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開盤之后,葛飛立刻拋出了手里面所有的銘文投資股份,這一大筆股票流入市場之后,立刻引了大量股民的瘋搶,這些人抱著“買漲不買跌”的原則,跟陳銘死爭到底。
眼下,陳銘拼命地調動資金收回葛飛賣出去的銘文投資股票,但是由于整個銘文投資的價格越來越虛高,迫使陳銘不得不依靠貸款的方式來解決眼前的困境。
依靠陳銘的信用額度,銀行的貸款很快就審批下來,不過銀行提出要以陳銘目前手里面的股份作為抵押,才能夠迅審批下來貸款,否則就要等到一個月以后。
迫于資金的壓力,陳銘也只能抵押出手里面整個所有銘文投資的股票爭取這部分貸款。
貸款審批下來之后,陳銘再一次砸進股市,力爭收回大部分葛飛拋出去的銘文投資股份。
當然,這些消息,也逃不過新“風林火山”的探查,現在新“風林火山”的成員已經滲透進入了銘文投資內部,很多消息都第一時間匯報給木門狂瀾,讓木門狂瀾去決策。
畢竟,現在木門狂瀾也在玩銘文投資股票,而且都是大手筆,如果不把情況調查清楚了,如何能夠做到百戰不殆?
木門狂瀾得意洋洋,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去跟陳銘玩漲玩跌,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傀儡師一樣,手中有無數條看不見的細線,在幕后操縱著每一個細節。
“跟我玩,玩死你。”木門狂瀾淡淡一笑。
另一頭,木門實業高層的辦公室內,葛飛已經正式擁有了一席之地,他現在叛出銘文投資,轉投木門實業的消息已經人盡皆知,所以也不用跟之前那樣偷偷摸摸了,就連木門家族的太上皇木門狂瀾都默認了葛飛的身份了,所以木門實業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質疑。
“現在該怎么玩了?”木門子文也是一陣狂喜,他是葛飛手段的見證者,他從頭到尾,一幕幕地仔細端詳了葛飛的種種奇策,看著葛飛是如何一拳又一拳,組合式地擊垮整個銘文投資的。
“現在該玩跌了,你覺得呢?”葛飛朝木門子文使了個眼色。
“你說了算。”木門子文樂呵呵,他現在對葛飛保持著絕對的信任,沒有絲毫的懷疑了。
“成,我說了算,”葛飛淡淡道:“為了確保你在整個木門集團的地位,這件事情你最好提前匯報給木門狂瀾知道,畢竟他現在手里面的情報組織已經到了無孔不入的境地了,這是我之前沒有預算到的。所以我們需要進一步得到木門狂瀾的信任和支持。”
“好,那這件事情我去做,需要我做什么?”木門子文問道。
“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告訴木門狂瀾,銘文投資即將狂跌……讓他趕緊拋空手里面所有銘文投資。”葛飛淡淡道。
“好,沒問題,還有一件事呢?”木門子文迫不及待。
“不急,從長計議,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木門狂瀾想要出去旅游對吧?”葛飛眼珠子稍稍一轉。
“不錯,是之前說的。”木門子文點了點頭。
“好,這一次再確認一下,他究竟是想要去哪里。你聽好了,第一件事情,對木門狂瀾而言,很重要,但是對你而言,很沒有意義,屬于吃力不討好,因為木門狂瀾賺的那一筆,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你純粹是為了奪取信任才去做的;第二件事情,很重要,你要問清楚他現在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如果有,是哪里,如果沒有的話,你給他推薦一下。”葛飛忽然表情嚴肅起來,鄭重其事地說道。
“推薦哪里?”木門子文疑惑道。
“臺灣。”葛飛毫不遲疑,直接點頭。
“臺灣?去哪里旅游做什么?”木門子文有些驚異。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木門狂瀾早些年的時候在臺灣那邊展過,現在臺灣都還有木門集團的理事處對吧。”葛飛饒有興致。
“不錯。”木門子文點了點頭。
“那就行了,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成,現在告訴你了,我怕你到時候表情不自然暴露了,你就當作純粹沒有任何個人目的和理由,就是給木門狂瀾這個建議就成。”葛飛表情玄妙異常。
“好的,我這就去辦。”木門子文點了點頭,于是出前往木門集團。
與此同時,陳銘剛剛通過銀行貸款的方式解決了資金問題,才坐回了辦公室里面,剛想要喝口茶放松一下,忽然就接到了一通電話,他接起來,頓時,表情微微一變。
“怎么了?陳哥?”楊偉也坐在辦公室里面,忽然現陳銘表情不對,頓時心頭一緊。
“……嗯,好,我知道了……”一會兒之后,陳銘掛斷了電話,頓時表情凝重起來。
“怎么一回事?”楊偉趕緊問道。
“承建商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我們要開的涿州那塊地,現在出現了問題,地下有溶洞,不可能打地基,就算要修,也只能修村屋或者廟宇,不可能修商業樓盤。”陳銘怔怔道。
“什么!?”楊偉頓時傻眼了,臉色煞白,瞪大了眼睛,簡直說不出話來。
這簡直就是晴空霹靂。
對于陳銘的銘文投資而言,之前的內憂還沒有解除,現在葛飛的拋空的銘文投資股票還沒有及時收回來,現在又遇見了這個問題,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死地!
絕無生還的可能!
“……葛飛那小子!”在思考再三之后,楊偉猛地一拳砸在了墻上,頓時,墻上微微凹陷下去一個拳印,這股聲音,甚至驚動了辦公室外面的一些員工,他們紛紛探出頭來看。
有些人心惶惶了。
“就是葛飛!之前我們的土地資料是由他來審核的,他估計早就知道了涿州那塊地有地下溶洞的問題,但是刻意隱瞞,就是為了陰我們一手!現在他拆伙走人,把股票也拋空了,賺得彭滿缽滿,可是把我們害慘了!”楊偉恨得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