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學在擔心雪之,想告訴大家怎么可能。之前季經臣已經實踐過一次的伎倆,陳少就算再不濟,也該有所防范了不是。大家安心,本書絕對不會虐心,沒有悲劇。哈哈。
陳銘重返南央大學的時候,金成仁已經幫他把一切該處理的事情全部處理妥當,在學校重新注冊,并且讓校方對之前的校網新聞進行刪除,并且讓陳銘的年級輔導員跟其他同學解釋清楚。
結果這位輔導員很驚奇的發現,除了陳銘寢室的三位哥們兒還記得陳銘這號人之外,其他的同學,甚至連同班同學,都想不起來原來班上還出現過這么一號人。
陳公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后著實有些悲催。
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
之前雖然寢室三個哥們兒為陳銘舉辦了追悼會,但還是有很多人并不知道死的人是誰,就知道是同學,哪里還記得住名
大學的確就是這樣,一個長相不突出,看上去不是很有錢,平時又很少參加社團活動的學生,你讀一學期,能讓本班的同學記住你就不錯了,想讓老師記住你,基本就沒什么可能。
所以一向喜歡低調的陳公子,這一次回來,其實在很多同學老師眼里面,就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陌生人而已。
不過陳銘搬回寢室第一天,寢室那三個哥們兒倒是興奮得不得了,拉著陳銘出去喝了一頓,然后逼著陳銘把這段時間的經過講來聽聽,陳公子不好隱瞞,索性編了一個克服傷病從死亡邊緣爬回來的故事,把三個哥們兒感動得泣涕交加。
陳銘也不吝嗇,這三個有情有義的哥們兒能夠這么照顧,讓陳銘還是很感動,二話不說,每人送了一瓶陳年極品的大益普洱,用一個很干凈的玻璃瓶子裝著,很樸素,看上去很不起眼,擺到這三個哥們兒的書桌上,大有暴殄天物的感覺。
送別的東西陳公子也覺得俗氣了,這個東西死貴,但看上去有些其貌不揚,也符合陳公子做人的宗旨。
回到寢室,一切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有太多的變化,陳銘就跟以前一樣,在自己床上擺一個小桌子,然后把那臺新買的如同小強一般的華碩筆記本電腦放在上面,跟洛水丫頭在qq上聊幾句,或者翻閱姜承友那邊傳過來的資料,是關于秦家的一系列情報,但是有些淺嘗輒止,沒有更深入更細致的東西,陳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很無聊地繼續翻下去。
秦家的確稱得上是名門望族,現在在軍區的威望已經可以成派系了,家里的老爺子也還能在總參發揮余熱,這個家族,在京城可謂是根深蒂固,即使南下做過江龍,也是巨擎級的,陳家要真和秦家撕破臉死磕,估計真沒什么好果子吃。
陳銘撓了撓頭,正在猶豫,忽然電話響了。
是二叔。
陳銘心頭一陣小雀躍。
“喂?二叔。”
“兔崽子,你老實跟二叔交待,炸橫長江大橋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放心說,二叔不怪你。”電話里,陳天生的聲音,很有磁性,也很溫厚。
“怎么了?二叔?忽然問這個做什么?”陳銘微微一愣。
“還能有什么?關于你炸橋的材料以及處理意見,現在估計正躺在某個省部級正職大佬的紅杉木的書案上,你說呢?”陳天生玩味一笑,有些風輕云淡地說道。
“哦?這么嚴重了?”陳銘回答得也頗為有趣,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壓不下來的話,此時此刻陳天生不會用這種語氣跟陳銘談話。
“我也不知道是誰捅上去的,好在陳家在中央還有些人脈,當年老爺子離世之后給陳家留下的暗牌,如今都還能發揮些作用。兔崽子,你以后如果要去京師,那么記得把這些暗牌一一串聯起來。”陳天生的語氣忽然語重心長起來,他頓了頓,繼續道:“現在能壓的基本上已經壓得差不多了,對方這一招很損,也很陰,不過問題不大。只是你……兔崽子,你自己覺得有沒有必要把基本功連扎實些?”
“哦?二叔的意思是?”陳銘微微乍舌。
“這世界上是沒有能讓人一夜之間速成的武功秘籍的,但是有些功夫,的確可以在短時間內讓你戰斗力提升一個檔次,但是這也要建立在足夠的武學基礎上。不過好在你小子從小跟著我學武,雖然只學了點皮毛,但好歹有了些底子。我讓人給你帶點東西過來,你有空的時候就自己練練。”陳天生溫醇地說道。
“好……多謝二叔。”陳銘沉聲道。
“最后問你一遍,大橋真不是你炸的?”陳天生似乎還有些詫異,最后追問了一遍。
“真不是……二叔……從小到大,我可不敢欺騙您不是?我也很疑惑,究竟是誰這么大的膽子,炸政府工程不說,還管殺不管埋。”陳銘摸著下巴,一臉的糾結。
“……你認識秦少游么?”陳天生忽然很突兀地問了一句。
“不是他炸的,他不敢。”陳銘搖了搖頭,眼神冰冷,“應該說,天朝的各大諸侯,真沒人敢碰這個東西……關系著國計民生的政府工程,說炸就炸?真要逆天不成?這又不是在寫小說,有主角光環護著。”
“不是你做的就好……這件事情說真的,鬧得挺大。關鍵是還有小人在背后使壞,更讓人忍不了。”陳天生冷笑了一聲,很輕蔑,森然道:“不過你放心吧,兔崽子,既然不是你做的,我就有把握保你平安無事。”
“那就有勞二叔操心了,改天把我家老頭子地下酒窖里面的好東西給二叔偷過來。”陳銘打趣道。
“滾,那可是你爸的心肝寶貝,平時他自己都舍不得喝,你這么給他偷出來了,真不怕被抽?”陳天生笑罵道。
“不怕,怕什么?就說是二叔自己拿的。我家老頭子雖然吝嗇,但那是對外人。”陳銘玩笑道。
“滾!掛了!”陳天生又氣又笑,最后索性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銘把手機放回面前的小書桌上,表情玩味。
“材料……和……處理意見?有趣……秦大少爺你要玩到這么高端的地方去么?好啊,奉陪到底。”
陳銘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