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恕你的敵人,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陳瀟已經寬恕過趙建明一次,只是趙建明卻不懂得珍惜。
陳瀟這次不會再給趙建明機會,他手里的血刃直接落了下來,血光中,趙建明的雙腳的腳筋被挑斷,能清楚得看見那森森的白骨!
慘叫聲從趙建明的嘴里面發出來,但這并不能阻止陳瀟對其的繼續下手。
血對陳瀟是一種興奮劑,陳瀟會因為血腥變得更加興奮!
又在慘叫聲中,趙建明的手筋也被挑斷!
血水從他的手腕血管噴涌而出!
趙建明疼死了過去。
陳瀟用趙建明的衣服擦了擦血刃上面的血水,這才站起身來,一揮刀,割斷綁在顧曉雨身上的繩索!
顧曉雨掉下來時,正好被陳瀟抱在懷里面。
顧曉雨伸出粉嫩的手臂,緊緊摟住了陳瀟的脖子,她那薄薄的櫻桃小口緊貼到陳瀟的嘴唇上,給了陳瀟最炙熱的熱吻!
這出乎陳瀟的意料,陳瀟并沒有想到顧曉雨會如此的熱情。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了起來,卷簾門被人拉起半人多高的距離,兩名警察出現在房間里面。
孫瑤和趙陽跟在陳瀟的摩托車后面,追到西大街時,就失去了陳瀟的蹤影!孫瑤只得開著警車到處尋找,還是在汽修廠門口發現了陳瀟的摩托車后,她們才追到這里!
當她們看清楚眼前這血腥的一幕時,倆人都在第一時間怔住了!
血腥、恐怖!
“不許動!”孫瑤第一時間兩手握槍,對準了陳瀟,“雙手抱頭!”
趙陽也拔出了他的佩槍,只是他的佩槍一直都是用于裝飾用的,自從當上警察,他就沒有開過槍,佩槍不過是用來證明他是警察,嚇唬人而已!
大部分的時間里,他是不愿意佩槍的,即便是佩槍,手槍里面也沒有子彈!
這種情況下,趙陽沒有選擇,只得把槍舉了起來,高喝道:“不許動!”
“我是不許動,還是雙手抱頭?”對于突然出現的兩名警察,陳瀟沒有表現出驚恐不安,他輕描淡寫地問道。
“兩手抱頭!”孫瑤的槍口對準陳瀟。
顧曉雨擋在陳瀟面前,別看顧曉雨只有十七歲,但這小姑娘卻表現得極其的勇敢,面對著孫瑤那黑洞洞的槍口,顧曉雨沒有退縮。
“不是他,是這些人綁架了我,來威脅陳大哥……!”
顧曉雨想解釋,但孫瑤顯然只是盯著陳瀟,“小姑娘,請你讓開,我們現在是在執行公務!”
顧曉雨兩手張開,把陳瀟擋在身后面,“不,我不讓開,陳大哥,你快跑,我擋住他們!”
“小丫頭,沒事兒的!”陳瀟面帶著笑容,他的兩手抱著頭。
孫瑤親自拿著手銬把陳瀟拷起來,“我現在正式逮捕你!”
“我要求打一個電話?”陳瀟說道。
“等你到了警察局,會給你時間打電話的!”孫瑤冷冷地說道,“但現在,你必須老老實實的!”
陳瀟和顧曉雨都被帶上了警察,他們第一時間向上面做了匯報,這可是一個大案,光從現場的情況看,至少有四五人重傷,尤其是那名年紀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所受到的傷最為嚴重!
警察局里面,陳瀟和顧曉雨被分別帶到不同的房間,顧曉雨要把案子的詳細過程描述出來,而陳瀟則是接受審問!
孫瑤是巡警,這類案子是輪不到她來審問的,她和趙陽則在重案組里面向著同事描述著他們在現場所看見的一切!
審訊室里面,負責審問的重案組的劉宣組長遞給了陳瀟一根煙,“痛痛快快的交代吧,你省事,我也省事!”
劉宣把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去。
陳瀟點著了煙,從嘴里噴出一口煙霧,冉冉升到空中消散,“我打一個電話!”
“沒問題啊,打完電話后,就痛痛快快地說!”劉宣倒也干脆,從他的褲兜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機來,遞給陳瀟。
陳瀟拿在手里,撥打了一個電話,“馮叔叔,我被警察抓起來了……!”
顧曉曼是接到警察局的電話后,和她的父母趕到警察局的!
顧曉曼的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政府公務員。
倆人經常吵架,感情并不太好。
他們只顧著工作,忽略了顧曉曼姐妹倆人,他們并不知道顧曉雨在外面的一些行為。
“我是顧曉雨的父親,我女兒到底怎么樣了?”顧淳詢問一名女警員。
“已經做過筆錄了,現在可以回去了!”
顧曉雨很快就出來了,她做過了一些筆錄,在這案件里面,她是受害人,警察需要她的筆錄。
顧淳夫婦看見顧曉雨的傷后,詢問著事情的過程。
顧曉雨簡單地說明了一下,說有人綁架他,被陳瀟救了。
“陳瀟?”顧曉曼問道。
“是,就是姐姐你的朋友!”顧曉雨提到陳瀟,又急急忙忙地詢問一名經過的警察,那名警察擺了擺手,表示不清楚。
顧曉雨又問了幾名警察,對方都以不清楚為由拒絕告訴她,這是一個大案子,誰都不會多說案情的,更何況顧曉雨還是一名女孩子,這些警察更沒有理由告訴她了。
倒是有警察催促著顧曉雨快去醫院做傷情鑒定,雖然顧曉雨不太愿意,但還是被她的父母帶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
審訊室里面,打過電話不久的陳瀟把手里的那根只剩下煙頭的煙扔在地上,劉宣坐在陳瀟的對面,右腿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這煙你也抽了,電話你也打了,是不是該跟我說說呢?”
“行啊,你問吧!”陳瀟倒是很干脆。
“名字!”
“陳瀟!”
“出生地!”
“上京……!”陳瀟稍微停頓了下,忽然輕嘆了口氣。
劉宣聽到陳瀟的嘆氣聲,抬起頭,手里拿著筆,問道:“你嘆什么氣?”
“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我被趕出家門已經四年了!”
“是不是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劉宣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知道失死一名欺負人的紈绔子弟算不算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那當然不算了!”劉宣搖著頭,“從法律上說,你這是犯法,但站在我個人角度上說,你這種行為是英雄!”
“那等我出去要請你喝上兩杯了!”陳瀟笑道。
劉宣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是很難出去請我喝酒了,難道你不知道你犯了重罪嗎?”
“那倒不一定!”陳瀟笑道。
就在此刻,審訊室的門開了,分局的局長走了進來,“劉宣,放人!”