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上架,到時候應該會爆發,希望大家能支持……)
雖然拒絕了維瑟爾正義感使然的建議,但寧清還是有點在意貧民區的事情的。
畢竟能讓天樹注意的事情,肯定不會簡單,所以寧清下午就來找天樹。
照例從窗戶進來,不過天樹不在房間里,寧清卻看到了書桌上堆得跟小山一樣高的信件。
隨開一封,寧清就感覺眼睛快瞎了。
“尊敬的天樹大人,自從那天見到您之后,我就感覺自己像是病了一樣……”
看了一會兒寧清就被這封比瓊瑤阿姨還瓊瑤阿姨的情書弄得牙疼,又拿起了另外一封。
“天樹大人,我想要為你生孩子!”
……這太直接了點吧?什么時候理想聯邦的風氣這么彪悍了?少女你懂得什么叫矜持嗎?!
再打開一封,這回的措辭還算正常,不過馬上寧清就看到了不正常的地方:
“……眼前總會浮現出你的身影,就算是我晚上用手做那種事情,在余韻的時候也會浮現你帥氣的面容。”
臥槽臥槽臥槽!姑娘做自摸這種事不用寫在信上吧?!你要是個男的大師兄直接告你性騷擾啊……不對,男的為什么要給天樹寫信。
似乎是為了驗證寧清的想法,緊接著寧清就看到一封信,字體優美卻明顯是出自男人的手:
“天樹先生,上次見面之后一直忙于事務,沒有聯系很抱歉,但這次我有事想說,如果可以的話明日希望可以共進晚餐。”
落款上的名字,寧清記得是某個以喜好男風出名的男伯爵。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不光是麻枝那個家伙,連天樹都已經開始步入那個世界了嗎,果然那是我不能理解的世界啊……
感覺到有趣的寧清,開始一封一封的把信全部拆開。
這里全是一些貴族小姐、女貴族、大家閨秀的情書,或含蓄或大膽,里面還藏著個別同性愛好者的情書,讓寧清有一種排雷的感覺……
時不時寧清還能在情書里找到一些小物件,比如手工制作的小飾品或者錢包之類的,包含著少女情誼的制品。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但寧清陸續開始發現有手絹之類的東西,而且還TM是貼身的!
之后寧清就看著從信封里掉出來的摸胸布和長筒襪,張大了嘴默默的放在嘴……不是,是默默的放了回去。
直到從信封里拿出了一條紅色蕾絲內褲,居然還是熱乎的!絕對是換下來沒洗的原味內褲!
臥槽我對理想聯邦的形象徹底崩塌了啊!大師兄到底生活在怎么樣的世界啊!
媽媽這個世界太可怕了,我要回地球!
當寧清捂著仿佛隨時會停止跳動的心臟坐到沙發上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開門進來的天樹看到寧清也是一愣,隨后平淡的開口:
“找我是因為貧民區的事情?”
“現在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寧清睜著靈動的大眼睛,好奇的指了指堆成山的情書,“傲天樹同學,作為一名人生贏家,你有什么想說的么?”
“你給我加了什么奇怪的姓氏吧?”隨口吐槽寧清一句,天樹看著書桌上的情書也是頭疼不已,“那些東西每天都有,就算拒絕了依然沒用。”
“這就是人生贏家的境界么!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你,我絕對要把你綁起來燒了……唔,或許拿出去賣更好?”寧清食指點著嘴唇,思維向著奇怪的方向延伸了。
天樹感覺再不制止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于是打了個響指:
“關于貧民區的事情,我只是提醒你而已,當然如果你閑的要死,也可以去查看查看。”
“傲天啊,我現在每天忙得很,你沒發現我來帝都之后,帝都的地下黑市交易量猛漲么?”寧清驕傲的挺了挺胸。
“這回干脆把我的名字改了……”天樹繼續吐槽寧清的稱呼,“而且這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吧?這樣不會讓犯罪率上升嗎?”
“當然不會咯,”寧清確定的回答,“大師兄你雖然是天才,但這方面的事情你不懂得。從我手里出去的違禁產品,都是普通平民買不起的高檔貨,專供高端市場人群,基本都是貴族,大師兄你只要擔心嫂子會不會被下黑手就好了。”
“這回居然叫對了……八字還沒一撇呢,哪來的嫂子。”天樹對寧清的稱呼耿耿于懷,同時不打算承認。
寧清輕松的笑道:“猴哥你真是的,憑你現在的價值,那個迪什么的公爵老爸,肯定不會有任何意見,甚至還會鼓掌歡呼以示支持,只要你點頭,八心八箭帶回家啊。”
“雖然都是大師兄,但不要叫我猴哥……而且是迪莉·葛蘭。”
天樹對寧清的稱呼系統已經無力了,順便提了一下那個公爵女兒的名字。
看著寧清還想說什么,天樹擺了擺手:
“讓我先把正事說完吧。”
“天樹你什么時候破處明明就是正事。”
“閉!嘴!”
“……哦。”
覺得快要把天樹玩壞了,寧清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天樹說正事。
畢竟是大師兄,天樹還是那么一點點威嚴的。
“你的男性龍使身份,能隱瞞的話還是隱瞞的好,雖然龍島方面不打算追究,但被說出去,弊大于利。”
“嗯嗯我明白。”
“還有就是你的身體。”天樹滿臉嚴肅的看著寧清。
寧清眨巴著清澈的墨綠眸子,用手壓著腦袋兩邊像是小翅膀一樣的翹發。
不過就算寧清按的再死,那對萌度爆表的自然發型也會重新恢復。
這點寧清實驗過很多次了,就算用什么定型物質,不出三天發型也會恢復,仿佛從天生就帶著一樣。
“等比完賽之后,你在帝都留下一段時間,我會幫你想辦法的,至少先要檢查出來你身體異常的原因。”
看到天樹皺眉的樣子,寧清歪了歪頭道:“其實現在感覺,這樣也沒什么,總覺得是好處大于壞處啊。”
“不行,”天樹果斷的拒絕,“這是你的身體,萬一是暴斃的病癥呢?”
緊接著天樹說出了寧清意料之外的話。
“我沒有保護好麻枝,不能連你也保護不好……你大師兄可不是個廢物。”
寧清第一次覺得,自己跟天樹比起來,就像是還不懂得什么叫責任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