許飛的肩膀上。
“不用謝。我們是一起出來的,當然要一起回去,怎么能丟下你。”許飛慌張的說道,不知道應不應該借一個肩膀給李娜,心中忐忑不已。
李娜不說話了,仿佛很享受許飛的肩膀的厚實、安全和放心。
半晌之后,李娜開口了。這一句話,把許飛驚訝得合不攏嘴。“許飛,我......我們耍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